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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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你说那天咱们俩都挂了会怎样?”我望着点滴慢慢流进血管里,喝着酒若有所思道。
月饼顺手接过二锅头,灌了一口,又把点滴速度调到最大:“那就来世做兄弟吧。”
门锁响了,我神色紧张:“操!风紧,快把酒藏起来!”
月饼手忙脚乱中不知该把酒藏哪里,满脸惋惜的把酒瓶从窗户扔了出去。
听见酒瓶清脆的粉碎声,我的心也跟着那瓶月饼历尽千辛万险带过来的好酒一起碎了。
门开了,都旺带着小丫头进来了,后面跟着满脸怒容的萼。
“别装了!又偷喝酒!”萼把乱七八糟一堆药往桌子上一放,“这样怎么能好?”
距离和冒牌杰克一战已经过去三天了,月饼撕开那张人皮面具,躺在地上的是泰国拳王阿凯,都旺倒像是真的悔过,不但帮我治伤,还安安分分的照顾着小丫头。我和月饼默默接受了都旺这份有些不合常理的好意,其实,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
都旺分析说应该是杰克催眠术起的作用,在阿凯思想里制造了另外一个人格,至于杰克为什么这么做,却还需要找到他本人才行!我肩膀被扎了个对穿,居然没有伤及内脏,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倒是月饼浑身上下断了不少地方,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医院里面还阳。
小丫头身体停止了生长,出落成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身材相貌很是不错,也不再以人血为生,能够正常吃饭喝水,都旺说她身上的蛊已经解除,以后就是个正常人了。不过思想还停留在三岁小孩的时候,萼非常喜欢她,很认真地认她当了妹妹。
当她想给小丫头起个名字时,我顺口说了一句:“就叫秀珠吧!”
月饼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我手痒痒地拿出烟放在鼻子上闻着,在医院里自然不好公然抽烟,要不然萼的护士守则神功一旦发作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对月饼使了个眼色:“都旺,我有事和你谈谈。”
都旺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指着窗外绿意葱葱的树林:“咱们去林子里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