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任务,抽高阳公主
“系统,我终于也有系统了!”
房子龙不禁泪流满面,还好老天爷总算是留了一线生机给他,以前总听说系统多牛,系统多厉害,如今他总算也能感受一把了!
哼哼,高阳公主,别看你今天打我一下,等我把你调校好了,一定通通给还回来。
房子龙脑海当中不由幻想出以后高阳公主,在他面前做低伏小,堂堂的公主还不是他房子龙的…媳妇!
“滴,检测到宿主怨气等级:心中愤懑,恭喜宿主,第一任务支线任务开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抽高阳公主三鞭,报宿主被抽之仇!”
“任务时间:今夜!”
“任务难度:简单!”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武力达到十人敌水准!”
“任务失败惩罚:宿主一个月之内必被绿!”
…
“我靠,什么破系统啊?究竟还讲不讲道理了,这是要我直接去死啊?”
房子龙感觉自己今夜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这穿过来整的是一套又一套,一出又一出的,刚以为这系统能够帮他走向人生巅峰,但现在看来那是要他直接去死啊!
抽高阳公主三下!
拜托,这是大唐公主啊,好不好?
还是大唐最刁蛮,最泼辣的高阳公主!
而且还必须今夜完成,完不成的话自己一个月之内必然被绿。
“不,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做了草原王!”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高阳公主吗,办她,我就不信她还能翻了天了!”
房子龙周身青筋暴起,双眼血丝凸现,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院风吹过,撩起房子龙身上的白色单衣,露出一双健壮的大腿!
砰!
房子龙抬腿,砰的一声,直接踹开了高阳公主的婚房。
婚房内,高阳公主慵懒的躺在床上,刚才把房子龙丢出去的那四个侍女,此刻两人给高阳公主捶肩捏腿,一人负责给荔枝剥壳,,另一人负责送到高阳公主嘴里!
此刻房子龙闯进来的时候,高阳公主刚好咽下一块荔枝肉,见到房子龙闯进来,不由感到有些奇怪,舌头不自觉,舔了舔嘴角的荔枝汁水!
“房遗爱,本公主准许你进来了吗,这种认错方式简直是错上加错!”
高阳公主丁香小舌舔完嘴角的荔枝汁水,这才怒道:“错上加错,还不给本公主跪下道歉!”
房子龙进门的时候,本来看到这一副妖娆场景,心神就是一荡,再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又被盛唐系统的这个支线任务一刺激,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哼哼,跪下,应该是你给我跪下才对,李令月,别看你是公主,但既然嫁给了我房遗爱,那就是我房家的人,既然是我房家人,那我房遗爱就有权对你进行管教,哪怕是陛下在这里!”
房子龙一把抽过放在桌子上的三股牛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只听见一声脆响:
“你们几个还不快滚出去,难道要掺和我和公主之间的私事吗?”
四个婢女面面相觑,作为高阳公主的陪嫁侍女,他们只以高阳公主的话为准,但此刻房遗爱说的又没有错,再怎么样,这毕竟是驸马爷和公主之间的私事,的确不是几个婢女能够掺和的。
“呵呵,秋雅,你们几个先出去,我倒要看看咱们这位驸马爷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高阳公主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对于这项婚事,高阳公主其实是并不太满意的,但奈何这桩婚事是伟大的李二陛下亲自定下的,就算是高阳公主再为骄横也无力进行反对。
不过高阳公主在嫁过来之前就已经决定了,就算是他高阳公主嫁给了房遗爱,但以后也只能是这个驸马爷听他公主殿下的,他公主殿下要向东,驸马绝不能向西,他公主殿下要星星,驸马绝不能去看月亮!
等到四个婢女走出去之后,高阳公主躺在床头之上,大红的嫁衣从肩头滑落,露出高阳公主那一抹凝白如雪的香肩来!
房子龙不由看着有些呆住了,他虽然是个“艺术家”,也见过许多“艺术照”,但是高阳公主此情此景已经不能够用艺术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勾心夺魄,祸国殃民!
高阳公主,手指挽起一缕青丝,看向房子龙轻轻笑道:“驸马,你这是在亵渎公主,你知道嘛,如果我告诉父皇的话,最差也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呵呵,陛下雄才伟略,不输秦皇汉武,更兼爱民如子,赐婚你我,本是天作之合,传为美谈,但李令月你骄横跋扈,大婚之夜,竟然令驸马门外反省,这件事就算是传到陛下那里,也是你李令月的错!”
房子龙大声呵斥到,不管怎么样,先要把大义给占住。
“你…”
高阳公主愕然,房遗爱的名声,他并非是没有听说过,虽然说不上是胆小如鼠,但也是个没什么大主意的,面对堂堂公主殿下,竟然敢如此呵斥,这房遗爱哪里来的胆子?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还有,你新婚之夜竟然敢鞭打驸马,更是骄横无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我就让你李令月知道我房家家规!”
房子龙不由狞笑两声,三重压力之下,此刻的房子龙已经是气血上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支线任务给完成。
“房遗爱,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大唐公主殿下,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你胆敢对我不敬,我让父皇把你们给抄家灭族了!”
高月公主此刻有些后悔了,刚才为什么要把那四个婢女支出去,此刻的房遗爱看起来颇有些狰狞可怕!
“呵呵,抄家灭族,高阳公主,李令月,你现在也算是我房家的人,抄家灭族,难道把自己也要给灭了吗?”
房子龙目光望向手中的三股牛皮鞭,一股邪恶至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直上脑海,不可抹去。
“我…”
高阳公主顿时哑然,这个房遗爱,今天怎么这么能说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