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故事没写完居然
冯天便是去了前线,这故事且看我给你们串上一串。
说的是,冯天去考状元郎,郑玉、窦准、窦蔻三人去庙里烧香的时候碰到了柳如烟,只见窦准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如烟问旁边的郑玉:“郑兄,这姑娘生的好魅的身子,此人是何人啊。”郑玉嗤笑了句:“你说你这公子哥做的也是真不够格,京城名妓柳如烟你都不知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让多少才子自愧不如,多少公子哥拜倒在了她石榴裙下,可至今还是无有一个座上宾而已。”“郑兄,我要娶她。”“做梦吧,快去烧香可别误了时辰。”说的是香堂一人三炷香,郑玉求的是父母安康,窦准求的是姑娘成双,窦蔻簪着簪子自然求的是那命中郎。
这回城的路上,你说巧不巧,碰到了柳如烟柳姑娘,这窦准也是个二世祖的脾气,倒不是窦准要将这姑娘怎么样,而是看到了死对头王和在调戏姑娘。“如烟姑娘也来烧香拜佛啊,真是巧了,姑娘这去坠柳阁也要好长的路程,不如随我王府坐上一坐,说不定我这府内姑娘就喜欢上了呢。”“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宰相家的公子,怎么您这是要欺负我这一个女子咯。”“欺负可是谈不上,不过是怕姑娘路上走的累,我心疼的紧呐,不如随我回家我给姑娘揉揉腰也好啊。”这般牵扯的时候,正好是他们三个路过,也说了窦准是个二世祖的脾气,便是将这王和揍了,倒是保了个红颜安好,可这郑窦两家可就糟了秧了,要说他俩也是有钱有势的孩子,可是你揍了宰相家的孩子,落了宰相的脸面,这还能有个好,郑家老爷原是四品的官员,又与纪丞相交好,因为这件事被王宰相找了个因子贬去了边疆,窦家家主就没那么好命了,家破人亡,不过倒是给窦准留了一笔钱,期望着能让窦家有翻身之时。而那柳姑娘倒还是活了个夜夜笙歌的样,不过这心中却是惦念的让姑娘憔悴了不少。
军营,“窦准,这半年里咱们过的真的是好个生活啊。又负了几处伤啊。”“六处,无碍,早晚有一天我要让王家家破人亡,也不知我妹怎么样了。”“按纪叔的吩咐,加上安排,你我这半年里皆是成了副将,只是这往上是王家的人,纪叔不好安排啊。”集合集合,只见是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行来,窦准郑玉急忙出去列队,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新科状元冯天为三军督导,督促战局,授尚方宝剑,如朕亲临,阵前不从者,先斩后奏。钦此。
窦准:“冯天?冯天!冯天。你还记得我吗,那时候我们收了你的簪子,你才有钱去考状元啊,没想到你真考上了。”冯天:“阵中何人喧哗,拉下去三十军杖。”“你这贼子好狠的心啊,是我们当初瞎眼就不该帮你!”“五十军杖拖下去打。”只见冯天从纪老借来的亲信里出来两个人便是将窦准拖了下去。“闹事者上级是谁。”无人作答,“闹事者上级是谁!”“督导息怒,是卑职无能未管好下属。”“既是无能我要你何用,斩”“督导好狠的心,你刚来军营便要斩我,我可是王家的人,动我你在这里寸步难行!”“斩!”便是斩了,军营嘈杂议论纷纷,冯天:“尚方宝剑在此你们可是要哗变?弓箭手准备,阵中谁敢妄言立毙!”阵营里渐渐安静了“你们是朝廷的兵,你们是朝廷的将,你们是朝廷的官,不是王家的兵,王家的将,王家的官。今日之事既往不咎,若有阻我行事者,下场如他。”
这威便是立住了,可我们这状元郎当真是不认得故人吗?
“诶呦,诶呦喂,疼,伤本来就没好,又被打了一顿,郑玉你说冯天是个什么东西啊,那日里要不是我们借他钱他能有今时今日吗,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窦准啊你这冲动的习惯还是一点没变,这军营里大多是王家的心腹,冯天初来乍到需要立威,你又往刀刃上站,不拿你开刀拿谁啊,你知足吧,你只是被打了一顿,王家的千夫长可是直接被砍了呢。”“诶呦呵我还得谢谢他呗。”只见冯天拎着金疮药、酒、鸡从门外进来“怎么的,你还不得谢谢我呗。”“诶呦,我道谁呢,这不是我们的状元郎吗,我们这小地方可容不下您,您快回去休息吧。别让小的们碍了您的眼!”只见窦准哼哼唧唧的说。冯天倒是乐了:“我道是外面好大的醋味儿,原来是您这瓶子倒了,我这不找你的事情,如何能立威又如何能斩了王家的人啊,这将军的位子空出来了,还不是看我想让谁上就是谁了。”窦准看着冯天:“您这倒是好深的算计,可还记得旧日里别了您传家簪子的姑娘啊,我妹被人都卖去青楼了,您这不说报恩,救我妹妹出来,也得把您家簪子赎出来不是。”“诶呦,姑娘?簪子?是谁啊?我想想。”只见窦准眼睛都冒火了,冯天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好了,好了,窦蔻她早就被我救出来了,而且你妹可说了,我帮你窦家报了仇,可就要嫁给我了。”“当真?”“当真!”“快,快,妹夫给我倒杯酒,郑玉我要吃鸡腿。”郑玉嗤笑一声:“你这脸倒是变得够快的。”冯天敬了窦准和郑玉一杯:“冯天多谢你们当年对我的资助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纪老跟我说他两个故人之子在了前线,我倒是没想到是你们二位。”郑玉一脸的心酸:“可别提了,那日里窦准逞了个英雄,得罪了王宰相的儿子,这不才落得如此。”“他是得罪了人家,你呢,又怎么也这样。”“我,我那天看窦准打的爽,没忍住。”冯天脑门前一道道的黑线:”好了好了,我一个书生又不懂得战场,你们还是给我说说这军营里的势力划分吧,总得想个办法把军权笼络在咱们这边不是。”这窦准和郑玉一听聊到报仇的事儿上了便是仔仔细细的给冯天分析了一遭。“这里共有三军,九个营,王琦是王丞相的次子被送上来历练手里三个营的步兵,也是最重要的主力部队,赵立是王和的亲随手里两个弓箭营一个骑兵营,钱成是纪老的人不过手里只有两个营是长枪营一个营是用来负责后勤补助的。你今天斩的就是赵立了,今天他们能被你压下去,一是赵立脾气暴躁,对手下极为不好,下面积怨已久,二是赵立仗着兵权处处同王琦作对。你今天才是侥幸能压住他们。”“这倒是不重要,你们二人现在是个什么职位。”“窦准是赵立手下的副将,我是王琦手下的副将。”“既然如此我们便好好谋划一番。”
这一番谋划里,是王家的统领被换了个七七八八,倒也不是多高明的手段,这将军的位置空着你们都来争,这出去打仗的副将总是有失误的,再算上回不来的,额就死了个差不多,王琦呢这倒霉孩子在谋划的当晚,就被冯天拿尚方宝剑砍了,因为傲慢啊,那天晚上喝多了非得耍剑,看着冯天的好看,非要拿来耍一番,贱嘛,没办法,原本还发愁到底怎么解决这么个麻烦,自己作死那就砍得得了,王和知道了也只能是气的大骂,毫无办法。
这一笔啊,就半年过去了。管后勤的将军还是钱成,可这另外两个军的将军一个就是窦准一个就是郑玉了。不过说到底是王家的势力,怎么可能让两个外人当上将军,所以啊表面上窦准和郑玉都是维护王家的,甚至表面上还跟冯天有不小的矛盾,这王和自然对他俩是越用越安心。这仗啊到底有打完的时候,而且原本这仗其实肯定会赢,皇上贬状元郎,一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你摔我令牌不是找死嘛,我挫挫你锐气,二是为了给他立威,到时候身背战功自然在百官前说的上话,这三便是为了平衡王家的势力。而这王宰相啊也在等仗打完,等仗打完三军班师回朝,论功封赏的时候,两君逼宫就是这皇朝换位的时候了。
殿前,状元郎督军有功,文韬武略俱全封太傅,王天赵颜,杀敌有功,封骠骑将军,神勇将军。“喏”“等等,微臣有本奏,冯天做三军督导,却因我儿耍剑,斩了我琦儿,战前不战大将,我对冯天的能力有意见他凭何可做太傅之职。”“讲得好,你儿三军前耍剑,可知是抢的我尚方宝剑,你儿贱,当斩。”“好,好个我儿当斩,这朝堂之上竟有逆我之人。”“王宰相你好大的口气,可还把朕放在眼里,你可是想要造反?”“我就反了这朝廷又如何,这文武百官谁不附我,这三军将帅谁不畏我,王天,赵颜何在,反。”这王和喊完却不见人动,大怒:“你们两个聋了吗,我说反了这朝廷。”只见窦准郑玉整袖而起,冷笑到:“王宰相好差的记性,可还记得窦郑两家是如何被你落了个家破人亡。”“窦家?郑家?”“我窦准!”“我郑玉!”“今日里我二人便想讨个说法。”
写的也是可笑了,这一个宰相就落得个这么个下场,皇上:“诸位爱卿,这王和谋反已久,相干人等我自不追究,劝你们好好报国保家,切莫作乱,冯天、窦准、郑玉三人平反有功,这将军已封不适合再封官说说你们有什么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