第9章 元泽竟是龙阳癖
半个时辰前,离梦在房里还是辗转难眠,便起身想找上官宏聊天。但是欧阳山庄实在太大了,她只知道上官宏住在玉竹庭,但是方位却不大记得了,转了好久也没找到,只得沿着原路返回,却发现自己的房间的灯被点亮了,离梦正想打开门一看究竟,却突然被里面冲出的人撞到了,看那身形,像极了庄主,只是离梦想不通为何他会跑到自己房间来的?看他如此慌乱,想是屋内发生了什么事。
离梦赶紧进到房间,发现了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元泽。原来,庄主和元泽都是断袖?
离梦先是诧异,转而又怒了,这是自己的房间,要怎么样也不能来这里吧。又羞又气之间,扯了张被褥丢在元泽身上,用脚使劲把他踢醒了。
半个时辰前,元泽也是辗转难眠,那个什么天葵阁,好像住的怪怪的,无聊死了,又没有见到上官宏和乔离梦,自己也只记得乔离梦的住处。虽然他不太喜欢乔离梦,不过找个人跟自己吵吵架也比失眠好,这样想着,他便往芍药轩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被打晕了,接着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
“起来”他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被踢了一下。
眼前的乔离梦正气呼呼的瞪着自己。“看你干的好事!”
“好事?”元泽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烂了,感觉身上湿湿的感觉。(其实那是欧阳谨的口水)。
“我说我怎么被打晕了,原来你垂涎我的美色已经很久了,看不出来你这么饥渴啊。我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离梦觉得又可气又好笑。“你做了什么事不要不承认,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是断袖。”
“断袖?到底发生什么事?乔离梦,你给我说清楚!”
欧阳谨回到房间,是又气又恼,但自己又好面子,也不好把这事捅破,只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芍药房此时却是相当热闹。
离梦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元泽用被子包着自己,表情很郁闷,他此时的感受跟欧阳谨一样,只当哑巴吃黄连了。不过看着眼前女子还在嘲笑自己,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丢出去。
“好了好了,你已经笑了一整晚了,休息一下吧。”元泽一脸无奈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乔离梦停止了大笑,但是却是皮不笑肉笑,一直在忍着“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你有过这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况且我们以后也会分道扬镳,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守口如瓶的。”说完,还是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你就没有好好想想,这件事我间接救了你吗?如果不是我被人打晕在这里,你觉得现在你现在还笑的出来吗?”
“好啦,谢谢你!不过我更要感谢打晕你的人,应该他是故意打晕你来救我的。难道……是上官宏。”
“我也很想知道是谁打晕我,我一定打死他。”元泽气呼呼的说。“你去把上官宏找来吧,我需要一套新衣服,你看,都被那老色鬼扯破了。”
“我刚刚出去就是想找他的,但是不认识路,没找到,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明天就穿着这身破衣服吧,我倒是很想看看欧阳谨的表情,哈哈!”离梦两手交叉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线。
“狠毒的女人”元泽说道。
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离梦警惕的问。
“乔姑娘,是我,上官宏。”
“快让他滚进来”元泽大叫道。
还在担心上官宏误会,想让元泽躲起来的离梦此时发现已经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打开门,她看到上官宏手里拿了套衣服。
吱呀,门关上了,传来了元泽歇斯底里的声音“上官宏,真是你打晕我的,气死我了!”
皓月当空,知了在芍药轩的庭院里鸣叫,此时芍药轩却还是灯火通明,元泽换好衣服,怒视着眼前这个打晕自己的人。上官宏淡定的扇着扇子,离梦则坐在一旁注视着两人,整间房很安静。
元泽是受不了安静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上官宏,你要救乔离梦就不能用其他法子,怎么可以牺牲我的美色。”
“没有其他法子,这个是最好的办法,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了解欧阳谨,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今天在堂前我已经看出了些端倪,知道他晚上肯定想对乔姑娘图谋不轨,恰好你又出现在附近,所以我就想到这招偷梁换柱之法,再说,他这么好面子,断不敢张扬出去他居然和男人在一起,所以我料定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如果我正面跟他冲突,我们三个人,谁都走不出去。”
“好吧,那原谅你了。”元泽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喝了,继续说道“我就是好奇,这么奇怪的人你父亲居然和他是朋友?”
“我父亲也是有求于他”上官宏接过茶壶,也倒了一杯茶“其实欧阳谨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离梦和元泽都有些好奇。
“嗯,欧阳谨出生名医世家,父亲本是云闽国的一名太医,因为遭人陷害,被满门抄斩,幸得从小跟他青梅竹马的女子救了他,才活了下来。两人便结为夫妻,欧阳谨很爱他的妻子,他放弃了复仇这条路,选择跟妻子隐居于此,以为会幸福美满,岂料在生完女儿欧阳晴后,他妻子竟得了一种怪病,一夜白发,他想了好多方法,却还是救不她,最终欧阳谨的妻子枯竭而死。欧阳谨自此性情大变,沉迷于女色,然后专心专研长生不当的药,其实也是在悼念他妻子。”
乔离梦听得动容“唉,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元泽听了心里却在打鼓,原来欧阳谨竟是云闽国人,他之前的确是听父亲说过他年轻时有一个太医预谋造反的事,后来有人揭发,满门抄斩,才平息了此时。如果听上官宏这么一说,此时倒真有蹊跷。如果欧阳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怕是真的出不去了。
“好了好了,不管怎样,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元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