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谈判
溜溜谷站在门口,半天合不拢嘴,抬头望了望屋顶,问道:“妈咪,这是城堡吗?”
简单有点尴尬地说:“这个不是城堡,这是我们家。”
“小少爷,我们进去吧。”韩管家拉着溜溜谷进去后。郁少默拉住简单,低声说道:“我爷爷在里面等你,说要见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他这个怪胎孙子,除了长得好看,一无长处,除了我谁要啊?他应该感激我。”简单振振有词。拉着郁少默就进去了,果然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老头眯着眼,瞄了简单一眼,幽幽地说,“坐吧。”简单倒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他翘着腿,简单也翘着腿,两人对峙着。
任何示好都是没有用的,简单只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决心。“开条件吧”
他倒是很爽快,简单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我有两个条件,您可以任意选择一条答应。”
老头这才睁开眼,简单有点吃惊,他有一双和郁少默一样的蓝色的眸子。“说吧。”
“条件一,我要郁少默这个人。”
“妄想!”
“条件二,我要郁少默一半的财产。”
“做梦。”老头笑了,小丫头野心不小。
”既然不答应何必装大方让我提条件,您可是一点谈判的诚意都没有。“老头蔑视地瞅了她一眼,问道:“你知道他一半的财产有多少?你敢要一半!”
“不知道,我数学不好,但是我知道您不会答应。”
“知道无果还提此等愚蠢的条件。”
“这话您应该问您自己,明知道我守着郁少默这棵摇钱树不会放手,你又何必在这里浪费唇舌。”
老头看着郁少默,说道:“你可听明白了,她是图你的钱。”郁少默心里巴不得她图钱呢,那能省去多少挫折磨难。
“这您又说错了,我图他的美貌,何必图他的钱,钱我会自己赚,您要是肯把他给我,我照样养得起。”
老头被她这番话气得够呛,”你敢图他的美貌!你还敢养他?你养得起吗?“
”这倒是不劳您费心,您都养得起,我有什么养不起的?毕竟您和我都很清楚他赚钱的能力,您能把他当摇钱树养,我就不行吗?他要是给我赚钱,我肯定比您对他好。“
郁少默坐在一旁,实在忍不住捂住嘴,笑出声来。老头仿佛见到鬼一样看着自己一向高冷如冰的孙子。自从郁少默的父母空难去世之后,老头就没有见郁少默笑过,连微笑都没有过,更何况大笑。
简单知道郁少默又在笑话她,瞪着眼睛说道:“郁少默,不许笑我!”郁少默真的努力忍下去了。
这一唱一和惊呆了老头,尽管韩管家说这个简单不简单,但没想竟然有如此本事,他在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孙子像一个正常人,有喜有悲,有人作伴,幸福美满。一个事实摆在面前,似乎只有这个简单可以改变郁少默,如果不是她,那么还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下一个可以温暖郁少默的人。
今天,他也只是一个爷爷的身份来示威,毕竟郁氏的实权都在郁少默手里,他除了那点爷孙情,没有可以威胁郁少默的筹码。
“你怎么证明你会对我孙子好?”
简单觉得莫名其妙,你怎么不问问你孙子怎么证明一下会对我好?简单突然觉得肩上责任重大,似乎人家把郁少默托付给她了。
未来的事情怎么保证,简单琢磨半晌没个主意,似乎郁少默也很感兴趣,盯着简单等她的答案。
简单吩咐女佣把溜溜谷带过来,韩管家牵着溜溜谷出现在视线中时,老头都愣住了,视线一直跟随着溜溜谷,心里好生欢喜。
简单把溜溜谷拉到自己身边做好,然后低头对溜溜谷说:”告诉这位爷爷,你是谁?”
“爷爷您好,我叫溜溜谷,今年三岁了,是简单和郁少默的儿子。”
”我要是对您孙子不好,您就虐待我儿子好了。“简单一副十分大方的样子。
这小团子和郁少默小时候一模一样,跟他一样的蓝色的眸子,只是这名字跟闹着玩似的,老头欢喜地说了一句:“溜溜谷,过来。”说着朝溜溜谷招招手。
溜溜谷不喜欢接触生人,抬眸看了一眼简单,简单点点头,溜溜谷才一副不大愿意地样子走过去。
连闹小脾气的模样也一模一样,他有小孙子了。老头问道:”溜溜谷,你这小名不大好,大名叫什么?“
”简郁安,简单的简,郁少默的郁。“简单有点疑惑,之前的自我介绍不是这样编的呀,看了郁少默一眼。郁少默立即把视线移开,装作不知。
”跟你妈姓?我小孙子凭什么跟你姓啊?“老头立即质问道。
简单不得不感叹老头的厚颜无耻,怎么就不能跟她姓了,能在名字中加一个字就不错了。”我儿子,我养大的怎么不能跟我姓了?“
老头看着溜溜谷一副痴汉笑,皱纹都舒展了,拉着溜溜谷说:“太爷爷,给你换个姓,姓郁好不好?再给你取一个霸气的名字,你这个名字太弱了。”
简单给溜溜谷使了个眼色,溜溜谷立即无奈地心领神会。点着大脑袋,笑着说:”好,那太爷爷给我取个好名字。”
这高冷的小少爷,一下子如此乖巧懂事了,老头更乐了。溜溜谷难得爷爷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继承了父母的情商智商,不一会就把老头哄得乐开了怀,一老一少,手拉着手去看老头养的珍稀宠物了。
刚送走老头,简单就累地倒在郁少默的怀里,郁少默顺势把她抱起来,朝楼上走去,简单突然睁开眼问道:“他会不会把我儿子卖掉?”
“放心,只要你对我好,就不会虐待你儿子的。”郁少默眼里都是笑意,用脚把门带上。
“我怎么对你好?那不是你的儿子吗?不是他的小孙子吗?”简单还在纠结那句话的意思,郁少默已经把她放在床上了。
“你说你该怎么对我好呢?”郁少默若不是那张迷惑人心的脸,此刻已和流氓无异,一脸坏笑,手指意味十足地解开纽扣。
简单这才恍然大悟,惊叫着四处躲,最后还是落入怀中,一室春情,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