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霸道王爷27

傲娇霸道王爷27

一刻钟后,男人回来了,说道:“管家今日不在府上,王爷已经睡下了,你可还撑得住?”

那个男人睡下了?

自己在这里疼得要死要活,他就这么睡了?

秦珂咬牙切齿,那个混蛋,亏她以前对他那么好,如今她的死活却不管不顾。

她咬牙说道:“没事,我忍忍便好。”

她趴了许久,小腹疼痛稍微好转了些,睡是没法睡了,这么安静的过一夜太难熬,于是她想找点话聊聊,可是自己又没有太多力气。便问道:“你,会不会唱歌?我听别人唱歌就不会那么疼了。”

“......”

暗中的男人身子僵了一会儿,良久后,才轻轻开口哼唱:“四月里,麦脚黄,家家田头闹洋洋;三水孩童寻牛草,八十岁公公送茶汤......”

他声音温柔低沉,仿佛河水缓缓流淌,抚平了石头,拂顺了绿草。秦珂的疼痛似乎也慢慢减弱,她随着他的歌声,渐渐平静下来。

这只是一首简单的童谣,歌声没有技巧,但在这安静的夜里,成了她温暖的陪伴。

......

翌日,和风吹拂着床幔,李承澈悠悠转醒,他按了按额头,起身洗漱。

练明在一旁等得有些焦急,李承澈问道:“何事?”

“王爷,昨夜暗卫来报,王妃她,似乎不太好。”

李承澈蹙眉,不太好?

是了,他想起来了,昨日她夜闯西祠,被她罚跪在那里。

他甩了甩沉重的脑袋,问道:“不太好是何意?”

“属下也不清楚,只不过听暗卫说,好像很疼痛,难以忍受。”

李承澈拿巾帕的手一顿,半响后,又道:“先继续看着,没什么大事就不要禀报本王。”

她惯会做戏,也许只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当时他内心也有一丝相信她,但想到她是萧家女,一时气愤难以释怀,便不想就此放过她。

今日酒醒,虽不知她是否冤枉,但他向来说一不二,既然罚她的命令已出口,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关她两日,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洗完脸后,他便抬脚往书房走去,半路又停下来,转身吩咐练明,道:“昨夜西祠之事,你去查一查。”

......

李承澈今日心不在焉,手上的奏报已经看了半个时辰,心思飘忽不定。

这是他第二次体会被那个女人搅扰得心神不宁。

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此刻如何,脑里却总是浮现出早上练明的话“她不太好。”

到底哪里不太好?练明又没说清楚。

过会儿又安慰自己,也许她只是做戏。

然而,当他努力定下心思,决定继续看奏报时,侍卫匆匆进来禀报:“王爷,王妃在西祠昏过去了。”

......

李承澈匆匆来到西祠,看到的便是秦珂虚弱的躺在墙角,头发蓬乱,嘴唇干裂,脸色发白。

她瘦弱的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下的襦裙有一大摊血迹。

“萧玉婵!你醒醒!”

他兀自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然而,她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刻,他莫名的有一丝恐慌。

他原本只想关她两天,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曾经那样鲜活娇媚,此刻,却毫无生气的倒在他怀中,任他如何叫也叫不醒。

他赶紧将她横抱起来,一边朝芳春院疾行,一边急切的吩咐:“快去叫大夫。”

芳春院的丫鬟婢女们昨天得知王妃被罚跪在西祠,众人恐慌,一夜没睡好。这会儿见到王爷抱着王妃进来,而且王妃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更是心里哆嗦。不知王妃到底犯了何错,竟然被罚得如此重。

贾嬷嬷吩咐人打来热水,为她擦拭身体。李承澈则在屏风外失神的坐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丫鬟们,轻手轻脚,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给秦珂号脉之后,又掀开她眼皮检查一遍。良久才幽幽叹气,道:“唉,王妃年纪还小,来了癸水身子虚弱,又因惊吓过度,恐怕接下来还会起热,如此情况,还需着人时刻看着才是。老夫先开一副药方,两碗水煎成一碗先喝下,看看情况如何,晚些,老夫再过来。”

贾嬷嬷赶紧应声,吩咐丫鬟去熬药。

可怜见的,今日王妃这副样子也着实唬了她一大跳,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看出这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可惜命不好,一出生便认定是不详之人。

屏风后的李承澈仍继续一动不动坐着,大夫适才所言,他已听见。每说一句,便让他的眉心蹙紧一分。

此刻,他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昨夜没有冲动,事情也不会如此。想到刚才在西祠见到她时,她眼眶红肿,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不知她昨夜是有多恐惧害怕,或许哭了一夜。那个曾经娇娇柔柔叫他夫君的女人,应该哭了一夜吧?想到此,他内心有一丝揪疼。

见秦珂服药过后,李承澈嘱咐丫鬟们好生照顾,便先回了书房。

午时,练明进来,将一张字条放在案桌上,禀报道:“王爷,这是在王妃屋子里找到的,昨日晚间,确实有一个丫鬟将此字条传给了她,我们审问得知,此字条是后院一个小厮递过去的。可是,这个小厮昨夜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为何不见踪影?”

“听守门的侍卫说,昨夜便已经出府了,再没回来。”

李承澈听完,手掌攥紧,又是有人在他后院兴风作浪。

他将字条拿起来看,这字迹与他的真假难辨。

看来,此人对他甚是熟悉,然而这等手段却是用来加害那个女人。他心思一转,莫非......

上次只是猜测,但也有八分相信是她所为,只是不想深究。

如今若真是她所为......他深深叹了口气,这事确实让他为难了。

但,这次的事也有他的错,是他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责罚了那个女人,想到此,内心十分愧疚。

于是他问道:“她......醒了没有?”

“......属下,并未知晓。”练明一直再查西祠之事,确实没有空闲去打听王妃的情况。

李承澈摆手让他下去,喝了杯茶,便踱步往芳春院去。

他还是亲自去看看她吧。

......

李承澈到的时候,秦珂还未醒,丫鬟回禀说,她喝了一碗药,勉强又喂了半碗粥。

他坐在床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此刻脸色仍是有些苍白,一缕青丝缠绕在她唇角,他抬手轻轻为她拂去。无意间,指尖触碰到那饱满柔软的唇瓣,瞬时,心间微微颤栗。他想起那日在马场的那个吻,也是被这双唇触碰着。短暂又轻柔,还微微的痒。

他其实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如今对她的心思很复杂,可却无法抑制这些想法。明知她是那个人的女儿,却无法对她做出残忍之事,就算连冷落,恐怕也难以做到了。他看奏报时会想到她,下棋时会想到她,听见属下禀报她的情况不好,也会紧张她。

他分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些混乱,有些惊慌,还有些抵触。

这时,床榻上的女人突然眉头紧蹙,仿佛有化不开的浓愁在心间。她口中模糊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俯身附耳过去。

“妈妈......我好想你啊......”

他不明白何意,或许她在说她想嬷嬷了,她曾经说过小时候是嬷嬷带大的,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或许算是她最为亲近之人。

想她小小年纪只身来到京城,无父母关爱,匆匆被赐婚来到这里,原本指望夫君宠爱,却事与愿违。

李承澈叹气,伸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头,似对她也似对自己说道:“我日.后会尽量对你好些。”

......

晚间,秦珂果然发起热来,芳春院为此人仰马翻,青冬青环整宿不错眼的为她擦洗身子,大夫也来来回回,开了几服药,就这样折腾了两日,她才渐渐好转。

期间,李承澈来过两次,她皆是昏迷不醒,含糊不清的又说又哭,看得他越发内疚。

秦珂醒之后,他派人送来许多药材补品,又送来了许多女子时兴的衣裳首饰。然而,秦珂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看也不曾看一眼。

这次的事对她打击很大,努力了这么久,那个男人仿佛是石头做的,高兴了就逗逗你,不高兴随便处罚你,这让她很挫败。意志消沉了好几天,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贾嬷嬷以为是她生病的缘故,因此在一旁加倍细心照顾,只盼着她快点好起来。

这几日她可是听说了,因王妃被罚,听雪院那位很得意,府中下人们又开始巴结起她来。连她身边那个叫紫鹃的丫鬟都敢在她面前使脸色。这叫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观王爷两日的情况,虽罚了王妃,但却不像完全不关心的样子,还时常送来礼物补品,偶尔也过来芳春院。如此看来,只要王妃好起来继续争宠,假以时日,必定能压住听雪院那位。

贾嬷嬷激情满满,然而秦珂却毫无斗志,那个男人日后爱咋地咋地,她不想再浪费精力去讨好他了,目前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吧。

不过,被人陷害这口气怎么也要出的。

于是,她吩咐道:“嬷嬷,我去西祠这件事大有蹊跷,你着人去查查看。”

若是听雪院那位干的,她必会奉还回去。

她们又说了会儿话,便听得请安的声音传来,想必是那个男人过来了。

秦珂挥退贾嬷嬷,自己在床上躺下,翻身朝里侧,阖眼假寐。

李承澈进来,见她呼吸并不均匀,便知晓她并未睡着。

想必是生他的气了。

他有些好笑,这个女人这些天来对他不理不睬,他送来东西她就收下,她派人来问话,她也乖乖回答,但若是他来,她就装睡不理他。

气性怎的这样大?莫不是还想让他道歉不成?

他虽然没有开口道歉,但他已经以行动表示了歉意。他从未像如今这样,小心翼翼的哄一个女人。

他在床沿处坐下来,叹气道:“我知你没有睡,身子可好些了?”

见她不回话,又自顾自说道:“我着人买了你最喜欢的街头小食来,你要不要吃?”

他还记得上次遇见她在街上吃得甚是开心的样子,便派人去买了些回来。

可她此时不为所动,李承澈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还在生气?我已下令解你禁足之事,日后你想出门皆可随意。”

秦珂心想,这个男人好不要脸,禁足令是他下的,现在又拿此来卖乖,难不成她还要感谢他?

她继续阖眼不理他。

李承澈见她还是不动,颇为头疼,欲伸手去翻过她身子。

然而,秦珂似有感应,他手还未伸到面前,便冷然出声:“别碰我!”

语气冷硬,若有他人在场,必定觉得她太放肆了,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

然而,秦珂已经无所谓,她破罐子破摔,觉得反正早晚一死,忍辱偷生有个什么意思。

李承澈听她这话,伸出的手在半空顿住,半响才收回。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怒气,此刻,她浑身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与曾经那个娇媚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遗憾,他又叹息一声,便无趣的走了。

........

芳春院的动静断断续续探了几日,发现无人来找她听雪院的麻烦,林雪盈暗自松了口气。

那夜的计划甚是凶险,她这几日一直提着心不敢出门。

那张字条是她临摹的,无人知晓她这一本事,连王爷也不知晓,曾经偶然一次机会得到王爷的字帖,便开始临摹,想不到如今派上了用场。可后来听闻字条到了王爷手上,她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生怕王爷会过来质问她。可如今过了这么多日,那个女人身子好转,府中已平静下来,她这才落下心中的忧虑。

想必,王爷也并不知晓此事乃她所为。

但自己耗费了这么多心思才促成的计策,竟然只是让那个女人被罚一夜,此刻想起来很不甘心。而且次日,还是王爷亲自将她抱回芳春院,事后又常常去看望她。这一系列的举动,越发让她看不明白王爷是何意了。

难道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不成?

她觉得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了,以前在凉州,府中只有她一位女眷,所有好的东西皆紧着她来。那时,尽管他很忙,但是至少每月会抽空来看她。可如今,自己进府中已三月有余,他只来过一次。甚至自己出门暗示,他也当作不知。他曾经那份只属于她的关爱,如今慢慢被另一个女人夺走,这让她深感恐慌。

正当她自顾焦虑时,丫鬟来禀报,说王妃来了。

王妃?那个女人来做什么?

她心里一咯噔,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秦珂确实是发现了什么,当贾嬷嬷告知她那张字条是后院小厮送来的,而那个小厮之前常常与听雪院的丫鬟走动。因此,无需再多证据,她便已经知晓这必定就是林雪盈那个女人的阴谋诡计。

于是她放下汤羹,提起裙子,带着丫鬟婢女们浩浩荡荡的就来了听雪院。

她来势汹汹,一进门看见林雪盈,便上前一巴掌扇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愣了。

林雪盈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面前的这个女子身高比她略矮一些,然而,眸子蹦发出来的是凶狠的光,她昂头挺胸,气势十足,眼中充满高傲与不屑。

林雪盈摸了摸脸,火辣疼痛,伸手想打回去,却又被秦珂快速用右手拦住,然后又一巴掌干脆的打在她左脸上。

连续两个响亮的耳光,让林雪盈彻底怒了,她眼神狠厉的看着她,骂道:“你这个贱人,敢打我?”

秦珂后退一步,毫不输阵,回道:“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

两人的丫鬟懵楞的看着她们,谁也不敢上前去劝阻。只有青环悄悄往前一站,大有林雪盈敢动手,她就上前帮忙的架势。

秦珂注意到她的举动,暗暗满意这个丫鬟的表现。

林雪盈被打了两个耳光之后,也没有再敢还手,想来这个萧家女是个泼辣的,今日之事若大闹起来,对她不利。于是,她只得忍着,眼神恶毒的看着秦珂。

秦珂出了口气之后,这才有闲心打量她。样貌顶多算清秀,身材高挑,额骨太宽,显得下巴尖细刻薄,嘴唇薄无血色,配上那双细长的死鱼眼,看着令人讨厌。

她拂了拂自己的发髻,鄙视之意明显,挑衅道:“还以为听雪院住了个什么神仙美人,今日得见,不过如此,难怪一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赖在别人府中真是不要脸。”

这话说得恶毒,正戳中了林雪盈的心窝子,她双唇发颤,想出言反击,然而,却发现自己并不是打嘴仗的好手,兀自气得脸红发抖。

她虽是武将子女,但向来以才情为傲,这么多年努力培养各种才艺,也是想在样貌上弥补一二,样貌的欠缺一直是她不肯面对的事实,如今却被人□□裸的揭穿,难堪的同时,也让她怨恨至极。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轻蔑,她又有什么?听说是刚从乡下来的,无非就是有个有权有势的爹,比她命好能得皇上赐婚罢了。想到此,她冷哼一声:“王妃与其来嘲笑我,倒不如看看自己,王爷可曾碰过你一次?”

她自以为此话能戳中秦珂的心,然而,秦珂听了之后,不以为意,不屑道:“我又不是你,要靠男人才能活,我是王妃就够了。”

她再次说出了事实,确实,这世间得不得男人宠爱是一回事,只要她一日是秦王妃,她便能明正言顺的在府中作威作福。比如今日闯听雪院,她林雪盈有怨却还手不得。

秦珂见她敢怒不敢言,心中冷笑,“怎么,不服气,那你去告状呀?”然后又走近两步,在她耳边低声嘲弄道:“不过,你不敢。”

说完,她拍拍衣袖轻笑着,神清气爽的出了听雪院。

走出院门时,还故意大声吩咐道:“青环,今晚叫厨房杀鸡吃,要红烧的。”

青环响亮应道:“好勒!”

......

屋内的林雪盈气得浑身发抖,指甲嵌入手掌内,渗出丝丝鲜血。

那女人说得没错,她不敢去告状,此事不能让他知晓,因此那女人才敢如此嚣张。

今日的耻辱她记下了,此仇不报,她林雪盈誓不为人!

一旁的紫娟见了今日这阵仗也被吓住了,她上前来劝道:“小姐,莫要......”

“走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紫娟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雪盈一巴掌打过去,断掉的指甲尖锐的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条鲜红的血痕。

她颤抖的跪下,不敢出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小姐发怒。自从来到京城,她觉得她家小姐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温婉贤淑的人。她开始变得恶毒,变得爱耍心机,甚至变得喜怒无常。这些日子,紫鹃伺候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她。可没想到,今日自己并无甚过错,却还是被她打了一巴掌,这让她对为来的日子恐惧起来。

林雪盈打完紫鹃之后,依旧怒气难消,她胸口起伏,眼神阴鸷的看着秦珂离去的方向,突然抬手将门口放着的景泰蓝花瓶狠狠摔出去,花瓶碎了一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跪在身后的紫鹃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

秦珂神清气爽的回到芳春院,继续喝起刚才撂下的甜羹。

她将青环单独叫进来嘉奖一番:“你今日做得很好,敢与我一起同仇敌忾,日后咱们便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有什么困难只管告诉我,我能相助的尽量相助。”

“王妃,奴婢只是尽本分罢了。”

秦珂道:“我不听这些虚话,我讲的是认真的。一直以来我也看出你是真心待我,我这人有仇报仇,有恩必报恩。你说说看,你现在有什么想要的?”

青环服侍过众多主子,却从未听人对她说过这样掏心窝的话,一时间,感激涕零,跪下俯拜,心中一腔耿耿忠心溢于言表,“奴婢不缺什么,奴婢只要能跟在王妃身边永远伺候,奴婢就满足了。”

秦珂暗忖,这个傻孩子,真是容易收买,三言两语就给人掏心掏肺的。

她今日不仅出了口恶气,还收复了一个忠心的丫鬟,收获颇丰,心情甚好。

于是,她赏赐了青环一些银钱首饰,又让厨房专门做了些丰盛的食物,赏给今日一同去听雪院的丫鬟婢女。她要让她们知晓,跟着她这个王妃,日后绝不会亏待她们,省的别总是干些吃里扒外的事。

贾嬷嬷得知她今日大闹听雪院,担忧不已,不是担忧她吃亏,而是担忧此事若是被王爷知晓,会不会怪她骄纵,从而厌弃她。

因此,她整个下午围绕在秦珂身边絮絮叨叨,说什么做事要端庄得体,就算自己有理也不能如此明晃晃的去挑事,否则会给人留下把柄,男人最不喜欢逞强闹事的女人云云。

秦珂才不在乎男人喜不喜欢,她不耐烦摆摆手,道:“嬷嬷此言差矣,我今日此举乃是为在王府站立脚跟而做。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立规矩么?今日,我便立了,我要全王府的人都知晓,有我在,她听雪院别想飞高枝。”

贾嬷嬷暗自叹气,心想,你这规矩也立得太张扬了。

......

正当秦珂与贾嬷嬷在斗智斗勇时,李承澈在军营也得到了消息。

“打起来了?她可有受伤?”

哪个她?

侍卫不明所指,但又立马道:“是王妃打了林姑娘,王妃没有受伤。”

李承澈愕然半响......

那女人生病才刚好,就开始打架了?!

想起她似个小老虎般,骄纵蛮横的模样,他缓缓叹气,无奈摇头。

※※※※※※※※※※※※※※※※※※※※

隔壁新坑《美人谋》已经开启了火葬场部分,欢迎跳坑,文案如下:

(古早狗血火葬场)

我,江南百年世家的嫡小姐,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就缺个如意郎君。

那日游西湖,我走过断桥,不经意间瞧见那白衣少年,瞬间一眼万年。

那少年也瞧着我,笑得比春光灿烂。

元和十年,敌军破城,他带着他的爱妾坐于阵前,写了封休书:“你们挟持的人,现已不是我的妻。”

我没想到,盼了许久的休书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刻得到。

我端起面前的毒酒,朝他微微一笑,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缓缓饮尽。

最后一眼看他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哭得浑身颤抖。

我说,裴羲之,若是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走那断桥了。

多年后,我隐于南海,当起了海王,日子快活如神仙。

而他,听说也后宫佳丽三千,帝王霸业宏图大展。

***

裴義(yi)之篇:

断桥上,粉衣少女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他故意策划了这场偶遇,就为了迎娶她背后的势力。

原本以为这场婚姻他可以置身事外,却没想,早已不知不觉深入骨髓。

她死的那日,残血漫天,世人都说他疯了。

后来,他真的疯了,竟然觉得万里江山也抵不过她的一抹笑颜。

(女主假死剧情已经开始,请大胆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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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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