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有了那个
“废物闫愁,你?”林铜捂住自己红肿的脸,眼中泛出了杀意。
只是此刻,他只能眼睛冒火,却不敢小视闫愁了,毕竟刚刚闫愁的实力,他也看到了,那种诡异的速度,霸道的出招,只怕闫宗门无人是他的对手。
自然,这仅仅是林铜的第一感觉推测。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第一感觉推测还是蛮准的。
闫宗门,分有金、木、水、火、土五阁。其中家族的高手都集中在金阁,金阁就是金位。抵达金位的高手一共有四位,他们都是长老级别的,平时并不常见。这四位长老时常闭关修行,差不多一年才见到他们一次。
而木阁有八位,其中闫明就是木位实力。接下来的水位、火位、土位弟子就多了,每一位都有七十至一百二十人次不等。
“怎么?我的身份不好使?”闫愁眼神一冷,又是一挥手,将林铜扇个了晕头转向,直接飞到了正在吻狗屎的陈丙身边,一同吃狗屎了起来。
“什么?这……”众人一看,已经惊骇着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都是习武者,自然眼力比一般普通之人都要高,但是闫愁这种诡异出招方式,他们却是不曾见过的。还没有见招,便被扇飞了出去,这等速度,简直就是神速一般的厉害存在了。所以,他们畏惧,心里留下了阴影,恐怖的阴影。
“怎么?还要我重申一遍。”闫愁狠狠地盯了这一行人一眼,众人一看,连忙低头哈腰,作揖行礼。
“是,少主。”
众人都不傻,都知道闫愁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也要参加清理打扫工作,不然下场跟林铜三人一样。
说罢,众人低头散开,撸起衣袖,认真忙碌。
而闫愁一看这些人识相服软,也不再搭理他们,便径自提步离开了自己的小院,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闫愁一走远,这小院房间又热闹哗然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闫愁怎么变得这般厉害了?”林铜在几个弟子的搀扶下,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恶狠狠地开口问道。
“铜哥,陈丙不行了,已经成了废人。”马及脸上依旧残留着闫愁扇打过后的红肿手印。此刻他来到了被众人抬起的陈丙跟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陈丙的经脉,然后唉声叹气道。
“什么?”众人一听,脸色又变,阴一片白一片。起初,他们不敢团结一致对付闫愁,是忌惮闫宗门规,现在看来,这闫愁果真是逆袭成长了,已经不是以前的废物闫愁。
“这……”林铜一听,也是眼睛直瞪得大大的,表示不可能。刚刚他看到闫愁挥手扇飞陈丙之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跟闫愁的实力差距,毕竟这轻轻一扇,就将人扇飞几十丈远,足以见得,他的实力强悍程度不一般。而现在一听,心里更是胆寒,想来想超越闫愁,报仇雪恨是不可行了,毕竟这相差距离太悬殊了。
“经脉全断?什么……”
“闫愁这么厉害了?我的天啊!”
“看来没有办法了,众人快点行动,打扫卫生吧!不然下一个陈丙就是自己了……”
“是,是,是。”
众人自顾自的交头接耳,讨论了一下后,便都沉默低头,忙碌打扫了起来,也不管林铜、马及和已经昏睡过去的陈丙了。
“好,闫愁,你等着,我一定会报仇雪恨的。”林铜一看众人忙碌,他也不管,而是叫马及背上已经昏迷过去的陈丙,一起赶到闫宗医馆去了。
显然,林铜想到了闫情,他要跟闫情自动请罪,然后又要告诉闫情,闫愁实力强悍程度,以此作为将功补过的赌注筹码,已获得闫情,这位闫宗长公子的重新信任。
夜,憔悴,如同落叶飘飘,衰老低垂。
闫宗门,南书房,闫明坐在太师椅上,对着书桌上一封书信唉声叹气道。
“老管家,你说说年轻一辈当中应该派谁去少林群英会。”
少林群英会,是江湖风云榜的预热,这种预热类似比武对弈,只要有足够的胆量和谋略,就可以毛遂自荐,入会比武,打擂争夺江湖风云榜排名。
江湖风云榜,是由卧龙山庄咆哮榜发展而来,风云榜里只为前二十位武林高人立传编册。而那位仅仅突破《天魔道》第二层的妙龄少女寒淼就是排行第八的大人物。
是的,能入江湖风云榜的人,都是大人物。在江湖上,都有一定的威望。
“老爷,依老奴来看,应该派少主闫愁、长公子闫情两人前去。”老仆人一身白袍,两鬓花白,低着头立在闫明身旁。
老管家姓何,今年已经六十七岁,早年也是习武者,因为一次与人对弈,被人打成重伤,最终武功全失,成了普通人。
何管家具体来自哪里?具体名字是什么?这些闫明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何管家少年之时,就跟随自己的父亲闫惊天。纵观这些年,何管家对闫宗门尽职尽责,鞠躬尽瘁,对家族贡献最大。
“什么?派愁儿前去?”闫明一听,脸色一惊,疑惑不解。
“是的,老爷,就是派少主前去。”何管家依旧低头哈腰,很是恭敬。
“老管家,你没有糊涂?愁儿不是习武者,怎么去少林群英会?”闫明继续开口问道。他不明白,老管家为何选闫愁,一来闫愁不是习武者,二来计谋方面,闫愁也没有什么天质。倘若天资聪颖,他又怎么会做出“离家出走”之事。所以,闫明很是好奇,老管家怎么一下子……
“老爷,难道你没有看出少主的变化?”何管家低声问道。
“变化?什么变化?我……”闫明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声音,这声音很是急促,并带着气喘吁吁之味。
“监事长老,大事不妙,二公子身受重伤,进了医馆。”
“什么?忧儿受重伤了?”闫明一听,飞身飘去,打开了房门,开口问道。
门口一开,便看到一位身披白袍,头戴白冠,胸前写着“医”字的少年正低头作揖行礼到。
闫明一看,自然知道来者是谁,此人叫闫药,是闫宗医馆的药师徒弟,平日里主要负责炼制丹药。
“小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忧儿怎么身受重伤了?”闫明很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发怒。
闫药一听,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不知道怎么说了,毕竟闫忧的情况,他是知道的,闫忧已经成了太监……
这监事长老的儿子成了太监,自然是大事,所以,闫药在师父的催促下,也不敢怠慢,马上跑步来报。只是,这一路上,闫药就在寻思了,这直白说闫忧成了太监,好像不太好,所以他思考了好久,才想到了说闫忧身受重伤。
好好一个人没有了那个,这的确是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