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那些人的报应来了
一想到宋锦之所以出事,那是因为他直接造成的,他就无法做到原谅自己!要不是因为他的话,老宋还带着自己的梦想,在全国各地游荡,时不时的和他视屏,说着他的见闻和增长,这样的感觉以后也只能出现梦中了。
自然,在面对他出事,他怎能心安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呢?
还有陆半夏你那么的爱钱,要是知道你出事,航空公司每人赔偿了壹佰伍拾万的话,你是不是会高兴?你竟然也是有百万存款的人了?
当拿着这笔钱的时候,南宫之钥的心情是沉重的,他一点也不想要拿这笔钱,可要是她不拿着的话,以后她回来了,一定会说他傻。
明明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他竟然很熟悉她,连她会说什么话,他都能想象得到。
陆半夏,这是你自己的钱,你在哪?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话……
我就把你的钱给用了哦。
可无论他怎么祈祷,怎么奢求那个视钱如命的女人硬是不出现,无论他怎么威胁,那个女人还是不现身。
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找遍了南岸的所有岛屿,可那个女人他们就像是突然消失似得,一点踪迹都没有,这才让南宫之钥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陆半夏你不是在乎陆觉吗?你要是知道他现在过得如同乞丐的话,你会不会同情心泛滥,又去接济他?
陆半夏你快出现吧,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现在都过的生不如死,你就没有一点的高兴吗?
闭上眼,默默的祈祷那个女人在睁眼的时候,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二、三……
睁开眼,眼前除了东华,再无他人。这样的情况,他已经期待和闭眼了无数次,可每一次都是假象。长期以来,这样的一种寂寞感和无力感,让南宫之钥感觉到了疲惫……
没有什么比死了更快乐的事情,他好像有些明白父亲为何在找不到母亲的时候,再也受不了的离开临市,去找寻她了。至少这样还有事情做,还在找寻她的路上,就算是在梦中见到她了,那也是有话可说的。
可呆在临市的话,他除了花钱找人外,好像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这对母亲来说就是一种不爱的表现。
不爱是一件很可怕的现象!
好歹父亲他也呆了一年的时间,才离开,而他才一个月,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情景。
“东华,你说陆半夏和老宋不出现,是不是觉得那些人的过的还不错呢?”收起失落,南宫之钥有些冷漠的开口,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很低。
东华听到这,却凝眉,总裁说的这么的小声,可无奈他的听力实在是太好了,竟然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听到这话的东华,他能发表一下感慨?虽然他的感慨不一定能影响到他。
“总裁,他们……自有恶人磨,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也别太强迫自己了,我们也该动身去北市了。”东华想了想,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他的感慨,他的真心话。他能理解总裁的难受,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他们活着的人也该好好的活下去才是!
哪怕再痛苦,可就像他说的那样有些人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北市才是他们的大本营,在临市只是一个过渡。如今一切都按照正常的步骤走,可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南宫集团在宣布破产后,南宫老董事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公司。做的是他的老本行,餐饮。
可他的儿子和女儿好像不太理解他老父亲的行为,说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拿着家产去创业,实在是有些找罪受。他们的想法是颐养天年拿着这笔钱,老人自然是不同意二人的说法,因为争夺家产,已经多次与他吵架,并大打出手。
他老人家哪里知道人到了老年还要经历这样的变故,被自己的亲生孩子打,这对他来说才是一件最为悲剧的事情了吧?听说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明明是有几个孩子,可偏偏谁也没有去照顾他,不,应该说不是去照顾,就是去看也没有过。
何其的可悲、可怜。那一笔钱终究是退了出来,拿给他的几个孩子分了,而他养大的孩子,竟然没有给他多留一分钱,如今的他已经欠了医院好多的钱,不得不出院,回去将养。
过惯了好日子的他,哪里有预料到这一天啊。不得不把他在老宅的宅子卖了,在临市买了一处小房产来住,可以说是过的结巴了。当听到这些的时候,连东华都唏嘘不已,谁能料到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会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啊?
至于他的大儿子南宫浩和欧阳璐,听说这欧阳璐怂恿南宫浩拿到了一笔大的财产,第二天却消失在临市,人都没有找到半个。
南宫浩受不了这个刺激,彻底的晕死了过去,本就是全瘫的状态,如今是连坐都不行了,状态简直是差到了极致。
南宫老董事也气的不行,可无奈找不到她的人,发了寻人启事,可欧阳璐那个女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似得,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踪影。她这次留下来,似乎就是为了拿到钱,如今钱已经拿到手,他们再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南宫老董事才刚刚平静下来,如今在得知这件事之后,虽然对老大先前的无情很是不满,可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如今被人这么的欺负,他本就是暴脾气,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气?
一气之下派人直接去砸了欧阳财团的银行,既然这是你的妹妹,她的消失无论是不是他们的主意,都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欧阳尘才刚刚接手欧阳财阀,哪里见过这等气势啊。吓得屁股尿流,脸色惨白的任由南宫老董事砸,人家董事长都不管,其他的小职员自然是不会多嘴了……
等南宫老人把气撒了,这才离开。全程没有人说一句话,这事也传到了欧阳北的耳里,气到极致,本就憋着一股气的他直接是一纸状把南宫老董事告上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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