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挽歌,我对你的承诺,一直都没变![VIP]
“逸绝,现在的你,还会愿意带我和孩子们去车池吗?!”.
挽歌沉默了一下,便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问完,挽歌便是焦急的等待着年逸绝的回答。
年逸绝也是沉默了许久,看着挽歌和年逸汐眼底的期盼,年逸绝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车池是他一直以来向往的地方,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可是就算父皇拿孩子们来威逼挽歌,但他永远都是自己的父皇啊累!
而且他和父皇的计谋还没有完成,现在就带挽歌离开,会留下很多的烂摊子。
挽歌见年逸绝沉默不语,心里也是一阵的失望。
轻轻的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出来,挽歌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年逸绝檬。
“我知道了,不勉强你了。若是你想留下来,我和孩子们留下来陪你便是了。”
挽歌委屈求全的说道,不管年逸绝愿不愿意带她和孩子们离开。
她都会跟随在年逸绝左右。而且年逐舜之所以逼迫自己,也是因为逸绝要放弃这江山,离开这里。
若是逸绝留下来管理这江山,皇上便不会再为难他们。
只是,想着这深宫的生活,挽歌便是心里一阵低落。
她一向便不属于这种压抑的深宫生活,但是若是逸绝想要留下来,她也会支持!
“唉!”年逸绝也是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挽歌愿意为自己留下来。他又让她受委屈的。
他答应过挽歌的事情,便一定会去为她完成。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现在他确实不能带挽歌离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愧疚的亲吻着挽歌的额头,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束缚的生活。我对你的承诺,一直都没变!我答应过要带你去车池,便一定会做到!
只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好一些事情好吗?!”
听到年逸绝这般慎重的承诺,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在年逸绝的怀里轻轻的点着头,乖巧的听从着年逸绝的安排。
“七哥,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好?!你尽快带挽歌离开,我怕迟则生变!父皇若是发现孩子们不见了,一定会去为难仟漓的!”
年逸汐担忧着乐坊祠里的仟漓,便是焦急的对着年逸绝催促道。
挽歌好不容易和孩子们重逢,又和七哥洗清介蒂,他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又凭空出现什么事端。
“老九,这件事情,或许你也有权利知道。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在听到这件事情后,不能冲动,不能任性,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懂吗?!”
年逸绝严肃的盯着年逸汐的眼睛,他突然决定将年逸寒给父皇下毒的事情告诉年逸汐。
是想同时,将这苍月国的江山托付予老九,老九虽然冲动任性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沉得住气。
好好改善自己,他也会成为治国的奇材。
等老九顺利登上皇位后,他才能安心的带挽歌离开。
“好,七哥,你说吧,我保证不冲动,不率性妄为,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见年逸绝表情变得这般的严肃,年逸汐心里也是浮起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同小可!
年逸汐堤着一颗心,等待着年逸绝说出那件事情。
一边也是做好心理准备,克制住自己那冲动鲁莽的性子……“昨晚父皇的病情是装出来的!”
年逸绝沉声的说道,让得年逸汐愣了一下,即刻又憨厚的抚了下脑袋。
脸上浮现出释然的笑容:“七哥,你不早讲,昨晚真的是吓死我了!父皇若是那样就走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想起昨天晚上,父皇几乎随时都可以断了呼吸的样子,年逸汐现在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可惜了我那些真气了,都给父皇了!”
年逸汐一边小声的喃喃道,不过这句话,还是被耳尖的年逸绝给听到了。
“啪!”
一掌重重的拍在年逸汐的脑顶上,让得年逸汐缩了下脖子。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和睦的两兄弟,也是捂着嘴悄悄的笑了起来。
“呐!七哥,不准再当着挽歌的面打我了啊!”
年逸汐指出年逸绝大声的囔囔着,一边捂着头闪躲着。
“别再打了,多没面子啊!再打我真的生气了!”
年逸汐一闪在房间里逃窜着,一边往挽歌的身后面躲去。
年逸绝怕伤到挽歌,这才是停下手,瞪了年逸汐一眼:
“父皇辛辛苦苦将你养大,这么多孩子里面,父皇最疼爱的就是你了!你倒好,居然说浪费真气这样的话,你说你该不该打?!”
年逸绝说着,又是伸手要去抽年逸汐。
挽歌忙是拦腰抱住年逸绝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好啦,年逸汐也是无心之说嘛,你何必这般当真?”
听到挽歌替自己说好话,年逸汐也是嘟着嘴抱怨道:
“就是,我就是开玩笑,说说而已嘛!我还会心痛那点真气?!就算把所有真气都给父皇,只要他健康,我都愿意!”
挽歌别过头去,看着年逸汐脸上鲜有的认真与执着,心里也是释怀的舒了口气。年
逐舜有两个好儿子!
见年逸汐说的这么认真与偏执,年逸绝这才是停下手。
欣慰的看着年逸汐,紧紧的拍着他的肩膀:“好老九,不枉父皇这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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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说吧。”
挽歌从年逸绝的怀里脱身开来,便是替三人倒着茶水。
汩汩的茶水从茶壶里流了出来,挽歌看着这清澈橙亮的茶水,突然有一刻的失神。
想起在茶楼里碰到的那个儒雅的男子,那个总让人感觉如沐轻风般的男子。
他现在是大沃国的皇帝了,刚登基,想来会有很多地方还不太上手吧。
“慕容清,你现在还好吗?!”
挽歌在心里轻轻的问了句,便是不再去想慕容清了。
而至于慕容夜,他手里有母玉,自己身上还有子玉。自然是不用担心慕容夜找不到自己了。
“挽歌,你在想什么事情这般出神?茶水都快洒出来了!”年逸汐看着在那里沉思的挽歌,忙是出声唤着她.
“哦,没什么。”
挽歌忙是回过神来,再看杯里,早已经是盛满了茶水。
若不是年逸汐喊得及时,只怕这茶水就要溢出来了!
挽歌将茶水端到年逸汐面前,年逸汐便是邪魅的对着挽歌笑了笑:“挽歌,你刚才是不是看七哥看呆了?!”
“去你的!”
挽歌白了年逸汐一眼,便是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呢!你却这样对我!”
说着,年逸汐便是嘟着脸,装成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挽歌瞪了年逸汐一眼,便是不再理会他。
“哎,挽歌……”
年逸汐忙是喊住挽歌,而对面的年逸绝却早已是不悦!
这个老九,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这般的调戏挽歌。
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若不是因为他替自己将孩子们从父皇的宫殿里救了出来。
自己早就要教训他一番了,看他还敢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挽歌。
“咳咳!”
年逸绝不耐的轻轻咳了一声,算是给年逸汐提个醒。
年逸汐抬起头来,瞥见年逸绝那张黑着的脸,这才是不好意思的松开抓住挽歌的手。
一边替自己辩解道:“七哥,你别误会,我和挽歌可是好朋友,很要好的好朋友。”
见年逸绝神色缓和了些许,年逸汐又是邪魅的对着挽歌笑道:
“挽歌,我倒是不知道,我七哥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一个醋坛子了?!”
听到年逸汐的话,挽歌马上脸就红了。
狠狠的剜了年逸汐一眼,便是坐到年逸绝的身边,并不说话。
“挽歌是我的女人,我吃醋又怎么了?!老九,下次你若是再敢对挽歌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年逸绝凶神恶煞的唬着年逸汐,一边顺势便是将挽歌搂入怀里,宣布着他对挽歌霸道的占有。
挽歌也是红着脸,温顺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
年逸汐看着两人这般恩爱温馨的场景,却是突然的心里一痛。
挽歌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是和自己吵得天翻地覆。
只有在七哥面前,才会有这般柔情的一面。
看着挽歌脸上那如花般的笑靥,年逸汐也是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挽歌,只要你开心,便也是足够了!”
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不再去看那让自己痛心的画面。
而是低下头,认真的去品尝桌上的清茶。
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汐对挽歌的心意,见年逸汐这样的低落。
便也是适可而止的让挽歌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小啜了一口清茶,便是对着年逸汐说道:
“老九,我没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你的表现可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们老九,真的长大了!”
听着年逸绝这由衷的赞许,年逸汐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七哥,你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夸赞过我,今天突然这般,让得我很不适应。七哥,你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让我心里揪着,难受。”
年逸汐说话,一向便是这般的率性,直爽。
挽歌在一旁默不作声,不过心里也是奇怪,年逸绝确实是从来都不夸赞人的,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记住而已。
这一次的年逸绝,确实是很反常呢!有点像是在交待后事一般。
挽歌只是在心里这般的想着,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这家伙,本王夸赞你,你还不乐意了?!”
年逸绝也是剑眉紧蹙,瞪了年逸汐一眼,这个老九,要自己一直骂他,他心里才舒服吗?!
挽歌也只是噙着笑,看着这两兄弟”“七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你还是快点说吧,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为何父皇要假装生病,是装给谁看?!”
年逸汐已经是急到不行了,搓着袖口,恳求着年逸绝快点把事情告诉他。
年逸绝尴尬的瞪了年逸汐一眼,居然敢说他罗嗦!
“是这样的。”
年逸绝轻咳了一下,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告知年逸汐。
“老四和皇后与轩辕嫣勾结,居然在父皇的茶水里下了百日尽!”
听到年逸绝的这句话,年逸汐是腾的便站了起来”什么!?四哥居然这么对父皇?!”
“冷静,老九!坐下!”
年逸绝就知道年逸汐这火爆脾气,会激动的,便忙是喝住年逸汐。
坚硬的声音,给一头火热的年逸汐沷了一头的冷水。
年逸汐想着七哥自有安排的,便也是强忍着怒气,坐了下来。
挽歌也是紧皱着眉头,没想到年逸寒居然已经发起行动了?!
为了江山,居然给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这种事情,也就他年逸寒做得出吧?!
想到这里,挽歌对年逸寒的嫌弃与厌恶又是更深了一层。
“那父皇没什么事情吧?!”
一阵脾气过后,年逸汐也是冷静了下来,关切的问着年逐舜的情况。
“幸好发现得及时,没有出什么事情。”
年逸绝淡淡的回答道,不过心里却也是一阵的后怕,如果不是他想到茶水有问题。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茶水里有百日尽,如果父皇再多喝几日的茶水,只怕父皇就真的得这么走了。
而且太医们也诊断不出什么情况,这百日尽和肺痨也是一样的病情。
到时年逸寒就可以长子的名义接手这江山。真是打的一出好算盘!
“所以说,昨晚的那一出戏,其实是演给四哥看的?!”
年逸汐也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怪不得父皇说遗召交给了隶部尚书,因为隶部尚书根本就是四哥的人!
“对,就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场戏给年逸寒看,之所以不告诉你和萱儿,也就是为了让这戏做得更逼真一些!”
年逸绝点点头,也是向着年逸汐解释着不告诉他们的原因。
“想必,现在年逸寒一定在隶部尚书的府邸,他们已经在商量怎么篡改那遗召的事情了吧?”
年逸绝看了看天色,晌午的时间。而且早朝的时候,父皇也是宣布了自己的病情和遗召的事情,这个时候,年逸寒一定是在隶部尚书的府邸.
年逸汐紧皱着眉头,一想到,若这江山真的是落到了年逸寒的手里,那一定是百姓民不聊生!
年逸汐忙是担切的问着年逸绝。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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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更,年逸寒会怎样来夺取这江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