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第九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凤流鸳笑着道:“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才对,本宫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薛止柔睚眦欲裂的看着凤流鸳,恨不得撕了她微笑的假面。

凤流鸳装的很紧张的样子对薛止柔说道:“惠妃娘娘可要小心,莫要动气,仔细这毒运转的更快,你家可就要多受点罪了。”

似要印证凤流鸳的话一般,薛止柔感觉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她的体内啃噬,又痒又疼,不由得恳求道:“长公主!长公主,我求求你了,给我解药,我求你了!”

当时给凤流鸳下药的时候,薛止柔可没想到要准备着解药,她巴不得凤流鸳被万虫咬噬不得好死,又怎么会好心的替她准备解药?

凤流鸳冷眼看着狼狈哀求的薛止柔,心中的恨意消散了一点点,不过不够,终有一天,她要薛止柔尝遍她所受之苦,跪在地上求她杀了她!

薛止柔不断哀求着,凤流鸳欣赏够了后,缓缓开口道:“想要解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薛止柔一听连忙说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给我解药!”

凤流鸳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开口道:“交出我母后所中之毒的解药,本宫便给你解毒。”

薛止柔愣愣的看着凤流鸳,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怎么会?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的!”

她给宁千舞下毒的事,基本上没人知道,这凤流鸳如何得知?

凤流鸳冷冷的说道:“本宫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你只需交出解药,本宫便给你解毒,若是不交也无妨,本宫自会自行研制,无非费些时间罢了,而你,本宫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薛止柔眼中挣扎之意愈显,最终,敌不过对生的欲望,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筹谋一切,她若是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想清楚后,薛止柔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交给凤流鸳,凤流鸳打开瓷瓶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

薛止柔生怕凤流鸳不信反悔,接忙解释道:“长公主,这确实是解药没错!”

凤流鸳将薛止柔的挣扎看在眼底,快速的拔了针,疼痛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薛止柔躺在床上不住的打滚。

凤流鸳从怀中出一个药丸,掰开薛止柔的嘴强行塞了进去,事后,用绢布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

疼痛感渐渐地消退,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薛止柔抵抗不住浓浓的困意昏迷了过去,凤流鸳起身走出了内殿。

凤明珠见凤流鸳出来,忙问道:“我母妃怎么样了?”

凤流鸳疲惫的说道:“惠妃娘娘中了蚁虫之毒,本宫为她施了针解了毒,此时已无大碍。”

凤明珠一听,急忙跑进内殿。

凤流鸳不欲与她计较,对着众人道:“今日各位受惊了,惠妃娘娘此时已无大碍,请各位放心。”

众人听后,纷纷对凤流鸳的医术品德赞不绝口。

凤流鸳称累回了寝宫,坐在窗前的摇椅里,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想起前世之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想到薛止柔害死父皇母后,只为凤明珠登基为皇,可是她薛止柔哪来的势力,可以在不知不觉间害死天子,要知道,谋害天子可是死罪,稍有不慎便是株连九族,可薛止柔却成功了,那么,究竟是何人在她背后帮她的?

此时必有蹊跷,若是不查清楚,恐怕又会走前世老路。

是夜,凤流鸳想到今日一闹,想必阖宫内外都已知晓,那么有些人定会按耐不住,召来羽画吩咐道:“你去咸福宫看看有何异动,仔细着回来告诉本宫。”

羽画答是后便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回来禀报凤流鸳:“公主,咸福宫大门紧闭,宫人们说,惠妃娘娘吩咐谁也不许打扰,但奴婢看到有人从咸福宫后殿出去。”

凤流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挥了挥手让羽画退下,翻箱倒柜找出一套夜行衣,这套夜行衣是当时她看话本子崇拜其中的武林少侠,便命人赶制了一套,不想如今真正的派出了用场。

凤流鸳想到,既然惠妃吩咐不许有人打扰,想必就不会正大光明的出宫,从咸福宫的后殿出去不远便是朱雀门。

凤流鸳不作他想,便向朱雀门的方向走去,在半路上遇到了正准备出宫的马车,马车从外面看一派朴素想不出会是谁坐在里面,但凤流鸳知道,深夜出宫且如此低调不想被人发觉的必定是薛止柔,想到此,便急忙跟了上去,到了朱雀门门口,薛止柔从马车中出来,却意外的没有接受盘查,等薛止柔走出去去一段路后,凤流鸳才敢跟上去,这件也兴业当初制作的时候为了美观,特制了一个像斗篷一样的帽子,凤流鸳带上帽子靠近朱雀门。

只听到侍卫喝令的声音:“站住,干什么的?”

凤流鸳将脸隐藏在帽子里,重换中掏出出宫令牌,对侍卫说道:“我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奉长公主之命出宫办事。”

侍卫检查出宫令牌无误后便打开朱雀门放凤流鸳出了宫。

出宫后,凤流鸳顺着大道走了一会便看见了薛止柔的身影,因为怕被发现,凤流鸳没敢跟那么近,没过一会,薛止柔便停了脚步,到一扇大门前轻轻地叩了几声,门内探出一个脑袋,看清来人后,便把门打开的大了一些放薛止柔进去。

凤流鸳等了一会从阴影处走出来,走到大门前,看清楚门上的牌匾吃了一惊,那匾额之上清清楚楚的刻着“相府”两个大字。

凤流鸳心中暗忖,莫非这薛止柔背后的势力会是丞相?

不敢多想,凤流鸳前世的时候曾经来过丞相府,记得这相府后面有一个小门,只不过常年不用有些荒废,她从巷子里穿过去,拨开杂物,果不其然,杂物之下是一扇破旧的小门,因为常年无人使用,漆都有些脱落了。

凤流鸳打开门走了进去,循着记忆找到了相府的书房,不意外的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女的自然就是那深夜偷偷出宫的薛止柔,男的声音浑厚透着老态想必是那丞相。

只听屋内人说道:“你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薛止柔说道:“这宫中内外相爷的眼线那么多,想必我今日中毒之事相爷已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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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邪王的祸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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