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丧心病狂的王护法
王恭看着凤流鸳和赫连北澈二人对极品寒玉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面就不免担心起来,甚至有点儿恼羞成怒。
王恭隐忍着翻涌而来的怒气:“你们来的第一日,宫主就已经告知二位极品寒玉虽出自于神女宫,但也罕见稀有,我自然是不能看着你们眼睁睁的将他夺走,而且宫主并非想给你们,他闭关只不过是要想一个更好拒绝你们的理由罢了,你们就不必再多费心思了,还是尽快下山另寻旁的解毒之法吧!”王恭虽然是在揣测神女宫宫主的心思,但他在宫主旁边多年,想必也懂得几分。
凤流鸳听见此话,见王恭已经是要撕破脸皮的意思,便也不再顾虑:“你们宫主给不给我们与你无关,就算他要给我们一个拒绝的理由,我们也会争取试一试,再且,即便宫主不给我们,那他就一定会给你吗?王恭,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想得到那极品寒玉,终究是为了什么?”
脸皮撕破就撕破了吧,这王恭即使对他毕恭毕敬,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的。
王恭显然不想多解释什么,举起长剑向凤流鸳挥去,赫连北澈见之,紧跟着拔剑而出,制止着王恭手中的长剑,王恭赶忙收回,然后纵身一跃,又紧挥长剑刺向赫连北澈,赫连北澈往后一倒,看似要倒在地上,却稳稳的平衡着,凤流鸳见了,把王恭手中的剑挡在一边,赫连北澈立起身来,三人打斗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赫连北澈和凤流鸳对视一眼,心中无比疑虑,为何王恭的武功加速得如此之快?两人似乎看懂了对方的心思,微微点头,然后又一起制服着王恭,两人以快制快,克服住了王恭,王恭的胸口被赫连北澈狠狠的踢了一脚,王恭吃痛,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胸口,眉头紧皱,轻咳了几声。
凤流鸳慢慢的举起长剑,走向王恭,眼神凌厉,不带一丝的同情,凤流鸳上下打量着王恭,冷冷一笑,质问着:“王恭,你的武功倒是进步了不少,这几日想必是在院子里面勤学苦练吧?真是煞费苦心!”
王恭嘴脸流出一丝鲜血,他伸出手摸了摸,看了看手上的鲜血,不免自嘲一笑,低声说着:“你们二人的武功不仅高超,人又聪明,竟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们。”本是带着戏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愤怒的说着,“没错,这几日我的确在院子里面勤学苦练,希望自己的武功可以提升,打败你们,呵呵…你们的确有几分真本事,竟然可以杀死我培养出来的雪豹!”
“看来我们猜得不错,那雪豹竟真的是你养育的。”赫连北澈并没有惊讶,只是冷淡的说了出来,对王恭也只有抹不去的嘲讽,“卑鄙之人我见得太多,你的手段在我面前也入不了晚,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你究竟是因何原因要夺极品寒玉。”
王恭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怎么?难道在这天底下就允许你们来夺极品寒玉,而不准旁人索要极品寒玉吗?”
大概是因为方才受伤的原因,王恭又轻咳了起来,王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反正宫主是不会给你们的,索性就告诉你们了,我想要极品寒玉自然是要提高武功,好将那自以为是的安显霖打败。”
凤流鸳听了,不免讽刺着:“呵…果然你想得到极品寒玉并非光明正大之事,武功的修为是与自身的努力成正比例,岂像这样不劳而获?就算如此,你的武功又能保持多久?极品极品寒玉既然能够提高武功,必定会损伤身体,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王恭听了,又是一阵狂笑,赫连北澈和凤流鸳并未对他的大笑而感到疑惑,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王恭说着:“三思而后行?我想得到极品寒玉已经不是一两日了,我对极品寒玉也是志在必得,你们就无需在这里多费心思了。”
“你不是说极品寒玉虽出自于神女宫,但珍贵稀有吗?你就怎么这么肯定宫主就会给你呢?”赫连北澈压制着心窝里面的怒火,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恭,讥讽的问着。
王恭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凤流鸳手中的长剑随他移动着,王恭用袖口擦了擦嘴角,轻声说道:“所谓树大招风,许多人都想得到极品寒玉,我毕竟是神女宫的护法,只要你们想拥有极品寒玉的不出现的人不要出现,若有一天宫主高兴,我去索求,说不定宫主就给给了我。”
“你竟然把上山寻找神女宫的人都全部杀害了!”凤流鸳心中无比惊讶,心中愤怒,喝道,“王恭,你居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的地步,那些人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能下得去手。”
“他们来寻极品寒玉就是跟我有仇,就算宫主也许不给赠与,所谓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为了百分之百,我就得把他们解决掉。”王恭就像是一只杀人的恶魔,心中并没有愧疚之意,反而无愧地说着,“极品寒玉旁人休想得到,就算你们武功再高强,我也会尽力阻止!”
凤流鸳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心中恼怒,可他却是神女宫的护法,到底是不敢拿他怎样,王恭见凤流鸳出身,握紧手中长剑,然后向她刺去,长剑很快的向凤流鸳逼近,凤流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有一些不可思议,赫连北澈反应极快,将剑抵挡挥在一旁。
王恭的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凤流鸳,凤流鸳也忙的举起长剑,反击着,三人再一次打斗了起来,凤流鸳一下子把王恭的手腕上的脉搏割伤,王恭手上的剑也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王恭再次吃痛,冷冷的吸了一口气,血一下子从脉搏里面流了出来,顺着滑落到了地上,滴在了剑上。
“放心,你的武功不会被废,我只不过把你的脉搏割伤,你七日之内不能举剑罢了!”凤流鸳声色俱厉,“我本不想伤你,是你不识好歹,不过这样也好,你也可以好生的反思一下。”这样一来,凤流鸳和赫连北澈也可以安静的渡过接下来的三日,也不怕王恭背后偷袭,就算是他的手痊愈了,他们早己离开了神女宫,这几天,她就不信王恭会造多大的浪起来。
“怎么?心有不服?”赫连北澈看着王恭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免轻声的嘲笑着,“只不过是对你小小的惩戒,看你是神女宫护法,且我们有求于神女宫,不想与你完全撕破脸,不过若你想与我们撕破脸,告到宫主面前,不知道到时候宫主到底是责怪你还是责怪我们呢?”
赫连北澈的最后一句话似乎让王恭有些无可奈何,他是宫主身边的人,自然也了解宫主,虽然不甘心将今日之事就此算了,可也无可奈何,只好罢休,重重的冷哼一声,心中的所有愤怒都强行的控制住了。王恭弯下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捡起长剑,转身离开,虽然可恨,可是背影显得多么的寂寞,颓废,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了凤流鸳和赫连北澈的视野中。
“看着王恭这模样还真可怜!他的执念太深,若是长期如此,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凤流鸳一边收着佩剑,一边说着,语气之中的嘲讽之意,并没有因此减少。
赫连北澈也一边收着佩剑,说着:“其实王恭的资质非常不错,只不过是没有用在正途之上,若是正当行事,他也是一个可用之才!”赫连北澈语带惋惜之意,微微的摇了摇头。
两人复坐在方才的石凳上,因为与王恭打斗的原因有一些热,凤流鸳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又倒了一杯水细细饮道:“方才王恭说宫主不会把极品寒玉赠予我们,你觉得此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赫连北澈也想到了这件事,看着王恭方才的模样若不像是骗人的话语,难道是在危言耸听?可是…赫连北澈摇了摇头,思考了良久,回答道:“王恭毕竟是宫主身边的护法之一,虽不受宫主重用,可到底还是了解宫主几分,而且我们才到这里之时,回想起宫主对我们说的话,其中的确有几分被王恭说中,说不定宫主闭关的确只是想一个让我们不能拒绝他拒绝我们的理由。”
凤流鸳跟着赫连北澈的思路继续想下去,觉得赫连北澈说得并无道理,看着赫连北澈身上中的毒到现在都还未解开,心中本就担心,一想到宫主不会奉上极品寒玉,心中更加着急,凤流鸳紧蹙眉头,想着办法,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