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奇怪的一脚
“累不累?”
何时这才走了过来,有些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叶晚儿的头发,连看一眼地上的李明天都没有。
只要他的小家伙开心就够了,别的他也懒得去关注。
“还好,”叶晚儿有些可惜地说道,“我要是平时有多运动运动就好了,这才踹了几脚就已经脚酸得不行了。”
闻言,何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心疼,看向李明天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
“刚才应该由我来代劳的,不过没关系,等回去后你就跟着我一起早睡早起,运动锻炼,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叶晚儿挑了挑眉,不由地想起了之前那些和何时一起在院子里生活的日子,原来那个时候每天早上这个男人那么早起床的缘故就是在坚持晨练啊,也难怪他每天都在坐办公室,身体还能够那么好。
要是李明天真的刚才想要跟何时动手,叶晚儿敢保证,不出十秒钟,李明天一定会立马败在何时的手下。
不过如果何时知道了叶晚儿心里是这么想的,肯定会苦笑一下,毕竟当年他可是号称唯一一个不需要保镖保护的老板,要是李明天能够在他支撑超过五秒钟,那他何时立马就跟李明天改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每天一大早就被吵醒。”
叶晚儿对着何时摆了摆手,看上去态度十分的坚决。
她重生前就经常过着比鸡起得早,比狗睡得晚的日子,难得重生一回,叶晚儿才不愿意继续过上这种痛苦的生活。
何时先是一愣,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也就没有继续这话题了,而是有些歉疚地说道:“你之前也没告诉过我你每天早上会被我吵醒,要是我早些知道的话就不在院子里锻炼了。”
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小家伙吵醒了几次,怪不得有时候何时会看见叶晚儿醒来的时候一脸发懵的样子。
就在何时陷入自疚的情绪中的时候,叶晚儿耳尖地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哄闹声,像是有不少村民往这个方向赶了过来一样,她赶紧伸手拉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间陷入发呆中的何时,有些紧张地说道。
“好像有不少人过来了,我们是不是得赶紧走了?不然要是人来得太多,我们也打不过他们啊!”
虽然说何时看上去很能打架,身体又很壮的样子,但是那也没办法以一挑十吧,想到这里,叶晚儿更加是有些心急了,扯着何时的衣袖就想把他拉走,不然晚点的话估计连逃走都来不及了。
“小家伙,现在知道自己惹了事情就想跑路了?”
何时见叶晚儿不住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袖,只觉得好笑,他抬手轻轻地勾了一下叶晚儿的鼻头,但是却是一步都没有动弹,像是原地生根了一般。
倒是倒在地上的李明天听到了叶晚儿和何时之间的对话,他顿时心生希望,肯定是郑菲菲发现他不见了,正带着其他人过来找他呢!
想到这里,李明天陡然生出一股勇气,他用手撑着地面,对着何时和叶晚儿这对狗.男女虚弱地叫嚣道:“你们别想跑!你们死定了,我告诉你们,等待会人来了,我,我李明天一定要搞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李明天的话还没说完,何时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嫌恶的神色,紧接着便面色平静地抬起了脚,对着他腰肢上的某个位置往下一碾。
看似用的力度不大,但是只有何时知道自己使用了暗劲儿,现在可能李明天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只要再过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他就会感到自己的腿脚开始使不上任何劲儿,紧接着腰肢酸软,四肢无力,要是在这段时间内没能找到经验丰富一些的医生,等到疼痛的感觉蔓延到整条脊椎的时候,这个人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一招还是以前何老爷子教给何时的,这一招使出来几乎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因为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住三个月前发生过的小事情。
不过也因为这一招过于狠毒,何老爷子曾经千叮咛万嘱咐何时不要轻易用这一招,所以这么多年来即便何时跟老爷子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了。
只不过脚下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何时忍无可忍了,自己的爱人放在手心里都怕融化了,疼惜都来不及,居然被这么欺负,甚至还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如此辱骂。
这让向来不怎么发脾气的何时也动怒了,既然是要在帮自己爱人报仇的同时还要保全自己和晚儿,那用这一招不是最恰当不过了吗?
越是阴毒的招式,就是越要留给像李明天一样的这种小人。
至于会不会让李明天从此以后不能人道,那就不是何时需要考虑的了。
李明天原本还以为何时这一脚踩下来自己肯定会受很重的伤,结果没想到等到何时把脚缩回去后,他仍然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便自以为是何时看着强悍,实则只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半点力气都没有,还在那里假惺惺。
于是只听得李明天在地上哈哈大笑,笑声里都是嘲讽和不屑。
“哼,你不是很能吗?踩这一脚不轻不重的,你是不是没钱吃饭啊?用不用老子给你一些钱啊?”
何时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微微弯腰,用手掸掉了鞋面上的灰尘,转头对着一旁的叶晚儿柔声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叶晚儿微微皱眉,并没有立马回何时的话,而是看着只敢在原地叫嚣,却连起身都没胆子的李明天,心里掠过了一抹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李明天所说的那样,何时刚才碾下去的力度一点都不大,可以说比她刚才踹李明天的那几脚都要轻上许多,所以李明天才半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这一点也不符合何时的性格,难不成刚才那一脚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叶晚儿还没有想明白,就已经被走上前来的何时牵住了手,有些担心地轻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