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杀的陈然!
当清晨一抹阳光穿过这小镇时,小楼下几个下人便开始忙碌,准备一应器具准备动身,楼上之人都在桌前吃着老妇人煮的白米粥子依在一旁小心伺候着,此间也不见答话,倒是一旁床榻之上温茹还不见醒
可能也是真累着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呢喃梦语还骂着陈然
“你个下流货色,骗的本小姐好苦,别跑,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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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徐来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向陈然,颇有玩味
“小子,这么大个美人怎么个就得罪了?”
陈然一脸无辜放下碗默默道“哎,强要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了,能不记恨我嘛!!!”
还在一旁慢条斯理喝粥的方不寒还有清风,猛的往下一栽,更甚者方不寒手中的陶碗掉在桌上,徐来呆若木鸡看着陈然,这也是个猛人!!!
听得声响,温茹揉揉眼眯起眼,看着眼前所有的人看着她,也是迷糊道了句“来个人伺候本小姐穿衣,怎么是如此笨!!!”
徐来听得,口中白粥也是喷了出去,子依眼中翻的只剩了眼白,还没来得及温茹又睡了下去
擦擦嘴角不让自己更失态,徐来拉过淡然吃粥的陈然“小弟,真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以后得受累了哎~”眼里满是心疼,没办法自己做的,含泪也要吃完
“...........”
方不寒连连起身,清风也跟着立马出去,刚出门,就听得门外狂笑~
往东边,马车内
徐来盯着温茹眼神尤为异样,端详了半天才说道“你跟公子是怎么个经过说给我听听”满是期待
温茹倒是没有理解”什么跟他?什么个经过“
”就是那个嘛,就那个“说着徐来搓搓手“言简意赅一点都行,透漏一点来给姐姐听听”
“没什么啊,就他摁住我,然后跟我说这辈子就待他这里”拄着脸有点惆怅
“这么霸道?看不出来啊,这小公子还真有点意思,姐姐倒是爱了”眼里绿光盎然
“小公子?你说的谁呀”
“就昨天睡地下那个啊,被你掐的那位”
“........”
子依听不下去了把今早的说来,又听马车中一声狂啸
“陈然,你个王八蛋,本小姐要杀了你!!!!”
紧赶慢赶还是赶在午后到了新吴,陈然看了眼酒楼,哂笑道“风尘一路也终于有个地好好吃点东西了”话音刚落,身后马车也刚好停当,马车门帘突然被冲开,一个粉衣女子拔出徐来背后长剑
“陈然,你个杀千刀的辱我名声~”声尽便刺
陈然看的真切,也没想左手提刀荡开长剑,温茹落地一个身形一个反转再刺,陈然又荡开,面色一抹阴沉剑剑直刺要害,手下亲卫见此敢要上前护住世子,方不寒一手压住肩头
“不去,想来无碍”
街边见到女子执剑刺向年轻人,看热闹的都围了过来,听得女子言语是这男子辱了她,都是看戏一般在旁指点,温茹也不管前两剑如何,攻势连绵不断,招招狠辣,几次进攻被荡开后,屈膝弹起踩在酒楼门前石狮子头,再次跃起,空中旋转身形再次一剑落下,刚下车的徐来看得温茹出招大叫“好!”
到底是被金针封穴了,来回几次后便没了气力,头上汗水挥洒,反观陈然还是那副看着就想做掉的笑脸“欠打,该~”车上徐来大声声援温茹
终是陈然觉得乏味,再挡住一剑,提起刀鞘猛然的击在温茹胸口“刮懆~让你几分想开染房不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倒飞出去的温茹,眼里泪水撒在空中,心里一万个苦闷,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剑者四大圣地洗剑池温家大小姐,怎的沦落到此,想到这眼中泪水更甚。
马车上的子依见得温茹倒飞而来,猛踏马车,马车都往下一沉跃向空中接住温茹,飘然落地,毕竟温家大小姐说什么都得不受这些苦楚,倒是徐来见得子依这身形“咦”了一声,心里感叹这侍女武功不差,自己倒是看走了眼
温茹一头扎进子依胸脯中抽声哭泣起来,也是苦了这温家小姐,子依看了胸中女子,便往怀里更贴近了点,宛如自己妹妹受了气,颇为怜惜,看向世子
“主子,到点就收,还是个女孩子家家,下手怎的那般没轻没重“说着,轻声安慰温茹
温茹一想到子依是王府之人突然推开骂道“下贱婢女,要你安慰作甚?”
突然,方不寒身形一动,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温茹脸上听得“啪”一声脆响,市井看热闹的人都陡然安静下来
“你敢再说一次子依姐不是,下次我就抽刀毁你的容~~!!!”
“......”所有人没有想到会是个这样的结局,这眼里无波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抽便抽留下温茹在原地,徐来叹了一声可怜人,上前扶着温茹上了楼
楼上食客见得这行人上楼,立马下楼要是惹得这几个很角色,那可是撞了鬼了,不一会楼上人去楼空只剩下了方不寒这一行人在楼上唤来小二点了菜,一行人便沉默不语
直到方不寒轻咳“入得我家,就得遵我家规矩,子依姐是我和小然子姐姐,也怪我先前没有言语明白,以后不要再犯”
温茹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看得众人眼神,只得站起往子依面前赔礼“是小妹不是,望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当下是我迷糊了”
子依看的眼前温茹,右手摸着温茹的头一脸柔情说道“没事,我本是家中奴婢哪能跟小姐说三道四,以后唤声姐姐便是,此事休要再提”说着揽着温茹腰肢入怀,揉着她的脸问道“疼不疼”
这话一出,温茹再次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比之先前还要哭的大声,瞧的这样,方不寒扶额,他最怕女子哭泣,头疼
子依脸上忽的一冷“什么事大不了的,要下如此重手,还有没有点样子了?”
方不寒看的子依生气连忙举杯“我的错,我的错,怪我不好姐姐温茹小妹不要往心里去,下次一定不敢了”一踢陈然,陈然立马会意“不敢不敢了,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曾想子依丝毫不领情“还有下一次?你们俩谁有下一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
这话一出,把清风徐来看的眼睛都直,这哪是奴婢,这分明是这两位公子哥的姐姐啊,还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姐姐
听得此话,温茹才止住泪水不再哭泣,抱住子依就不松手,就怕松手方不寒一嘴巴又贴上自己的脸,终于是在这府内有了靠山,真好
“儿女作态当不得什么人物”突然一声从窗前传来,陈然一听,不对上楼时确定已无他人,这人何时到的楼上,听得这话她看完了一切
窗口坐着一位背过身去的红衣女子,长发披肩,并未盘起发丝,桌上摆着一把长剑,剑柄处雕龙刻凤,剑匣用的梨花木做,摆着酒碗却左手提溜着一壶长乐酒
“什么人,管的这般宽?”一名亲卫抽刀上前问话,女子倒踢坐下条椅,啪,亲卫应声撞在柱子上,鲜血横流
剩下几名亲卫见此,抽刀准备上前,方不寒出声
“阁下听得我等言语便是了,多做口舌说三道四为何”
“天下尽是狗耳,那北齐高卓说你们南人狗耳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