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求活路乞讨为生(1)

003 求活路乞讨为生(1)

003求活路乞讨为生(1)

苏哈图和苏哈鲁在村庄南边的山脚下等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看到爹娘出来,自己所住的村庄已经火光冲天,他们惦记着爹娘,于是又沿密道爬了回来。密道口已经被他们的娘用柜子封住了,兄弟俩怎么也搬不开。忽然一位兵丁在密道上面喊道:“穆里玛大人,苏云天和他的妻子李怡飞已经死了,没发现他们的两个孩子。”

“嗯,继续搜,一定要斩草除根!”穆里玛回答道。

一听到爹娘都不在了,苏哈鲁“哇”地一下,哭了起来。苏哈图也十分伤心,但他毕竟是哥哥,在这危难时刻他得像一个做哥哥的样子。他强忍住悲伤,并用手捂住苏哈鲁的嘴巴,说道:“哈鲁,别哭……”并用眼睛示意了上面走动的脚步声。只听见上面的官兵来回走动着,正在搜索他们的踪迹。“走!”苏哈图轻轻地对苏哈鲁说道。当他们再次爬出密道时,兄弟俩抱头痛哭。哭着、哭着,不约间东方已经发白,天马上就要亮了,这时哥俩才想到他们的危险。

苏哈鲁毕竟比苏哈图大两岁,平常又经常听爹爹讲述武林轶事、孙子兵法等,因此还懂得声东击西等战术。他抱着苏哈鲁的双肩低声说道:“哈鲁,娘叫我们去京城找姨娘圣手李怡白,估计穆里玛那奸贼也会想到,咱们先向北,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再去找咱们的姨娘,你看如何?”

苏哈鲁道:“去京城啊,怎地要先向北走呀?”苏哈图道:“穆里玛奸贼必定料想咱们去京城,定向南边追去,咱们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向北,这样他们就追不到咱们。兜个大圈子后,再转向南,叫狗贼穆里玛扑一个空。”

苏哈鲁毕竟是个小孩,刚刚痛哭不久,此时转而为笑,说道:“行,叫那狗贼穆里玛扑个空!”

兄弟俩背着包袱、跨过村庄北边的河流,径直向盛京的方向行去。经过大半日的急行,才来到路旁一家小饭铺前。兄弟俩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却是饿了,还好还不算太累,毕竟他们自小就跟父母练武,这回的确发挥了作用。苏哈图临走时,娘亲给他的包裹里还有些银两,兄弟俩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好心的店小二走过来问哥俩吃点什么。苏哈鲁看了看一眼哥哥苏哈图,苏哈图说:“给我弄两碗米饭,些许菜肴,另外弄些馒头带走。”店小二道:“好的,请稍等。”

饭铺外响起了嘈杂声,一名武官带着几名兵丁走了进来,只听到那名武官模样的人,喊道:“店家,有什么菜肴,再弄些饭来,吃了我们好赶路……”店小二长长地应了一声:“好了……”。那武官在苏哈图哥儿俩不远处坐了下来,说道:“***,老子从昨晚到今天向南边赶了一天了,鬼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他们跑得怎么快也快不过四条腿的马吧,害得老子被穆里玛大人痛骂一顿,说我们都是猪脑子……”

“陈把总,不急,那两个小孩决定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咱们不是已经改成向北追了嘛……”一位叫做牛禄的兵丁拍马屁道。

“追你妈的屁,哪里有人影。如果没有抓到哪俩混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陈把总说道。

苏哈图一听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赶快示意苏哈鲁低下头,迅速地吃完饭,然后掏出一些碎银放在桌子上,迁着苏哈鲁的手,向外偷偷地走去。

“呃,小孩,你给的银子多了。”店小二喊道。苏哈图向他挥了挥手,意思是不要了,哪知那店小二分外认真,硬要把剩下的银子还给他们,于是又听到他喊道:“小孩,别跑呀,我还得找你的银子……”这时一位兵丁抬起了头,一看,惊呼道:“陈把总,那……那不是……”“小孩”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遭到了陈把总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那……那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吃饭。”那位兵丁抚摸着头,说道:“陈把总,我是说,刚才门口走出去的两小孩,就是我们要追的。”

“什么?”陈把总惊诧道,“没看错吧?”

“没有,陈把总。”

“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追!”

“是,陈把总。”

兵丁们很快跑了出来。苏哈图哥儿俩还没有走远,正奋力地向店铺后面的山林跑去。陈把总骑上马,抽出腰刀,向店铺后面追去。不一会儿,官兵们就把苏哈图哥儿俩围在了中间。他们明知今天很难逃出重围,反而定下神来。兄弟俩背靠着背,凝神定气,平静的对待着来犯之敌,忽然只听见苏哈鲁大声喊道:“狗贼,你们杀死了我的父母,今天这里就是你们葬身之处!”兵丁们瞧着苏哈图哥俩瘦小的身躯,忽然仰天大笑,说道:“小屁孩,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免得爷们动手。”苏哈图用眼睛示意着苏哈鲁,叫他别再说话,苏哈鲁也十分乖巧很快定下心来,凝神定气地看着围着他们的官兵。这时一名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的刘枭兵丁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伸手就向苏哈鲁抓去:“跟我走吧,小屁孩!”苏哈鲁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前顿时多了一人。他来不及细想,左拳用力往前一击,使了一招“狂风劲扑”,向那人胸口猛击过去。这“狂风劲扑”是由“香山神剑”演化而来的,平常他的娘亲教他们练剑时,为了方便,就简去繁,空手教他们练剑。小孩子爱玩的心性,把练剑的招式,慢慢地演化成练拳的招式,久而久之,练就了一身由“香山神剑”演化而来的拳法,再经过他们爹娘的改进,套路日期完臻,于是他们把这套拳法命名为“香山神拳”;而且这套拳法,讲究左右配合,也可单地使用,当他们哥俩同时配合使用时,其功力远远大于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刘枭见苏哈鲁左拳击来,也不避让,硬生生地接了他的一拳,顿时感到气血翻涌,正准备向后面的武官喊叫时,苏哈图的右拳又击了过来,可怜刘枭由于自己的过于轻敌,被苏哈图哥俩重重地击倒在地上,只听见“哇”地声,一口鲜血喷撒了一地。

站在远处的陈把总和丁兵,正在热闹地瞧着,突然发现刘枭,“扑”到一声倒在地,口头鲜血,都十分诧异。陈把总对他左前方的兵丁说道:“你过去看看,到地怎么回事。”那兵丁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用了一招“黑虎掏心”,向苏哈图击来。苏哈图侧身一避,勉勉强强避开。只见那官兵“噫”了一声,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像苏哈图这么小的孩子,想要避开刚才自己一招“黑虎掏心”,简直是不可能的。此时他也明白了刚才刘枭受伤的原因,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面对着苏哈图哥儿俩。只见那人“嘿”的一声,吐出了一口真气,然后绕到苏哈图的左侧。苏哈图见状,左手反击一拳,紧接着苏哈鲁“啪”的一拳,从那兵丁的右边打了出去,只听到“嘭”的一声,那官兵倒推了半步;苏哈鲁也跟着往后退了三、四步。

陈把总和兵丁们正远远地瞧着,见那兵丁居然往后退了半步,感到十分纳闷,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当他们看到苏哈图和苏哈鲁攻出的招数时,有规有矩,井井有条,这才明白了个中的道理。只见苏哈图哥儿俩,将“香山神拳”使将开来,横打直击,那上去的官兵跟本就靠近不了哥儿俩的身。陈把总只好喊道:“都给我上,把那小屁孩给我抓住!”说完,陈把总带头冲了上去,只听见“趴嗒”的一声响,陈把总的银丝长鞭迅速地缠住了苏哈鲁的左手,苏哈鲁左手一扣,使了一招“凤舞清扬”的第一势,轻轻地挣开了那武官的银丝长鞭。苏哈图瞧见侧面两个兵丁向苏哈鲁攻来,急忙使了一招“落叶缤纷”,将攻向苏哈鲁的招式,一一化开。那武官看见苏哈鲁轻易地挣脱了自己的银丝长鞭,十分气恼,长啸一声,向苏哈鲁飞起一腿,将苏哈鲁踢得连翻了几个筋斗,一位兵丁赶快向前,把他踩在脚下,说道:“还打不,打呀……”失去了依靠的苏哈图,独木难支,也很快被官兵制服,只听到陈把总高喊道:“把他们给我绑了。”众兵丁拿来绳索结结实实地把苏哈图哥儿俩绑了起来。

刘枭爬了起来,抓住苏哈鲁的背部,一把提了起来,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骂道:“兔崽子,从今天起,老子每天打你十八次,一直打你到盛京!”苏哈鲁盛怒之下,一口唾沫向刘枭吐了过去。两人相距不过尺许,刘枭要避,已经来不及,“啪”的一声,正中刘枭的额头。刘枭十分愤怒,将他高高地举起,然后重重往地下一摔,用脚猛踢苏哈鲁的背心,说道:“我叫你吐,我叫你吐……”

陈把总忽然把手一挥,高声说道:“好了,别踢死了他,我们还得拿他们去换奖金呢!踢死了,奖金你付呀!”

刘枭一听,感觉却是如此,于是狠狠地向苏哈鲁身上连连啐了几口,说道:“算你小子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好!”

众官兵将二人重新提入到刚才吃饭的餐馆,重重地抛在地上,引来众人围观。陈把总对众人说:“看,看什么看,朝廷重犯,没看够吗?”众人忙不迭地躲闪不及。紧接着陈把总对店小二道:“给我们兄弟弄些酒菜来,咱们要乐呵、乐呵……。”店小二道:“好。”一位叫牛禄的兵丁走了过来对陈把总道:“陈把总,可得防这两个家伙逃走了。从刚才与我交手的情况看,这俩家伙武功确实怪异,一套拳法,咱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陈把总笑道:“那容易!他们要是逃跑,咱们就把他们的脚、手筋都挑断了,用绳子穿在他们的琵琶骨上,牵着走。”

“哈哈哈……”引来众人一阵狂笑,连声说道:“好,好办法,还是陈总高见!”

苏哈图听完并没有作声,苏哈鲁毕竟年幼,听完后破口大骂:“有种的就把老子杀了,想使用这些下三滥的功夫害人,我日你祖宗!”那名叫牛禄的兵丁笑嘻嘻地对陈把总说:“陈把总,这屁男孩骂咱们倒是挺欢的,要不我去找点马粪塞在他嘴里?”陈把总向苏哈鲁笑了笑,说道:“好呀,就给那个屁孩吃点马粪,看他还骂不骂。”这句话倒真有效,苏哈鲁登时闭口,再也不敢骂一句了。

苏哈鲁挣扎着想起身,他要与陈把总等同归于尽,可是身上被点了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心想如果真如牛禄说的那样,手、脚筋都被挑断了,又穿了琵琶骨,还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间,外面的战马长嘶,陈把总正在喝着酒,对一名官兵说:“去,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那名兵丁立刻奔向了店的后方系马的地方,只见马匹的绳索都被砍断了,马四处奔逃。他刚要喊叫,只听到“嗖”地一声,一名暗器向他袭来,他还没喊出声,就已经扑倒在地。陈把总左等右等,还不见那个兵丁过来,对牛禄说道:“你带个人去看看。”牛禄忙应着,带了一名兵丁,来到饭铺的后面,发现战马四散着,于是大声喊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战马都放了。”陈把总一听知道不好,对正在吃饭的官兵说:“别吃了,咱们去看看。”官兵们一窝蜂都跑向了后面。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后面的战马时,一个头戴斗笠、黑纱蒙面的人,悄没声息地从大门闪了进来,一手一个抓起苏哈图兄弟俩就走。只见那人抓着他们来到门外的战马下,“啪、啪”两下解开了他们的穴道,用剑一削把马的缰绳削断,然后用力一提把它们放在马背上。苏哈图毕竟比苏哈鲁大,于是学着爹爹与江湖人打交待的样子,说:“前辈尊姓大名?荣晚辈来日相报。”那头戴斗笠、黑纱蒙面的人说道:“小孩,别说了,赶快逃吧。你只需要知道‘上天下地’就行了。”说完狠劲地一抽马身,那马一声长嘶,奋力地向前跑入树林中。陈把总听到前面的马嘶声,一声“不好”,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当他们跑到饭铺的前方时,只见一人头戴斗笠,脸蒙黑纱,双背紧抱单剑,那单剑的剑柄上一个大大的“戊”字,站在大路的中间。

陈把总把双拳一抱,说道:“这位兄弟,可看见两位小男孩否?”那蒙面人没有答话,依然一身不吭地站着。牛禄看不惯,大声说道:“嗨,把总问你话呢?没长耳朵呀!”那人依然不动。牛禄十分气急,抽出腰刀,“啪”一刀“华山问路”,只见那人轻轻地一闪,就避开了牛禄致命的一击。牛禄十分不信,自己十多年的功力,怎么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碰着呢?于是又使用了一招“铺天盖地”,只见那刀忽左忽右地当着那人的头砍了下去,在将要落下的瞬间,只见刀锋横削,直奔那人的腰部而来。那人又只是轻轻地一闪,根本就不瞧牛禄的招数,眼前仿佛无一物一般,又轻易地避开了这一刀,牛禄依然没有碰着那人的衣服。牛禄抓了抓头,感觉十分怪异。陈把总十分不服,突见他伸手一探,一条九尺银丝长鞭,已在手中,满天银光洒起,向那人袭来。只见陈把总厉叱道:“吃我一鞭!”

只见数十点银星,潇潇洒洒地从满天银光中暴射而出,小半射向那人的腰部.却有大半击向那人的头部!陈把总想:“这次不要了你的命,最少也应该逼你出手!”牛禄大声喝道:“好个‘满天花雨’,陈把总果然有两下子!”正在陈把总洋洋得意之时,只见那人,人影一晃,冲天飞起,像一只大鹏一样,飞过了众官兵的头顶,只见他左手一杨,也使了招陈把总刚刚使用的“满天花雨”,众人拿兵器的手,忽感一麻,手中的兵器纷纷掉落下来。空中立时传来那人的话语:“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奉传各位,别再做清朝走狗了!”陈把总和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那人就不见了。

陈把总等几个人惊魂稍定,分别拾起自己的刀剑。刘枭道:“当真邪门!这家伙怎会使陈把总家传的‘满天花雨’?”牛禄道:“他这招‘满天花雨’看起来蛮是这回事的,不过……不过这招‘满天花雨’,与我们陈把总……比起来……”陈把总一听,大声斥道:“别说了!”

在陈把总看来,那人刚才所使的“满天花雨”,不但形象,而且形似。但他那里知道,那人使出的“满天花雨”,只不过是形似而已,只是陈把总的武功没有那人高,看不出来。当他摘下树梢上的松针叶子,使出“满天花雨”时,凭借自己的内力,顷刻间就把所有人兵器都尽数击下。

苏哈图哥儿俩骑着马在林中跑了一大圈,忽然感觉肚子奇饿。哥儿俩跳下马,来到了一个农舍前,苏哈图对苏哈鲁说:“哈鲁,我们得改改装,否则那些官兵一定会认得我们。”苏哈鲁也点了点头说:“对,是得改改装,好叫那些恶人当面都认不出我们。否则被他们认出,哪里还能给爹娘报仇?”苏哈图哥儿俩把马系在树林的小树上,让那马静静地放着,两人偷偷地溜进了农舍里,迅速地找到了吃的和衣服,然后又偷偷地跑了出来。毕竟是圣手李怡飞的后代,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梁上君子的活,绝对拿手。

他们来到树林里,吃着偷来的东西,彼此打扮着对方。虽然从农夫家中偷来的衣服十分破旧,但是还算干净。苏哈鲁道:“哥哥,这衣服也太破了吧。”从他的意思,他不想穿这种衣服。苏哈图当然明白弟弟苏哈鲁的意思,安慰道:“哈鲁。想不想给爹娘报仇?”苏哈鲁回答道:“当然想。”“这就对了,换上衣服咱们才好逃到京城去,找我们的姨娘圣手李怡白,才能够给爹娘报仇!”“嗯!”“那就把衣服换上吧。”苏哈鲁一听,觉得哥哥苏哈图说的在理,于是痛痛快快地把衣服换了过来。当苏哈鲁看到哥哥的打扮,就像一个叫花子一样,不免“扑通”一声,笑了起来,苏哈图也跟着笑了一下。毕竟他们还是孩子,顽皮的习性还没有改变。哥儿俩彼此鼓励着,重又上路。

天已经渐渐地暗了起来,兄弟俩已经饿得不行,他们看见左手方向前面有一座破庙,两兄弟赶快跳下马搀扶着欲推门进去,突然间苏哈鲁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苏哈鲁毕竟年纪太小,奔波了一下午,又没有吃到什么,早已十分虚弱。苏哈图也十分疲惫,但他毕竟是做哥哥的,他勉强地搀扶着苏哈鲁,想叫他坐起来,但他怎么用力,苏哈鲁也无法坐起,哥儿俩只好斜靠在破门框上呼呼喘气。天色越来越暗,苏哈图哥儿俩心中稍有些安慰,他们想,只要到得晚上,官兵总是不能找到他们的。

在庙中的门框上,哥儿俩直躺了大半个时辰,力气渐渐地得到了回复,苏哈图慢慢地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搀扶着苏哈鲁推门进庙,来到了神像地下坐了下来。这是一座观世音菩萨庙,庙基很高,庙宇宏伟,想必当年香火十分旺盛。泥塑的观世音,慈眉善目,端庄得体。虽然现在很少有人进香烧纸,但还是掩饰不住昔日繁华昌盛。

坐了一会儿,苏哈图未免有点伤心,他为自己作为哥哥不能够给弟弟,提供基本的衣食而感到内疚。伤心之余,见到这高大的观世音神像,忽生敬畏之情,他拉起了弟弟苏哈鲁,恭恭敬敬地在观世音神像前跪下,向神像磕了几个响头,默念着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观世音菩萨保护他和弟弟,尽快找到姨娘圣手李怡白,替父母报仇。

躺在神像座前的兄弟俩,呆呆地互相看着,由于肚子俄,怎么样也睡不着。没到半夜,忽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苏哈鲁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发冷,瑟瑟地缩成一团。苏哈图赶忙抱紧了苏哈鲁,并抱着他,爬进了圣像的底下。这底下别有洞天,也许是刚才拜菩萨,观世音显灵吧,厚厚的干草堆成了一堆。哥儿俩扒开干草,铺满整个神像座下,服服舒舒迪躺着,显得十分暖和;最令他们高兴的是,居然有两个坚硬的馒头,哥儿俩一人一个,分吃着。要是平时,打死他们,绝对不会吃这种食品,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他们发现原来这馒头,吃起来是那么有滋有味。

突然间风雨声中传来一阵踢跶、踢跶的脚步声,正是朝这座庙宇中赶来。苏哈图第一反应是,官兵追了上来了,赶忙拉了一下苏哈鲁,兄弟俩紧紧地扑在稻草中,静静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跳过不停。

脚步声越近,哥儿俩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只听得“吱呀”一声,庙门给人推开,跟着一个人说道:“严队长,这老贼真地太狡猾了,从凤阳得手后,一口气都逃到了奉天府,不知现在都逃到了哪里了?”说这话的人,正是鳌拜手下的侍卫队付队长一剑封喉江霸天,他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其一套昆仑剑法使得风雨不透,深得鳌拜赏识。他口中的“严队长”便是天山门人严峰高了,他的“冰雪真气”已经练到了第五重,普天下武林中,能够接下他几招的,已经不多。

苏哈图哥儿俩虽然初历江湖,但是打小就听爹爹、娘亲讲述江湖中的奇闻轶事,与一般的江湖好手比较起来,所知江湖趣事也算不少。只听到那个叫做严队长的人说道:“姚老儿,这次无论逃到哪里都要把他抓住。鳌中堂下了死命令!”

“队长,那姚老儿手中的‘九宫棋’是不是真的呀?”一位叫做许强文的侍从问道。

“当然是真的。”严峰高回答道,“当年魏忠贤独揽东厂大权时,权倾朝野,以致人们‘只知有忠贤,而不知有皇上’。明崇祯继位后,打击惩治阉党,治魏忠贤十大罪,发配他到凤阳去守灵。魏忠贤忧愤成疾,在他临死之前,把他的平生绝学融化在一尺见方的‘九宫棋’中,以便留予后来有缘之人。据说为了方便有缘之人,练习‘九宫棋’中的绝学,他的左护法,也就是我的师祖赛斯鸣把他毕生的“冰雪真气”,倾注在一枚千年琥珀中;右护法正派第一高手东山门主柳如松,也将他的‘禅林万里’,注射在一枚冰质水晶中。据说只有同时得到这三样东西,才能够学会‘九宫棋’中所记载的绝学。”

“是吗?”许强文问道。

“当然。”严峰高回答道,“鳌中堂要想获得大位,就必须获得这三样东西。如果有了这三样东西的话,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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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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