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母女情深？
“喂，你醒了吗？”
徐清风再次睁开眼已经身处病房了，虽然他自己真的不想说自从离开精神病院之后自己好像经常来医院。说话的这位就是那位放狗咬自己的女生。
“小慧，喵喵又没什么大事，你怎么放汪汪咬人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养的那些狗整天半夜不睡觉在那乱叫，白天乱拆乱咬的。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啊！你听妈妈一句劝，把你那些狗狗给你那些同学吧。”
“妈！我跟狗狗们是有感情的，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再者说是他不好，他把喵喵吓着了。”
“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事！”
徐清风觉得脑子有点痛，他依稀记得那只叫汪汪的巨型犬张开血盆大口，然后咚的一声自己就啥也不知道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不就脑子摔了一下么。”小慧在一边嘀咕道。
“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懂事，这事是你不对，你还对人不客气！”
徐清风刚想说什么，一医生走了进来“徐清风是吧？我看看病历，你有精神病病史？”
徐清风点头。这让小慧母女看着徐清风的眼神有些变化。
“我看看出院日期…还没一周啊就这几天啊。你得留下来做个检查，毕竟是脑子受伤了。看有没有复发的可能。你们拿这个单子去缴费。”
小慧的妈妈接过“医生，这个小伙子真的有精神病啊。会不会乱砍人啊？”
医生看向她“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他好像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思想有点奇怪。”
“妈妈，我就说他很奇怪，你看医生都那么说！正常人谁会跟狗喝水啊！”
“小慧，你少说点！”
“也不是什么大事，能出院都说明好了。现在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大问题，然后你们这些家属仔细关注一下。要是有复发的可能你们还是尽快把他送回精神病院。”
医生就这么离开了，小慧妈妈看着徐清风眼中充满了惋惜“多可怜的孩子啊，你今年才多大啊？”
“二十五吧。”
“还没结婚吧？怎么得了这么一个病啊。”
“妈！他本来就有病，我们就不要管他了大不了做个检查没啥事我们就不管了呗。我还要回家看狗狗呢！”
“顾月慧！你今年二十岁了，怎么还是个孩子样！不是你养的那些狗狗把人吓得撞了头哪有现在的事情！”
“阿姨，我真的没事，我还要谢谢那个叫喵喵的狗狗呢，带我出林子。”
“多好的孩子，都这个时候还在帮你说话。可惜了就是脑子坏了，狗就是狗就每天瞎蹦跶搞破坏。孩子，你放心，阿姨一定给你做全身的检查，让你健健康康的出院！”
顾月慧急了蹦跶了几下“我回去了！”
“你敢！你给我留在这里！不然这个月零花钱减半！”
“妈！你究竟是不是我妈呀！怎么老跟我作对！”
顾月慧的妈妈拉着张脸“跟你爸爸一个德行，遇到烦心事就妈、妈、妈的。哪天被你们气出脑血栓来，我看你们怎么办！”
顾月慧的嘴巴噘得老高，感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不跟你啰嗦了。孩子，这是我女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她说，她敢不听我回来收拾她！”
顾月慧那小眼神一直盯着妈妈看，要是眼神能杀人顾月慧这简直就是万箭齐发。
顾妈妈终于走了，顾月慧坐在椅子上，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徐清风也不知道该咋办。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了。上班时间已经过了。立马起身准备离开。
那顾月慧一把抓住了徐清风“你干嘛！”
徐清风当真是不忍心回头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我上班快迟了！我得上班去了！”
“不行！我妈跟我说要看好你，不然回来就揍我！我妈打人可疼了，我高中的时候还被我妈打过，可疼了！”说完哇得一声又哭了。
看得出来是个悲惨的经历。
“这样吧，我把电话留给你，你转交给阿姨。回头有事再联系。你看我我真的没事的！”徐清风原地蹦了几下。
顾月慧擦了擦眼泪“你当我傻啊！你是脑子摔坏了又不是腿摔坏了，反正我妈不让你走，我就不让你走！”
“你刚刚那么不愿意听你妈妈的话现在怎么这么听话？”虽然很想把这话说出口，但还是忍住了。
这时电话响了，徐清风打开一看是姜丹。接通了电话。
“喂，你在哪？”
“在医院。”
“医院？你受伤了？你后面怎么有女人哭的声音？”
“这边有小孩子打针，你知道嘛小孩子打针怕疼，就哭！”
“你才小孩子，我哭是因为我怕我妈打我。我妈打人可疼了，想想都觉得疼！”然后哇得一声又哭了。
“这声音好像不是昨天那个叫卢笋儿的小姑娘嘛？徐清风你昨晚这么忙回我短信都没空？”姜丹现在的口吻简直已经是徐清风的老婆了一样。
“不是，你听我说，昨晚情况很复杂…”
“有什么可复杂的，跟我家狗一起喝水还吓我家的狗，结果被我家狗给吓得撞了头。结果我还要在这里陪着你，不能回家看我家的狗狗，我的命好苦啊！”然后哇得一声又哭了。
“你昨晚经历挺丰富啊！我帮你请假了，你直接来我家照顾我！”
“我在医院啊，我出不去啊！”
“孩子，走钱交完了跟我去做检查！”这时候顾妈妈又回来了。
“什么检查，徐清风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有几个女朋友你现在究竟在哪在做什么！”
徐清风这才意识到女人在恋爱的时候大概对于任何事物都处于怀疑的态度，想想赵清婉那可真是不可多得的清流！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有那么多事。现在给徐清风整得那叫个头皮发麻。
“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直接挂断了姜丹的电话，整个人好像掏空了一般。想着自己为啥这么累？
“妈，这个人根本脑子没病还有女朋友，咱们给他做完检查咱就回家吧，好不好妈妈？”这时候的顾月慧态度一反从前，竟拉着顾妈妈的手开始撒娇。
但顾妈妈还是耷拉着脸“小慧，妈妈给你讲多少次了，女孩子家要矜持在外面不可以这样的。而且啊，事情原本就是我们做错了，我真的不想说你那些狗。”
然后这母女两个又开始了同说相声一般的相爱相杀。最终徐清风还是做了检查，医生的结论是一切正常，就是要注意不要吃油腻辛辣的食物，毕竟病人是空腹。
“孩子，你还没吃饭？来阿姨家，阿姨做给你吃！”
“妈，在外面吃就好了，干嘛回去吃。”
“小慧，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一定要落落大方，不要这样小家子气。你这样将来是找不到男朋友的，难道你真的要跟你那些狗过一辈子吗？你难道没听说过，男不养猫女不养狗吗？孩子，你不养猫吧？”
“我不养的。”说完这句话徐清风就想抽自己嘴巴子，这不是给顾妈妈说话的机会吗。
“你看看，人家就没养猫所以有女朋友。你养了那么多狗，你找得到吗？”
“那他脑子不好使，跟我好比嘛？”顾月慧小声嘀咕。
顾妈妈一听更是恼火“小慧，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以大众眼光看待别人！再说了，就算身体有残体有缺陷但你健健康康的一个小女孩，怎么就没人追求。你是不是还比不过别人？”
“孩子，阿姨说这话不是瞧不起你啊。”
“小慧，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整天眼高手低的，你再过几年看看，看还有什么玩意能看上你的。到时候你就是大龄剩女啃老族！”
顾妈妈越说越带劲，顾月慧的小嘴又开始噘起来了眼眶又开始有泪水打转。
“你敢哭！我今天就给你嘴巴子吃！”
顾月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努力的不让的泪水流下来，一直哼哼忍住不哭。
“妈妈，我忍不住了我可不可以哭？”
“不可以！”
顾月慧的小嘴噘得更高，眼里更加委屈“你说话不好使。我该忍不住我还是要哭的！”软化硬说。
“阿姨，我肚子真的饿了要不咱们抓紧走吧。”
顾妈妈最后还是给了徐清风这个面子，看顾月慧这样子肯定是忍不住要哭的。
顾妈妈是开着车来的，顾月慧坐到后排，一进去两条狗子就扑了上来“汪汪！喵喵！果然只要你们对我是最好的！”哇得一声又哭了。
然后这一路就在顾月慧的哭声和顾妈妈的念叨中度过。
路上徐清风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好像都还顺利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觉醒之后好像麻烦事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