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廖毅心的老婆上报纸了,大家看,廖毅心的老婆上报纸了……”清晨,大家还在熟睡,陈渊就发狂般地从外边跑回宿舍,还在走廊上就高声地喧哗起来。由于歌手大赛的时间近了,他每天清晨天没亮就要跑去学校的后山练嗓音。闯进宿舍,他立刻就冲到廖毅心的床边,猛地一把将蚊帐掀开,迅速把报纸在他的面前铺开,得意地说:“廖毅心,你瞧瞧!你老婆上报了。”

“你瞎说什么呀?出去,我睡觉呢?大清早就鬼叫鬼叫的。”廖毅心在睡梦中让陈渊吵醒,漠不关心地瞧了报纸,宛如没听见陈渊的话,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睡觉。廖毅心头天晚上开台灯看看到接近天亮,睡意正浓。

陈渊疑惑地望着廖毅心,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动了动嘴唇没说话,然后又忍不住摇头了。宿舍里,倒是梁翰听清了,一骨碌就从床上翻起,望着陈渊开口问道:“你在说啥?廖毅心老婆上报纸了!廖毅心哪个老婆?拿过来让我瞧瞧!瞧瞧——”梁翰伸长了手臂。陈渊见有人应和,连忙笑着跑到梁翰床前,正准备指着报纸上一位彩印的姑娘告诉他,梁翰已经伸手把报纸抢到自己手中。陈渊望着他,见他在报纸上找,也高兴的把手伸过去,说:“瞧见没有。这个!就他在苗寨抢的那个老婆。”梁翰认真的瞧着,笑了,嘴里发出一串汩汩的声音,仿佛冒气泡。

梁翰看罢猛地抬起头,马上用他那打雷般的声音在宿舍叫道:“起来!大家快点起来,大家统统起来看。廖毅心老婆上报纸了,大家快过来看看。”他说话的声音仿佛30年代街头报童宣传报纸内容,声音惊得宿舍嗡嗡作响。大家顿时也让惊醒了。

“什么什么?谁?……”

听见梁翰的话,凌兖首先推开被窝,探头露出半边胳膊,望着梁翰问道。梁翰瞧着他说是廖毅心的老婆上报纸,凌兖听罢穿着内裤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滑下床,蹲去梁翰床上。

其他几人听见凌兖兴奋的声音,全忍不住掀开被窝,趴在床上把裸露的肩膀从铺盖中钻出,询问什么事,然后都纷纷爬去梁翰床上。宿舍的床铺都是木床,梁翰虽然睡下铺,可床还是让大家弄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梁翰见见大家还要伸手去抢报纸,在床上乱动,连忙大叫起来。“别抢了!床就要塌了,要塌了,大家别动。我来念,你们别抢报纸了……”梁翰使劲伸手把报纸举得高高的,从床上站起,不料却撞上了上铺的床沿,砰得一声激起满宿舍的笑声。梁翰也笑了,一只手摸着自己撞痛的后脑勺,一只手拿着报纸远远地探开,仿佛掌握了大家的生死之权,满脸都是笑容。他正准备往下念,却见陈渊还要抢,弯腰伸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家才哄笑着停下。廖毅心似乎也让梁翰吵醒,趴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回头又躺在床上。

大家正要招呼他,却见他又躺了回去,忍不住就让梁翰先念了。梁翰望了大家一眼,又望着报纸干咳几声,才笑了笑说:“据报纸报道说,廖毅心的“老婆”其实并不是苗寨人,是三年前从浙江前来苗寨支教的姑娘。她师范毕业后曾在本省省城的一所小学任教,后来因为在电视中见到苗寨贫困的景象,心中就萌发前来的念头。如今,她已经在苗寨住了近三个年头。”

“别瞎搞!照原句念!照原句念——”听着梁翰的话,大家纷纷反对。

“好好好!我念。大家别急,别急。我念就是了,我念——”梁翰见大家又开始躁动了,连忙赔礼道歉般地说。

“快点——”

“好好好!听着。我刚来苗寨时,这还是一个没有公办教师的地方。孩子们全打着赤脚,衣服也破烂不堪,甚至**岁的姑娘还没穿衣服,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为了孩子们能够认识几个字,村民们合力在寨子东边用土墙垒出一所学校,屋顶就盖着几堆稻草,窗户就是一张小方凳子那么大,冬天坐在里面太冷,就用几个肥料口袋撕破后蒙在上面。冬天过去,几经霜雪,窗户上的破口袋也风化,时间却也到了夏天。教书的老师呢?正规师范毕业的谁也不愿意到这地方来,觉得是活受罪。也就是几个曾经在山外上过中学的苗寨的人,而且有些年龄也不小了,甚至连学的字都很多不认识了。他们让村民们推举出来做代课教师。我冬天时候穿了一件羽绒衣,竟然让满寨上的人当怪物般追着看。我心里很难受,先觉得他们无聊,然后觉得他们的生活太贫困太苦。或许,这也是我留下的原因吧。”

梁翰说罢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个好人,见大家又要反对了,连忙回头快速念道:“我愿意到这里任教,没有要当地教育局的一分工资,教育局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给我每月八十块钱的生活补贴,我本来也不打算要的,后来想到学校其他几位民办教师,他们也没钱,上课就顶干活,其他村民轮流帮他家干活,有的家里还有孩子,他们每天给学生上课后都要急匆匆地跑回地里,仿佛被老虎追了一般。望着当地的情况,我就把那八十块钱分别摊到他们头上了。后来见学生们什么都没有,又把自己的积蓄拿出帮学生买纸笔,书本等东西。时间一恍就是半年,我知道仅仅依靠自己的积蓄也撑不了多久,要发展让学生们安心上学还得改变他们的生活状况。我在心里思考了很久,也想出了很多办法,可想着又总是觉得不可行。我发现苗寨的独特习俗还是在过年时,大家欢歌笑舞的,让我猛然产生一个念头,苗寨可以发展旅游业,然后就写了封信去省旅游局,让旅游局的人前来考察,并陪伴考察人员走了好几天。由于我从小学过民族舞蹈,为了与旅游相适应,把当地苗族舞蹈不足的地方进行多方面的改进,使舞蹈能够更多的与游人同乐。考察组的人看后极为满意,当即就决定下来。现在苗寨的生活状况已经大有改观,师范毕业生也开始想来,我还被大家推举为学校校长。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具备校长的素质,前些日子由于苗寨的旅游比较繁忙,她经常都要去做指导,也时常参加表演。现在,教师队伍也差不多稳定了,苗寨的游人也趋于稳定状态,我打算读个大学本科,最好是再考研究生,提高自我素质。苗寨是一个需要人才的地方,我觉得什么地方最需要自己就应该去什么地方,苗寨就是我第二个家乡,同时,我也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能有更多的有识之士前来,共同创业。”

报道取了一个很好的名字:“唐娜娜!飞进苗寨的金凤凰。”

梁翰把报道念完后,大家似乎还意犹未尽般的,又抢着把报纸翻了一遍,然后都朝着廖毅心笑了起来,跑到床前把他提了起来。凌兖说:“严光秉!我们过几天再去苗寨一趟,你去把那只金凤凰给捉回来唠。”

廖毅心虽然躺着,可大家的话当然也是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连忙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乌鸦都捉不了一只,还捉金凤凰呢。”

“那可说不定!‘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有缘千里来相会。’我看你平时连乌鸦也捉不到的原因就是你们前世有约。唐娜娜肯定非你莫属了。”严光秉站在旁边也连忙应和。转儿,他又望着廖毅心笑道:“我最近就发现你印堂放光,肯定桃花运到,这不就来了。”

大家听罢都笑了,纷纷扭头望着严光秉,说他去了多次苗寨,而且还有个教师老婆,媒婆的责任就落在他的头上了。严光秉听罢也笑着满口答应下来了。

中午,大家在食堂吃过饭,陈渊和凌兖去图书馆还书与大家分手。由于图书馆的人很多,陈渊望了一眼门口摆放的全省旅游线路查询机就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找到了苗寨。“凤凰小学”的字眼顿时也映入眼帘,更让他兴奋的,居然还有小学的电话号码。廖毅心回头望了凌兖,连忙向凌兖叫了起来,并让他拿纸笔把电话号码记下。凌兖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笑了一下也把电话号码记下,转儿也向着陈渊笑了。

回到宿舍,廖毅心居然不在,陈渊问正在看的梁翰,梁翰说廖毅心刚出宿舍,好像是陪杨宏轩给买薛婵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陈渊就有些灰心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凌兖,回头狡诈的笑了。他问凌兖还有没有201电话卡,凌兖说有。他笑着说自己的电话卡用完了,让凌兖帮拨一下卡号。凌兖问他给谁打电话,他笑了一下说给唐娜娜。凌兖说廖毅心都不在,打她电话干嘛?陈渊说就他不在才能打,他在肯定不会打的,就他那性格,他会给唐娜娜打电话。凌兖想罢也明白般的地了点头,拿着话筒就把电话拨通,随后把电话交给陈渊。陈渊见把电话拿在手中,凌兖和梁翰也忍不住围在旁边悄悄地笑了起来。陈渊望着二人的动作,担心惊扰了唐娜娜,连忙伸出手指在嘴皮上嘘了一声,示意他们别说话。

“喂!你好,请找一下唐娜娜校长。”陈渊听见电话里的声音!连忙捏着喉咙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是?”唐娜娜说话了。

“哦!你就是,你好。我是廖毅心,上次到苗寨玩,很粗心的那个,还记得我吗?”

凌兖和梁翰在旁边听见唐娜娜的声音,也连忙伸长脑袋,把耳朵凑近花筒听了起来。梁翰个子比较高大,凌兖挤了两下都挤不动,回头干脆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梁翰回头望着凌兖,正要伸手还他一巴掌,凌兖却伸手指了陈渊。梁翰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唐娜娜突然就笑了,说:“廖毅心!哦,校长你的头。你昨天不是打电话给我了吗?是不是你明天没时间陪我买书,还说到车站接我呢。怎么?你声音也变了?”听着话筒里的声音,大家顿时一惊,谁也没料到廖毅心竟然一直和唐娜娜联系,并且已经约好了明天见面,险些就上了当。大家面面相觑地望了一眼。陈渊马上反应过来,望着凌兖和梁翰示意别说话,自己却笑了笑说:“不是的!我今天有点感冒了,所以声音有些沙哑了。我……”

凌兖和梁翰听着陈渊说谎,居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陈渊还想多了解点情况,又连忙回头向他们嘘了一声。

话筒里的声音再次想起了,那是一种夹杂着娇柔与疼惜的声音:“我就说是吧是吧!说你粗心大意的你还不听呢,现在感冒了吧。我高兴呢,我喜欢,我爱……”电话那头笑了。

“我是想你睡不着觉,然后才弄感冒的。你还那么说……”

“别尽写说好听的话。”唐娜娜快速打断了陈渊的话,话筒里顿时又传来一阵幸福的笑声,转儿道:“你没什么事吧?明天,那我?”

“我没事,没事。我正想着你呢?我见到你病就全好了,明天见。”

“好的!噫,你边上好像有笑声,你和谁在一起呀,你在宿舍打电话吗?”

“没有没有!我在放小品,是录音机里的笑声。我是在宿舍里打的电话,他们都出去了,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了,我好想你。”

“去!你又来了。我也想你。那明天见!严光秉女朋友叫我去表演了,她就来了,我把电话挂了。拜拜!”

话筒里果然传来一声叫唐娜娜的声音,电话沙沙响了一阵,挂断了。凌兖三人顿时捧着肚皮大笑起来。

“好小子!居然敢把我们全宿舍里的人都给骗了,早上看报纸时他还说什么乌鸦都抓不住还想抓金凤凰,原来是在骗我们。他还故意不理我,不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呢?你瞧!看我明天早上怎么去整他。”陈渊气臌臌地向梁翰和凌兖说道。

凌兖也笑了,说:“陈渊!我现在才发现你居然是个鬼。平时见你乖得简直冒着傻气,遇上这种事时,你竟然如此镇定且对答如流,心里的鬼主意还不知道有多少。”凌兖望着陈渊想办法整廖毅心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笑道:“我说你到底打过多少歪主意!想好点,明天可有笑话看了。”

陈渊说:“保证让你们满意!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而我的天赋就是能够想到令人满意的办法去整人。我——”

陈渊还要往下说,宿舍门却让敲响了。凌兖笑着打开门,陈渊望见是杨宏轩和廖毅心,也连忙住口,镇定得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转儿又把挂在床头的吉他取了下来,翻开几本吉他书,悠闲自得的弹了起来。

凌兖望着陈渊的样子,想笑却又怕破坏他的计划,也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般的。梁翰却是个忍不住的人,虽然他已尽力控制自己的笑声,可还是忍不住笑了。他跑到床上装着睡觉,将被子使劲地蒙到头上,却还是在汩汩的笑不停,弄得被子一颤一颤的,仿佛发了羊癫疯。

杨宏轩站在门口,右手抱着一个雪白的大熊猫,左手还提着一个口袋,鼓馕着不知装着些什么东西。廖毅心跟在他的后面,手上也提着大包东西,说自己走得快累死了。二人见到梁翰笑的样子,也是一阵笑声,问凌兖说梁翰在笑什么。梁翰没听见他们问还好,听见后更笑得厉害了。凌兖望了梁翰一眼,回头又望着弹吉他的陈渊说:“今天中午的时教导处主任和几个学生会的来查宿舍,陈渊躺在床上睡觉,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你们回来了,穿着内裤去开门,谁知道是他们。学生会的几个女生走在前面,刚准备进宿舍就见到陈渊的样子,尖叫一声就退了出去。教导主任一个人走进宿舍,在宿舍转了一圈,出门时望了陈渊说:‘这么小的东西也有脸拿出来吓人。’陈渊让我们别说出来,可梁翰忍不住就笑了。”

由于教导处主任上他们的课,喜欢与大家开玩笑,凌兖的话并没引起他们怀疑,他们的笑声还更大了。梁翰没有料到凌兖竟然能临时编出这么一个故事骗二人,见他们深信无疑,拉开被窝更笑得厉害了。陈渊听着凌兖的故事,也忍不住笑了,担心二人会有所怀疑,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笑说:“妈的!今天真是太丢人了。”杨宏轩和廖毅心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杨宏轩听罢笑着说:“陈渊!将你那小东西也拿出来瞧瞧,看真吓人不?”他把熊猫扔上床,回头就忙着将买来的东西让凌兖做参谋,他笑了一会也停下了。廖毅心望着杨宏轩,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床头,转身就来听凌兖的评价。杨宏轩先把口袋放在宿舍公用的桌子上,然后就从口袋中取出一张两尺多宽的四方的丘比特的拼图。杨宏轩说他想把拼图拼出来送给薛婵,说他从小就和薛婵在家里一起玩拼图游戏,现在想拼一副丘比特送给她,看她怎么样。凌兖望着杨宏轩笑了笑,没看拼图,独自沉思了一会儿望着杨宏轩说:“我觉得你送拼图的想法很不错,也需要拼,不过不应该全部拼完。原因有两点:一是薛婵会觉得你买来时就已经拼好,而不是亲自动手拼的;二就是纵然她相信是你动手拼的,意义也不是很大。你想想看,你们小时侯都是一起玩拼图游戏,换句话说,那就表示两个人动手,如果你们现在依旧能够合作,那把握就更大了,意义也要深刻许多。”

廖毅心听罢也极为赞赏地点了点头。杨宏轩想着也觉得有道理,向着凌兖笑了一下说:“那简单,我就拼一半,另一半留给她拼好了。”

“不不不!你这办法虽然可用,但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你肯定要留下些给她拼的地方,但绝对不是一半就好,留下的一半应该有点特色,比如留一个“心”的形状,或者你们都喜欢的动物,那样才能更好的勾起她的回忆,从而让她真正的为你打动。”凌兖边笑边说着。

“拼‘心’吧!我觉得拼‘心’最好,既有心心相印的意思,又可以说是丘比特一箭串心,很能够表达你的意思。”廖毅心插嘴道。杨宏轩也点了点头,慌忙谢谢凌兖,笑着说:“这么有艺术的办法我是想不出来的,佩服!非常感谢你。我觉得你就是我的丘比特了。”

听了凌兖的一通讲解,又望着杨宏轩一副开心的样子,廖毅心笑了说:“我觉得凌兖大师的头衔应该去掉不近女色一项了,要变成恋爱专家和文学创作才对。”

凌兖说话时,廖毅心比杨宏轩还听得认真。他心里正盘算着给唐娜娜买件礼物。唐娜娜明天就要来了,他们还是熟悉后的第一次见面,总觉得应该买件礼物给她,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听着凌兖对杨宏轩所买礼物的评述,他自然想请教一下凌兖,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了。他还不打算将自己与唐娜娜的事向宿舍公布。不过,他的确很想得到凌兖的指点,回头望了自己的口袋,又望了望杨宏轩的口袋,再望着杨宏轩的拼图,脑海才转出点眉目。他故意望着杨宏轩的拼图说:“我觉得杨宏轩买的礼物还真是不错呢。不过,凌兖!你说的方法更是经典。我想你对爱情还真是颇有几分见解,不过他们是从小生活在一起,如果他们不是从小生活在一起,那又该买什么好呢?”

廖毅心说完有些得意地望着凌兖,觉得自己总算是聪明,将话转到杨宏轩身上了。可他并不知道,凌兖其实早就注意他了。凌兖给杨宏轩说礼物的事情,见他听得极为认真,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有鬼,不然谁会去关心别人买什么礼物呢?最多也只是随便听听而已。还有,凌兖给杨宏轩分析完,杨宏轩似乎还没有他那么高兴,给予高度的赞赏。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廖毅心虽然称不上奸盗,可他必然也有自己的用意,加上陈渊给唐娜娜打电话的事,这一点凌兖早在心里记下。凌兖甚至已经明白了廖毅心就是为了唐娜娜才那么认真的听。所以,当廖毅心刚说出来他就明白了廖毅心的用意。不过,他并不打算直接说出来,更不打算表示自己已知道他与唐娜娜间的事情,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还保留呀!把你的高见谈谈嘛,就当是你写而已。”廖毅心见凌兖不说话,心里有些急了。

凌兖回头瞧着廖毅心,知道他已经上当,却还想捉弄他一下,故意将话往一边扯,慢腾腾地说:“不是我不说,是你问的问题也显得太广泛些了。对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你也没说,或者人长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是胖还是瘦,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说,她是否已经谈过许多次恋爱了,家里的情况怎么样,父母又如何?二个人的关系已经到达什么程度,有没有……”凌兖故意一副说不完的表情。

陈渊和梁翰听着凌兖一派胡言,心里早已明白他是故意在捉弄廖毅心,噗嗤一声就笑了。陈渊望着廖毅心的模样,也想烧一把火,故意问:“你需要这么多吗?”

“是呀!需要这么多吗?”廖毅心焦急中正想发作,想不到陈渊却先替自己问了,心里忍不住也是一阵高兴,故意笑着重复。

“需要需要!当然需要了。你们想想,如果是胖姑娘,你送她减肥药或者宽大的衣服,那不是明摆着你说她太胖了吗?又比如,如果对方长得满脸麻子,你却送她一面镜子,你那不是明摆着让对方瞧瞧自己的样子吗?她看了会高兴吗?”

凌兖说罢又故意停了下来。廖毅心没想到凌兖还真举出了那么两个例子,觉得他的话确实也有他说道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应答。凌兖当然不允许话就那么结束,在他的脸上望了一眼,马上又笑了说:“我这么说也许你们还不相信,举个大家都熟悉的例子,就拿唐娜娜来说吧。”凌兖说到这里故意又望了廖毅心一眼,问道:“我们宿舍里应该没有谁喜欢唐娜娜吧?特别是你,廖毅心?”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呢?”廖毅心没想到凌兖突然就把自己与唐娜娜联系在一起了,心里顿时怔了一下。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和唐娜娜的关系,何况他也很想听一下凌兖到底有什么见解,就更是不愿意说出来。陈渊和梁翰望了望廖毅心,知道廖毅心要上当,回头又见凌兖望着自己,马上应和说:“没有没有!我们当然不会。”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你们跟她扯上一点半点关系的,这话我还不敢说。我这话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去和严光秉说。他女朋友与唐娜娜在同一所学校任教,如果不小心传到她耳朵去,那我凌兖就上你们的大当了。”凌兖说完故意极为慎重地望着大家。廖毅心只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砰砰跳了几下,脸色也变了。凌兖偷偷望见廖毅心的表情,感觉时机已经成熟,又故意小心地说:“我可告诉你们!像唐娜娜这种女生千万不能碰,千万,千万记得碰不得……”凌兖说着差点要笑出来。

陈渊望见廖毅心的脸色突然又是一变,立刻再次应和道:“怎么呢?怎么就不能碰呢?”

听着陈渊的问话,廖毅心也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凌兖又故意笑了一下才说:“咱们就先说简单的吧,你们知道爱唐娜娜的这种人应该是什么人吗?应该是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人。唐娜娜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让自己的男人在政治上积累不少的根本。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条,注定了她作为女人的悲哀。你们想想,搞政治的有几人不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自己凭空增添些往上爬的资本呢?唐娜娜不上报纸还好,现在上了报纸,她必然成为那些人追逐的猎物,还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将因此而受牵连呢。如果你们有人爱上她或者与她在一起,你们又岂是那些人的对手。他们既然可以连家庭都不要,就说明简直灭绝了人性,你们还不因此而遭殃,甚至家中的人都要受到牵连。他们肯定会不折手段。你们自己想想,就这简单的一条,这样的人能爱吗?”

廖毅心原本就胆小,听凌兖这么一分析,脸色顿时又是一变。陈渊在心里暗自好笑,为了让凌兖再吓唬一下廖毅心,又故意应和往下说,语气甚为坚定:“不能爱,这肯定不能爱。如果是我,就算爱了我也必须和她分手。常言道:老婆没了还可以再找,可家里的父母辛苦养了我们那么多年,最后也受到牵连,那岂不是天大的冤枉。这可是天大的不孝呀。”

廖毅心嘴巴张大了,望着陈渊,脸色顿时更件难看起来。

“是这样吧?那就表示我凌兖说得没错,你们也有认识。”凌兖望向廖毅心坦然般的说。见他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立刻又装出一副极为紧张的样子说:“这还是简单的,你们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在后面呢?”

陈渊见状也偷偷望了廖毅心一眼,故意也紧张兮兮地问:“还有!还有什么更可怕?”

凌兖见陈渊配合得好,也向他会意般地笑了一下,往下说:“这一条你们不懂,可能只有廖毅心能够明白,属于神秘文化。”

“我懂!不不不,我不懂。”廖毅心早让凌兖唬住了,他既害怕往下听却又忍不住要听,心里正在思考凌兖刚说的话,突然听见凌兖又把话题转到自己的头上,连忙说自己不懂。

凌兖说:“我没说出来你怎么就说不懂呢?你是不是跟她……那我就不说了。你?”凌兖故意望着廖毅心。“没有没有!我跟她没关系的,我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呢?”廖毅心连忙辩解。凌兖见廖毅心脸色又是一阵变化,也故意疑惑般地望着他,仿佛确认他的确与唐娜娜没关系后才扭头又望着陈渊说:“陈渊!你也许都已经发现过。唐娜娜的笑容是不是很美?”

“当然很美,的确很美。”陈渊虽不知道凌兖又要搞什么鬼,可知道是故意捉弄廖毅心的,听罢马上回答。

“对!非常美。你再想想,像笑容这么美的女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苗寨来。像笑容这么美的女生应该有多少男生喜欢,肯定数也数不清,其中定然还很有些有钱有地位的人。我在问你陈渊!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这!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陈渊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想你也不清楚!”凌兖见状立刻向他笑了起来,说:“不过,有一条你肯定已经发现。唐娜娜的笑容虽然很美,但那美的神色中总带有些哭的感觉。有没有发现?”

“好像是有,对对!有!有。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呢,还和梁翰说过的,他也发现了。”陈渊听出了些苗头,故意大声起来,转儿又故作神秘地问凌兖说:“看是看出来了。不过,这一点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凌兖故意大声强调道:“你也许不知道,但我相信,廖毅心肯定知道。女生面带哭色,那是天生克夫的命,也就是说她命中注定要做寡妇,而且只能做寡妇。当然,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是听家乡一个算命很准的人说的,可能廖毅心看国学书籍比较多,应该知道这么一条。”

廖毅心早让凌兖吓得面无人色,他看过面相书籍,知道确实有那么一条。不过,他从来也没有发现唐娜娜笑容中带着哭的神色,但听见陈渊和连喊都这么说,而且梁翰也发现,怀疑是自己平时根本不加注意。他又把唐娜娜的笑容回想一遍,竟然还真觉得有凌兖所说的哭的神色。他就想,或者,或者就在某个时候,偶尔间……他哪里想得到凌兖是在捉弄自己,他所想的完全是心理因素在作怪。他想到唐娜娜是天生的克夫命,自己险些就要将命也送掉了,哪里能不吓得面无人色。突然,他又听见凌兖问自己,脸色顿时也是一阵茫然。

凌兖知道他没有听清自己的话,又故意重复般地补了一句,说:“廖毅心!是不是面带哭色的女生是天生的克夫命,书上写过没有,还说注定一辈子只能做寡妇。”

“好!好像是有那么一条。好像……”廖毅心说话也吞吞吐吐。

“那就对了!”凌兖两手一摊,立刻打断说:“你既然也看见过,那就证明我说的完全没错,完全没错。你们想,这么一个好姑娘,突然跑到苗寨来教书,而且还不要教育局一分钱的工资,我看中间的原因还多着呢,估计就是她的面相不好招来的。或者她以前有男朋友,面相太恶劣把男朋友克死,然后才跑来的。我现在就想,如果你们其中有谁是她男朋友的话,身体可能已经出现不舒服的迹象,那可得早做防范了。”

廖毅心简直让凌兖给吓傻了,听着就连忙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那样就可以感受出身体中是否有事,他甚至感觉还真隐藏着某些毛病。他猜测着前几天出现牙疼的症状,脸色顿时一片惨然。

当然,廖毅心脸色的急剧变化全落在了凌兖的眼中,见他也让自己唬得魂不附体,心里也担心起真把他唬得明天不敢与唐娜娜见面,所以顿了顿又说:“事情虽然可怕!不过我也听我们那里那个算命先生说,这其实也不是一个完全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两个人在一年时间里都还可以挽救。这方法其实我也会,不过对你们没用,也不能随便教给你们了。”食堂里已经响起饭盆相撞的声音,凌兖说完站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陈渊明白凌兖的意思,见凌兖站起,自己也跟着站起伸了个懒腰,说:“哎!真是的。我肚皮都饿了。不过,这还真是件可怕的事。”他说着又望了凌兖。“凌兖!走,吃饭去。食堂都已经开饭。”

凌兖笑着说去,回头又叫廖毅心。廖毅心早让凌兖吓糊涂了,哪里还有心吃饭,听罢连忙摇了摇头说自己不饿,过一会再吃。陈渊瞧着廖毅心仿佛遭霜打般的神色,险些又要笑出声来。他连忙回头笑着望向梁翰,叫梁翰和杨宏轩吃饭。杨宏轩经凌兖知道后,早坐在床上做拼图了,也没注意几人的说话,听见陈渊叫自己,连忙答应说过一会儿再吃,回头又开始做拼图。梁翰早已忍不住笑声,正想找个机会离开,马上就答应下来。

几人离开宿舍,梁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直说凌兖简直说得天衣无缝,太绝了,这回肯定要把廖毅心吓得半死。大家也是一阵笑声。

晚上,廖毅心一直在思考凌兖的话,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真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吗?那我该怎么办呢?”他心里默默地叨念着。窗外的月光爬进宿舍,转儿又沿着窗口退了出去。他觉得凌兖的话似乎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但又觉得自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而且凌兖的说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书上也有过这样的记载。“我明天就要见唐娜娜了,该怎么办?去吗?或者……”他的脑海突然又浮现出唐娜娜动人的笑脸,甜美、温馨。他笑了,笑着,脸上的笑容突然又僵硬了。他又感觉那就是索命的象征,美得那么恐怖。“哎!现在已经是什么时代,岂可相信这个,可不相信这个又该相信哪个呢?。

凌晨三点半,他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睡着了,竟然做了噩梦。他梦见唐娜娜美丽动人的笑脸突然间就变成厉鬼的形状,青面獠牙的样子,牙齿上满是鲜血,脸上也沾满了。他们刚好拥抱在一起,唐娜娜使劲抱着他的头,伸长脑袋要咬他的脖子,他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顿时感觉有冰凉的牙齿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猛地惊醒过来了,浑身早已冷汗淋漓,床单也湿了大片,额头上还冒着黄豆大的汗珠。他想着,突然忆起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说是半夜前和半夜后的梦有相反和真实的差别,可他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半夜前相反还是半夜后相反。他仰头望着宿舍的天花板,眼珠瞪得老大。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他才再次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迷糊地睡了过去,可他突然又梦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那人走到他的床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醒。他很吃惊地望着那人,连忙问他是谁,怎么就跑到自己的床前坐下,什么事。那人先向他笑,然后就说话了,给他讲一个故事,关于唐娜娜的故事。他说那是在好几年前,他与唐娜娜在读师范时恋爱了。他们开始的时候过得很快活,并打算在一年后就结婚。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唐娜娜其实根本就不是人。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接到唐娜娜的电话,约他一起去河边看月光。他当时很高兴,唐娜娜伸手和他拥抱,然后就抱紧她露出獠牙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他死了。他问廖毅心相不相信,廖毅心正想着开始的那个梦,低头正在担心,谁知那人就要廖毅心看。廖毅心猛地抬起头,见到那张英俊的脸庞竟然也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样子,脸皮还撕成一块一块的搭在脸上,污血中爬满了蛆虫,还在不停地蠕动。廖毅心顿时大骇。随后,那张脸又恢复了英俊的样子,望着他笑。他告诉廖毅心,千万不要和唐娜娜在一起,否则后果就将和他一样。廖毅心在他的脸上望了一下,问他是怎么回事。那张英俊的脸庞顿时一沉,说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还说与其让他死在唐娜娜的手上还不如死在自己手上做替身,猛然间,他又变成青面獠牙的样子,猛地扑向廖毅心的脖子。廖毅心再次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否有事,转儿才靠在床上。

他一直不敢再睡,只到天快亮时。他想到鬼是不敢见日光的,才小心的躺下,等他醒来疲倦地从床上坐起时,满脑子依旧满是噩梦的影子。他瞧了一眼时间,竟然九点半钟了,才慌忙起床穿上衣服。他与唐娜娜约好九点钟在火车站见面。他想着便很快又跑去卫生间洗嗽。

洗嗽完毕,他回头又在床上坐下了。他心里真的动摇是否要去火车站见唐娜娜了。他感觉身边依旧是鬼气森森的,时常不由自主地向着身旁望上几眼,就担心会有什么东西从身边忽地冒出来吓他一跳般的。“我该去吗?不去好吗?如果不去那我该怎么说呢?她还在火车站等我吗?她……”他感觉脑海满是疑问了。

电话铃声窜出,廖毅心只感觉浑身猛地抖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连着伸了好几次手,才哆嗦着将电话抓住,战战兢兢地将话筒放到自己的耳朵边“喂”了一声,仿佛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搏斗般的。

电话是唐娜娜打来的,她下火车后差不多等了近一个小时,依旧不见廖毅心的影子,心里也禁不住升起一股怒火。电话接通后,听见是廖毅心的声音,火气不禁也更大了。“廖毅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等你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你是不是不想来了,不想来就早说,我还不稀罕呢?你还在宿舍搞什么呢?”

“我!我——”听到唐娜娜生气的声音,廖毅心自然不能说出心里所想的事情,连着说了好几个我字也接不下去。然而,他脑海顿时又出现一个问题,暗道:“鬼是不敢在大白天里出现的,更别说会在白天说话了。”他怔了一下,似乎立刻清醒了许多,心里哑然一笑,胆子顿时也壮了,连忙道歉说:“我马上就来!马上就到。我昨晚有些不舒服,是睡觉睡过头了。我刚洗好脸,你再在等我一会儿,我真不是有心的。你等我,等我——”

电话挂断,他立刻飞一般地奔出了宿舍,脑海又回荡起唐娜娜那张动人的脸庞了。

陈渊一直装作在床上看书,望着廖毅心的表情变化,心里暗自笑得不得了,见廖毅心开心地跑出宿舍了,他连忙得意地扭头向着凌兖笑了笑,立刻跟了上去。

唐娜娜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背带裙,站在火车站出站口的地方,脸上含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她本来是很生廖毅心的气,可听见廖毅心说自己不舒服后,心里不禁又舒坦了许多。她想起昨天接到的陈渊假扮廖毅心打的电话,听见廖毅心病得连声音都变了样,感冒一定不轻。今天声音又恢复了,一定是昨晚吃了感冒药的原因,人吃感冒药的人就容易睡过头。唐娜娜自我猜想了一段时间,居然把一切都想得合情合理了,心里顿时还责怪自己,觉得自己脾气不好。生病的人容易发火,而廖毅心居然还那么亲切,相比较之下,倒是自己错了。她暗骂自己的脾气太坏,想到廖毅心马上就到,心里又禁不住满怀开心。

廖毅心赶到火车站时,才想起自己忘了问唐娜娜站在什么地方。刚好又有一列火车到站,周围的人很多很拥挤,他更是心急如焚,担心唐娜娜等久了又会生气,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路上,廖毅心又把凌兖的话思索了一遍。虽然依旧还有些担心,可还是觉得没有凌兖说得那么严重。何况,他原本怕的就是唐娜娜的克夫命,觉得其他的都是凌兖瞎猜罢了,故意夸大其词。凌兖还说克夫命在一年内是有办法解决的,他觉得自己还有半年的时间,至少也还有好几个月,就算过些日子让凌兖知道他与唐娜娜之间关系,然后再问他怎么解决也不迟。他想着,胆子也更壮了,脸上恢复了得意的笑容。他想到唐娜娜就在火车站等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她了,真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自己多长几条腿跑得快些。他想着又哑然发笑了,觉得自己白痴,想着人如果多长几条腿就成了动物,动物也不见得就能跑得快,比如猪……他突然又骂自己笨蛋了,怎么能把自己比喻成猪呢。

为了尽快见到唐娜娜,他又沿着火车站周围转了起来,还是唐娜娜先发现了他。

唐娜娜见到廖毅心找得急匆匆的样子,心里顿时也是一阵开心,忘记周围有人般的,连忙高举着自己纤细的手臂,一边挥动一边高声叫道:“廖毅心!我在这儿,在这儿呢。”

廖毅心听见唐娜娜的叫声,心里顿时也是一阵开心,连忙扭头寻声望去,正好见到唐娜娜蹦蹦跳跳地叫着自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二人刚站在一块,就同时张嘴询问:“你来多久了?”

听着各自异口同声的询问,相互的心里都是一阵甜蜜,笑了一下,竟然又同时说:

“我真想你!”

他们望着,笑得更加甜蜜了。二人见两次都同时说话,各自都在心里也是一阵盘算,说:“我听!你先说。”竟然再次异口同声了。旁边正站着两个人,一早就盯着他们的,听见他们连着三次都一起说话,忍不住噗地就笑了出来。

二人听见笑声,连忙扭头望去,见有人正望着自己,脸蛋都红透了。

唐娜娜笑着就拉起廖毅心就跑开了。离开出站口,廖毅心疑惑地问唐娜娜去儿,唐娜娜就笑着说应该问他自己才对。廖毅心笑了,说自己是高兴得傻了,拉着唐娜娜上了一辆公交车。

廖毅心将唐娜娜带到一条清澈的河边,河对岸修建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小亭子,亭子上挂着一张写着“甲秀楼”几个大字的匾额。亭子旁边的河上是一座供人行走的石拱桥,两旁全是雕花的石柱护栏,给人几分古朴的滋味。河流在桥下让一条拦河坝截断了,上游显得极为平静,仿佛一条人工修筑的长形湖泊,往来的游船在河上缓缓移动着,明朗的日光下,河流更增添了几分和谐与柔媚。拦河坝就修在亭子的旁边,下游的水比较小,宛如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是极为清亮的,沿着河流中的岩壁流淌,发出哗哗的悦耳的声音。而水流平缓的地方却长满了各种水草,随着缓缓的流水来回游动,激起点点涟漪,日光照耀下,宛如珍珠般闪耀出刺眼的亮光,更酿动着珠光宝气般的富贵。

二人沿着石拱桥走向亭子的,唐娜娜满脸都是笑容了。她拉着廖毅心的手,一会儿从桥这边跑去那边,趴在护栏上望着,一会儿又从那边跑到这边,嘴里啧啧地赞叹。廖毅心呢?他的一对眼珠子始终盯在唐娜娜满是笑容的脸上,仿佛总有什么东西想看清楚,脸上虽然也是笑容,可那份笑容间却有种让人述说不清的僵硬的神色。

廖毅心是想起凌兖说过的话了。凌兖说唐娜娜的笑容间带着一些哭的神色。他突然间发现唐娜娜笑了,忍不住就想起了凌兖的话,想在她的笑脸上看个真切。可是,他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出凌兖所说的那种所谓哭的神色。他当然不知道凌兖是在故意整自己,所以一直感觉是自己没有看出来。他越没看出来就越是想看清楚,而越想看清楚就越是什么也没有,他也越看越认真了。他甚至又怀疑起自己眼睛有毛病了。凌兖说过,如果有人从苗寨就开始就与唐娜娜好上,现在可能已经发病。他昨晚想的是自己身体的确有些不舒服,现在却越加担心是自己的眼睛或者某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感觉不出那种哭的神色了。不过!当他想到凌兖说过还可以救治的话,也不是那么担心。

廖毅心的眼睛贼兮兮的,唐娜娜其实早就发现了。她见廖毅心盯着自己看,心里自然不会想到其他事情上,反而有种开心的感觉。她想:“天下还没有一个女生不喜欢心里面多爱的人看自己,如果自己所爱的人却只看路过的其他姑娘,那才应该生气呢。”所以,她也装作若无其事般的,心里还还暗自高兴。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在男生的眼中会有如此大的魅力,怎能不高兴呢。

唐娜娜拉着廖毅心在亭子里坐下了。廖毅心已经看了她整天,她感觉心里让廖毅心看得痒酥酥的。她一直以为廖毅心是生病的,感冒刚好。她知道感冒刚好的人不适合晒太阳太久,否则又会犯病了。廖毅心的确也有些看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你今天怎么老是盯着人家看?眼珠子贼兮兮的,仿佛色狼般的。”唐娜娜刚坐下,望着廖毅心的脸就双颊彤红地问了起来。

“你!你真好看——”廖毅心听见唐娜娜的问话,心里吓了一跳。他一直以为唐娜娜根本就没注意自己在偷偷看她,突然这么一问,他险些就要答不上来。幸好,唐娜娜羞赧的笑容提醒了他。宿舍里常常都在说女生喜欢赞美之词,他正好派上了用场,说完望了唐娜娜一眼,补充道:“你笑起来真美!”由于从来不曾在女生面前说过谎话,所以他刚把话说完满脸都是彤红。

唐娜娜听着她的话,心里虽然一直在想着廖毅心是因为看自己美而着迷,可远远没有听见廖毅心亲口说出来受用。听着廖毅心的话,她的脸也羞得彤红起来,低垂着头,偷偷望了廖毅心一眼,见廖毅心似乎也羞得满脸彤红的样子,谎言自然也变成不好意思的真心话。

“坏死了!你真是坏死了。”唐娜娜的动作有些扭捏了。

廖毅心望着她的神色,自然明白自己的话还真达到效果了,心里更是一阵惊叹。当他抬头望向唐娜娜时,正好碰上她那一句能够让任何人酥筋软骨的话,连同那无比娇媚的神色,廖毅心直感觉自己仿佛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心里产生一种莫明地冲动,想把唐娜娜抱在怀中使劲亲上一口。

二人从坐下开始就是靠在一起的,廖毅心由于一直担心凌兖头天晚上所说的那些话,心里除了紧张外还真没有想太多。现在突然见到唐娜娜如此诱人的神色,觉得也不用管那么多了,暗自说了一句:“命该刀上死,不会枪下亡。”他望着唐娜娜想也不想就伸手一把将她抱住了,朝着她嘴猛地亲了下去。

唐娜娜心里虽然不会拒绝廖毅心亲自己,可他突然将自己抱住,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当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也不禁羞赧得满脸红晕了。廖毅心原本就担心唐娜娜拒绝,所以刚亲了一下就马上就放开了,望着唐娜娜咯咯的傻笑着,仿佛一只发情的公鸡。唐娜娜听见廖毅心的笑声,知道廖毅心以前肯定没有碰过女生,加上本身的娇羞,顿时也捏起拳头在廖毅心的胸上锤了起来,边说:“我打死你!你欺负我我就打死你了,你再欺负我我就打死你了。”她的嘴上虽那么说,可落在廖毅心身上的拳头就担心把他打痛般的,轻得仿佛抚摩。

廖毅心听着唐娜娜的话,心里早已明白她没有生自己的气,胆子顿时更壮了,伸手就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唐娜娜越打他就搂地越紧,怎么也舍不得放开了。唐娜娜又打了一会儿,停下了,宛如一只温顺的白兔般依偎到了廖毅心的怀中。

唐娜娜躺着,一会儿又故意责怪般地说:“早上还说生病严重呢?现在就好了。”

“当然好了!我一见到你病就全好了。你就是我最好的药。我以后生病连医生和药都不用,有你就可以了。”廖毅心笑了。

“吹牛!我不知道是谁昨天给我打电话时还感冒得病恹恹的,害得人家担心了一整天。今天早上又说自己不舒服睡过头了,你不吃药怎么那么快就好了呢?就会吹牛。”唐娜娜听廖毅心说完,忍不住就想起了早上的事,顺便将昨天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她本想让廖毅心窘一窘,谁料到竟然碰上廖毅心无比吃惊的神色。

廖毅心睁大眼睛地说:“昨天!你说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那是狗打的!还边在宿舍放录音机呢。”唐娜娜以为廖毅心故意骗自己,故意把听到录音机声音的事情也说了。

“我昨天没打电话给你的!我昨天给你买书去了。我从来也没在宿舍打电话呀?再说了,我的录音机早就坏掉了,我——”廖毅心茫然的有些无所适从了。

“那?我……”瞧着廖毅心认真的神色,唐娜娜顿时也感觉事出蹊跷,说了个“我”字后就再已说不出话来了。

廖毅心想着,猛然间记起昨天凌兖说话仿佛专针对自己,陈渊在一旁也配合得天衣无缝,顿时也明白过来了,说:“是陈渊和凌兖!肯定是他们俩搞得鬼,肯定是他们搞得鬼。好小子敢整我,你看我回去不搞死他们。他们两个……”廖毅心想到自己竟然让他们的谎言吓成那样,激动得有些口不择言了,可想到唐娜娜笑容中带有哭色也是他们的谎言时,心里顿时又莫明的高兴起来。所以,他的情绪似乎一连变了好几次。他准备说凌兖和廖毅心骗得自己好惨,突然想到唐娜娜就在身边,如果向自己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话刚说了一半又不得不停下了。他偷偷地瞟了唐娜娜,见唐娜娜似乎也陷入惘然中,没在意自己所说的话,心里顿时也安了许多。

唐娜娜也很吃惊,想不到他们居然知道自己电话,打电话捉弄自己。

她想着又抬起头,望着廖毅心问道:“你怎么把我的电话告诉给他们了?”

“我!我没有呀?”听着唐娜娜的问话,廖毅心也忍不住一怔。唐娜娜却更加茫然,呆呆地望着廖毅心。廖毅心似乎猛然明白些什么,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们从什么地方查到的。我们宿舍还不知道我们间的事情,昨天,你的事在报纸上刊登出来,他们还让我追你呢,我告诉他们我追不上你,他们肯定就去什么地方查了你的电话号码。苗寨是旅游景区,要查你们学校的电话号码应该容易,他们肯定是冒我的名字打电话给你,想不到居然知道了。”廖毅心说着似乎又想起了陈渊早上坐在床上看书的样子,故意在等自己做什么事情一般。陈渊平时是不会起床看书的,他想着也连忙扭头向着周围仔细望了起来,担心陈渊就在旁边瞧着。

唐娜娜瞧着廖毅心担心的样子,忙问:“你在瞧什么?”

“陈渊!我担心陈渊肯定在旁边,这回可真让他什么都瞧见了。”廖毅心边望边回答说。

唐娜娜见到廖毅心紧张的神色,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瞧见就瞧见呗!你们宿舍的人还真有点意思呢,很关心你呢。”

“你不怕?”廖毅心有点吃惊的问。

“我当然不怕!我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你怕吗?”

“你都不怕我当然不怕了!”廖毅心向着周围看了个遍,没有发现陈渊的踪迹,心里早已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担心的就是怕唐娜娜生气,既然唐娜娜都无所谓,他心里自然更加高兴,伸手又把唐娜娜抱住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他要看就让他看去!咱们才不怕呢。”

“不不!我不。”唐娜娜听他那么一说,连忙耸动肩膀把他推开了,娇羞着说:“不!万一他真在什么地方望见,那咱们不是真要让他笑话了。不亲!现在不准你亲我了。”

廖毅心瞧着唐娜娜的神色,干脆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抱着她笑了。

廖毅心对陈渊的猜测其实一点都没有错,陈渊本来是从火车站跟来了,还偷偷躲在旁边。他望着廖毅心担心的样子,嘴里早已一阵笑声。他见到二人在亭子中坐下,又见到廖毅心亲了唐娜娜,心里更是得意至极,觉得回宿舍已经有调侃廖毅心的话题,不虚此行。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让警察给盯上,被警察给逮住。警察说最近甲秀楼出了几宗情侣被抢劫的案子,怀疑就是陈渊这样的人干的。

凌兖在宿舍写歌词,听见廖毅心的被抓的消息也让吓了一跳,忙问还要不要系上领导证明。陈渊又问了警察,警察见是真的,也说不用证明了,拿学生证可以。

二人从派出所出来,竟然刚好碰见廖毅心和唐娜娜。唐娜娜挽着廖毅心的手臂,见到二人连忙把手松开。她在苗寨见过凌兖喝酒,认识凌兖,加上廖毅心说凌兖就是他们宿舍的,印象更加深刻。廖毅心原本准备带唐娜娜回宿舍取书的,刚好从派出所楼下经过,见到二人从派出所出来,心里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凌兖也为陈渊担心好些时间,现在见没事,经廖毅心一问,就想着陈渊偷看二人竟然被警察抓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告诉他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随便乱看的,可他偏偏不信,结果就遭遇报应了,让警察带去了派出所。”廖毅心不明白凌兖到底在说些什么,望着也更加疑惑,问发生了什么事。陈渊望着廖毅心和唐娜娜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上全宿舍的人一起吃晚饭,大家听说陈渊的事后,都笑得前俯后仰。蓝萌露也参加与大家一起吃饭,饭后,她让大家去家里玩,并让唐娜娜别走,在她那儿过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廖毅心才把她送到火车站回家。廖毅心说他周末时同严光秉一同去她学校。唐娜娜红着脸笑了。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恋人河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恋人河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