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循序渐进
在这接下来的半个月时光里,徐玄日夜苦修起来,白日苦修水弹术,夜晚要呼吸吐纳整整一晚,绕是徐玄心质坚硬如铁,也被残魂折磨的身心疲惫。
半个月闭关修炼之后,徐玄顶着犹如枯草一般的头发,浑身破烂兮兮而出。
半个月的苦修虽说不能让其脱胎换骨,但身体玄气的修为居然不知不觉踏入到玄气五品修为,尽管修炼进境十分缓慢,也让徐玄十分欣喜。
付出不一定会有结果,但你不付出连结果都不曾有。
行走在往常下山的小路之上,徐玄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此地已经不是安静能形容,完全是寂静的可怕,并且有股可怕的威能在吞噬自己。
那是心中的恐惧,一点点吞噬人的心灵,意志不坚定的人早已经落荒而逃,最终惨死。
十数名实力不俗黑衣人出现在这里,把徐玄团团围住,每个人的双眼凶光闪烁,二话不说便对徐玄冲杀过去。
十数禀战刀封锁住徐玄的退路,使其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无处可退。
当先黑衣人手持一禀战刀,来到徐玄近前,战刀从下自上对着徐玄挑了上去,那般劲力之下,可劈山断石。
“你娘!”
徐玄心中怒骂了一声,双眼死死盯住面前的黑衣人,前后已经被封死,看着咫尺的刀锋,双手合十夹住战刀,手掌一转,黑衣人战刀贴着徐玄的衣袍擦了过去。
黑衣人尽管蒙面,双眼闪过精光,这个小子有点东西,不过自己收了钱财,拿人钱财要办事的啊。
对其他兄弟做了个隐秘的眼神,也许怕徐玄跑掉,这些黑衣人留下四人封锁住东南西北四角,其他的人一拥而上,或两人三人一组,数组人与徐玄缠斗起来。
“锁敌困囚阵?你们是战武公国军方之人?无故向战武公国民众出手?不怕受到大将军与圣上责罚吗?”徐玄认出这套行军阵法当即说道。
“嘿嘿,与一个死人何须解释这般多,”其中一个黑衣人耐不住话语说道。
“该死,既然这样我也就无需顾忌了”徐玄当即左手玄气凝聚成水弹向着附近的黑衣人击了过去。
一声惨叫声响起,那名黑衣人中了水弹术,顿时倒地不起,直到浑身上下再无气息…
“玄术?”领头的黑衣人目光惊疑不定起来,同时心中掀起巨浪而来,今世不比恒古时期,如今玄术一道没落,任何精通一点玄术,哪怕是低阶玄术的人都是任何势力争夺的人才。
古为玄术,今为玄功,如今一消一涨,但前者留下的影响力丝毫不减,反而让这个世界的玄气修炼法门更加丰富起来。
又是数道水弹术打出,趁你病要你命,徐玄可没有心思跟这帮家伙解释什么,只是心中十分疑惑起来。“这伙人来自战武公国军中,只是不知道是哪方军士,不过无论哪一点,双方都是不死不休!”
领头黑衣人脸色一变,自己的兄弟已经倒下数人,点子扎手,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就越发激发这些黑衣人的凶性,哪怕拼着丧命也要临死反扑,这种打法才是最让人头疼。
再次解决掉一名黑衣人,徐玄脸色苍白起来,拿着一柄战刀喘息起来。
余下七名黑衣人纷纷握紧战刀,到了这个时候才是困兽之斗的开始,敌手的任何一个反扑只要失误丢下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领头黑衣人身经百战,也是小心翼翼的握紧战刀,谨慎的向着徐玄哪里走去。
徐玄虽然不懂刀法,但事到如今也不管不顾,手中战刀猛的向黑衣人斩去。
“砰!”一声金玉交接的声响。
领头黑衣人战刀左右挥斩,无论是脚下的泥土还是花草全部都无法阻隔这锋利的一刀。
电光火石之间,徐玄向着后方翻滚过去,战斗到了这一步只能凭借自己了,残魂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出手,只能靠自己了。
撞在一块巨石之上,徐玄双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在徐玄晕厥过去之后,领头黑衣人对余下的几人做了个手势,给徐玄围起来,数禀战刀向徐玄斩了过去。
一道淡淡的虚影挡下了这攻击,数名黑衣人纷纷捂着自己的双手,手中的战刀全部脱手而飞向了远处的树木之上。
数名黑衣人惊疑不定的打量起四周,实则刚刚的一切太过于与诡异。领头的黑衣人则谨慎起来,抱拳说道:“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路过此地,还望不要插手尔等军务。”
兽皮卷的残魂由虚凝实,出现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开口说道:“若是我一定要管那?”
几名黑衣人当即回头,看到树上不知何时站了一道身影,但却无法看到面容,心中都惊骇起来,不知那道身影站在那里多久。
领先黑衣人则深深的看了残魂一眼,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几人就告辞。”说着相互之间交流一下眼神,就缓缓的向后退去。
残魂冷笑说道:“反应不错,不过你们都要死。”说罢残魂袖袍挥动,数禀战刀旋转起来,化为数道流光洞穿了余下这些黑衣人,至此全部被诛杀掉。
了理完这一切,残魂抱起徐玄消失在这里,至于这里这些人为什么要对付徐玄,自己没兴趣了解这些,还是等徐玄醒了慢慢琢磨吧。
一处暗无天日阴森地宫之中,此处地宫足有百丈之光,无数黑衣蒙面人足有数百人,在几十间地宫石室来回穿梭显得十分忙碌与诡异。
地宫之中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接到下属的禀告,一伍军士居然擅自离开这里,前往岚州之地追杀一伙贼人,至今未归。
为首的黑衣人当即大怒说道:“混蛋!谁让这一伍军士离开这里的,贼人的事情是小,这里的机密才是重中之重。”想到这里,领头的黑衣人也心神不宁起来,别看自己为将军,但一想到这里的重要性,也不劲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