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真的分开了
花神一路往神界去,她要去给天神献祭,散冲神君跟在她后面帮忙。神界现在很热闹,神君们很是羡慕碧元神君,都能娶君瑶,简直是神君的楷模啊。
“你说,他们怎么总是去找神女,是不是现在神界都开始喜欢考虑下一代的神了?”
君瑶见到花神过来,连忙拉着她去祭台边上说话。她们各自嫁出去后,都很少在一起说话了,这次要好好讲讲。
“估计是的,还不是你,跟神君在一起,这可是很少见的。”
“这有什么,我以前也是神女,又不是看着身份地位来成亲。”
“你就是太计较这些,但是神界很喜欢的,很多神君都以碧元神君为榜眼呢。”
君瑶听到声音就脸红了:“你别这么说,他那样子,哪里能做神君们的榜样~”
“我怎么不行了,瑶瑶,你对我要求太高了。”
碧元神君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就暗戳戳的靠近,正好听到君瑶的话,插了一句。
“你怎么过来了,我们在说话,没有你听的份~”君瑶看了下周围,没有神看着。
她还是有点小心,毕竟是上神,这次是花神和碧元神君一起完成祭祀台,她不放心才过来看看,不希望神界对碧元神君有闲话。
“诶~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碧元神君满脸的不在乎,他管神界的这些神怎么说,品香茶楼的那些妖魔鬼怪都在传,他还不是不在意。
“对了,我这次去了次魔界,见到魔族们也在祭祀,好像是他们小公主的驸马没有了。”
花神跟他们说了在魔界看到的事情,她见过林宇堂的样子,跟碧元神君有点像。
碧元神君去拉君瑶的手:“瑶瑶,是时间到了,这个可不关你的事情。”
“我知道,快放手,你去忙吧,我们还有事情要说。散冲神君今日最后出场,他都成了上神,你也该好好学学了。”
“蔺虚上神本来就是要封神的,我只是他的小徒弟,哪里能和他相提并论,到那时你放心,我会好好学的。”
碧元神君见她说话语气很平静,这才走了,今日的祭奠就是为了神界的一些神女私自下凡做的,就是要剔除她们的神像。
很多神女都以为她们是不可或缺的,但是神界最不缺的就是神,哪里有谁会是例外。当初君瑶想去凡间,还不是照样历经磨难才回来的。
“你就是太小心了,还好嫁给了碧元神君,有他管着你~”花神拉着君瑶的胳膊去说话,外面有碧元神君照应,她绝对放心。
神界这次封神很低调,蔺虚上神是个很神秘的神,天神对他们做的事情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神界不出问题就行。
水鹤还在咋呼,听到神界多了个上神,更是恨得牙痒痒,现在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桓炚身上。她本来要去祭拜的,但是桓炚只是有封号,还没有成形呢,哪里会有仙像。
“啊!过分!”水鹤在神坛下尖叫,边上的守护神听到声音出来看,见到一只癞蛤蟆,也不跟她计较,打了几个神棍,就放走了。
水鹤气得不行,但是她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在草丛里乱滚,不时骂骂花神,都是她惹出来的事情。
魔界,琉珠站在林宇堂的牌位面前很是平静,从认识到失去,真是时间太短了,但是她不后悔,只是没有把握住以前的时间。
“琉珠。”蓉霖喊了一声,她和瑞阳回去后,修鱼就把祭书拿了过来,是昨晚的事情,要是早知道,他们昨晚就去了。
燕宁今早上是摘反生草才路过妖界,要不是担心蓉霖,早就回魔界去了。
“嫂子来了。”琉珠腰间挂着鞭子,她昨晚就很平静,只是说话少。
“你没事吧?”蓉霖看她太平静了,比她还要严重些。
“没有,你们都会觉得我在难过,我确实很难过,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走了,我就算是痛哭流泪,他也不会回来,还不如过好每一天,这样他也能安心点。”
琉珠眼里都没有泪了,她以前就是太任性,不懂得进退,现在失去林宇堂,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哭是解决不了事情,只是发泄的时候会哭。
“这几天我没有事情,在魔界陪陪你吧。”
“谢谢嫂子了。”琉珠给蓉霖点好香,让她去祭拜。
燕赋和修鱼躲在暗处,他就担心琉珠想不开,这个事情不能讲,一讲神和魔就没有太平的日子了,就当做林宇堂已经不见了。
“怎么样了?”燕宁在后面举着酒壶,最近这些小鬼在黄泉的口上开了一家酒馆,这个酒适合鬼喝,是用彼岸花和一些鬼草做成的。
“看样子会有大事情,但是琉珠一直没有难过,也没有哭,这才是大问题。”
燕赋放下帘子,过去就把燕宁的酒壶抢了,这个酒居然是小鬼们酿的,他品尝玩后,让魔族们也去酿魔喝的酒。
“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喝酒啊,妹妹都伤心成那副样子,还不去关心下下。”
修鱼见他们都开始对饮了,真为琉珠觉得难过,燕赋让他别担心,燕氏的后代,才不会这么脆弱,现在琉珠难过,又不愿意讲,要给她伤心的空间。
“什么叫伤心的空间?”修鱼听他说话就有一种想要暴打的冲动,亏他还是大魔王呢,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不是什么伤心的事情,都能哭得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赋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们都还一大堆的烦心事,但是比琉珠放得开,在一起的时候就高高兴兴的,从来不去想后面的事情。
“你们两就算了吧,至少都在,这个事情,你们就深埋在心里,就算是成了公开的秘密,也不能高调出来。”
燕宁真是不省心,他最年长,还要照顾弟弟妹妹,还要照看媳妇,真是一个头两个忙。
“知道了,我们早就约定清楚了,都是哥哥想得太多。”
燕赋对着修鱼笑,他们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说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