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露馅了
“爸妈,大哥,你们要去哪?”徐晔珊嘴里啃着香蕉,迷迷糊糊的从楼梯上下来问。
程幺幺看了她一眼,拿上沙发上的手包说:“去你韩叔叔家的私厨,和你姑姑他们一起聚会。”
“唔,那我也去!”像这样的聚会韩子衍也一定会去的,徐晔桐已经好几天没见他,怪想念的!
“那你快一点,我们在车上等你。”程幺幺催了一句,抱起地上的比熊犬,挽着徐禛的胳膊先走。
徐晔舒落后一步,等徐晔桐匆忙的跑下楼,提醒她别忘了换鞋。
“大哥,你今天不找方蕴姐姐?”
“她出差了。”做艺人,每天都有繁忙的工作,他想见一面,通常都得预约。
徐晔桐搂着他的胳膊,一起往外走:“你们俩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徐晔舒摇了摇头,无奈的挣开她的手:“小孩子家,少打听!”
柳玥寒当初让韩斯年生两个孩子,就是为了将私厨交给他们其中的一个打理。
韩子衍喜欢医学,大学毕业进入崇光医院做副院长,自然而然,私厨的生意落到了韩菲菲的头上。
韩菲菲在下厨这一块儿还挺有天赋的,继承了柳玥寒的衣钵,如今已经是私厨的小老板了。
“徐叔叔,程阿姨。”韩菲菲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菜谱,小老板娘似得过来招呼。“徐大哥,桐桐。”
“嗨。”徐晔桐对韩菲菲挥手,问道:“你大哥呢?”
“他上午有台手术,等会儿才来。”韩菲菲笑着道。
“哦。”徐晔桐可惜的点点头,不见外的走到一旁的花丛里,去逗兔子。
韩菲菲迎着程幺幺和徐禛进门,包厢里,韩斯年、付修、徐萌和歌莉在里面坐着。
“阿辉没来?”
“没,他出差了,今儿咱们耳根子能清净清净。”韩斯年笑着说,起身,给徐禛和程幺幺倒了茶。
年轻一辈儿的人都在院子里待着,谭一睿腰间系个围裙,头上顶着个厨师帽,跟着韩菲菲忙前忙后。
谭一晗皱着眉头跑到徐晔舒跟前,问他:“贝贝什么时候回来?”
“你应该问她。”徐晔舒说了一句。
谭一晗就瞅啊,头发都快瞅白了。
“付叔叔是铁了心要拆散我们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可以让谭叔叔和歌莉阿姨结婚啊。”徐晔桐抱着兔子走过来,闲着没事儿一起扯皮。
“你说的容易,大人的事儿叫我怎么插手!你看看人家一睿和菲菲,就没有这个问题。”
“是没有,不过看得出来罗阿姨把菲菲看的紧,一睿想娶她,有一定难度。”
几个人聊着天,韩子衍穿着一身正装出现。
“你不是有手术?”徐晔桐问道,走到他跟前儿眼神幽怨。
韩子衍落在她腰间的手被拂开,意思明确,人多眼杂,让他多注意。
“手术很顺利,知道你要来,做完赶紧过来见你。”韩子衍贴着她耳朵说。
包厢里,传出了长辈们的欢笑声。
韩子衍拉着徐晔桐的手,把不情不愿的小姑娘带进去。
“徐叔叔,程阿姨。”他率先给未来岳父岳母打招呼。
程幺幺和徐禛看见他和徐晔桐握在一起的手,心中有数,什么都没说。
倒是歌莉,意味深长的开起了玩笑:“子衍和桐桐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们两家什么时候办喜事?”
“歌莉阿姨,您说什么啊……”徐晔桐脸颊一红,立刻从韩斯年的手里挣脱出来。
然而歌莉的下一句话,又让小姑娘赶紧牵住他的手,宣誓她浓浓的占有欲。
“子衍和桐桐不是一对儿?那还真可惜,子衍年纪也到了,刚好,我远房有个侄女,年纪和她相当,不如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歌莉阿姨……”韩子衍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
徐晔桐直接炸毛:“不行,子衍他是我的!”
“呵。”歌莉捂着唇角,笑的那叫一个明艳。“可是我刚刚问,你还不承认。”
“没有啊,我……我就是……”徐晔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总算看出来歌莉在逗她,不好意思,抛下韩子衍一个人出去了。
坐在一旁的徐禛和程幺幺看在眼里,彼此对视,什么都没有说。
这也就是和韩子衍,他们完全放心,如果换了别人,可真未必能愿意把小公主交给对方。
那边徐晔桐来到外面,露天的院子缓解了面皮儿上的尴尬。
看韩菲菲忙前忙后的一个人,实在辛苦,她也过去搭把手。
包厢里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小辈儿们和长辈坐在一起,享用韩菲菲亲手烹饪的菜肴,有说有笑的小酌两杯。
徐晔桐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捂着嘴跑出去。
“怎么了这是?”程幺幺目光担忧的落向女儿匆匆的背影。
韩子衍第一个站起来,追了出去。
徐晔桐不喜欢吃香菜,韩菲菲一直记着,菜里也没有添加,不过可能放料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几片,被徐晔桐吃了,所以才恶心。
韩子衍在她背上拍了好一会儿,又喂她喝了水,才将恶心的感觉压下。
徐晔桐和韩子衍手拉着手回来,发现整个包厢的气氛都变了。
徐禛和程幺幺严肃的坐在位子上,盯着韩子衍的目光像要问罪。
徐晔舒眉角微皱,脑子里思索着什么。
至于歌莉和付修两口子也是神色尴尬,尤其歌莉还说了一句:“怀孕了是喜事儿,阿稹,幺幺,你们俩别这么严肃,吓到孩子。”
徐晔桐和韩子衍顿时:“……”
“谁说我怀孕啦?”徐晔桐嘴巴里像是塞了个鸡蛋。
韩子衍的嘴角也不停抽,抽了半天,才干巴巴的解释:“她没有怀孕,我和桐桐一直都有措施。”
话音一落,徐禛从前对韩子衍多和善慈祥,现在就有多危险,眼刀子嗖嗖的落向他。
韩子衍耳根一片通红,方察觉自己承认的太快……但是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晚了。
只能低着头,闷不吭声的和徐晔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