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杀的梁王!

第2章 天杀的梁王!

他想起玉玄夜说,今夜在这个方向,紫微星降。

可是……

秦景澄看着脚边跪坐着的南初霜,眸光沉沉,她真的是紫微星?

风雪落了男人满肩,也湿了南初霜单薄的衣服。

男人的眼神比冰雪还要冻人。

南初霜打了个冷颤,迅速在脑海中搜索到了这个男人的信息。

她往前挪动了一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摆,颤抖着被冻得乌紫的嘴唇,道,“皇叔,求你,救我。”

面前的男人,是当朝摄政王,也是她这具身体的夫君,梁王的皇叔,按照辈分,她也要称上一声皇叔。

秦景澄垂眸看南初霜,她生了一双多情的凤眼,如今正倔强的看着自己。

他薄唇蓦然划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冷冽又撩人。

“哦?你要本王如何救你?”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男人。

南初霜心底一凛,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情又寡淡。

南初霜脑子一转,想到了原身的外公,是当朝护国公魏中修,虽说因为原主的母亲要嫁给原主的父亲,让他们生出嫌隙,连带着原主都没有见过几次外祖,可是在原主不多的记忆中,她看到那位不苟言笑的外祖父,不止一次心疼地偷偷看原主和母亲,可见心底还是疼爱自己的。

“带我去护国公府,求你,皇叔。”南初霜抓着男人的衣服下摆,不肯松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南初霜绝对不想要和这个男人牵扯上一点关系,可是现在她身受重伤,要是耽误下去不是流血而死就是活活冻死,于是只能求助于他。

“呵呵。”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也不问她为何这般凄惨模样倒在自家王府的后巷里,只是解开身上的狐裘,披在了南初霜的身上,而后弯腰,将南初霜打横抱起。

“记住,你欠本王一个人情,将来,是要还的。”

南初霜眼睫颤了颤,在秦景澄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没有接话。

秦景澄也不介意,深深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女,抱着她上了马车。

狭小的马车内,极度奢华,铺上了长毛软毯,还生了一个小火炉,十分温暖。

秦景澄将南初霜放下,将小火炉塞进她的怀里,自己也坐在一边。

南初霜闻着马车内和男人身上如出一辙的冷香味,抱着火炉好一会儿,才逐渐将自己已经被冻得麻木的身体知觉找回来。

可找回知觉的结果,就是身上无论哪里,都在疼。

尤其是左肩。

南初霜深吸一口气,这骨头要是再不正过来的话,恐怕以后要留下暗病。

这么想着,南初霜放下火炉,松开狐裘,咬住一角,在秦景澄惊奇差异的目光里,右手扶着歪掉的骨头,狠狠一掰。

“唔!”

南初霜闷哼一声,将骨头接上。

秦景澄扫她一眼,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正骨之痛,是许多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自己就做到了。

这和传闻中,死皮赖脸嫁给秦梓阳,嚣张跋扈的南府小姐,似乎相差甚远。

一时之间,秦景澄的心中有了丝丝怀疑。

是什么让她改变巨大?

可秦景澄到底没有说话。

南初霜正完骨,一睁眼就看见秦景澄正盯着自己看。

她身子僵硬了一瞬间,而后才道:“抱歉,把皇叔的狐裘弄脏了。”

秦景澄挑了挑眉:“无妨,日后一起还就是。”

南初霜:“……”

可真是小气的男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还会缺这一件狐裘?

气氛轻松了一点,马车缓缓往护国公府驶去。

南初霜也不再和秦景澄说话,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

她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也需要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状况。

况且秦景澄的眼神太过锐利,她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约莫一刻钟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南初霜睁眼,从马车上下去,将身上的狐裘脱下,还给秦景澄:“多谢皇叔。”

“无妨,记得一起还给本王就是。”秦景澄丢下这句话,直接关上马车门,毫不留恋的离开。

南初霜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有些无言。

她身上还有些温度,甚至还残留着一些男人身上的侵略的味道。

一阵冷风吹过,南初霜精神了些,等到看不见马车之后,她才去敲响了护国公府的大门。

可是又冷又疼的她,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样冷的寒冬深夜,摄政王为什么会出现在梁王府的后巷。

很快,护国公府的大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管家。

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女,他惊了一瞬,但还是很快就认出了南初霜。

“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一边说着,于伯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解开披在她的身上。

于伯将南初霜送到了一个院子里,就匆匆去找来魏中修。

在看见头发花白的老人震怒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南初霜的鼻头一热,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外祖父!”

魏中修脸上又急又气,又有担心,但还是虎着脸道,“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你和你那不省心的娘一样,不让人省心!”

南初霜没有放过魏中修眼底深深的担忧,她正准备说话,于伯却带着府内的大夫来了。

“老爷,先让大夫给小小姐看看吧,小小姐伤得很重。”

于伯眼睛通红。

他是看着南初霜和南初霜的母亲长大的,如今看着她伤成这个样子,他到底心中难过。

魏中修又何尝不是?

他嘴上虽说不管南初霜了,可心底的那份怜爱,不是作假。

大夫给南初霜看了身上的伤之后,婢女带着她去沐浴上药。

魏中修在外头等着,听着大夫形容她身上的伤,面色越听越沉。

饶是他打了一辈子的仗,也忍不住心惊。

秦梓阳当真是狠!南初霜不过一介弱女子,纵然是犯了错,也值当他下这般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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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皇叔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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