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禹司清重生
禹司清怎么也没想到禹傲清竟然会骗了自己,一想到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她,禹司清恼恨的同时又恨不得肋下生翅立刻飞到医院去才好。
“你,你们……你们混蛋,让我走,我要回去。我妈还在医院等我呢,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你放我出去。”
说到后面禹司清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宋朗明见禹司清哭着求饶,嘴角的笑意更加邪恶了。
双手覆上禹司清如天鹅颈一般的脖子上,带着邪恶的笑道:“禹司清,我知道你需要钱,你走几十公里的路赶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借钱给你妈妈治病。
可你也不想想这个家的女主人是谁,你说朱亚洁那个老女人会把钱借给你去救你妈妈吗?她巴不得你妈妈早点去死呢!”
禹司清怎么会不知道宋朗明说的这些,禹傲清她妈妈朱亚洁对她们母女犹如眼中钉肉中刺一样,又怎么可能借钱给她妈妈治病。
可禹司清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她爸爸禹城可以看在她死去的外公面子上,看在他和妈妈从前十多年夫妻情分上救她妈妈一回。
因此即便宋朗明如此说,禹司清还是执意的想要往外冲。
“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我爸爸会把钱给我的,他一定会把钱给我的。”
“哼,幼稚,我也不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朱亚洁早料到你会来这边借钱,所以三天前她就已经把你爸爸给支使到国外去,你妈不死,他是不会回来的,你指望你爸爸给你钱就死了这条心吧。”
宋朗明的话让禹司清蓦地的僵在了那里。
惊恐的眸子里夹杂着一丝怀疑。
她不知道宋朗明说的是真还是假。
想起之前在客厅的时候,禹傲清说了一半的话,禹司清仿佛反应过来点什么。
禹傲清之所以不告诉她禹城出国了,就是想要把她关到地下室,好好整一整她。
“呵……”
想到这,禹司清禁不住绝望的冷呵一声,心底里的最后一丝希冀也被击的粉碎。
“禹司清,别用这么绝望的神情对着我,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想要征服你的。”
宋朗明的话让绝望中的禹司清猛然回过神来,看着一脸邪笑的宋朗明还有他覆在自己颈项上的手,禹司清心头一惊,下意识就要躲开。
可宋朗明的手紧紧的圈在她的颈项上,她根本就躲不开。
“混蛋你放手,我要回去,你放开我!”
禹司清说着抬脚狠狠的踩了宋朗明一脚。
宋朗明吃痛,面上一沉,松开禹司清的脖子,冲着禹司清的脸狠狠的甩起一巴掌。
直接将禹司清掀翻在地。
见宋朗明松开自己,禹司清也顾不得疼,趴在地上就想往门口爬。
可没想到宋朗明见禹司清要跑,竟然上前一把拽住禹司清的头发,扯着她的长发就往后拽,硬是将她拽离了门口。
“神经病,变态,你放开我,你这样对我禹傲清不会放过你的!”
“禹傲清?呵,那个白痴会相信你的话?就算是她亲眼看到我把你上了,她也会觉得是你勾引了我。禹司清,少他妈跟我装清纯,我告诉你,小爷我有的是钱,只要你乖乖的把我伺候爽了,禹傲清不给你钱,我给你,三万?五万?十万够吗?”
“你闭嘴,你个畜生,救命啊,救命啊……”
禹司清才不相信他的话,就算是禹傲清不相信自己,她也要从这个畜生的手里逃出去。
见禹司清突然大喊起来,宋朗明面上明显慌了一下。
禹司清见他惊慌,心知他还是忌惮禹傲清的,遂叫的更大声了。
“救命啊……你,你放,开,我,放,放开……”
就在禹司清加大声音呼救起来的时候,宋朗明突然一把掐住禹司清的脖子,双手拇指不住的往里面收缩。
眼见得禹司清脸色由白变红,最后变绛紫色,宋朗明还不肯松手。
气迭迭道:“还敢叫吗?小爷我弄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叫了?”
“……”
在宋朗明不断收紧的拇指之下,禹司清进的气没有出的多。
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直至最后连近在眼前的宋朗明都看不清楚,最后眼一闭,整个人陷入了混沌之中。
“说,说你不叫了,说你乖乖的听我话,快说……”
宋朗明一双带着邪火的眼通红,完全没注意到禹司清已经全然没有一丝气息。
等到话说完,见禹司清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宋朗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一把松开禹司清,见禹司清软趴趴的躺在地上,盛怒的宋朗明终于清醒了过来。
颤颤巍巍的探了一下禹司清的鼻息,没有任何生存的气息。
惊恐的收回自己的手,宋朗明瞪大着惊慌失措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嗯……”
就在宋朗明像是一条惊慌失措的丧家狗跑出去以后。
原本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禹司清突然嗯了一声,跟着倏地睁开一双清冷到没有任何烟火气息的双眸。
清冷的双眸有点不能习惯眼前骤亮的灯光,抬手捂住双眸等了一会,等渐渐适应了眼前的明亮,禹司清这才放下挡在眼前的手。
双手撑着地板想要坐起,不想手里却摸到一个东西。
顺手拿起那东西,禹司清坐起身子看了一眼,待看清那手抄本时,禹司清的眼睛猛的睁地老大。
她的行医手记?
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变的如此破旧?
当初她被害之时,这行医手记本明明是放在她的寝宫之中妥善收藏着的,怎么会流落至此,还成了这般破旧的模样。
心念及此,司清的太阳穴突然好似被针扎了一般,不过只片刻疼痛之后,便恢复如常。
疼痛散去,司清突然发现脑海里竟多了一个完全不属于她的记忆和情感。
这记忆和情感属于一个叫禹司清的女孩,名字与她相同,只是姓却不一样,
她的外公家却与她同姓,都是姓司,而她手中的行医笔记正是外公祖上传下的一个东西。
难道?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回顾着脑中突然多出来的记忆,司清对眼前的情况似乎明白了几分。
捏了捏太阳穴,回顾着禹司清死之前的记忆,司清也顾不得去想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忙拿上行医手记起身便要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又回去翻了翻。
如果脑海里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刚才这个小丫头好像在一个箱子里看到过她的针包。
翻翻找找之后,司清果然在箱子的最下面翻到了她的针包,一如她的行医手记一般破旧不堪,不过里面的银针却是一根不少,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