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起心魔
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宝誉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穴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宝誉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穴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穴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宝誉,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穴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宝誉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宝誉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游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宝誉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宝誉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坚挺起来。
宝誉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胯间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宝誉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宝誉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宝誉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宝誉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宝誉的卧室。
看到宝誉侧身跌坐在床上,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宝誉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宝誉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胯间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宝誉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宝誉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下体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宝誉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宝誉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宝誉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宝誉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宝誉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宝誉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宝誉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消魂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宝誉死命地紧搂。
宝誉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快感。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宝誉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宝誉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白皙娇滑的玉肤,亲吻吮吸粉嫩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美妇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誉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宝誉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闵柔轻叹口气,拢拢散乱的秀发,理清思路道:“誉儿,刚才你练功时走火入魔,真气不受控制,如不及时施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功力不够无法用平常的方法救你,只好使用‘导阴入阳’,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样,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可能有下次,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石叔叔。你明白吗?”
宝誉一愣,美妙的绮梦瞬息破碎,只觉心痛难忍,眼圈一红,扑过来紧拥着闵柔的娇躯,良久才喃喃地道:“我明白,虽然我好想和阿姨在一起,不过我不会让阿姨为难,我会忘记今天这一切,把它当作一个梦,一个真实无比、奇妙绝伦的美梦。闵姨,我会在心中永远永远地爱你。”
闵柔听到他的告白,又是欣喜又是心酸,搂着他动情地道:“誉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枉阿姨这么疼你。”男孩抬头在她玉腮香上两口,嘻嘻贼笑道:“阿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哦,我想我们会经常在梦里相会的。”
闵柔羞嗔道:“臭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捏,宝誉忙跳起来拾起她的衣物道:“我来给阿姨穿衣梳头。”美人娇羞的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杏目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今日这一幕了。
这一夜张宝誉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到再次与佳人翻云覆雨,一会又梦到佳人出门远行,一挥手成永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大懒觉,九阳真经也没有练。起床后忽然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昨晚好梦不灵坏梦灵,闵姨真的留书出走,再也不与自己相见。
忐忑不安地拿起信签,只见上面写道:“字逾誉儿:阿姨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为阿姨担心,阿姨很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功时定要专心,千万不要再走火入魔啦,那时阿姨可救不了你。阿姨不在身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阿姨不论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的。另外九阳真经的事千万不要让他人知晓,最好背熟后就找个地方把它埋掉,切记切记。”
虽然没有落款,但这显然是闵柔所留,虽心里早有预感,但不免依然感到失落,阿姨一定是担心自己的纠缠才离家出走的,她会不会再也不要见自己了呢?要想回到昨日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只要是能天天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但这显然也已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宝誉感觉自己有些沮丧,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啦。不过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只是没有想到结束得那么快而已。宝誉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决定亲自到玄素庄去一看究竟。拿起一本书就朝玄素庄走去。
装作借书的样子,宝誉向家丁打听闵柔夫妇的情况,果然一大早他们就骑马走了,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得到确切的消息宝誉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慢慢地爬上后山山顶,什么也不想,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衣衫,不言不动。
慢慢冷静下来他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九阳真经第一册上的功夫,耳清目爽,劲力充溢,拾起平日舞弄的那根树枝,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兴之所致,挥洒自如,劲之所致,圆润婉转,竟无半丝迟滞。越舞兴致越高,越舞动作越快,也不知舞了多久,忽听得咔嚓一声,那树枝竟硬生生地断为两截。
宝誉拿着断枝傻傻地发愣,却没有感到多少气息不畅,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全不似以前运动后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状态,看来这九阳真经第一册的功法是当真练成了。
不明所以,宝誉不解地拍拍脑袋,记得昨日还是相差甚远的,难道跟与闵姨的翻云覆雨有关,那以后是否应该多做这件有益的运动呢?美滋滋地幻想着,好象已把所有不愉快的心事统统抛诸脑后。毕竟他年纪尚小,兼且生性豁达,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也不会死钻牛角尖,等到下山时讨人喜欢的亲切笑容又飞上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