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温月
月星帝国皇城内的膏粱纨绔们全都是心悦诚服的由衷叹服皇子殿下的跋扈段位是顶天的,三年蛰伏于江南潜心修炼,这才刚回了帝都没几天,就把温花魁给亵渎了。
叶铃铃把本名温璃的蹩脚刺客扛回皇宫,后头跟整理好了衣衫的萧婉,萧婉自然也不是那种色虫上脑之徒,虽然有时言语粗鄙,但是到底是江南王世子,与容貌相匹配的风度还是很有一番的。方才在清秋阙内虽然左拥右抱,毛手毛脚,但是终究还是在与那些小姐姐清谈风月吟诗对酒,终究是没有再过分的越线之举。
萧婉此时过来看到叶铃铃竟然直接是将温花魁从清秋阙里给拎了出来,虽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叶铃铃敢在众人面前这么做,萧婉也是不得不暗赞一声霸道。
“叶子,你可是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啊”两人并肩,萧婉说道。
“知道知道,到时候想干啥要什么随你挑。”叶铃铃答。
到了皇宫内,萧婉是很给叶铃铃面子的,非常审时度势地找了两个侍女去逛子虬斋,顺便让人去看看皇帝陛下的动向。
叶铃铃将温月摔到自己寝殿内室的大床上,拿了一捧绸缎绑住手脚,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再捆了一层。然后又翻箱倒柜找出萧婉之前给他的某采花大盗纵横花场百试不爽的神药玉泥散,这可比一般采花贼行走江湖时必备的蒙汗药软骨散之流要来得高级得多,女子服用后神志虽然还是清醒,但是身体却酥软如一滩暖玉,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那都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又不会妨碍婉转呻吟。
叶铃铃把这神药放进酒杯融化之后,撬开温月的嘴巴,倒了进去。忙完了这些,叶铃铃就一巴掌拍下去,温月粉嫩脸颊浮现一个鲜红五指印,没醒?叶铃铃又甩了两个耳光,终于是把温花魁给打醒了。
温月睁开眼睛,既不挣扎,也不抗拒,而是重新闭上眼睛,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句让叶铃铃差点就要暴跳如雷的话:“皇子殿下动作快一点,我就当是被畜生咬了一口。”
动作快一点?怎么快?这是在质疑还是在讽刺他叶铃铃身为男人的能力?
叶铃铃俯身轻轻抚摸着温月被打红的冷清脸庞,犹如挚爱情人一般的怜惜的问道:“疼不疼?”
而温月则是纹丝不动。既然如此,叶铃铃也就不愿再多故作姿态了,直接拿起床边上一本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春宫图,此图绘于丝帛之上,配香艳之词和狎昵语句,图画的惟妙惟肖,掀开一幅,讲述的居然是如何把玩纤足。叶铃铃摘去温月袜子,动作不停,嘴上念着“纤腴得中,长短合度,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才是神品。温月,你的玉足摸起来可真舒服,深冬降至,以后就能来帮我暖被窝了。这脚啊,春宫图上说要兼有眉儿秀弯、手指尖、双峰圆润、唇色红颜以及那si处隐秘的众家之长,你说我这是玩弄半个时辰呢,还是一个时辰?”
温月有一双堪称神品的美足,她入行五年来,无需劳作,每日都是浸泡香浴,对身体每一寸的保养都周到的很,因为叶铃铃亵玩带来的本能紧张,脚背弯弓如一轮弧月。叶铃铃不愧是千金一诺,说是要亵玩一个时辰,就是玩够了一个时辰,尤其当他伸出一根手指摩挲于温花魁两粒玉珠脚趾之间,明显能感受到温月的压抑和颤抖。接下来攀沿而上,隔着温月最后一层贴身的绒裤爱抚双腿,修长白嫩,耍剑耍得那么飘逸神采,美腿不出意料地充满了弹性,叶铃铃又是折腾了半个时辰,接下来却不是扯掉温月的肚兜“开门见山”。反而是褪下自己衣物,侧卧在温月身旁,含住了她的耳垂。美人已经香汗淋漓了,泪眼朦胧,紧咬着嘴唇,渗出血丝。叶铃铃在温月耳畔轻声道:“那乱七八糟的诗,剑舞,顺藤摸瓜,我就不信凭借玄尘宗和皇宫暗部的势力,揪不出你背后的身世秘密,到时候,一切你所在乎的东西,我都会摧毁掉,如果是活人,就杀了。如果是死人,那我也要刨坟鞭尸。等我慢慢玩腻了你,就将你沉尸湖底,再请洛尘宗的长老做一场法事,让你去做那冤魂野鬼,不得投胎。与我作对,这便是下场。”
温月满颊泪水。叶铃铃猛地间张开五指,握住她的胸脯,一时间竟是全无先前的温柔,温月感觉到一阵刺骨疼痛,叶铃铃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说道:“不过呢我心好,你说世间没有后悔药可以买,那我便卖你一次后悔药。你只要愿意服侍我,直到你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我不就可以答应你还是你的温月,我也不会去管你究竟是出云旧臣的遗孤,还是那些江湖上被月星帝国铁骑践踏碾碎的草芥乱民,我都不会不去追究。一切都安安好好,你还能做我的一只金丝雀,难道这世上,还有比我这星月皇宫更加华贵美丽的笼子吗?”
温月哽咽抽泣。叶铃铃突然冷不丁下的猛药道:“本皇子记起来了,你还有那只肥硕的白色兔子是吧,啧啧,那可是个多讨喜的小东西啊,可怜啊可怜,可悲啊可悲,可惜了,它马上就要变成野狗的嘴食了。唉呀,我这就起床,去桃花院把它抱过来,然后当着你的面把它剁烂,然后再拿去丢给饥肠辘辘的野狗。”
温月晕厥过去。叶铃铃哑然,这……这就吓晕了?原本叶铃铃计划里还有更生猛的狠药没抖搂出来,比如怎么玩她,怎么刨坟鞭尸,怎么折磨活人,还有怎么给那是肥硕的大白兔子分尸等等,真是有些意犹未尽啊。叶铃铃捏了两把红粉玉鸽,直呼过瘾,只是这温花魁死人一般直挺挺的,摸了几下,叶铃铃就失了兴致,若只是想要漂亮的娇躯,叶铃铃和萧婉那可都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叶铃铃坐起身,穿好衣服,低头看了一眼晕睡中梨花带雨的温月,叶铃铃胸中的怨气和眼中的阴戾淡去了几分,一个傻闺女罢了,不稀奇。江南王府那边萧婉不就也养了一个傻女人吗,见识过萧婉那家伙养的那个侍女,叶铃铃只觉得温月实在是太听话太好了。
叶铃铃给脑袋搁在一只冰蓝色金龙引枕的温月盖上棉被。
叶铃铃和萧婉这两位殿下曾经评价在世间女子美貌气态,不约而同的都是一百分是极致,六十分是中人之姿,只有上了八十分才能入的了两位殿下的法眼。
在叶铃铃看来,萧婉抛开男人身份,能有八十五分;而萧婉的妹妹萧绾能有九十分,但将来还能更漂亮些。萧婉他家王府养的那个侍女和眼前的温月一样有八十九分,都差不多。
皇宫里在叶铃铃心中上过七十分的艳妇美婢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只不过吃这类勾一勾手指头就能来的窝边草这种事,用皇子殿下和世子殿下的话来说就是“忒不是个东西了”,叶铃铃从小就身强体壮,但是依旧是不敢纵欲过度的,总是精挑细选,宁缺毋滥,品格极为“高雅”。叶铃铃忙活了两个时辰后,吃了点存在精巧食盒的温热糕点,又有了力气。
心下又想调戏调戏温月,便坐在床边,又是一巴掌打醒温花魁,冷言冷语道:“想不想吃用那是肥兔子的肉做成的包子?”
温月终于是忍不住沙哑的哭泣起来。
叶铃铃翻白眼没好声好气道:“骗你的,本皇子也不妨跟你说实话,我要是想要出气,至多跟你和你的家世过不去,等将你投了湖,那只肥兔子我让萧婉帮你养着,他这人除了漂亮姐姐也就喜欢这些毛茸茸胖乎乎的宠物了,一定养的白白胖胖。”
温月愣愣望着叶铃铃。
叶铃铃冷笑道:“在床下,我何时骗过你?”
可是只见温月忒委屈的柔声道:“可是此时你坐在床上。”
叶铃铃嘴脸一僵,旋即恼羞成怒,豁然起身道:“我tm……记打不记好的娘们,行!老子这就去把那只死肥兔剁成肉酱!”
叶铃铃刚起身,就听到温月有柔声轻轻道:“我可以给你做奴,从今天起,我只是温月。”
叶铃铃转身凝视着神情死寂的温花魁,问:“我能信你?”
温月闭上眼睛,哀苦道:“那你先杀了我,再去杀呆呆。”
叶铃铃犹豫了一下,随后就松开了温月手脚上的捆绑,然后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留下一句:“今天你先睡这里吧,明天我帮你安排一个院子,算是做我的暖房侍妾,现在别奢望名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四处走动。”
温月平静道:“我想呆呆了。”
当晚,皇子子殿下就派人去清秋阙给温月赎身,桃花院子除了一只肥的不行的大白兔,什么物件都没捎回星月皇宫。
月明星稀,两个个人缓缓走上韵澜亭台基,搭配古怪。月星帝国皇帝陛下叶擎和叶铃铃死拉硬拽从江南王那拉来的江南王世子萧婉。
雄伟台基下有四方形巨塔一座,刻九瓣莲花须弥座,塔身为覆钵形,正中开一船形龛。这座建筑无疑是帝国皇城城的风水所在,洛尘以前说帝都缺水,月星皇帝叶擎便以人力扩湖为海,寓意“水笔”,韵澜亭高耸巍峨,临水而建,聚集天地灵气和吸收日月精华。主阁一楼檐下有三块横匾,正东为叶擎御笔亲提“魁伟雄绝”九龙匾。入阁前,皇帝轻笑道:“以救铃儿一命换帮世侄挡挡椋笙,怎么看都是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