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水君的窥视
大鲤水君心里琢磨着事,眼里精芒闪过,道:“来人,给姑娘沐浴更衣。”两名蚌女从外面走来,带着她下去。
来到一间房间,里面面积很大,在房间中央有一个占地很广得浴池,有几名蚌女提着一个小木盆,把晶莹发亮的粉末撒在池水里,让池水变得梦幻迷离。
带着人进来这的两名蚌女脱下那少的可怜只有遮拦关键部位的饰物,把光滑的身体展现出来。
“妳们这是干什么。”打酱油中的玄阳被九姐妹好巧不巧给推了出来,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幕,便十分淡定的说出这句话。
蚌女闻言道:“水君让我们姐妹服侍姑娘沐浴。”
玄阳默默的淡定的脱下那不能称之为衣物的饰物,大长腿就迈进水里,整个人淹没到胸部,淡淡的清香从水中传入‘她’的鼻腔中,扫除了精神上的疲惫感,精神奕奕。
“两位姐姐,妳们喜欢水君吗?”玄阳演技过好,说话看起来因为很羞怯以至于脸颊有些红晕,撰紧拳头,有些紧张。
“姐姐命哪有妹妹妳命好,水君对妹妹妳可是独有钟情。”
“姐姐虽然喜欢水君,但水君未必看得上我们?”蚌女语气有些失落。
“两位姐姐,我或许能让水君喜欢上妳们。”玄阳双手搭在她们的肩膀,在她们耳边低声耳语:我们可以这样,这样,这样,然后那样,如此,保证水君夜夜想着妳们。
玄阳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药罐,递给她们。奸邪的笑容不予掩盖,他本人虽然知道这很卑鄙,但是由于目前自身实力的不足,再卑鄙龌龊下流邪恶的肮脏手段他都能干得出来,他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丝毫愧疚,作为曾经集世间大成的完美先天神圣,如今只能钻到女人身体里苟延残喘的失败者,这就是他不为世间任何事物所动的底气。这也许就是达到了没脸没皮的高深境界,立于完美的不败之地。
其实说实在的,他深知,每如果想达到鸿蒙之境,每造成的一份杀戮,离鸿蒙就远一分,离道就远一分,一辈都不能登临九元宇宙(全称:九元维高至真宇宙),只能困在六元宇宙(全称:六元维高至真宇宙)乃至这三元宇宙(全称:三元维高至真宇宙)。所以,真正的求道大神通者手上基本不犯杀戮这种有损德行的下等行为。
两位蚌女目光游移不定:“这样真的可以吗?”
玄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说道:“妳们相信妳们可以的。”
见此不似作态的神情,二人均是露出欣喜的笑容,更加仔细用心温柔的服侍着‘她’沐浴,不用想也知道,两人的心神估计已经飘到了在大鲤水君的怀里如何用温情的姿势吸引对方的眼球,让对方掉到自己的胸里,然后来个明月轻纱下,嘤嘤靡靡声。
言归正传,话说在两位蚌女的服侍下,顺利的完成了这场让人血脉膨胀的鸳鸯沐浴。
两位蚌女带‘她’来到一处明亮宽阔的房间前,站住脚步,道:“姑娘,水君在里已等待多时。”
玄阳迈步走进去,见到大鲤水君坐在一张矮石桌前,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在等人。玄阳看着大鲤水君:他想做什么?
大鲤水君见得一妙龄佳人迈着莲步向他缓缓走来,行过万福礼:“见过水君!”就见那佳人靠近他的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柔情的看着他。大鲤水君只觉得自己血脉膨胀,心跳的很快。
水君拍手道:“上舞!”随后水君把她揽入怀里。
那佳人拿起桌上乘放着疑似淡青色酒液的器皿,白皙柔嫩的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大鲤水君咧嘴一笑,把器皿里的酒一饮而尽。佳人再次为他斟酒饮用,边饮边看下方蚌女们的舞姿...
大鲤水君满意的看着怀中的丽人,看来那两名侍女把她调教的温顺,做的很不错。
玄阳似乎知道对方接下来要什么,开口说道:“让我也来跳段舞,为水君祝祝兴!”借着这个话题,顺利的离开大鲤水君怀里,进入蚌女们里起舞。如果可以的话,玄阳也不想为那丑陋恶心的鲤鱼精跳舞,但是没办法,谁让那九女太废,这不会那不会,只好自己上了。要不是对方比自身高出了三个大境界,早他么就把他打死了。
玄阳心里痛骂着这九个女的,同时也在痛骂着那虾头人,要不他,自己用不得着在这当孙子。玄阳心里闪过个念头,暗暗窃喜,有法子离开这里了。
“哎哟!”玄阳眉头紧拧,抚着腹部,“抱歉,我有恙在身,不能为水君您献舞了。”
“那下去吧,好了就过来。”大鲤水君挥挥手就让‘她’下了。
有蚌女领她到一间房间里:“姑娘,这以后就是独属妳一人的房间。”
等那蚌女离开后,玄阳四下张望,见没人了,就把门给关上。
“之前你拿出来的罐子里面装了什么?”
玄阳说道:“飞仙散,飞云巅,如升仙。”
“那是什么?”
玄阳道:“春药。”
众女问道:“什么是春药?”
“妳们可以认为是为了配种的过程而增加快感的药物。”玄阳回答了这个不怎么优雅问题,继续接管这具身体,就没再鸟她们在叽叽喳喳说什么没羞没臊没营养的话语。
拿出一块动物皮制的卷轴,铺张在桌上,又拿出笔墨,在上面画起来。
少女,二九年华,容颜堪称大师之作,黛眉远山,明眸如月,朱唇一点绛红,让人销魂,无比的迷人,但是,就是一个如此容颜倾城的女子,却俏皮可爱,眉宇之间,有九分妩媚气息,一袭大红色长裙,更显得如三月春花,让人怜爱。
玄阳在画上的下角写下十几个道文:爱、欲、色、形貌、言语音声、细滑、人相。
玄阳将其挂在墙上,拿出香炉,摆放在桌子上。紧接着又拿出一束清香,焚香祭拜,口中念着一些奇怪的音调,反正身体的原主人们就不知道他在念什么。就跟一个外国佬跟本国的文盲佬讲鸟语一个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