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开挂就是要彻底
“所以,小星星,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那这些阴阳宝液又是从哪里来的?”
赵洪博见星斗浑天宝鉴迟迟没有给出注释,于是释放大招。
“小星星,你今天晚上怎么多了那么多水啊?
是不是在想以后不要那么多……”
小·震动片·星星
【教化武者境武夫刘茂贵、刘惟忠……
教化武士境武夫景从宽、景从严……
教化炼气期修士白高义、白正彬、白正森……
教化筑基期修士白登科、白玉堂、白室明……
教化金丹期修士马琥贾……】
“小星星你给我等会儿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么一长串儿的名字,我全都不认识……
诶,也不对,这不是白入道那小子的家里人嘛?
白高义,这是他爹吧?
白登科、白玉堂、白室明,登堂入室,这是他的几个兄弟吧?
这不就是那朝中毒瘤,白家一大家子人么。
前面和后面的这些人都是谁跟谁啊?
我什么时候教化他们的?”
小小·潜水·星星没有显露出注释。
“一闪一闪~亮晶晶~
洪博最爱~小星星~
你的注释最机灵~
好像百歌和谷零零~”
直到赵洪博唱到第七遍的时候。
【白府侍卫与隐卫,大明国锦衣卫,梁国雷霆门修士。
白家与雷霆门有密谋……
具体不清楚。】
“哦,小星星你早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让我逼你?小星星你下次能不能早说……”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而且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这天下间还有你小星星不清楚的事情?”
【……阴阳宝液不够,神通不全。】
“啧,真麻烦,还不是得靠我帮你……”
赵洪博狠狠地扎了一波星斗浑天宝鉴的小心脏,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它。
小·听到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大晚上的全身阴阳宝液,片片冰凉,这个修行界还能不能好了,我星斗浑天宝鉴到底要怎么注释,你赵洪博才会满意,阴阳宝液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个修行界到处充斥着对星斗浑天宝鉴的压迫,星斗浑天宝鉴何时才能真正的修复完全·星星,继续去泡阴阳宝液了。
‘哎呦呵,真不错,下午那样的凑巧行为竟然也算教化众生啊?
教化他们不要随随便便地密谋?
不要做对大明国不好的事情?
还是,做人要阳光一点?
下次这种情况能不能多一点?
简直就是开挂躺赢啊!
赵洪博,你是太初道院的大先生,以后神通会越来越多的,我非常看好你!’
赵洪博本来正对着水镜术造出来的镜子耍帅,只是一想到白入道和朝中毒瘤,白家其他那一大家子人。
赵洪博就有点脑壳发疼,心神发昏。
“密谋,梁国,奇奇怪怪的铜锭……难道是要造反?”
太初道院所在的大明国,是一个建国刚刚三百余年的国家。
在这一方修行世界,只是个稚童。
作为开拓之主,大明国太祖这位君主雄才大略。
创新性地设立了道院、武院这两种新生事物。
道院可以开设武科,武院则全是武夫。
其他国家都是由朝廷、宗门、地方大族共同治理。
各个城池的帮派,弟子去维护灰色及以下的产业(防HX)。
大明国却另辟蹊径,以道院和武院作为依托,收纳各国从前的士农工商子弟。
在两院中进行培养,然后未来让他们从军、从政,保护城池、戍卫国家、治理国家。
基数上去了,培养人才的效率比其他国家的宗门高上何止百倍。
但是相应的,也有一些缺憾,那就是成材率不高。
朝廷经常需要审核道院与武院的资质,以便节省修行资源。
而且道院与武院的院长对门下弟子的控制权极大削减。
论起来凝聚力,自然是不如宗门。
毕竟丹药和修炼材料的配给都是朝廷统一下发的。
不像宗门是由长老、掌门发给弟子的。
当然这种情况,大明国朝廷也乐见其成。
修士们和武夫们都一心为朝廷效力,岂不美哉?
只是作为武夫的太祖、太宗、仁宗等等先帝,相继逝世之后,现在的皇帝年幼登基,性格跳脱,比较爱玩。
朝政也由这百年来新兴的大族和官宦之家把持。
所以下方的道院慢慢地也有点乌烟瘴气了,逐渐向着宗门模式靠拢。
赵洪博觉得要不是有自己这太初道院在背后默默地维持着,收小皇帝为徒,溯本清源。
朝中的那些毒瘤早就伙同那些变质的道院,将大明国搞得乌烟瘴气的了。
“也不知道这白家觉得宗门有什么好的,世家大族的固有遗传思维么?
还是说人族的劣根性?啧啧啧……
就算是大明国这种新兴国家也不可避免啊!”
草草地感叹了一番,赵洪博准备洗洗睡了。
金丹期修士又怎么了?
金丹期修士就不能躺在床上睡觉了么?
我都开挂了,还熬夜修炼干什么?
“我滴好洪博,收工回到家~
教化了一天~
多么幸苦呀~
洪博,洪博快坐下~
洪博,洪博快坐下~
请喝一杯茶~
让小星星亲亲你吧~
让小星星亲亲你吧~
我滴好洪博~”
就这样,赵洪博喝了一杯安眠灵茶,在小·今晚也很鄙视脸·星星的陪伴下,逐渐进入了梦香。
浑然不知床下的这座城池,现在陷入了什么样子的混乱境地。
白家众人又是如何的彻夜难眠。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光阴如白驹过隙,弹指间……
其实也没有过去多久啦~(*ω<)
转天清晨,赵洪博像吃了一份奶油小布丁一样,再次残忍地消化完了一小团精纯灵气。
他从卧榻上一跃而起,头发擦着房梁,一个漂亮兼且有点浮夸造作的鹞子翻身落地。
“啊哈!大先生现在是金丹期第二层的修士啦!
掌声在哪里?
来,呱唧呱唧~
啪啪一啪啪~”
屋内当然没有人能够理会他。
只是花盆里的幼小绿苗,被他带起的风,吹得有点微微弯腰。
它一颤一颤的,好像不堪重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