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做题开始
过于常人之处…正当逸旭还在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有人打破了这份沉浸。“执法堂弟子,艾深,拜见牧堂主,新宏、新为长老,逸旭师兄,逸云师姐。”
牧老问到“执法堂?有什么事?”
艾深回道“执法堂堂主有要事传令逸旭师兄,还请逸旭师兄速速前去。”
逸旭刚从怎样引荐梵初的事中回过神来,就想着执法堂来找自己,究竟有什么要事?平日里除了执法堂除了调整宗门制度,维护宗门秩序,然后就是派发任务了。堂主杜老亲自找自己,看来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今天自己答应着逸云过来的,不过宗门的事为重,只能跟逸云说吧。
逸旭看向逸云,逸云也没为难,便对着逸旭说“师兄,你先过去吧。梵初的事,我也会想办法的。”
逸旭有点难以理解这个小丫头了,现在什么就这么关心起梵初了呢…也罢,自己此次前去还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逸云都不跟自己计较那至少好一半,另一半是梵初的事还是要解决才行啊……
想了一会,逸旭还是跟牧老说“牧老,逸旭此次前去还不知有什么事,但梵初这,希望您能多多担待。”
牧老挥了挥袖子,回逸旭到“你去吧,梵初那里,我会替你看看接下来的结果。执法堂有事找你,定是要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过去,你还是先过去看看情况。”
逸旭跟牧老几人鞠礼告别,然后跟执法堂的艾深离开。
逸云看了看场下,她一直没有找到几天前自己看到的梵初。她在想,梵初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识字,所以走掉了啊,从自己过来到现在也没见到梵初,逸旭师兄也没发现梵初。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场下梵初已经走到了抽号台,他也看到于津就在抽号台的后侧,原来今天于津就在这里守卫,看到于津,梵初漏出了笑容。
显然,于津看到现在的梵初比刚才自信多了,那证明这老弟应该是解愁了。
跟着于津的守卫看到于津对着梵初笑着点头,出于好奇,问到“于哥,这是你老乡还是亲戚。刚你过去是找这个人的吧。”
于津跟他身边的守卫笑说“这老弟认识,不是我亲戚,但这小子很有意思。”
听完于津的话,这守卫打趣到“我就说嘛,我们于哥这大胡渣脸什么可能有这么一表人才的亲戚。”
于津做了个藐视的眼神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嫌太久没把你灌醉了…”
这守卫听于津说完,瞬间尴尬后怕的说“别别别,就你这酒量,也就蔡茂能跟得上你了,自从上次跟你决战一次过后,现在我都记忆犹新。”然后他想起自己跟于津那晚喝完之后,自己可是躺了半个月才回过魂…
梵初也抽到了自己的号,走向了自己的考场和座位,“第七考场,五十六座。”
逸旭来到了执法堂,堂主,以及几位上老都在坐着看似商量这什么。
逸旭站到了中间的位子,然后跟堂主和几位长老敬礼,然后问道“杜老,您找逸旭前来有何要事?”
牧老此时脸上透漏了一种悲情,定了定说“刚刚得到抚世令的消息,你逸馨师妹几人回程时在落涯山附近遭到伏击,目前你师妹她们已经已经找到落脚点等待支援。此次伏击她们的人身份不明,应该不是我们山林大陆的人所为。这几个人境界都在分神境巅峰,而你师妹三人就逸馨有华魂巅峰其他人都还少一个大境。此事比较紧急,你们维和堂大部分都还在外执行任务,你刚好在门内,所以找你前去,对于分神境来说,再多也不是你的对手,况且你跟逸馨关系也比较好。”
逸云听了之后,也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在山林大陆,虽然有几个宗门,但一直对济世门一直都是和气的,他自己也去过其他宗门替他们制药,诊断之类的,其他宗门对济世门都应是报恩才对,不可能对济世门的人下手,看了此次定是其他外来人所为,究竟是哪里人?
逸旭想了想问到“牧老,逸馨师妹没有说袭击他们的人所用的功法?”
牧老摇摇头说“就是没有漏出绝学,所以才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宗门的。毕竟对面你逸馨师妹他们,一个分神境巅峰是不需要功法也能轻易打败你逸馨师妹他们的。”
逸旭心思加重,对方如此到底是打劫的盗贼,还是哪个宗门暗地里有意针对?
事不宜迟,逸旭也不想耽误,便向牧老说“牧老,逸旭告辞,现在就出发。”
看着逸旭准备走,牧老连忙问到“逸旭,要不要再带一两位师兄弟过去,有个照应。”
逸旭回道“不必了,既然是分神巅峰,我一人足矣,况且从这里到落涯山那里。若同师兄弟前往至少需要七天,而我自己,四天足以。师妹有危,多耽误一点,她们就多危险一些。”
牧老想想说得没做,逸旭在维和堂的势力数一数二,虽然境界不是最高的,但他的速度确实最快的,《流云翔》这门功法在宗门里可是逸旭的绝技之一,虽然不只逸旭一个人会,但能学到十重的只有逸旭一人…
牧老也不再多说,便跟逸旭说“嗯,你的话,我也不用担心,你先行一步,我让人去接应,就怕此事有弊端。”
逸旭点点头,然后以礼告别说“多谢牧老费心,逸旭先行。”
说完,一阵风微过,逸旭已经不见人影。
梵初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桌子上简单整洁的放着笔墨纸砚,场内子弟百态坐姿、有人砚墨、有人执笔玩着、有人低头嘴里念念有词、更是有人补着桌子睡觉,估计是抽号比较早,早早进来就养神了。
梵初看了看自己的左面,“这些是笔墨纸砚”心里默默念到,然后看着别人手拿笔的姿势,拿起了笔,然后又觉得不对,然后又看着别人在砚墨,然后又开始学着砚墨。看着别人用笔沾墨写字,然后自己又学着人家沾墨,沾完跟着在砚边顺了顺笔头。
梵初是学了个不亦乐乎,但下笔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自己这两天都是用手指写字,还没拿过笔写呢,一时间僵硬了…什么下手?
就这么愣着,而笔尖的墨水也开始凝聚成滴,滴落在白纸上,一滴,两滴,三滴…
过来一会,监考官带着两个随从从前门进入,走到室内登台上桌子前坐下说到“各位,考试即将开始,本次做题自定,内容自定,但要诠释文章寓意。自由发挥,考试时间为一炷香,半刻钟后开始。”
听到了监考官的话,教室里的考生也陆陆续续做准备。梵初听完之后回过神来,但他看到自己的白纸右下角上已经被自己手上的笔滴落的墨水给染上了一大块渍,不由得不知所措。他翻了几番,发现底下的几张也被墨水给染上了。梵初心想,这下可不好了,然后又开始楞住了…
“考试开始,考生们开始做题吧!做完题的考生请把你们的名字作落右下角。”过了一会,监考官宣布做题开始。然后在桌子上的香炉里点了一柱香。
梵初听到监考官的话,再次回过神,他看了看四周,其他的考生都已经开始龙飞凤舞起来,他却不知道什么下笔。就这么又愣起来了,
过了一刻钟,监考官跟两个随从也起身开始去巡视考生们的做题进度,而三位监考官在台上时,也发现了愣住的梵初,所以互相示意之后,决定下来看看情况。
当主监考官走到梵初跟前的时候,梵初依然没有回神,使得监考官不得不问到“这位考生,你还找不到做题的思路吗?”
梵初忽然惊了一下喃喃回到“哦…这,我这,纸已经染上墨水,不知道还能不能写…”
监考官笑了笑说“这位考生,如果是因为这纸张的问题,那你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替你换新的,即使你在这被染上墨渍的纸上写,也没关系。你把自己的名字作落在左上角也是可以的。”
梵初听了之后,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大块。于是对监考官说“谢谢,那我就不换了。”
监考官呵呵一笑说“那你开始做题吧。”
梵初点点头,然后用笔沾墨,开始了他的文章。
‘人生病疾,百态无常,健者安若,病者苦劳。病者心宽而疾缓,心忧侧成疾。疾病多由口入,多数可以传,瘟疫蔓延,……’
监考官看了看梵初写的开头,便明白这梵初写的不就是新管堂专门给新生讲解医学方面的初级课程的文章。监考官笑了笑,他这也是第一次见有人用门内的书籍章节做文章的。但也能证明这位考生休息的时候看了自己门内放在架子上的书籍。
反正题目也是自己定,内容自己写,看重的是什么去理解这文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