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考核 上
王德发这种嘲讽一出来,向来自诩天才的易伟差点给气晕过去,好在一口老血喷出,算是缓了一下,但王德发这一脚可不算轻,留下的内伤足够让易伟接下来没法儿好好发挥。
易伟的受伤以及王德发的嚣张,让易伟身边的狗腿子看不下去了,一个个起身准备挑战王德发。
别觉得狗腿就菜,换个好听的说法,这叫跟班。能给天才当跟班的人,天赋会差吗?他们可都是通过了初试的人。
一号狗腿上台的时候,台下那些还在观察的预备役其实并不看好王德发。
毕竟小王的天赋在缘起城是出了名的,刚才易伟落败,他们都觉得是因为王德发的嘲讽,导致易伟攻击频率出了问题,如果不这么急躁,根本不可能被小王抓住破绽打下台。
“额,你先动手吧,等下别说小爷没有让着你啊!”
扛着刀,小王冲着一号狗腿扬了扬下巴,一副放马过来的模样,气得狗腿抄起易伟落在一旁的木剑就冲了上去。
看着对方快速靠近的身影,王德发压了压重心,一击上挑弹开对方攻击,狗腿不依不饶再次欺身而上,攻势大开大合,找找冲着要害攻去。
只是这样的动作,在王德发看来实在漏洞百出,真干仗的时候,哪怕是武者,也不会和你打多少回合,掐准你一个破绽,手起刀落,你脑袋就没了。
几天前的王德发进攻路数也易伟、狗腿一般无二,但现在,尽管还不算很熟练,他却也有了如同“狼”一般的打法。
和狗腿过了十来个回合,王德发看准对方下劈的一个破绽,猛地朝前一冲,木刀刀尖直接捅在了狗腿的心窝上。
别觉得木刀就砍不死人,这种训练用刀具用重劲打在人身上,哪怕不是要害,那也能要人半条命。
原本势大力沉的一击被王德发这么一捅,彻底失去了威力,狗腿捂着心脏趴在擂台上不断喊疼。
接下来的两个狗腿,基本都没能在王德发手中走过十回合,摸清套路后,抓住破绽直接就给你带走了。
最后一个上台的狗腿更惨,他连第一个回合都没有走过去,或许是为了试试自己新学会的招数,四号狗腿还在冲刺的过程中,直接被王德发一个拔刀给击中了腹部,当场晕了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王德发就干脆利落的干掉了五个敌人,这让不少认识王德发的人目瞪口呆,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就连那位负责登记的飞星武阁弟子也饶有兴致的看着王德发。这可是少见的,纯粹靠战斗技巧了解对手的比赛,这些人连武技都没有用出来。
他冲着裁判打了个询问的颜色,裁判则是隐晦的点了点头,一到信息,就从登记员的手中,传到了第三轮考核考官手中。
这种待遇,一般我们叫做盯苗子。
成功击败五个对手之后,王德发剩下的大半时间就是等待。第三道考核每轮需要一百人,第二轮每五十个才能晋级十个,这可有的等了。
不过王德发倒也不是没事儿可做。虽然不知道第三道考核具体考什么,但估计还是和战斗分不开关系。所以这倒也是个观察对手的好机会。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王德发等一百个成功从第二道考核晋级的擂主们,来到了山顶的顶层。
山顶依旧是一个平台,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学员,只站着个老头,这估计就是第三道考核的考官了——谁让两个学员都对老头毕恭毕敬的呢。
说是老头或许不太准确,此人一头白发面容,脸上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一身武者劲装被雄伟的肌肉撑起,若不是这白发,怎么看都只是个中年人。
男子对着学员们回礼后,走到百人预备役面前,面带严肃的扫视了一番:
“接下来的考核很简单,乱战!十个人为一组,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最后从十人乱战中活下来的,就可以考入飞星武阁。我会根据你们的用时和表现来计算分数,分数越高,进入武阁后自然会有奖励!”
男子沙哑的声音让百人预备役头皮一紧,他们没想到,最后一关居然还要杀人?除非从小去沙场上历练,不然谁会有杀人的经验?杀个鸡手都是抖的。
唯独王德发还带着一些镇定——在“只狼”里面他也没少“杀人”,血腥的场面,看的也不算少。
男人将百人预备役的表现都看在眼中。对于这些连血都没有见过的家伙,他多多少少带着些不屑,倒是王德发的镇定让他有些意外。
“放心,不会真的让你们去死。你们会进入考核秘宝中,秘宝里有单独存在的空间,就算你们在里面死了,在外面也可以复活,嗯,你们可以理解为,你们的精神,进入了其中!”
听到不用死,百人预备役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还年轻,能活着谁愿意死呢?更何况他们来报考飞星武阁本就是为了活命。倒是王德发表情有些怪异。
这玩意儿.....听上去怎么和蔡老板的电脑有点相似啊?
男子说完,也不再给解释的机会。取下戴在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注入武气,默念了一阵后,百人预备役身前便出现了十道长方形的光门。
谁和谁一组,可不是由预备役自己决定的,在光门打开的瞬间,男子化身一道残影,唰唰几声,将所有预备役丢了进去。
看着关闭的光门,站在一旁的学员默默走到男子身边,轻声询问道:
“教官,你怎么把苗儿和那几个最难缠的学员丢到一起去了?”
男子看了看学员,冷哼一声:
“我不管这个苗儿是真苗儿还是你们收了钱,但既然是苗儿,那就得给点特殊待遇!不然他凭什么当苗儿?而且进展出色,可不代表生存战也出色,只会打正面的,那叫莽夫!”
远在起源网咖的蔡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总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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