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枯木 血树皮
原中一人跪在那里,那人长相生冷僵硬,此时就像是恒古就存在的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任那狂风刮过。眼里流着泪水,脸上却没有一点伤心。还是那副僵硬的脸,没有一丝情感,只有从他的双眼里可以看出他其实很悲伤。
轰!一声响雷,震动苍穹。似乎要将酝酿已久的泪水流下。风更急,那人不动如山,像是对即将到来的大雨,不放在心上。是什么让他如此悲伤!轰,又是一声响雷,噼里啪啦的如黄豆大小的雨点,疯狂地倾泻在这片草原之上。雨水打在那人的脸上,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若是有人来了一定不会认为那是泪水,因为那人的长相实在是一副无情的摸样。
踏!踏!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匹黑色战马载着一人出现在人眼前,马上那人眉如利剑,目如朗星,孤傲的抿起嘴唇。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下巴,接着滴落在地。马旁挂着把巨大的方天画戟,那人驾马疾驰飞掠过跪着的那人身旁,溅起的水花并没有让那人动怒,毕竟他的衣服已经没有一处干的了,溅起的水花也不过是雪中送冰而已。吁!那人忽然驾马回来,端坐在马上,目光冷冷的看着那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道:“哟!怎么赚了那除妖的钱,还跪在这里?是不是被人打劫了?”来人正是从清源县跑出来的吕布,地上的人就是抢他生意的人。
那人依旧是不答话,仿佛没有吕布怎么个人在身边一样。雨更大,风夹杂着雨,吹打在人的脸上,令人隐隐做疼。吕布见那人不答,讽道:“怎么难道死了老娘了?”不成想吕布这一句话说到那人的痛处,那人面上依旧是僵硬生冷,眼里透出一股焚烧一切的怒火。直接飞扑上前,吕布没有料到那人会突然动手,直接被扑下了马。落在地上的吕布只觉得怒火冲天,左拳直接朝那人的太阳穴打去,那料那人不管不顾,就是用街头打架的招式,一拳打在吕布那俊美的脸上。同时不知是泪还是雨水滴在吕布的脸上,吕布一愣,本来迅猛的拳头,顿时就慢了下来。噗噗,拳拳到肉,吕布不过一会就是被打成猪头了。
那人停了下来,说道:“你怎么不还手?是不是看不起我?”声音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咳!我不打你是因为,是我惹起你的伤心事,要不然我吕布早把你打成猪头了,”鼻青脸肿的吕布沉声说道。一道闪电划破苍穹来到人间,那人静静的看着吕布,不知是什么心情。吕布可是受不了那人的目光,讥笑道:“靠!你不会好龙阳吧!不要怎么盯着我看。”那人像是听不到吕布说的话一样,还是那么看着吕布,一会开口道:“我叫高顺,”一脸不耐烦的吕布听到高顺二字,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高顺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大将,统辖的陷阵营更是号称“攻无不克。”在三国步兵中也是最顶尖了。
“我叫吕布,你是高顺?”吕布突然笑道,高顺一愣,没听明白,他自己有什么人会假冒的。“我就是高顺,”高顺虽然不解,但还是回答到。吕布翻身而起,高顺就跌倒在地。“哈哈!”吕布见高顺那副狼狈摸样放声大笑,高顺一抹脸上的泥,坐在地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对吕布倾诉一下,叹气道:“你可愿听我说我的事,”吕布点头。高顺接着道:“我家住并州上党郡历阳县,高家村。那里依山傍水,村户不过百,我父亲就是那里的村长。我一生下来就是这幅死人脸,村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在我父亲抵御外敌死了后,我娘就带我改嫁,新任继父对我娘非常不好,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杀了第一个人,那人就是我的继父。我娘带我从上党跑到五原,一路风餐露宿,饿是吃草根,吃蚯蚓。”虽然他的语气平淡,
但吕布却知道其中的艰辛。“在五原我娘亲为了让我过得好一点,去了青楼当妓女,那时我才五岁,为了报答娘亲的用心,我拼了命的练家传武艺和兵书,可是周围却没有一人认同我,今年我带娘亲离开那里,一路颠簸之下,娘亲病倒了,我无银两,就只好抢你的妖,谁想我回来的时候,娘亲就已经病逝了。”说着就泪流满面,混合着冰冷雨水,流进了他的嘴里。淅沥的雨水打在两人的身上,吕布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高顺。
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兄台可要节哀顺便,”高顺沉默不语,只是跪在地上,吕布看了眼四周,疑惑道:“兄台跪在这里干什么?”高顺望了他一眼道:“这里就是我娘亲的坟,”吕布挠了挠头,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坟这样挖。一片平地,没有一点坟的样子。高顺好像是看出了吕布的疑惑,接道:“这样就不会被蛮族把坟挖掉,”古人在长辈死后,喜欢把家里最宝贵的物品,拿去跟长辈一起下葬。要是高顺在这里挖坟,汉人倒没什么,就是那些蛮族可不管那是谁的坟,只知道里面有钱,至于缺不缺德蛮族根本就没有想过。
吕布一把坐在泥泞的草地上,一拍高顺的肩膀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高顺摇头,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思考过以后干什么。吕布仔细的规划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出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建不世功业,当今天子被十常侍蒙蔽,以至于小人当道,我等当建功业,以匡扶汉室,不知高顺意下如何?”高顺不答,目光陷入深邃,吕布继续道:“你难道不想光宗耀祖?不想名垂青史?”这一句话让高顺一下子就打起精神了。“好,我高顺这条命就卖给你了,”高顺陡然说道。
天空中雷声不断,偶尔一道闪电让天地在度回复光明,随着闪电的离去,大地在一次的变回了黑暗。在这片漆黑的雨夜,两个少年,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跪在地上。吕布躺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在脸上。不过一会,雨过天晴,一道长长的彩虹挂在天上,吕布眯着眼睛看着那道彩虹,叹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狼啊什么的,弄来打打牙祭,不然我们可就要饿肚子了。”吕布腿用力一蹬草地,整个人顿时飞起。一点草尖吕布整个人飞掠十丈,几个纵跃间,吕布就跑到了那匹黑马旁,飞身上马,吕布一戟拍在马屁股上,黑马四蹄翻滚,飞奔出去。
片刻后,吕布马上抓着一匹破膛的野狼,飞奔到高顺那里,一踩马鞍,自己将野狼一抛在地。吕布下马开始剥皮拔毛,因为刚才下过雨,草地显得很湿。吕布手一抚,丝丝白烟冒出,刚才还湿漉漉的草地,顿时就变干了。吕布生火烤狼,因为没有调料,吃起来狼肉显得很是没味,但吕布肚子饿了也没有管那么多。至于高顺吗,他连草都吃的下去,更何况没有调料的肉了。
几天后,吕布终于和高顺启程了。吕布决定去关外去观光一下。高顺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一路行之玉门关,只见城墙高大厚实,一眼望不到边,城上站立着一群手持利刃的士卒。吕布正要过关,忽见一老人手推着车,往关外漫步行去。吕布疑惑的看着那老人,对高顺道:“一个六旬老人竟然也要出关,此事有蹊跷,你我跟去看看。”
天蓝地青,浩大的草原,一望无边。在天地的面前,吕布也是一个蝼蚁。吕布策马远远的吊着那老人,越看吕布越是惊讶,那老人脚步平稳,轻灵。速度也很快,好像是发觉后面有人跟着。吕布驾马怎么都跟不上,吕布也怒了。一拍马背飞身追了过去。吕布的轻功也是不凡,一直掉在那老人的身后,虽然他和老人没什么仇怨,但他倔脾气上来了,非要把那老人追到不可。
高顺冷着张脸,也是弃马追上去。不过一会,吕布就追到了那老人。站在老人前面,吕布冷声道:“老丈跑的那么快干嘛?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那老人面目丑陋,身穿灰衣,一双手干枯的如树皮一样。此刻,听了吕布的话,那老人嘿嘿冷笑:“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在我枯木的面前撒野,”声音就像是两块干燥的树皮摩擦在一起,是那么的刺耳和尖锐。吕布一听枯木二字脸色就变了,二十年前,相传有一个人从来不杀一人,所有被他打败的人下场却极为凄惨。凡是被他大败的人都会被他的弟弟血树皮活生生的吃掉。吕布看着枯木脸色充满了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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