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红杏出墙(53

264、红杏出墙(53

小红说:“老爷,你还没娶我和小柳儿呢,现在挑什么挑?我一个都看不上眼。”

“好呀!小红,你真有眼光。”余钦照说完一口把酒啜了。

小红说:“老爷,你醉了,你不要喝了。”

“我没醉。”余钦照摇晃着身体说:“叫侍应生,再来一瓶酒,我要提前庆祝一下。”

小红叫了酒,她遵从大雷刚才的话,要把余钦照喝醉了,只有喝醉了他,他今晚才会安安静静的无法行动。她给余钦照斟了酒说:“老爷,酒来了,你还喝吗?”

“喝,怎么不喝了?”余钦照此时有些醉了,醉了酒,看女人就更有意思了,他笑着说“小红,你知道吗?我去惠城,一见小柳儿,我就喜欢上她了,她那地方有你这么高了,真的,圆圆的,好漂亮。”

小红听了,一阵恶心,却只能耐着性子,与余钦照喝酒。余钦照酒量惊人,小红的脚都有些轻飘飘了,他还能喝。小红只好去了洗手间,将酒菜从嘴里挖了出来。

回到座位,余钦照笑着问:“小红,我若是真娶了你和小柳儿,你不许欺负小柳儿,她是我的心肝宝贝,但是我会让你做大的,将来余家全是你和小柳儿的。怎么样?”

“好,我替小柳儿谢老爷你,你要喝上四杯,才对得起小柳儿。”小红斗酒,酒量不够,只能跟余钦照这么周旋着。

“那当然了,她还这么小。”余钦照这回四杯酒下肚,终于趴在了酒桌上。

小红让侍应生过来结账,扶着余钦照出来,两人搭着马车回到钱庄附近就下来了。那时余钦照似乎还没醉,小红扶着他往钱庄走,他说:“小红,我碰着你身体了。”

“你醉了。”小红一边扶着他走,一边说:“你别吐给我哟!”

“我没醉。”余钦照喃喃着,被小红扶到了钱庄门口。

小红叫了钱庄的伙计,要他们找黄包车,付钱给车夫,让车夫送余钦照回余家大院去。钱庄的伙计出来替余钦照叫黄包车时,小红向前走了几步,也装醉扑倒在了钱庄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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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钦照被钱庄的伙计扶上车后,他差点就吐了,嘴里喃喃着说:“小红,不送了噢。”

“你坐稳点。”车夫恼怒地让他坐稳后,拉着余钦照就往城南跑,跑了一条街,车夫改道往南城城外走,余钦照昏昏欲睡地说:“你别跑那么快嘛,我要睡上一会。”

“那你睡嘛!”车夫放慢速度,余钦照不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车夫将他拉到城南荒郊的一座破窑,将他扶进去了。余钦照像个死猪的不醒人事地耷拉着脑袋。那车夫坐在他旁边,看他睡得差不多了,搜出他身上的钱和一个纸包,将他的双脚和双手都捆了起来,余钦照被弄醒了。他瞪着恐惧的眼睛问:“你绑了我了?”

“你说呢。”车夫像个黑包公,手里还拿了把剔肉的刀,笑着跟余钦照调侃:“你喝醉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喝得这么醉了呢?”

余钦照摇晃着脑袋,竭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他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车夫轻哼一声说,“好,让我来告诉你,是你的心魔让你喝醉了。说,你今天一早去警察局,所为何事?”

“我没去过警察局呀!”面对一个车夫,余钦照淡定自若地不肯承认。

“你不说,是吗?”车夫用力踢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踩在他小腿上,痛得余钦照呲着牙大叫:“好汉,我说,我说。”

车夫蹲了下来,盯着他:“说吧!你不说,我只好给你一个痛快。”

“你千万别这样。”余钦照被吓得完全清醒了,他说:“我去警察局报了一个案而己。”

“报什么案?”车夫厉声问。

“是,是余家别院,有人藏了违禁物品。”余钦照自己也糊涂了。心想怎么能这么说呢?

“余家别院有人藏了违禁物品?你怎么知道这事?”车夫又厉声问。

“我?不、不、不,我听说的。”余钦照自己乱了,说谎都不会。

车夫抽出猪肉刀,往地上一插说:“我有的是时间,你不说清楚这事,我不会放你走,相反,再过一个时辰,我会慢慢放了你的血。你知道的,你会慢慢死去。”

余钦照给吓住了,决意用钱解决这个车夫,他说:“你就不要问我去警察局的事了,如果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好多银子的。”

“给多少?”车夫耍着余钦照。

“五百,不少了。”余钦照心想一个车夫,给五百足够他花几十年了。

“五百,我呸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你拿五百万两银子,我天外飞人也不会放了你。”车夫并不是为钱而来,余钦照看来只能说出他为何去警察局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呢?难道他是蒋威龙的人?想知道他余家的事情?

余钦照淡定地说:“我跟你说我去警察局的事,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我得知道你身份。”

“你不配,大爷我叫天外飞人。”车夫胡说了一句。

“那你杀了我吧!”车夫不敢明说身份,余钦照忽然胜卷在握地说。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车夫说完,手起刀落,砍了余钦照小腿面一刀,余钦照痛得呲牙叫痛,血不一会就渗出了衣裳。

“好汉,我说。”余钦照惊慌地将他去警察局与周定密谋的事一一说了。

车夫听后,哦了一声说:“这么一点小事,你早说了,你就不用流血了,你又何必呢?我还以为你要联合警察局,去找我们茶山的麻烦呢,我去给你寻点草药,就回来。”

车夫用一团破布,堵上他的嘴,出去“寻”草药时,余钦照竭力挣着双手,可车夫将他绑得很结实,他无法挣脱绳索。看来,他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日头在西落,车夫再也没有回来,余钦照心想,难道他真被那车夫误会了?车夫只是搜走了他身上的钱和周定给他的纸包,他并没有勒索他的钱财。他说他是茶山的,可他不贪财,也不像是茶山的人呀!这个车夫究竟是什么人的人呢?

难道是蒋威龙派来的?可他只砍了他一刀了事,也不象是蒋威龙的手法?难道他是杨小青的人?可是燕琴的事,与他杨小青何干?杨小青连找他签名都找不到,他怎么可能知道他跟小红去喝了酒?这事一定是个意外。

余钦照没有被撕票,他寄希望于有人从这个破窑的附近经过,可是他的嘴被堵起来了,他什么也做不了。今晚,他不被冷死在这破窑里,他就算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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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在栓发牛庄总店等余钦照,一直等到快晌午,也不见余钦照回来,他心情极其烦燥,一脚就踹了余钦照理事室隔壁的休息间的门。余钦照没有在里面“闭关”,曾一苦着脸说:“三喜说老爷在别院那边,你也不相信,这回你信了吧?”

“那你中午要请我吃饭,消消我的气。”杨小青这次回来,也就两件事,一件是为宋安在茂隆钱庄的股份盘盘账,这个账余钦照可以不承认,但杨小青接下来,会想其他办法让余钦照签名确认的。另一件事是帮他未来的嫂子牛燕琴摆脱余钦照的阴谋,可他不能明着做,他只能将这事摁在自己肚子里。

曾一说:“行,我请你客。”说着要杨小青去后院的雅间里等着他。两人正说着,林会计从钱庄那边过来了,说余钦照在钱庄那边等着他过去签名,可是两人回到钱庄时,余钦照和小红都没了去向。

杨小青意识到余钦照有意为难他,他坐马车回了牛庄总店,让曾一请他吃饭消气。曾一也让三喜过来做陪,三人喝得大醉,都说余老爷不会走单的。杨小青在曾一的房间里睡到了下午酉时。对他来说,今晚后半接走牛燕琴和翠儿才是他这次回莞城的重点事务。

杨小青的晚饭仍然跟曾一一起吃,他说:“曾管事,二太太没了,你这回解气了吧?”

“解气个屁?她是跟六爷私通,才丢了命,她一个贱女人,哪能跟我姐比?”曾一在心里活该李婉蓉丢了命。在曾一看了,十几年前,一定是李婉蓉害了他姐姐、余家大太太曾艳红了。虽然没有证据,可他心里明着呢。

杨小青喝了一口酒说:“旧事就不要重提了,现在,栓发牛庄还有李家三兄弟在,你和阿七未必能争得过人家,就不要太过锋芒毕露了,这样是会招人讨嫌的,老爷他也不喜欢。”

“他们李家有三兄弟,那我不也有三个拍挡吗?”曾一恳切地说,“你若是有机会见着小红,你跟她说,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站在我跟阿七这边。只要三喜不吭声,我就不信李家三兄弟能翻了天。”

“三爱那脾气,你要小心了,他可不象二皮和四眼,脾气还说得过去。”杨小青提醒曾一说,“燕琴她现在帮不了你了。李家一标大哥和李大爷都不是一般人,你最好低调点,守住这个总店,安安分分地打你的小算盘。”

“你有什么好招术?”曾一来劲了,向杨小青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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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纵血魂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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