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给我个太子作甚!
“想死!本将军不让你死你也敢死!”
大将军刘卓怒目圆瞪,阳刚十足的脸庞,连胡茬都透着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威望不容置疑的正用他的大手两指强捏钳制住床之人的两腮帮子,显然,此人已经不堪,凌,辱,正要咬舌自尽,却被刘卓狠狠扼住,全身重量欺压上来。
刘卓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身下之人青丝凌乱,神情冷艳,脸蛋极美,五官精致,雌雄莫辨。虽然此人自个自虐不吃东西,把自己折磨得清癯不堪。但是在刘卓眼里,此人就算剩下一副骨架都是美的。
就是这样一个奴隶,无时无刻不在勾着刘卓的魂,即便八年驯化的奴性中依然隐隐透着一股书生气质,脸上隐忍得青筋暴起,更加刺激着刘卓征战沙场震慑八方的强烈驯服欲/望。
刘卓:“阿奴!你竟然如此不知死活!本将军待谁这么好过!真是白宠你了!阿奴!你别在以死相逼来试探我的底线!惹恼了本将军,让你不得好死!”
这个长得极美的男宠,本是书香门第之后,就因父辈站错阵营,府邸落难,全家就剩自个这么个独子了,却被刘卓抓来当成奴隶使唤。这个昔日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纵容风雅的公子哥早已无言面对列祖列宗,连名字都一同抛却了,从此寡言寡语,不苟言笑。
这里的人都管他叫阿奴,虽是奴隶,却无人敢得罪,要知道,这阿奴百般冷落大将军刘卓,却偏偏独得刘卓的恩宠,虽然这份恩宠对于阿奴而言,无福消受。在这个男风盛行的朝代,阿奴的生活是多少美男子眼红的,谁人不是恨不得踏破铁鞋也要进入大将军的府邸,独独阿奴却为此不知道自杀过多少次。还没一次成功过,白白活受罪了不算,还要受尽刘卓百般欺辱。
刘卓健硕的身板欺压在阿奴身上发着狂,阿奴拧着眉一言不发,越是这样,刘卓更像是发了疯的野兽,凶残的封住这人双唇,死死的掠夺着他的呼吸。阿奴紧闭牙关,瞬间唇角便晕开血腥味。对于一个战士而言,这股血腥味只会越发不可收拾的席卷着刘卓的征服欲。
阿奴清瘦的小身板如何承受得起没完没了撕裂般的痛楚,每带一出都是见血的。苦不堪言的受尽折磨,十指镶嵌入刘卓的手臂,指尖之上渗出血来,手背上每一条青筋都在叫嚣着抗拒。刘卓置若罔闻,只会更加放肆地在宣泄。
撕心裂肺地疼,疼得牙齿咯咯作响,痛到双腿颤抖,浑身痉挛,痛到肠子都要爆炸,痛到头晕目眩,阿奴却死死咬着嘴唇,依然不吭一声。
刘卓像一只野兽轮回着,凶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着他的奴隶。
最后,阿奴被血染殷红的绸缎裹着,被人抬出去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眼睛失焦,人晕了过去,身体却不停地在抽搐。
一阵喧哗,阿奴强撑着眼皮,浑身疼痛,窗外火光冲天,恍若梦境。
“公子!公子!快带他走!”
一士兵跌跌撞撞抱着个婴儿跑进来。这是整个大将军府唯一一个没有将阿奴当成奴隶的人。
阿奴只身一件白绸里衣,白色发带松散的系着半截青丝。让人一声大呼小叫,有气无力的微微转头,每转一下,牵引着全身神经都在叫嚣拉扯着撕裂的疼痛。
阿奴:“许符,你抱个婴儿过来作甚?”
许符一把将婴儿塞到阿奴的怀里,襁褓之中的传国玉玺滚到床上,阿奴大惊失色。
许符:“大将军借故照料太子为由,把太子强了过来,大将军要杀了太子啊!公子,快带着太子走吧!”
阿奴:“太子!你交给我作甚!关我什么事!我都自身难保了!”
许符:“来不及解释了!整个大将军府,我许符只信任公子一人!”
阿奴自个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呢,却强行被许符拽了起来。阿奴立即咧着嘴,一股撕扯的疼痛直冲脑门,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阿奴将怀中的婴儿放在床上,连连拒绝,自己都快要死了。
许符容不得阿奴多想,再次将传国玉玺塞到襁褓之中捂紧,抱起襁褓之中的太子,不管不顾的拽起阿奴就往外跑。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阿奴怎消受得了,一个起身就趔趄倒下了,浑身都在扭动着疼痛,五官扭曲都在彰显着痛苦,额间尽是留下的冷汗,连训斥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许符见状,虽有疼惜,但也没辙。这地上的美男子哪次不都是被大将军折腾一夜一宿的,然后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可眼下有什么比太子的命更重要的。
许符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太子放在阿奴的怀中,拉着阿奴的两手抱紧襁褓中的婴儿,自己两手麻利的穿过阿奴的腰后和膝盖弯处,一把就将阿奴连同阿奴怀中的婴儿抱起了。好在许符是个士兵,常年训练,抱着个羸弱的公子哥和刚出生不足三个月的婴儿还是绰绰有余。
“疼啊!疼啊!......许符你放我下来!......你慢点!......”
阿奴在许符怀中颠簸着疼痛,身后火光照亮了整个将军府。
阿奴:“你放的火?”
许符:“嗯。”
阿奴:“你想满门抄斩!”
许符:“我没有家人。”
阿奴:“你想连累我!害死我吗!”
许符:“公子自杀那么多次,不是本来就不想活吗?怎么,现在怕了?”
阿奴:“......”
许符:“公子这次要是能带着太子逃出生天的话,一定要好好活着。”
将军府众士兵很快就看到后院逃跑的身影,纷纷追杀上来。许符奋力狂奔,从后院破门而出,逃进漆黑的林子里。身后的士兵手握火把,穷追不舍。
许符抱着两人负重前行迟早会被追上,正见林子山石后一口苔藓遍布的枯井,抖了一激灵。
许符:“公子,快下去躲着。”
阿奴:“你不一起下来么?!”
许符:“这样会被发现的,我去引开追兵。”
阿奴平日不与人交流,唯一能算得上说过几句话的就只有这个小士兵许符。此刻,阿奴对许符是信任,也是感激的,还有愧疚。阿奴多希望这个许符能够带着他逃跑,心里可真是后悔以前没多了解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