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女郎(修改稿)

第六章 神秘女郎(修改稿)

第六章神秘女郎

我再一次来那座穹庐形的大厅,并很快地通过了智能机器的检测。

不一会,智能机器人递给我一大把五颜六色玻璃,我犹豫了一会,不知选什么好,便随便选了一张黄色一张绿色的。

“恭喜你将以侦探和花边作家的双重身份到高级营区去进行体验。”

我正愣神儿,眼前突然一黑,再一亮,便来到了叽叽米私人侦探社。

我想如今尽造假,这也在糊弄人。转念又想,即来之则安之,听说这叽叽米私人侦探社,一开张就生意火爆,而且名气越做越大。在这里做几天私人侦探也许别有一番体验。

这天我正在研究一个第四者插足的案子,突然全息通话器响了。

电话是一位女性打来的,那声音极具穿透力。

我的身子一颤,浑身触了电一般漾了起来,便立即关了电脑,驾了磁力悬浮小轿车往郊外驶去。

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风铃小区。可怎么也找不到那女人说的那栋别墅楼。

一打听,才知道这里还是一块刚刚拆迁还没来得建好的小区。

我下了车,四处环顾了一下。

目之所及到处是残垣断壁,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发现一条狗样的东西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然后钻到一个草丛里的洞窟里,消逝了。

我愣了一会,开车回到了家。

可一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全息通话器又响了。

一接听,还是那个神秘女郎。

我本想发几句牢骚,可一打开通话器的按纽,就被那种甜得化不开的气息笼罩住了,那些苦呀怨呀全都飞到哇啦国去了。

女郎说:“对不起,你刚才听错了,我说的是凤鸣小区,不是风铃小区。风铃小区还建好呢,我干嘛要跑到哪里去,荒山野岭的,不把我吓死才怪呢……”

我“哦”了一声就被磁住了,握着手机大气都不敢出。

那边在说:“你一定要来哟,我在小区的大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我重新回到车里,呜地启动车向凤鸣小区驶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完全黑了,城里的灯刷地一下子全亮了。

我按照女郎的指点,好不容易转到一个人烟稀少,灯光暗淡的去处。只见这里的树一棵比一棵大,房子却一栋比一栋矮小,走着走着,不时地传来一两声凄惨的鸟叫,吓得人脑皮发麻。我想掉转车往回走,可一想到那个蜜一样的声音,尤其是那句充满着无限魅力的“不见不散”,使我忘记了一切恐惧,硬着头皮往前开。几分钟后,果然看见了凤鸣小区的大门。

车一停稳,一位红衣女郎便飘然而至。

“是弘南先生吧,我是苏姗姗,刚才打电话的就是我。我在这等候先生多时啦!”

我打开轩门,还没来得及站稳,一阵香风袭来。我打了个趔趄,险些裁到在地上。凭感觉,这种香味绝对不是花露水或香精之类,而是一种人间罕见的自然体香。看来,今晚冒这趟险值。

红衣女郎开了门,然后率先钻到车里,说:“里面还有一段路,上车走吧,我给你指路。”

我把车开进小区后,门便自动关上了。

一路无话,路越走小,灯也越走越暗,各种恐怖的声音又全都朝耳朵里灌。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来到了阴曹地府,转眼瞧瞧身边的红衣女郎,很快地打消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车终于在一棵千年古樟下停了下来,我的视线里出现一桩豪华别墅。

红衣女郎开了门,领着我走了进去。

一进屋,我就觉得浑身发热。

我又闻到了那种体香,那香气熏得我头昏脑胀,身子轻飘飘的。

我仿佛觉得自己是一只掉在蜜罐里的蝴蝶,手脚身子全让蜜给粘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最后那铺天盖地的蜜把我全部淹埋住了。我本想张开大声地喊几句,可那涌过来的蜜,一下子使我窒息了……

“怎么,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

“怎么,不可以吗?”女郎挑衅似地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郎说:“我丈夫在加芝哥开了家公司,每年在国内呆的日子不超过三个月。”

“家里就再没有其他人?”

“有个保姆,今天她丈夫过生日,小俩口团聚去了。”

我开玩笑说:“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是深更半夜的,你把我约来,不怕我对你非礼?”

女郎笑站说:“那能呢?谁不知道叽叽米私人侦探社的弘南先生是正人君子,是我苏姗姗信得过的人。”

我点了点头说:“好,玩笑开过了。咱们言归正传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郎说:“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是一个女人?”

“是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与你的丈夫有关系。”

女郎点了点头。

“你给我说说吧,我究竟该怎样帮你?”

女郎递给我一个u盘说:“这个女人的资料全部在这里,你看完后,拟个侦探方案给我,我觉得行就签约。这是定金。”说完将一大把美金塞到我怀里。

我揣了u盘和美金站起身说:“好,三天后,我给你送方案来。”

“等等……”女郎急切地喊了一句,脸却莫名其妙地红了。

我紧紧地盯着女郎看了一阵,刚刚平静的心跳又打鼓般地蹦了起来。

女郎说:“还还不太晚,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我说:“行!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在这陪陪美女吹吹牛吧!”

女郎噗哧一声笑了,说:“想不到,我们的大作家、大侦探还这么风趣幽默,说话真逗!”

我说:“对不起,我平日里贫嘴惯了。”

“没关系,我喜欢……”女郎一低头,百媚顿生,然后噔噔地走了,甩下一句,“我给你去拿点喝的!”

望着女郎的款款碎步,我突然想想她很象一个人,可是仔细相想了想,又确实想不起来。

女郎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飘了过来。

一阵香风袭来,我快抵挡不住了,几乎要当场晕倒。

我刚想站起来,女郎便飘到我的身边,用红酥酥的小手只手按住了我的肩,然后再把咖啡递到我的手里。

我一只手接过咖啡,一只手开始解衣领上的扣子。

女郎说:“屋里的温度是不是太高了,我把空调开小些。”

我嘴里说“不用”,可浑身象喝了几十瓶烧酒一样热得难受,所以,手便不听使唤地把外衣全解开了。

女郎顺手将那外衣接了,挂在了衣帽架上。这一切配合得是那样默契,仿佛两人根本不是一对萍水相逢的男女,而是一对相爱已久相处一辈子的恩爱夫妻。

喝完咖啡,我便开始给女郎侃大山。

“从前有两老庚,都喜欢吹牛。这不两人又凑到一起,便天南海北地吹开了。大老庚说,我们家门边有座桥,先年端午节划龙船,从桥上掉下一个人,第二年端午节划龙船时才落下来,而且恰恰落在龙船上。你说这桥高不高?二老庚说,这桥是算高,不过让我家后山的竹子肯定可以探到底。大老庚说,你家后山的竹也不算短,不过可以给我家猪栏的猪作一个潲盘箍。二老庚说,你家的猪有多大?大老庚说,有多大,我没称过,也没这么大的枰,只知道这家伙一走出来,就很长很长。二老庚忙问,有多长。大老庚说,前脚踏出三十三里,后脚还在猪栏里……”

我还想侃下去,可一瞧觉得不对,原来那女郎已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仔仔细细地看了女郎一阵,心莫名其妙地痛了一下。

我轻轻地站了起来,打算退出去。可走到门口又倒了来,折进卧室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女郎身上,这才关了门回到车上。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吧,一倒在车上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我睁开眼睛一看,到处是莽莽森林,一棵棵古树参天,哪里有什么小区和别墅……

我下了车四处寻找,可哪里有红衣女郎和豪华别墅的丁点影儿,倒找着几座开着窟窿的古墓。

突然,一只比狗小比猫大的东西从古墓里窜出来,睁着绿幽幽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然后一转向身,消逝的莽莽丛林之中……我忙掏出那个u盘和那叠美金,那个u盘变成了一根烧残了的蜡烛棒,而那叠美金则成了一把冥币……

我疯一样跑回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车开下山,好几次差点摔到山沟里去了。

回到城里后,我大病了一场。

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我早已将那个神秘的女郎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的叽叽米侦探社成绩不菲,业务已做到了香港、台湾、东南亚和世界各地。在侦探过程中,我们无意间掌握了一条m国秘密间谍的重要线索,便主动地将这一重要情报提供给国家安全局。安全局顺藤摸瓜,很快就破获了这一间谍组织。因此,我成了本年度京城的新闻人物,名声越来越显赫。

这天,我正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召开新闻发布会。一回到家,手下人就告诉我说:“探长,有人找你。”

我暗自想:“这会是谁呢?”脚便不由自主地向会客室走去,一推开门立即被一阵香风袭倒。

“天哪!我不是在作梦吧?这不是那位神秘的红衣女郎吗?”我几乎差点大声叫了起来。

会客室里的女人见我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大大方方伸出那盈盈一握的纤纤细手说:“我叫苏小妹,和宋代大词人苏东坡的妹妹同名,对不起,今天冒昧前来打扰。”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终于认清了,眼下的女人不是那夜的红衣女郎,但比那红衣女郎更年轻、更清纯,也更具魅力……

女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叫了声:“先生……”头一底,耳根都红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态,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对不起,我觉得你很象一个人……”

女人抬起头,两眼水汪汪地望着我说:“是吗……我也觉得我们好象在哪见过……”

我仔细地看了看女人,觉得她就是那位神秘的红衣女郎。

一瞬间,我的心悬到嗓子眼上了,要不是大白天,我会毫不犹豫地逃出这间屋子。不过,我还是转过身去,装作给女人倒茶,一边调整自己的心态。

女人接过茶,“啊”地一声。茶水太烫了,女人一失手,茶杯掉在地上,茶水溅了一身。

“我拿条毛巾给你擦擦。”

女人摇了摇头说:“不用,等下干了就没事。”

于是,两人重新坐下。

我又认真地打量的女人一番,觉得一点也不象那位神秘的红衣女郎。眼下这个女人不仅人显得年轻,个子也似乎要高些,不过仔细瞧瞧眉宇间的气质倒有几分相象,尤其是那令人如痴如醉的迷人体香,如出一辙,让你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说说吧,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案件要交给我办?”我开门见山地说。

女人摇了摇头,说:“不,我找你想聊聊文学创作上的事。”

“文学创作?”我大惑不解。

“我觉你该继续替古人翻案……”

“哦?”我的兴致来了,想不到这个女人不光人长得出众,想法也奇特。

“我读过你的<无言的丰碑>,写得很好,大大地为我们女人出了一口恶气。”

我笑着说:“我可不是为了替你们女人出气才写这部书的。”

“这我知道,因为你也毕竟是位男性。”

“我这样做,只不过是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因为历史原本就是这样,我所做的只是把颠倒了的历史再重新颠倒过来。”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做起来,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当然,也很痛苦……”我轻轻地叹了一声息。

接下,两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行吗?”女人抬起眼,亮晶晶地盯着大漠风。

我不遮不避,迎着两柱火辣辣的目光,点了点头说:“你问吧……”

女人说:“武媚娘在你的心目中就真的那么完美吗?”

“你的问话方式不对,应该说历史上的武媚娘真的是那么完美吗?答案,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塑造一个这么完美的武媚娘?”

“你知道一个成语吗?”

“什么成语?”

“矫枉过正!”

女人轻轻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我说:“处在她那个特定的环境里,做什么事都是合情合理的。历史上千百年来,所有泼在她身上的脏水只一个原因。”

女人问:“什么原因?”

“因为她是个女人!”

“精辟,太精辟啦!”女人鼓起掌来了啦,“所以,你便打造一个全新完美的武媚娘。你把发生在武则天身上的事拆开来,安插在两个人身上来写,所有的善和美都集中在武媚娘一个人身上;而所有的恶却安排一个叫徐盈盈的宫女来背!”

“对!这叫浪漫主义,以前叫革命的浪漫主义!西方叫魔幻或超现实主义。”

“我不懂什么主义,但觉得这样读起来爽,过瘾。”

“谢谢你的夸奖……”

不知不觉得黑了,会客厅的自控灯亮了。

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兴奋过,一点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饿。我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了一个了解自己的红颜知己,我突然产生了一个令自己奇怪的念头:就这么和这个女人对坐着,千古悠悠地谈下去,谈上一万年,然后两人都变成两块永恒不变的大化石……

正在这时,女人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啦。”

我一怔,心莫名其妙地疼痛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站起来,礼貌地送客。

女人大大方方地伸出了玉笋一般的小手,说:“谢谢你陪我度过了这大半天美好的时光。”

“也谢谢你,我有大半年没和人这样痛快地聊过天……”我轻轻地捏了一下那只纤纤小手,心又痛了一下。

走到门口,女人也现出了依依不舍样子,说:“我还能来看你吗?”

我爽朗地笑了说:“当然……”

女人又说:“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说:“你不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当即吟了一句诗:“同时天涯沦落人。”

女人接了下句:“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突然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恨不得冲过去将女人揽在怀里。

女人两眼痴痴地望着我,泪水象断了珠子似的滚落下来,哽喑着说:“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心想,为了身边这个女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你替我写一部书,好吗?”女人咬了咬嘴唇,才没使刚涌出来的泪珠滚落下来。

“替你?”我的心一颤。

女人摇了摇头说:“不,不……是我的一个姐妹……”

“你的姐妹?”

女人还是摇头,说:“也不是……我说不清……也算是吧,不过按辈份算,她应该是我的外婆的外婆的外婆的外婆……”

“你把我说晕了……”

女人说:“她是一位古人,商纣时代的,叫妲已。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我一惊说:“你是说要我替妲已翻案?”

“怎么,不可以吗?”女人挑衅似地望着我。

“当然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不觉得这隐藏着极大的冤情吗?什么红颜祸水,倾国倾城呀,全是他妈的莫须有的罪名……”女人喊了几句竟呜呜地哭起来。

我连连解释:“你快别这样,你听我说……”

女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别给我打诳语,快说这个忙,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帮!我帮,这还不行吗?”

女人这才莞尔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我的身子骨都酥软了,轻飘飘地凑上前去,想靠近女人。

女人一闪,泥鳅般地溜了。

我还想追上去,突然一阵浓雾袭来,整个城市的街景灯光全没了,就象一台电视机突然间断了信号,没声音又没图像,只留下满鼻的幽香。我被这香气一熏,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叽叽米侦探社的同事都在找我,可怎么找也找不着。后来,好不容易才在前花园的花坛边找到我。大家怎么也闹不明白是哪一回事,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可能自己这回是真的撞邪啦……

自从那天以后,我变得精神晃惚,说话也常常怪里怪气的,叽叽米侦探社的业务一落千丈。

“我碰上了两千年前的绝色美女妲已,而且和她们谈了两个晚上……”

——这当然没有人相信!

“我要写一部书,替妲已翻案。”

——这回,大家信了。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位作家,而且就是靠替古人翻案出名的。一部<无言的丰碑>把女皇武则天说得天花乱堕,替天下的女人出了一口恶气。如果说,我真的要写一部关于妲已的书的话,那又准是一部畅销书。这话传得很快,一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甚至有好几家出版商和原创网站都争着向我约稿了。

不过,我却开始犯难了,替古人翻案,不是想翻就翻得了的,这得有历史依据。秦始皇也好,曹操也好,武则天也好,正史野史都记载,民间流传的故事也很多。可妲已就不一样了,史书上几乎是一片空白。殷商时代虽说也开始有了文字记载,但留传下来的大多只是在一些祭祀的皿器上,正规的史书没有。后人司马迁在<史记本记>中记载纣王的时候,虽提到过这个女人,可也只是寥寥数笔。写得最多的要数<封神演义>,可那里的妲已从书中出现不久就被九尾狐狸精吃掉了。在那本书里,妲已成了狐狸精的代名词,成了祸国殃民乱君害臣的罪魁祸首。老百姓就是读了这本书才对这个清白冤屈女子恨之入骨的。看来没有办法,这位沉冤了两千多年幽灵还得沉冤下去……

一天,我在大街上走,突然,一阵香风袭来,眼前的一切景物退到了遥远天际。我的面前站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从外形上看既不象那夜郊外的红衣女郎,又不象那天在会客厅倾心长谈的苏小妹,但气质和神态上看,又都象。

那女人拉着我的手,一只脚跪了下去,哭咽着说:“你得给我伸冤……”

我连忙伸出手去扶,可一把抓了个空。只见街景依旧,却不见那长发女人,就仿佛作了一个白日梦,梦醒了却什么也没留下。

这回,我真的病了,见了谁都不说话,后来又演变为碰见什么都说话,说一句原话。

“对不起,好妹妹,你的案我无法翻,除非你带我去回到你那个时代……”——我对着石头说。

“对不起,好妹妹,你的案我无法翻,除非你带我去回到你那个时代……”——我对着树林说。

“对不起,好妹妹,你的案我无法翻,除非你带我去回到你那个时代……”——我对着墙壁说。

“对不起,好妹妹,你的案我无法翻,除非……”

我的同事们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的表哥兼老同学物理学博士林智明听了这个消息,根本不相信我有病。他把我接到了自己的试验室。

林智明最近研制了一架穿越时空的机器,他很想找一位志愿者和自己一道试试,但一直没找到。他仔细听了我的叙说,认为唯一能找到替妲已翻案的途径是穿越时空,重新回到妲已生活过的那个朝代。

林智明的想法和我一合即拍,两人当即商量了许多细节,作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阳春三月,山花烂漫,百鸟唱鸣。

我和林智明双双穿好宇宙服,来到实验场地,坐进了一个子弹头一样的宇宙飞船里,可还来不及点火。突然间,乌云密布,电光雷鸣,一个炸雷劈了下来,宇宙飞船炸作两断……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爱情集训营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爱情集训营
上一章下一章

第六章 神秘女郎(修改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