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行了?
萧韩冬脸上阴沉得可怕,眉头蹙成一团,正提心吊胆等待着他进入的若秋忽感到他一动不动了,心里奇怪,眼眸微睁,抿了抿唇,微喘着气紧张而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他就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铁青着脸,瞪她一眼。然后忽地一个翻身,从她身上跳下——
“咣嗵!”摔门声,两扇欧式雕花木门在挑高的门梁下,急剧地发出颤音。
他怎么了?
若秋弄不明白,一脸的疑惑。
风吹凉了整个秋夜。
花园的常青树叶子沙沙沙的响着。
已是深秋时节,时气微寒,虚空万重的凝雾,模糊了眼前世界。
萧韩冬立在露台之上,静静的抽烟,呼啸而过的风,骤然带来一股寒意自脊背蹿过,冷嗖嗖的。睡袍之内最私密之处,也冰冷一片。
莫非……他不行了吗?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还不到四十啊……
隔着睡袍用手探摸到自己下面,湿湿的内裤,他揉抚着,想唤醒它,可是他的命根子柔软得可爱极了,一点也不反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禁了四年,四年后,难道他太监了?
不,不会的,刚刚也许只是自己……太激动了吧。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激动?还没有做就射得一塌糊涂?
……这个问题很严重。
他纠结地想,忽然间就想起来在她走后的那一天,他咆哮如雷,踢翻了书房的一架子书籍,然后带着自暴自弃的心理要去找女人泄愤。结果是,他对着一个陌生女人,一面狂打飞机,一面快意大吼:“小狐狸我恨你!小狐狸我恨你!小狐狸我恨你!”
回来之后,他的气还没有泄完,于是对着她的相片又是一阵飞机,从那以后,他就每天飞机飞机飞机……他曾经发过誓,下次再见到她,他一定要把她弄得哭爹叫娘。可是,那么多年的飞机打过去了,到最后真正面对她了,他却……不行了?他此刻才真的想要哭爹叫娘!
不行,得想法子!
否则花那么多钱,便宜她了!
他正在纠结地想法子,身后不远的距离有条移动的纤影,向他慢慢靠近。
“萧先生……”若秋顺着走廊轻轻走了过来,她脚步轻得仿如羽毛落地,眼里带着关切与疑惑。手上还搭着一件外套,想给他披上肩。
他一回头,看到她,立刻瞪着眼,用冰冷的手指指着她低哑的吼:“给我滚回去!”
若秋却顿在那里,有些想不明白,到底他是怎么了?将她带回萧宅,却又不碰她,宁可站在阳台上吹风?
求收藏!据说男人很久不碰女人,会出现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