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捡了个便宜
到达北面的众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山洞,周边散落着不少被砍断的藤蔓。刀疤心里想着,要不是少主从合欢教那得到的消息,这么隐秘的据点到哪找去呢?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着,里面散落着新旧不一的尸骨,还有着无数蛇的尸体,一截一截的散落在各个地方,“二哥,你发现没?这些蛇要是有条蓝色的,十二种颜色就凑齐了,这里是蛇窝吗?”老八问着刀疤,“别大意,记住我在车上和你们交代的。”刀疤回道。
军师领着众人穿过了山洞的通道,在一个宽阔点的空间做着准备,只见一道石门阻隔在眼前,门的旁边一只犬类的石雕守在旁边。“大家准备战斗。”军师吩咐道,眼色示意众人按位置站好,军师抬动着石雕的头,这石门竟然随着石雕的抬头缓缓升起。
“吾乃水婆教圣体奴使,来者……尔等竟然还敢擅闯水婆教驻地,杀无赦。”里面一道精壮的人影从青铜棺内站起身来,手拿着长矛身体诡异的不断弯曲活动着。“突突突突”一串枪声打响了战斗,自称圣体奴使的身体竟然随意的弯曲犹如一根随风摆动的柳条躲避着子弹,竟然避开了大部分子弹,几颗打在身上的弹头竟然挤扁了掉在地上。奴使手挽了个枪花,直奔前排之人冲来,前排的人果断后撤,后排的人顶了上来又是一梭子子弹。“轰轰……”几颗**在奴使身前爆炸开来,炸开的弹片划开了皮肤,竟然没有血流出。奴使恼怒地叫了几声斜立长矛,大声喊道:“嗜血突刺。”随即在默默蓄力。
军师大喊:“王睿,张冲快打断他。”只见王睿双手抱头看向奴使,奴使竟然无法集中注意力,强打精神继续蓄力。王睿好像脱力了一般软倒在地,这时张冲凝结的雷球准备好了砸向了奴使,奴使身体一阵麻痹,蓄力终于终止了。“突突突……轰轰”又是一阵阵枪声伴着偶尔的**爆炸声,奴使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已经有了暴走的迹象。军师大喊:“李冰孙琰冰火两重天,快。”二人收到指令各自凝聚着力量,奴使已经冲至跟前朵朵枪花划过一个个人的喉咙,边打边继续蓄着力。“嘶啦……”一声冰冷的能量给奴使身上裹上了一层冰霜,冰衣刚刚开裂一团火焰又在身前炸开,冰火能量的对撞竟然给奴使的肌肉炸开裂了。
“啊……”奴使的伤已经使他暴走了,拼了命的加速蓄力,“嗜血突刺”奴使眼前一片枪影袭向众人,被击中得人身体的血液瞬间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着抽出了身体,通过了长矛传向了奴使,奴使的伤口竟然合拢了一些。“风刃龙卷”奴使柔软的身体手握长矛速度不断加快着转着圈,四位战将正在恢复着精神力。枪声不停的响着,奴使似乎已经不在乎伤势了,酝酿好的招式直接杀入了人群,残腿断肢不断飞起。军师暗道,好精妙的瑜伽古体术,难怪少主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水婆教的功法。
“老八快退。”刀疤急呼着。老八堪堪躲过了一劫,也幸亏听了刀疤的话没太往前,两人看着仅仅两**招就死去了几十人一阵恐惧爬上心头。这时张冲的落雷术蓄力完毕砸向了奴使,奴使身上银光闪现,头发丝丝直立冒着烟气,已然再次受伤。其余三位战将也同时出手,冰火的力量在胸口又一次炸开,肋骨竟然根根可见。”把**全扔过去,”军师高兴地喊着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轰轰”爆炸声不断响起,这个山洞竟然出奇的稳固好似一个整体雕刻出来的,只是偶尔抖落着灰尘。
奴使现在特想杀了这四个战将,他也知道这些前面的蝼蚁不除去是无法过去的。奴使强行运力使出了又一记大招“潮汐九枪浪”,只见他身体更加柔软,犹如抽鞭子一般自脚向上身体波浪状的起伏着,一浪,二,三……一直蓄到了第九次,似乎达到了极限被奴使挥向人群,军师面露惊恐似乎在这招上吃了大亏,高声急呼:“快卧倒后退。”只见九道月牙状的血色气浪向军师那冲去一道比一道大,最后一道不断追上前面的一道不停地吞噬着叠加在一起,组成了一道超大的弯月状刃气冲向众人。没来得及反应的众人直接被拦腰截断,有一些狼狈躲闪扬起的手脚被直接切开,这气刃竟然无声没入墙壁之中,深不可查。奴使状态萎靡,方才强行释放大招已经导致境界倒退,体内血晶竟然足足缩小了一圈。“血神经”奴使大喊着运行功法吸收着那些喷出的血液,而那些死去的还有断肢的血液竟然被引动着向奴使汇聚而去修复着伤口。
军师暗道不妙啊,没想到这圣体奴使这么强横,连忙让四个战将发大招。四战将看着地上剩下的几人知道只靠这些普通人是没用的,纷纷摆出拼命的架势。“眩晕锤击”王睿率先出手,精神力不断释放而出在前方形成了一个小锤向奴使砸去,王睿强行以精神力异能化形遭到反噬一口血喷了出来晕倒在地。而张冲则面目严肃地使出“五雷术”一道比一道大的雷电击打着眩晕状态的奴使,被吸干能量的张冲软倒在地调息着。军师看着越来越萎靡的奴使喊着集中攻击胸口,刀疤和老八等剩下的几人整理弹药开枪打着胸前的伤口。李冰高声喊着:“三尺寒冻”身体的能量不断宣泄而出,周围的众人感到阵阵寒意刺骨,“去”李冰挥手将这团能量砸向胸口,麻痹加眩晕的奴使被砸个正着,只见胸口的厚冰不断蔓延全身。而最后补刀的孙琰也使出了最强的一招“炽炎之火”,一团比阳光还要刺眼的火光出现在手中,随着动作击中了奴使胸前的厚冰,极冷极热的两种能量可不止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强烈的能量对撞,爆发出了可怕的力量,奴使直接被炸地向后飞去胸前肋骨寸寸断裂,落回了棺材附近,依稀可以看见胸口里面的血晶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
不愧为圣体,体质果然强横得可怕。军师紧张地看着倒地的奴使,四位战将盘膝调息着,刀疤和老八几人端着枪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们可不相信对手那么简单,正是刀疤的这份小心思救了他多条命,最危险的那次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了那道伤疤。
“铛……”圣体奴使拄着长矛挣扎着站了起来,军师看着强弩之末的奴使隐约有着不好的感觉,“快集中火力,再有几下攻击就干掉他了。”军师焦急地喊着似乎在挣扎着下着某种决定,一番思索掏出了一张灵符。“玄冰灵符,祭”军师以精神力引爆了灵符的能量砸向奴使,少主赐下的中品灵符又少了一张。一股和“三尺寒冰”能量相当的寒气冻住了奴使,四个战将已经脱力无法还击了,刀疤几人一梭梭子弹杂乱的打着,已经乱了阵脚。没有了火的增强伤害加上子弹对冰的撞击,奴使片刻就挣脱出来,血晶的裂纹又增多了不少,军师的冰冻还是加重了他的伤势。
“宵小之辈,水婆教不容尔等践踏。”奴使从青铜棺内吸出了一面古朴的战鼓,催动血晶中的能量,战鼓竟然渐渐放大着。军师大喊:“是高阶法宝,不好,快退。”同时祭出一张中级灵符“金钟罩”,一股金系的能量护在了军师周围。“咚”一声恐怖的声音像是在众人心底响起,一股毁灭的能量摧拉枯朽的撞击着周围的一切,整个山洞都跟着音波震颤着。被金钟罩灵符保护的军师被音波震飞出去,落地的刹那护罩碎裂开来,军师直接晕死了过去,其他几人的心脉犹如琴弦第一时间被震断了,面向奴使的身体一片血肉模糊,军师终究还是为他的轻视付出了代价。圣体奴使强行催动毁灭战鼓致使伤势加重体内的血晶裂纹不断加深着,像似随时要破碎开来一般,生命已经悬在了一线晕死了过去。
范遥在血池底部正在用匕首切割着石头,能触及到的翡翠竟然都已由通透变成了絮状的石头。匕首在范遥手中简直如臂使指,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一块块石头被掏了出来,范遥继续汲取着灵气。脾中黄色的土之晶竟然长到了和其他四晶一样大小,五行血晶终于达到了真正的平衡,除了向下转变真气竟然开始直接向上以五行血气滋养本源之晶。范遥的肉身境终于在这血气的滋养下初步达到了大成,五行锻体术竟然还在不断加强着肉体的强度。气海中旋转的气团虚幻中开始透露出丝丝金色,范遥对天地中灵气更加渴求了,自行运转默默汲取着。
“轰”一声极大的声音传了过来,整个血池在晃动着,被范遥吸干能量的翡翠强度已不在了,被震得碎裂开来。范遥收回双手内视一下发现土之晶已经夹杂着棕色,显然精进了很多。这时鹦鹉也在晃动中结束了汲取能量飞到了肩膀上,范遥发现鹦鹉的羽毛泛着火光的光泽,头上的那撮毛已经变成火红色,再配合两个红红的脸蛋可爱极了。
这时青铜树由于根底的翡翠开裂已经歪倒在一旁,树上的各种骨头倾倒下来。范遥带着鹦鹉在青铜树上跳跃着,几个纵跃跳出了深坑,被吸干能量的翡翠似乎格外脆弱,被震动不断开裂坍塌着。
逃出洞口的范遥心想肯定交火了,感受着追踪符的位置竟然就在这深坑不远的北面,范遥来不及多想心里想着赶紧去看看什么情况,于是带着鹦鹉从山上直线翻了过去。一路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各种蛇盘踞在上面竟然不攻击范遥纷纷避了开来,范遥的彪步在这山石之上异常灵活如履平地。
看着下面散落的藤蔓,范遥跳了下去,感受到追踪符就在里面,范遥收敛气息手握匕首缓步向前。穿过里面异常安静的通道是破碎的石门和一地的残缺的尸体在演说着刚才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这是“刀疤”?感应着追踪符,没错,范遥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验证着。
这人还活着?范遥感受着面前的人竟然还有着微弱的生命特征,范遥翻看着背包,除了一些常用的东西食物竟然还有一个罗盘。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军师”,范遥思索着没有下杀手,刻画了一个千里追踪符印在罗盘之上,我倒想看看这个少主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此等本事。
范遥打量着四周墙壁上满是一道道深不可查的切割之痕,中间一座石像充满着远古的感觉,这是“水婆”。果然有血池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原来毁灭之神说的也是他呀!咦!这是,他的体内也有血晶,这血晶全是裂纹,竟然还没死透。范遥渡了一丝气海中的真气过去。奴使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睛竟然是蓝色的。看着出现在眼中的鹦鹉竟露出了恐慌,奴使散发出一丝的精神力探查着范遥,范遥体内犼的血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散发出一股王者的气势。这气势竟然和主人有点像,难道这人和主人有什么关系吗?
奴使思索着问道:“汝是何人,何故来此。吾乃是水婆教圣体奴使。”
范遥想起了神农架石门上的话,脱口说到:“混沌初开,阴阳交泰,集万灵之血,助吾主归来。”
圣体奴使竟然激动起来“你竟然是合欢奴使。汝怎会来此?”
“我们的据点被他们摧毁了,得知他们还要来此,我就跟来了,但还是来晚了。”
奴使有些疑惑起来试探的问道:“那血修奴使的据点怎么样了?”这可是一个特别隐秘之所非核心人员不可能知道的。
范遥想到了前世到过的那个金三角区域的翡翠国村庄,心想不如蒙一下,于是戒备地答道:“那里掩映在村庄的后山,大隐隐于市,发展的不错。你有主人的消息吗?”
“你竟然真的知道那里,唉……昔日主人大战祖帝肉身被毁创立了水婆教,后来按功法渐渐形成了三个派别,合欢派带着荡魂钟和缚神索回到了故土刺探情报。圣体派留下了战神枪和毁灭战鼓在此设立了据点,也是为了纪念神鸟大人。血修派带着法杖主修诅咒发展势力。可惜主人独闯昆仑抢得洛书被送入时空乱流至今杳无音信。教中精锐尽出复仇却无一人回来。我自封在这青铜棺内等待时机”说罢看向鹦鹉接着说道:“不知这位可是神鸟的后裔?”
范遥笑着对鹦鹉说;“来个火。”鹦鹉倒也配合也有展露的意思,吐出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火焰来,没想到鹦鹉竟然吸收精进的这么快。
本想让范遥出示缚神索的圣体奴使打消了疑虑说道:“快助我恢复伤势。”范遥眼看也问不出什么了,暗运电能集中于掌心,嘴里却答着:“好的,这就来。”
手掌印上胸口的一瞬间电能喷薄而出,瞬间击碎了满是裂纹的血晶。奴使瞪大了蓝色的眼睛满脸的惊讶。范遥默运五行锻体术,吸取着碎裂血晶的能量,片刻之后,气海中的气团又凝实几分。范遥提起了奴使,准备放置在青铜棺内,心想看你忠心为主的份上让你睡回窝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