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银子!银子!银子!

第10章 银子!银子!银子!

“好香啊!”

当吴学真假借魏紫舒的“醒酒汤”醒过来,吴直也在摆好的三个广春楼里拿出的漂亮瓷碗里斟满了“烈焰春”,围观的人无不闻到了一股甘醇浓烈的酒味,那些嗜酒如命的人无不感叹。

“莫兄是自己来还是旁人来?”吴学真笑笑地对莫怀中发出邀请。

“莫某今日已然贪杯,就不下场了,就由在下身边的这个随从来试一试吴兄的宝贝美酒,如何?”莫怀中说完,就从他身侧站出一七尺大汉,看上去有些脸色红润,额头微汗未尽,显是经过长途走动过的痕迹。原来这是莫怀中在吴学真“睡着”之后吩咐下人回家叫的人,肯定是一个喝酒能人。

吴学真装作不知,又故意将军道:“吴某可事先声明,我这酒巨烈无比,喝下犹如刀砍斧凿,如果不能喝,我不勉强,不过喝下可不能喷出来,白白作践我的好酒,如果喷出就视为做负,大家以为如何?”

“理当如此。”

众人纷纷出言附和。

“莫说喷出,就算漏了一滴就算我输。”那大汉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好!果然是条汉子,请吧。”吴学真也不禁对眼前大汉的气势所慑,给他立起一个大拇指。

“喝!”

“喝!”

“快喝!”

……

旁边的人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了。

那大汉看了一眼莫怀中,见莫怀中点头同意,这才端起最右边的一碗“烈焰春”,那一碗足足二两酒,只见他端起酒仰头往嘴里一倒,二两酒已然下肚,立时双眼圆睁,汗毛直立,浑身上下好似被一团熊熊烈火来回灼燃,感觉肠子都绞在了一起,五脏六腑翻转倒腾,三魂七魄没了一半,那撕心裂肺的煎熬,说不出的痛。也好在他是长期以嗜酒为生的人,对酒有了一定的抗性,要不然这么个喝法立时就要倒地送医,不过他也是立足不稳,堪堪退了两步就已经被厚重的人墙挡住,头脑一阵眩晕,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再看桌上剩余的两碗酒,他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怕是完不成莫怀中交待的任务,喜的是世间竟然有如此好酒,如果不是对赌,自己坐下慢慢斟酌,岂不美哉。

“怎么不喝了?”

“对,快喝。”

“别墨迹了,到底行不行啊你。”

……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说出了吴学真想说的话,他还真怕眼前这个大汉是个酒神转世。趁他病要他命,这三碗八十多度的烈焰春这么灌下去,料是酒神也定倒下了。

可惜吴学真多虑了,当那大汉举棋不定地喝下第二碗酒后,刹那间如同一座小山般往后倒去,人群一阵涌动,纷纷避让,竟没有一人相扶,任由他重重地砸到地上,好在广春楼有钱任性,地板都是木材铺设,要不然那大汉可就要悲剧了,不过等那大汉醒来估计头上也要长个不小的“犄角”。

“这就完了?”

“这醉死还是烈死?”

“不会吧,真的假的?”

……

人群一阵骚动。

“看来是我赢了。”吴学真谦虚地当着莫怀中的面把一百两银票装回自己的袖中,有钱人出门就是好,笨重地银子从来不屑携带。“吴直,把剩下的酒倒回坛里。”又转而吩咐吴直把剩余的一碗烈焰春回收。

“别呀,倒都倒了,哪有倒出的酒还装回的道理?”

“就是,就让我来一试这酒到底有多烈。”

“凭什么你来试,要试也是我来试。”

……

一碗酒可以慰风尘,一碗酒也可以让人急红眼。

吴学真看着还在震惊中没有醒过神来的莫怀中,转而对着众人笑道:“我这酒是拿来对赌的,稀有得很,平时我都舍不得喝,今日给这个壮汉如牛饮水般糟蹋,我不知心有多痛,可不能再让给各位白白拿了去。”又对着还没有回收烈焰春的吴直假意呵斥道:“干什么呢,磨磨唧唧,赶紧的,我们回家了。”

说着就要起身,这下众人哪里肯让,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回椅子上,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威武男子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豪气地说道:“不就是一百两吗,给爷满上三碗,爷和你小子也来对赌一次。”

“敢问尊驾高姓大名?”吴学真见其气度不凡,可不敢大意。

“赶紧倒酒,问这么多作甚?”说着自己就要动手满上。

吴学真慌忙伸手挡住,“大人莫急,对赌可以,不过这规矩可要改一改。”

“你这小子,这回不装醉了?说吧,又有什么幺蛾子。”那男子爽朗一笑,早就看破了吴学真那拙劣的醉酒演技。

“不敢,只是我这酒可不是寻常物件,喝一碗便是少一碗,莫兄一百两,你也是一百两,我这酒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喝了,那我的那点珍藏哪够这许多人挥霍,不过我也不是吝啬小气之人,任凭是谁,要赌可以,要加注。”吴学真见众人这架势,他心里早已乐开花。

“加注?你要如何加注。”威武男子颇为不忿。

“简单,莫兄出一百两框我对赌,(到底谁框谁?莫怀中心中冷笑),那大人就要两百两,不算欺您吧,那第三位就是四百两,以此类推,小子就张狂一回,在此广春楼舍下台子,自此以后,永为作数,直到喝光家中珍藏为止。”吴学真终于把自己早已谋划的最终计策付诸行动。

“你刚才不是说这酒甚少,这回怎么又有了?”威武男子邪气地笑了笑。

“是有不多,不过小子坚信,没多少人能喝到我这酒,所以,家中的几坛酒自然也就还有剩余。”吴学真见许多人对威武男子的话很是赞同,吴学真有点恍惚,难道他们的数学真的有这么烂,看不出这法子越往后,银子就会多出如山吗,还是他们银子多到花不完,根本不在意,竟然只对他家里酒的储量产生质疑,而不关心自己的家产是不是付得起这酒钱。

“那还说什么,给爷满上,还有,把你家的酒准备好,明天我叫人去取。”威武男人放下豪言,丢出两张一百两的票子在桌上,还不等吴直把其余两个空碗给倒上,就端起先前的那碗一饮而尽,结果仰头就朝身后栽了下去,他身边的随从赶紧一左一右给架住,然后呵斥众人散开,把人匆匆抬了下去。

吴学真又是两百两到手,笑嘻嘻的向众人道:“还有人来试一试吗?”

“我来。”还真有人敢。

结果一碗酒,吴学真四百两又装进袋子。

“还有人吗?”

“我来!”还真有人不信邪。

结果还是一碗酒,吴学真又乐呵呵地进账八百两。

“还有谁?”

“我。”

“我。”

“我!”甚至到了有人抢着找死,吴学真简单粗暴的用抽签决定人选。

结果都不过一碗酒,吴学真高高兴兴的叠好一千六百两银票放入怀中。

……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吴学真已经轻轻松松地赚了三千一百两。这下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踌躇起来,因为再下来“接盘”的人要出的银子可就是三千二百两了,而他自己不过去了一斤多烈焰春,而桌上那一坛少说也有十几斤,连十分之一都没到。而这么快就有这样的成绩,吴学真还要多谢莫怀中这个“带头人”,一开始就给他抬高了底线,也是他自己低估了这群逍遥公子哥的消费能力。

“如果没有人,那我就先回去了,有谁愿意对赌就托人带话来给我,永宁巷吴家的就是。”

“慢着!给我满上。”还真有傻帽愿意花上三千二百两来上钩,其实别人也不傻,也是今天这烈焰春的酒名等明日传了出去,比较声名鹊起,倒时候肯定身价倍长,如果能把这“独一无二”的酒占为己有,岂不是大发一笔,许多酒量好的人都后悔自己没有早早下手,以至于涨到了自己无从下手的地步。

吴学真嘴上又假惺惺谦虚着,手中不紧不慢地把三千多两有票塞进自己怀里,因为那个花了三千多两的人一碗酒都喝不下,直接喷了。此时吴学真身上已经足足六千四百多两傍身,感觉踏实得太多太多。

最后问了几遍没人应答,叫上吴直捧起酒坛走人,领走时还掏出一百百两票子给魏紫舒当小费。而吴直见这烈焰春这么值钱,就一斤多酒就卖出六千多两,而这一坛还剩余一大半,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搞粹了,主君就要把自己发卖几百次都赔不起,这么大的压力下来连走路都不太会走了,弄得最后吴学真一个主子还得自己捧着酒坛走路,面子瞬间下了一大截,刚刚得意忘形的状态瞬间消失于无形。

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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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去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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