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番外:缘,妙不可言----欺骗[VIP]
模糊中,她才闭眼,就听到阮世昭轻声叫她。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她有些恼怒,不耐烦的拍了下枕头,含含糊糊说道:“别吵!”.
“起床了……”一只温暖的手按在她肩上,轻轻摇晃着。
“才睡几分钟啊!”她反手打在他手背上。
“要上班……”
她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一样,眼皮也沉重得睁不开,怒道:“不上班!累”
“那怎么办?今天高层有重要会议……”
“说我发烧了!”
一个温热的吻落到脸颊上,被子被往上拉了一些,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她舒服的蹭蹭枕头,又坠入了梦境之中檬。
再次醒来,她缓缓睁开眼,朦胧了一瞬,猛然坐起来一看时间,吓了一大跳,跑到浴室迅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拿了一盒牛奶就往外跑,把车开得和极品飞车一样。到了公司,匆匆坐电梯去了会议室,推开门,阮世昭正在致辞,一下被打断了,所有人都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她。
这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她厚着脸皮抬头说了声不好意思,脸红得和熟透的苹果一般。人事部经理开口道:“向经理不是发烧了吗,怎么突然来了?”
另一人附和道:“看这脸红得不正常,估计有点严重,快点来坐下。”
向海蓝知道他们是好意,但是也尴尬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仔细想了想,自己早上朦胧之中的确吵着说不上班,发烧了,难道阮世昭真的就这样对大家说的?
想到这,不由得暗自攥紧了手指,偷偷瞟了他一眼,果然见他对自己眨了下眼睛,顿时羞得移开目光,理着手上的总结报告。
阮世昭笑了笑,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便让市场部开始汇报工作,向海蓝静静听完,又听阮世昭作了评点,大概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只剩下自己了。
阮世昭开口:“海蓝,你的报告我都看过了,很好,还有些什么需要补充的,回家说也可以,不用带病作报告了。去年业绩比往年有很大提高,但是我们不能为这点成果放松,年后又有新的机遇,也有更大的挑战,各位,努力,再创高峰。好了,散会吧,大年二十九放假,先给诸位拜个早年。”
众人纷纷说了些漂亮话,便散了,阮世昭走到向海蓝身旁,低低在她耳边问:“睡够了?”
向海蓝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你还真的不叫我,今天让我丢这么大的脸!”
“哪里丢脸?带病坚持工作,这不是挣了个好名声吗?”
“不和你说了。”她拿起东西就走,阮世昭把她拉住,提高声音叫来守候在门外的秘书:“把向经理的东西送回她办公室,她还没退烧,得去我办公室休息下。”
陈秘书赶紧照办,向海蓝被他拉得紧紧的挣不脱,咬牙怒视:“你在发什么神经?”
“你眼睛下面还是青的,去睡下吧。”
向海蓝闻言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出来太急,忘记化妆,低低哀叫一声:“都看到了?”
“没事……”阮世昭玩味的笑,“反正你病了,气色不好很正常啊,别人不会想到那儿去的……”
还没说完,他小腿就挨了她一脚,他连忙拽着她的手往外走,回到办公室,把她带到里面的一个小小的休息室,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乖,再躺下,中午吃饭再叫你。”
她还想说什么,他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压上去邪邪一笑:“睡不着了?”
“你!你放尊重点,这是办公室!”
“办公室里潜规则手下感觉可真不错……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背过脸不再看他,耳根子却已经红透了,阮世昭低头咬了她耳朵一下,替她理了理头发,温柔的看了看她,转身走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听到门锁咔哒轻响一声,向海蓝坐了起来,摸了摸脸,只觉得烫得要命,想起他刚才的温柔,嘴角漾出一抹笑,然而很快又消失了。
谁知道他这样的温柔有几分出自真心?或许又是风•流公子的毛病犯了,找她玩玩这种郎情妾意的游戏?
可是似乎又不太像……他眼中的温度看起来很真实,但是昨夜他和颜玉打电话时,那温和的声音也似乎饱含着温情……
身子依然很倦,可是她睡不着了,理了理头发,推门走了出去,阮世昭正背靠着落地窗凝视着手中的一叠文件,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阳光从他身后照了过来,雪白的纸张反射着阳光,映得他一张脸每一个细微处都纤毫毕现。
修长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纤薄的嘴唇,眸黑如点漆,若古时闲闲阅读舒卷的贵公子。他听到声音,转头一看,笑意一下加深,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腰,拉她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柔声道:“怎么不休息了?今天早上起床气那么大。”
他的手臂从后面绕了过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抚过她的面庞,薄薄的温度透过皮肤传了过来,她心尖一颤,不知道是苦还是甜。他的声音在背后轻轻响起:“海蓝,不要再生气了,我是认真的。”
她推开他的手,不纯的东西,她不想要。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手茫然的在她肩上几寸的地方停住,脑海里浮现出颜玉的影子,但是也只是一个影子,淡淡的,却无法连根拔除。
但是也很淡了。
那么——
他迟疑了一下,把她拉起来,抱紧,不顾她的挣扎,柔声道:“我只想你,真的,海蓝,不要这样了好吗?”
“骗人!”
“乖,没骗你,不要生气了……”
“信你才有鬼了!”她的心咚咚乱跳,脸红得像要滴血,抬头看进他的双眼,努力想寻找他心虚的证据。
他眼中是一片温柔热切,她微微一怔,他趁着自己眼底隐藏极好的犹豫还未暴露的时候便低头吻住了她,舌尖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夺去她的呼吸。她慌忙推他,他的手臂却如铁箍一样牢牢钳制住她。她张嘴咬他,牙齿衔住他温热的舌,终究是不忍心,放开,闭眼。
门忽然响了几声,两人未及分开,只见陈秘书带着一个助理走进来:“阮总,业界几个朋友已经到了——”那两人见到上司正在热火朝天,顿时石化,张口结舌,阮世昭抬起头道:“你们下去准备,我稍候就来。”.
那两人如逢大赦,嗖的一下跑得比刘翔还快。向海蓝已经彻底要疯了,等两人一离开,小小拳头捏得关节一响,把他按在椅子上痛打,顺便用佛山无影脚用力踹:“你要死!我今后还怎么见人!你混蛋!渣男!办公室里也不庄重!不是人!”
冬天衣服厚,加上向海蓝再怎么样力气也是有限的,他身上只是青了两处,还能忍受,可是见她这样小火苗一样燃烧着,他心里热热的,缩在椅子上笑得愉快无比。
处理完公事,两人便带着小家伙回了北京,阮父阮母见到三人,十分高兴。向海蓝想起他们曾经对欧阳菲菲的冷酷,心底怀着一些畏惧,微微有些局促。阮世昭私下笑她初次见面都没有怕过公婆,为何现在竟然那么紧张。
几个好友也纷纷回京,自然得聚一聚。向海蓝把孩子托给保姆,便随着阮世昭去某会所同程书墨和雷绍聚会。到了地点,程书墨和颜玉还未到,两人同雷绍两口子正聊天,雷家忽然打来电话,说雷靖远贪玩,在雪地里闹了太久,有些发烧,雷绍和文静便只能先行离去。
程书墨带着颜玉来的时候,只见阮世昭独自坐在包厢里,低头剥着龙眼,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上,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听到声音,他抬头对着两人笑了笑,说道:“小地雷病了,雷绍两口子去医院了,海蓝在补妆……”
目光不自觉落在颜玉身上。她被程书墨照顾得很好,人胖了一些,愈发显得肌骨晶莹,妩媚动人,那对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流过柔柔的光,对着阮世昭浅浅一笑:“世昭。”
阮世昭微微怔了下,说道:“好久不见。”
“是啊。”颜玉挽着程书墨坐下,轻轻说道,“也好久没看到海蓝了,她怎样?”
阮世昭回过神,低头继续把手上的龙眼剥完:“你等会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书墨从桌上拿了个橘子递给颜玉,她咬着牙瞪他一眼,只能低头剥开,一瓣瓣递到他手上,又用纸巾擦着手上沾染的果汁,没空多看阮世昭了。程书墨挑了下眉毛,对他笑道:“你怎么还是没变多少,都是有儿子的人了……”
他说得很慢,眼睛微微眯着,暗含了探究之意。阮世昭心神一凛,含了一抹笑开口:“怎么,希望我尽快变成一个老头子?”
---------
蓝不是粗神经的人,所以……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