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县府长
砰!
秦业一拳砸在车窗上。
哗啦!
玻璃瞬间四分五裂,玻璃珠子四外迸溅。
嘎!
白若然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珠子都差点爆出来。
尼玛!
一拳砸爆车玻璃……
这特么还是人吗!
白若然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惊恐的望着秦业,全身都开始哆嗦,着实被秦业的实力惊到了。
“滚下来!”
秦业依旧惜字如金。
白若然半句废话都不敢说,连忙从车上下去,乖乖站在秦业身前,在抖动不已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妹夫,你有事儿?”
惊恐的他,再不敢拿言语刺激秦业,甚至拉起了关系。
结果话未说完,
啪!
秦业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白若然被抽的身体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脸眼看着就肿了起来,一道五指鲜明的巴掌印,青中泛紫,极为醒目,嘴角流出了血来。
“你!”
白若然勃然大怒,自小就受人追捧、讨好的他,何时遭受过这般侮辱!
这一刻的他,都恨不能宰了秦业!
只是当他看到秦业望着自己眼神,凛冽如刀,心头一突,到了嘴边的硬气话又连忙咽了回去,慌道:“妹夫,大家都是文明人,咱有话好说,别动手……”
只是心中的怒火蔓延了整个胸腹,几乎都要爆裂开来!
“你特么给我等着!你特么就等死吧!”
他心中疯狂怒喊。
秦业知他想法,无非‘好汉不吃眼前亏,后面再想法子报复自己。’却毫不在意,这种蝼蚁,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知道害怕就行,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再敢招惹我,我会废了你!好自为之!”
秦业冷冷盯了白若然一眼,转身离去。
他说话的语气虽轻,但却让白若然心头一凛,有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心脏砰砰跳动,有大恐怖在心中滋生。
他能看的出来,秦业不是在说笑,如果自己再招惹他,他真的会废了自己,他那看自己如同看死人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白若然眼睁睁看着秦业慢悠悠的返回,自始至终,连半句都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激怒秦业,现在就让自己没好果子吃。
直到秦业上了车,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打透,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凉。
托着面条似的双腿上了车,白若然越想越气,狠狠砸在方向盘上,一张脸几乎都成了酱红色,别提多难看了。
花钱让人办事,结果事没办成,反倒把一个小混混给得罪惨了,要搞死自己,紧接着,自己又被秦业打脸……
本来他早上被打脸后,这一天他已经够憋屈了,这会儿再度受到打击,他只觉心意难平,抑郁万分,憋屈的差点吐出血来!
“都特么跟我作对是吧!”
“行!可以!”
“这是你们逼我的!都特么别活了!!!!”
白若然睚眦欲裂,眼中几乎都要冒出了火来。
不过他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二世祖,刘胖子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是给了他一些警醒,刘胖子团伙的覆灭,到底是不是因为秦业?
当即给渭城巡捕办的头头马都尉打电话,对面接通后,白若然与其客套一阵后,这才小心试探道:“马叔,听说你们巡捕办将刘胖子的团伙给一网打尽了,到底因为啥啊,刘胖子最近好像还挺乖的吧?”
白家在渭城有很大的面子,马都尉也没瞒他,笑道:“他刘胖子简直倒霉透顶了,他的几个小弟在冀渭高速上不长眼,得罪了俩大人物,这不要求我们部门将他这个团伙连根拔起吗……”
“大人物?”
白若然心里顿时有了底,这俩大人物肯定不是秦业和白若溪,不说他俩根本就算不上大人物,如果是他俩,马都尉也会直接告诉自己,毕竟这俩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妹和堂妹夫。
他好奇多问了一句:“谁啊?”
马都尉对那俩大人物好似忌讳颇深,小声道:“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是上面派下来的,权力很大……”
二人小声聊了好一阵,这才挂断电话。
“我就说嘛,一个上门狗哪来的背景,原来另有其人……哼哼,既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那就怪不得我了。”
白若然铁青着脸,发动汽车,直奔渭城南区。
南区有山头,势力强大,在整个渭城能排在前三,掌权人李风雷,据说是军中退下来的好手,手下小弟尤擅侦查、爆破、刺杀等手段,八年前于一夜之间,将在渭城南区盘踞了几十年、排名第二的老牌山头势力一举倾覆,从此霸占南区,扬名渭城!
白若然觉得找这个山头绝对没问题,眼中恨意滔天:“上门狗,你特么就等死吧!还有刘胖子,敢威胁我,你特么也别活了!!!”
就在白若然开车离开没多久,一辆普桑停在了路边。
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秦业车前,轻轻敲了敲车窗。
秦业神色疑惑,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但还是落下车窗,问道:“有事儿?”
中年男子毕恭毕敬道:“秦帅,县府长想和你见一面……”
秦业目光一凝,深深看他一眼。
他听说过县府长,名叫陈建国,出自北部战区,曾在一线部队担任指挥,在边境与沙俄作战多年,因伤转业,三年前来渭城做了县府长。
秦业朝办公大楼看了一眼。
中年男子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道:“县府长说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
秦业想了想,点头答应。
中年男子立马开车前面带路,赶到了一家北方风味菜馆。
陈建国在包厢里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见秦业进来,立马站起,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秦帅!”
四灵战队的成员没有军衔,但随便一人到了下面军方,都能担任一方将领,陈建国称他为帅,并没有错。
秦业与其回礼,却见陈建国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五官周正,皮肤粗糙,身上军中味道很浓,挺精悍的一人。
只是腿部有残疾,站起来行礼的时候,肩膀明显左低右高,行动有些不便,秦业连忙伸手将他按在座位上,“都退伍了,没那么多礼数。”
指了指他的左腿,“咋搞得?”
“被沙俄的一帮孙子潜到了大本营,要不是我刚巧半夜起来去撒尿,废掉的就不是这条腿了,而是小命!”
陈建国说的很随意,但秦业断定,那必然是一场极为艰难而又残酷的战斗,感慨道:“沙俄的白头鹰战队确实厉害,不比咱国家的四灵战队差,北部战区有不少将领被他们刺杀了,你能在他们手底下留下命来,确实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