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法医
我的父亲是省公安厅的一名顾问,他精通我们家祖传下来的一种古老的验尸方法,可以利用生活中各种常见的东西,显现出尸体的细微痕迹,让凶手无处可逃。
这几十年间,他接连破获上百起案件,获得的勋章挂满了整面墙壁,但他从不在乎这些虚名,只会在凶手落网后,去死者的墓前告诉他们案子破了。
父亲在他五十岁那年选择了退休,在郊区买了一套房子和母亲一起安享晚年。退休后父亲除了给我讲那些神奇的验尸方法,就是躺在椅子上望着一幅画像发呆。
我的父亲很开明,我要报考法医专业他没有阻止,我进入刑侦一行他也没有阻止,并默默的支持我。靠着父亲传授的那些验尸手法,我先后破获了多起恐怖血腥的案件,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罪犯。
现在我来跟大家聊一聊,在我上大学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案子,大学鬼婴案......
那时候我刚上大四,一天我在上课,正打着瞌睡,导师正摆弄着福尔马林浸泡的人体器官。
突然一个二十多岁,娃娃脸,穿着警服的女警推门而入,她说她是刑警大队的,出了命案要急招一名实习法医,不需要笔试,直接现场考核,
考核内容是解剖一具死刑犯的尸体,我们十个人排好队一个个来。
我是第一个,我刚一用手掐了一下尸体的人中,突然那具赤裸的尸居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排在我后面的人顿时炸了锅,吓得一个个的哇哇大叫夺门而出!
我也感到有些惊讶,不过我很快便镇定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是因为子弹偏离了中枢神经,所以被爆头也可能存活下来,而我刚刚掐人中的举动,刚好验证了这个可能性。我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然后走了出去。
接着,那名叫唐菁菁的女警单独把我叫进了教室,然后递给了我一张照片,然后问我照片上的人是自杀还是他杀?照片很简单就是一具无头的尸体,尸体一只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提着头,面带微笑,笑得很自然。
我看了一眼之后,便说到:“如果这照片没有经过ps处理,那就是自杀。”
唐菁菁一脸吃惊的问我为什么?因为他手里拿着凶器?
“不是”我说道:“他笑得很自然,这一点是没有办法伪造的,有实验证明,如果一个人事先服用镇定剂麻痹痛觉,然后再以极快的速度挥刀,是可以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将头割下来的。”
唐菁菁一脸诧异的对我勾了勾指头说道:“就是你了,跟我走吧!”
我很纳闷的问道为什么不让其他同学继续面试了?唐菁菁说只有我和全部的要求,第一要大胆,其他人看到尸体坐了起来,一个个吓得大喊大叫四处乱窜
,唯独我异常镇定。
第二要细心,所有人都认为照片里的人是他杀,但死者恰恰是自杀,这名死者是一名患有精神类疾病的医学教授,一心想要证明一个人可以砍掉自己的头,便拿着自己做了实验。
我感到更加奇怪:“为什么要胆大心细?其几次来招法医也没这要求啊。还有你们不是半年招一个人吗?才隔了几个星期怎么又招人。”
唐菁菁一脸神秘的对我笑着说到:“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路上,唐菁菁告诉我,她是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最近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子,因为案子发生在大学里,而且牵扯到非自然事件,所以省厅特别重视,要求一周内必须破案。
在路上她再三告诫我尸体有的吓人,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是很好奇,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案发现场是某大学的女生寝室,门口有一名警察看着,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整层楼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当414寝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尸体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跌跌撞撞的靠在门上。
“很好。”唐菁菁安慰我说道:“你没叫出声,这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
眼前的情景我该如何描述?
两个女孩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体被一根红绳绑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在“……”.
床上面乱七八糟的,很明显两个人之前在做那事,她们的床上身体,地板上全都是血,触目心惊。
我看了一眼她们身体,看的出来两人的身材很好,很性感前凸后翘,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给人一种很诡异的诱惑。我看不出她们的身体有什么伤口,就问唐菁菁:“血是从哪儿来的?”
唐菁菁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那之前有没有法医鉴定过?”
“找过了。”唐菁菁说道:“其中一个法医年纪太大了,刚一看见尸体就脑血管梗塞,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还有一个法医,当场就精神崩溃了,现在心理医生还在开导。由于这件案子上头盯得太紧,我只能临时再找一个法医……”
我缓缓说道:“走吧,进去看看吧。”
唐菁菁点了点头,跟着我走了进去。
我现在尽管还有点害怕这两具尸体,甚至感觉她们流血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我,不过既然唐菁菁都不怕,我就绝对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怂包。
唐菁菁说:“这两名死者是这所大学的女学生,左边的二十岁,右边的十九岁,案发时寝室里只有她们两人,宿管早上查房,敲不开门,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我尽管感到头皮发麻,不过我还是检查了一番,我发现血集中两人紧贴合在一起的腹部,我怀疑伤口在腹部上。
我跟唐菁菁说道:“把绳子解开,我要检查腹部。”
唐菁菁双手背在身后,冷嘲热讽的看着我:“我又不是法医。”
我感到很无奈,早知道要检查这么重口味的尸体,我怎么也不来。
我稳定心神,戴好手套,小心的把红绳解开。解开红绳的瞬间,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这仿佛好像是一种祭祀仪式,不过具体祭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