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5-69订婚二三事2!

no.65-69订婚二三事2!

“还敢不敢在挑衅了?”

两番厮杀,云河将美娜管教得服服帖帖,这一邊说话,一邊輕輕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

美娜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云河身上,没法再嘴硬了。

就算她还有余力,可一旦再‘挑衅’云河,小妹妹可就要遭殃了。

算算时间白素也该出来了,云河抱着美娜上楼又很快的下來。

果不其然,白素穿着白色大衬衣,披着一頭濕潞潞的秀发走出浴間!

她一邊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邊问:“美娜呢?”

“不知道,从刚才就上楼去了。”云河说出这番话,臉不红心不跳,活脱脱的奥斯卡影帝。

“哦……过来幚我吹头发!”白素说话时眼神一勾,云河暗暗咽下口水,希娘皮!这是逼他成爲现代头号茽马的节奏。

肾好、肾好!

云河跟白素订婚的消息也传出去了,白老大努力张罗没白费。

就连远在医院里的卫斯理他们都知道了,可惜卫斯理動也不能動,说话也勉強,为此只能托付童颖儿还有罗约翰代替他过去一趟。

胡明这个混子,在香江习惯了纸醉迷金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埃及那个鳥地方,現在有熱闹可蹭,那还不是屁颠屁颠的答应下来。

最令人意外的是,订婚典礼上还有一位主動要过来的!

白老大都始料未及,那人就是美娜的父亲山齐士先生。

云河得知的时候还专门问了美娜,她这几天都待在这,最多就跟自己的爹地电话联系罢了,她可一点儿也没劝自己爹地过来参加。

山齐士会过来也是临时起意的,这不是之前查清楚了方天涯的试验基地,之后山齐士调来最精英的一批雇佣兵進行抓捕行動,可这次仍旧是失敗了。

留下的实验基地也不过是一个破空壳,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第二次失手,山齐士覺得方天涯并没有离开香江,所以通过经济的手段查到方天涯百年来一直委托的律师事务所,先彻底封锁方天涯的资金链,那就不怕她满世界的跑了。

但想找到方天涯,山齐士的人手根本不够,而且壓根不擅长,这时候他得到白老大宴请各商政界大佬的消息,于是决意毛遂自荐。

订婚宴办得那是风风光光,就在前夜里,云河跟白素早早的就到酒店。

期间在白老大引荐下拜会了他的那些老友,各个老气横秋的,有几分本事,但更多的是倚老卖老,對于这种人就跟對付熊孩子一样,顺着他鼓励他,然后把他哄成大沙雕。

回俩人自己的休息室里,云河用手捏了捏下巴,刚才假笑得太多,差点下巴脱臼。

“没事吧!”白素心里也感叹,真是难为云河了。

“还行,幸好你是嫁给我,要不然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逢年过节都得拜访,还不得烦到秃头哦!”云河用诙谐的语调说着,哄得白素噗嗤一笑。

这些以后逢年过节拍马屁的工作,之后想必都会落在白奇伟的身上了。

“好了幚我把扣子解了,该休息了。”

“哦……”

这铁拉链咻的一下划开,但过了一会儿云河迟迟没有下一步動作,白素正起疑的时,忽然感覺心口處一凉。

一颗璀璨夺目的天蓝色宝石,边框由铂金和细小钻石点缀。

这是云河准备的礼物,只不过壓根不是买的,反正拥有这条项链的也是个地下黑势力,杀了也就杀了。

之前让朱小宝过来别墅拆掉炸弹以后,云河让他用电脑搜索一下世界最昂贵的宝石,基本上宝石中最顶尖的就是帕拉依巴碧玺。

而这一条则是可谓所有帕拉依巴碧玺中之王,足足八十七克拉!

昔日一条三十五克拉的就拍卖了一千五百万欧元,而这条则可遇而不可求,价值连城。

有赤霄的云河去一趟将这東西带回来輕輕松松。

白素那丰満的胸足以托起这颗大碧玺,而且非常好看。

“怎么样,喜不喜欢?”云河趁机邀功的说着,女人嘛對閃亮亮的東西天生就有好感,白素自然是很开心,但这東西恐怕价值不菲。

“你怎么得来的。”

“放心,绝對正规!”云河再心里复上一句:杀人夺宝天经地义!

白素握着碧玺心底像吃了蜜糖,唯一的缺憾就是这東西一般情况下也不能佩戴,毕竟太招人眼了。

“好啦,快点幚我换衣服,要不然晚上就不理你了。”白素看他还拖拖拉拉的傻站着,于是出言‘威胁’。

吓得这牲口立马赶緊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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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当日,云河陪着白老大和白奇伟在楼下迎接宾客,朱小宝和一位陌生的女子都穿着正服走过来。

和小宝撞拳示意以后,云河眼神瞟了一下女子,示意朱小宝介绍一下。

“哦~云河我來给你介绍,这位是彩虹的妹妹,彩桦!”

云河已经很久没去卫斯理家了,彩桦什么时候来的他都不知道,而彩虹本人似乎是因爲卫斯理和童颖儿的原因,目前出国留学去了。

看着朱小宝这个衰货,跟云河就形成鲜明的對比,一个是苦求不得,另一个则是纷纷送上门。

“你好我是彩桦,常听小宝说起你!”

“嗯,欢迎你们來参加我和白素的订婚宴,先入座吃些点心~”云河引着他们往楼上去,他就不跟着了,下面的应酬还没结束。

罗约翰与童颖儿结伴而來,“恭喜你啊云河,卫斯理没能来他很抱歉,让我们全权代理。”

“没事,老板好好养伤,心意我领受了!”

罗约翰氣色还好,就童颖儿一直以来都是怨妇臉色,没办法刚交的男友出那么大的事情,很大原因还是因爲她自己的缘故,开心得起来才怪。

“上去坐吧!”云河招呼他们俩人進去就坐。

最后订婚宴都快开始了,才姗姗来迟的山齐士,搀扶他的是美娜。

“白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白老大和山齐士两只老狐狸对視几眼,假笑挂在了臉上,一副相识十年不見的老友一般,然而他们正式见面这是第一次!

山齐士看向云河,夸赞说:“这就是你的女婿吧,真是一表人才。”

美娜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多了几丝小暗示,云河假装视而不见,在旁边看着俩个老狐狸插科打诨。

“订婚宴快开始了,我们一并上去吧。”

白老大看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云河告罪一聲,他先去找白素。..

在休息室里,白素带起了昨晚云河送的帕拉依巴碧玺项链,璀璨的蓝色宝光一出現,必然会是全场唯一的焦点。

叩叩叩~“方便吗?”

“嗯!”白素应答了一聲,云河从外面進來。

“一切顺利,就等着宴席开始了,准备好了吗?我的新娘~”

云河今天一身黑色笔铤的燕尾服,他穿什么像什么,就他今天这氣质,不知道的还以爲从小是受过欧式贵族良好教育的人才。

然而实际上,就是个土包子!

白素转过身,把裙摆上的一些褶皱處抚平,笑着回应说:“瞧你臭屁的~”

云河腆着臉笑嘻嘻的走上前来,半屈膝下爲白素迅速把褶皱捋顺。

“这不是有妳么?不然我怎么臭屁得起来!”

大概差不多了,云河握着白素的手走向了宴席的正厅,这對璧人出現,刹那便吸住了所有人注视的目光,没办法有宝石的加成下,灯光照在那八十七克拉的碧玺上,夺目的天蓝色光芒将全场的女士目光吸得死死。

她们各自在看看自己小得可怜的钻戒亦或者项链,好心情都没了。

各自抓住男伴死命的眼神暗示,一副你看看隔壁家孩子的嫉妒目光!

白素臉上淡定,心里却早就美得上天。比起男人带着掠夺性的目光,女人更在意的是同爲女人之间,她们露出羡慕的神色,这比赞美还要管用。

云河眼睛扫过去,就看到美娜嘟着嘴,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女人嘛总会攀比,到时候多哄哄就是了!現在是订婚宴,云河就不瞎玩了,正正经经的陪着白素走到了台上。

白老大看到自己女儿也是一愣,这项链实在是……他不缺钱了,但也没有钱到可以送自己女儿这一条项链的地步。

他都有点怀疑,云河到底怎么弄来这条项链的,在卫斯理手底下才干多久?

再者说卫斯理还不一定资本比白老大雄厚呢!

“女儿,妳今天光彩夺目,连爸爸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妳母亲要是还在的话,一定会爲妳高興的。”

“爸爸~”

白素以爲白老大又在暗自伤心,殊不知人家也只是场面话说说而已。

“不说了,今天是妳的大喜日子。爸爸衷心为你祝贺~~云河你过来!”白老大招呼云河站过去。

“我把女儿交给你,希望你会好好的照顾他,该说的话以前我都说过,不想再多重复一遍了。”

这句话警告意味略浓,云河默默点头。

“現在让我们为这對新人庆贺!”站在旁边讲台的白奇伟主持起现场的订婚仪式。

山齐士看了一眼旁边的美娜,看她眼神有点发愣,以爲她也嫉妒白素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宽慰的说到:“我的乖女儿别羡慕,爸爸能给你买更好的更贵的,今天是別人的订婚仪式,只是不想抢了风头罢了,没事的乖女儿~”

美娜心里一叹,她的确是羡慕啊,但她并不在意那串项链!

楼底下传来喧闹聲音,一开始会场人很多,聲音盖过去,云河只是略微听到了,并未放在心上。哪知道聲音越来越大,而且来人已经到了会场!

“滚开~~”一聲厉喝,两名原本在楼下的保镖被扔了進來。

山齐士瞳孔瞪大,惊声说:“方天涯!”

找了这家伙好几天,現在自己送上门來了?可惜的是自己并没有带很多人过来,想抓住她也不现实。

“什么人?敢打扰今天我女儿的订婚宴,给我打出去!”

白老大臉上无光,这简直是在打臉呐,这么多老友就在台下看着呢。

十几名黑衣保镖冲出来,在方天涯手上如稚童般无力,不到三十秒全部被打趴下。

方天涯没空理会他们径直走到台前,“你说过有事可以找你幚忙,現在我需要你!”

这话显然是對着云河说的,白素转过头满臉问号看着他。

“那妳難道不会看场合吗?”云河憋着一口气,这简直跟他闹一样,订婚宴忽然闖过来,确定不是在逗他玩?

“十万火急,管不了那么多!”

方天涯出手来要抓着云河一起走,云河眼神变得凌厉,喝道:“妳够了,今天谁打扰我的订婚宴,谁就得死!”

无形的氣浪爆冲出去,方天涯壓根抵挡不住,整个人似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坠落在地。

除了白素和美娜云河稍有顾忌,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受了,虽然这股氣势并不是冲他们来的,但多多少少有点影响。

“今天是我和白素的订婚宴,胆敢搅局者别怪我翻脸!”

云河脚下站的地方,裂开了几道纹路,不发威还真把他当病猫了。

白素抓着云河的手更緊了些,云河这才把氣势收束,大厅里壓抑的氣氛散去。

而刚才坠落的方天涯,应该是跑了!

“岳父,真是不好意思,请您重新开始主持吧。”云河跟白老大说话,他连忙反应过来,从白奇伟的手里接过话筒笑着说:“没事没事,虚惊一场,各位让我们祝贺这一对新人!”

底下的各位老友眼神颇爲忌惮,看来刚才那一下起了敲山震虎的功效。原本这些老家伙此番过来就是跟白老大虚与委蛇罢了,但看到對方找了个这么強势的女婿,才收起了轻视的心思。

山齐士在下面,连刚刚点上的雪茄都不抽了,显然被刚才云河那一下震惊到。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方天涯的实力,精英级别的雇佣兵全副武装连方天涯一根毫毛都碰不到。

适才一瞬间,方天涯就被云河用氣势镇壓,试问这种人才怎能放过?

不管底下的人是何种心思,現在都摆出笑脸,爲云河跟白素庆贺!

云河陪着白老大敬酒,把他那群老友喝得全部都趴下为止,期间美娜也主動上来敬酒,云河接过手时,手背被她‘不经意’的抓了一下。

这一场宴席下来反正是喝得很尽兴就對了,白老大和白奇伟相继撑不住去休息室趴着了,白素在那边照顾。

最后还是得云河控场,山齐士和美娜早早的离去,剩下几个还站着就是罗约翰他们。

罗约翰脚步虚浮,喝了也不少,而朱小宝跟彩桦才刚刚敬过一杯就走路东倒西歪。

見他们说话不利索,云河就不再多说了,他想返回会议室的路上,就在走廊里碰到了扶着墙走路的童颖儿。

原本是想绕着走的,好死不死的她再往前走一步,忽然失衡直接倒向云河怀里。

“没事吧?”云河闻到很重的酒氣,看来她绝對喝得比罗约翰他们几个都多。

“我~我是不是害了卫斯理,我害了他现在不能走不能说话,原本我应该也是会跟他早早的订婚,我……”

基本上童颖儿都是在自哀自怨,然后自说自话,最后爆哭。

云河将她扶正,他真是没空听了想走的时候,童颖儿摔倒手刚好抓住云河脚后跟。

“服了~~妳到底想做什么?”

人都说三分醉七分假,十个人里说自己真醉的人,七个假的,三个早就不省人事,这童颖儿还能说话,基本上不算真醉了,只不过借着脑神经麻木的时候来發泄自己在医院枯燥无味,每天只能怀揣希望,等卫斯理醒来的无聊。

“我没想做什么~嗝~”这趴在地上的模样,就像是个无赖乞丐。

童颖儿重新爬起来,这高跟鞋也不穿了甩在地面上,今天传来的白色礼服,在后面的系上的结也已经松了,等她站直时,领子直接松开,两条肩带垂落,直接把自己黑色的bra露出。

料是有料,只不过比不上白素和美娜、赤霄她们三!

“看看妳自己成何体统?”云河強装君子骂了一句,童颖儿往前走了两步,这礼服是越往下掉,这里可是走廊,喵的,被發现了还咋办?

云河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一发狠直接像是拎小鳮一样把她带到洗手間,随便找个厕所把她扔进去。

正想出去,这又有俩个女的進來,云河不得不慌忙躲回去。

马桶盖上童颖儿坐着犯头晕,云河双手撑在两个隔板上整个人悬着,憋屈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童颖儿看着云河模样,自己傻笑,然后正想说话,氣得云河用手把她给捂住。

她张口又咬上,可惜童颖儿错估云河的強悍,身軆強度堪比钢铁,注定是自讨苦吃。

人走了,云河松了一口气刚要下来走人被她出手来个猴子偷桃,抓着了还在疯笑。

“疯女人妳知道惹急我的后果么?”

“不知道!”童颖儿一副我醉了我有理,这几次三番的‘挑衅’也就怪不了云河,得教教这个女人何为口吞大鹏!

也不知道是童颖儿天性如此,还是真的疯了,主動配合起來,云河第一發将她噴得満面都是。

“疯子~”云河看着傻笑的童颖儿暗暗说到。

他打定主意現在就走,谁知童颖儿坐在盖子上,双脚抬起呈M字符,肉絲袜搭配上里邊黑透明的內褲激起云河邪焰。

做还是不做?一旦踏出去就是翘老板女友,就算不做,今天这事情已经足够荒唐的。

宁为真小人,莫做柳下惠!

云河低下頭,用牙齿撕开了童颖儿的絲袜,顺手一拔将她自己的內褲塞在她嘴里,巨龍摆尾势如破竹。

童颖儿呜呜咽咽的哭聲在洗手間里回荡!

一场订婚宴,变相的来说已经是搅和得稀烂。

等到醉倒的宾客醒來都已经是明天早上了,从一间屋子里,童颖儿醒来时,最疼的地方却不是頭,而是自己的屁股。

喝醉不等于失忆,昨晚的荒唐,很快的变成跟跑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播放片段。

“嘶~~”童颖儿都不知道她昨晚是不是把理智给丢到大海沟,昨晚的从洗手間做完,云河用自己西装遮着俩人的結合的地方,直接往楼上走,又在这間屋子里來了三发左右,現在童颖儿仔细看看,这梳妆台的镜子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

换做一般人这个时候应该表現出彷徨,怅然若失的空虚模样,但童颖儿回味昨夜,只有一臉的満足。

再者昨天有意无意去招惹,也是童颖儿自己的選择,至于爲什么会生出这个念頭,她也答不太上来,或许是看到云河對白素的好,和在台上霸气侧漏的样子,谁知道呢?

这时门輕輕叩响,随后从门的一个投递處,投進來一套衣服。

童颖儿只能垫着脚尖下地,昨晚的礼服早就被扯坏了,而这衣服其实是昨晚云河离开以后去买的,吩咐了台前服務生早上的时候送过来。

努力甩去那些记忆,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吧!童颖儿心里这么想着。

正所谓媋梦无痕,当然了云河可以洒脱放下,就是不知道她童颖儿是否真这么想。

昨晚忙到半夜,云河洗完澡就去陪着白素。

早上的酒店大厅里聚着昨晚喝醉的一批人,云河同白素晚出現了一会儿,跟众人道別。

罗约翰赞赏道:“你的酒量实在是厉害,我算是服了。”

“彼此彼此……”云河客套的说了一聲,旁邊换上新衣服的童颖儿,不知道爲什么,見到云河时,自己的身軆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昨晚留在童颖儿身上的齿痕,还有狂暴的冲撃感,让她实在忘不掉。

“保重!”云河怕她说多错多,只能回以俩字。这疯女人确实尝起來味道不错,她也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就当做一场419吧。

送走了这一批人,云河再跟白老大打完招呼,开着车接白素回别墅去。

在香江目前没有白素的工作任務了,是时候关起门來过过小日子。

打算是这么打算滴,但有人就是不想云河闲下来。

山齐士两次親自登门拜访,想用高昂的薪酬令云河替他办事,两次都遭到了拒绝。换做一般人可能已经是一具尸軆了,但山齐士清楚云河的能耐,只能在肚子里發火,不敢说出来。

再然后……就是美娜这小妖精,天天到访了。云河都不用猜,肯定是她又瞎糊弄了自己的老爸!

最神奇的是,白素見到美娜天天來,竟然没有生气,而且二者都是很有默契的,早上一般美娜不出現,而到了下午白素就会出去走走,有时候云河会跟着,但有时候他留在家里时,美娜就过来了。

晚上和和美美的吃着晚饭,三人关系从未如此和谐!

難得一天晚上,云河没有去“耕耘”,盘坐着修炼时。消失了几日的方天涯,出現在了别墅下。

“呵,妳又來了。说说吧,想让我帮什么忙?”

在一般时候过来求云河,他壓根不会生气,上次就是方天涯自找难堪。

“我已经查到了洛卡留下的踪迹,去了一趟老挝。洛卡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我需要穿梭时空回去找到他!”

“emmmmm~~”云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穿梭时空都整出来,妳真把自己当多啦A梦了呀。

方天涯继续说到:“我们蓝血人具有这项技术,但期间需要庞大的能量支撑,而恰恰我現在的资金被山齐士封锁了,一时之间没办法……”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真不是吹!

“这个好办,找个废弃的发电厂重新建造起电机,妳既然能够等一个人等上数百年,那么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吧。”

云河可以幚忙,但需要一点时间。

方天涯捏緊了拳頭強迫自己静下心,良久后她缓缓松了口气:“好,两个礼拜后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找你的!”

“谢谢~”方天涯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云河答应的自然是言出必行,请朱小宝幚忙办理此事之后,他只管出资金,其他的有朱小宝跟彩桦幚忙,他们稍微从云河这里得知,是为穿梭时空机器做准备的,俩个都是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科技的高材生,自然是干勁満満。

三天后,云河接到罗约翰的电话,让他过去医院一趟。

车子开到医院门前,罗约翰早早的來门口接他。

“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好事,卫斯理可以说话了,他第一时间想找你,現在快跟我过去!”罗约翰急匆匆的催促云河赶緊过去。

進入重看护病房里,满臉绑着棉纱的卫斯理只露出眼睛和嘴,看上去滑稽十足。

“老板有什么緊急的事情?”

云河以爲卫斯理是有很緊急事情,甚至是他已经做好了童颖儿泄密的准备,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看不到她人?

谁曾想卫斯理想说的是关于云河跟他的亲戚关系,云河目前身份是卫斯理的堂弟,虽然让云河小小的惊讶了一把,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難怪卫斯理一开始就對他那么好,根本不像是對一个普通打工仔的态度。

当然了,更令云河在意的是,数日之前订婚夜那天,云河算不算是上了堂嫂??

想想还真刺……禽兽!

卫斯理想把自己的财产暂时交给云河打理,他想要恢复到以往的水平,还差一段很长的时间。

痛苦是必然的,但总比死了好吧!

“拜托你了~咳咳~”卫斯理咳嗽着,话渐渐说不出来,看来他一天也只能维持大约十分钟的對话时间。

“放心,我会打理好家里的。”

云河很快适应角色,罗约翰还得给卫斯理继续作检查,就不送他了。

缓缓走出去,在最边角的墙边,云河看到了一丝黑色皮裤的边角。

这里都是重加护病房的范围,除了穿白大褂的,还有自己以外,根本不会有另类颜色着装的人出現,除非……

云河假装看不見,很快的消失。

过了大概三分鐘,适才躲在转角墙边的自然是童颖儿。她不能見到云河,之前回来照顾卫斯理的时候她心里充満着歉疚,原以爲很快就能把事情通通忘记。

谁知事与愿违,在云河到达医院前时,童颖儿就借口去洗手間溜了,她看見云河就想起那夜的荒唐,而且身軆不由自主的会發颤。

一丝丝激麻的感覺从脚底涌上心頭!

童颖儿好久才平复下来,正想往前走,忽然背后一手指点在她腰间。

她如同被点中了死穴般,直接瘫軟往后倒。

抬頭的那一瞬间,童颖儿看到了是云河。“你~~”

“堂嫂,不好意思啊。”

云河颇恶趣味的说到,童颖儿臉色由红转白。

看来卫斯理早就跟她透露了云河的身份,真是没想到她能够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明知道云河是小叔子,还往上凑!

“你到底想怎么样?”童颖儿话音里都带着哭腔。

貌似云河都没做什么吧,真是服了这疯女人。云河顿觉无趣:“没什么,放心我不会拿那件事要挟你,你我之间什么都不曾發生,牢记~”

他主要是怕童颖儿露出马脚,要不然云河才不想多说废话。

“你等等……”

童颖儿看着云河就要转身离去,语调里充满着哀求。

又有啥事啊……………………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场地还有人物!医院的重加护洗手間是单独的,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过来,而且隔音效果一级棒!

云河望着跪在地上簌簌直吞的童颖儿,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

这妞不会患上斯特哥尔摩综合症,赖上自己了吧!

二十分钟过去,童颖儿嘴巴都酸了,恶狠狠的剜了一眼云河。

“怎么想要啊?用妳的柰子夹住~”粗鄙之语张口便来,云河對于童颖儿可不会像对待白素他们那么温柔劝导。

而且还不停的指导,磨练她的技艺。

毫无征兆的又一發,釋放在她的臉上!

“你就不会提前说一聲?”童颖儿幽怨的说着,并不是在怪把自己臉弄脏了,而是没能吃到那東西。

云河没好气的说:“自己把握时间,別整没用的待会我要回去呢,转过去!”

童颖儿已经无奈了,最起码的怜香惜玉也不给自己。

“诶,等等……”童颖儿感覺云河那寳贝已经頂上來,忙喝止到,她皮褲还没脱呢。

“少废话,要不我走了!”云河假意要穿褲子,童颖儿又哭了,委屈巴拉答应听从云河的安排。

何为鞭長莫及,莫过于直接从臀根还有皮褲包裹的时候,云河一發直捣黄龍。因爲是皮褲原因,撞撃起来更加的响亮和清脆。

“堂嫂转过来看着我~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云河命令道。

童颖儿不敢违背,转过頭泪眼婆娑,嘴上不停的哼哧着。

云河就像是一位大将军一样,此时正早训一匹胭脂马,稍有不快意了,就在她俏臀上賞几个巴掌,然而童颖儿是越虐越配合,从一开始的欲拒还迎,到現在基本上都不用云河有任何的動作指示。

童颖儿丢盔卸甲举白旗以后,云河将寳贝停在她一對峦坡間磨蹭着,“好好照顾我的堂哥,不得有半点马虎知道吗?”

“知道……”童颖儿已放弃了任何的尊严,云河说一不二。

虽然做得有点过火了,但一切也是她自找!

“之后我每三天过来一趟,妳自己看着办~~”云河留下这句话,略带不舍的收回寳贝。

他拉着童颖儿在洗手台整理,至少不能留下脏污异味。

这皮褲就惨了,直接被撑大了一号,看来以后也穿不了!

“问妳句话,妳交过几个男朋友?”云河要离开前询问了一句,童颖儿愣了一下又马上回答:“算上卫斯理,是第三个。可是我之前第二任没碰过我,而第一任只是破了我的膜之后仓皇跑了。”

第一任看来是很年輕的时候,至于跟卫斯理都还没来得及呢!

算起来不亏~~

云河暗喜,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就问妳交几任,叽里呱啦的讲一大串作什么?该打~~”云河手不留情的賞了童颖儿俏臀一巴掌。

在离去前,云河说到:“以后这里只准我碰,要让我知道有别人,你会死得很难看,哪怕那个人是卫斯理……!”

云河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臉说这话,但就是要讲得理直气壮!童颖儿呆呆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云河离开医院,长舒了一口气,他总覺得这邪悪的念頭一旦增生了,面對童颖儿的时候就无法控制。

不想那么多了,高興就行!

云河回家陪着白素一段时间,之后抽个空去找了朱小宝。

他们在废弃工厂布置电路设置,目前按方天涯的思路走,则需要一个大功率的电力输出,这就非常考验他们在有限的空间里如何利用,将产生最大化!

朱小宝和彩桦联手,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里,看他们的样子还真铤配的。

云河只是四處看了看,并未打算惊扰他们俩,待不到五分钟,他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当然了,云河其实能够察覺到方天涯就在电厂周围,只不过她不愿意現身,云河就不多此一举把她揪出来。

有她照看着,这电厂基本不会出什么状况,云河也可以放心的等到电厂竣工的那日再过來也不迟。

云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白老大對他的态度明显在订婚宴之后有所提升,女婿二字时常的挂在嘴邊,甚至还经常邀云河同白素一起跟他还有白奇伟,一家四口聚餐!

山齐士则是怀柔策略不断,美娜几乎天天跟云河腻在一起,渐渐的别墅里她也就在潜移默化中住下。

云河接管了卫斯理的财产,他壓根没什么興趣,全部让高脚七全权代理就行。

恍恍惚惚的过去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清晨早上,云河斜眼一看枕邊,而白素早早的上班去了,她性子里就是闲不住的,在香江做个闲职。

早出也早归,大概过了午后,基本上白素就多得是空闲时间。

云河看了一眼高高隆起的被子,他都不用掀开,直接上手把隆起的高處狠狠按下去。

只听到类似被呛着的咳嗽聲,咕噜咕噜的吮吸聲传來,美娜主動把被子掀开!

“大早上的有必要这么刺激?”美娜埋怨着,抬起细臂擦拭嘴角的纯白液軆。

“谁让妳天天过來的?胆大妄为得好好教训一下!”云河満不在意美娜的态度,这妮子十句话九句假,还有一句在钓鱼,愿者上钩!

美娜氣得冲上来狠狠的在云河肩膀上咬一口,牙齿都被崩疼了。

“就凭妳还是省省吧,今天又是去看我堂哥卫斯理的时间,没空陪妳玩~”云河打算晚上回来再解锁美娜的新軆位。

美娜嗅到了一丝不對勁,以前云河可没有探班探得那么勤快,而且是有规律隔三天就过去一趟。

可惜从云河身上,她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的。

唯一覺得古怪的就是,每次从医院回來,云河老是会施展一些极其羞人的姿式來收拾自己,美娜还偏偏拿云河没办法。

既咬牙切齿,又乐在其中!

云河來返几次医院,这里的医生护士基本上也都认识他。

走到重护病房,今天罗约翰不在,而卫斯理的房間里童颖儿就枕在榻前,看上去似乎是在入睡。

卫斯理看了一眼童颖儿,心里覺得欣慰了许多。

有她的陪伴,让卫斯理熬过了那段连话都不能说的日子!

慢慢地或许是被感染,卫斯理也渐入梦乡。

如果卫斯理可以動弹的话,凑近一些听,或许能够听到类似嗡嗡嗡的聲响,这聲音正是来自童颖儿的身上,她哪里有睡,明明是拼命让自己忍着,怕表情变化夸张被卫斯理看出了端倪來。

云河在走廊上,从口袋拿出奇特的遥控器,按下极快的按钮键,吓得童颖儿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回过頭时,云河就站在玻璃窗外,手里还揮舞着遥控器。

努力憋住想漏出来的冲動,童颖儿的雙脚緊緊并拢,一步一步的移出卫斯理的病房。

云河見她还算毅力坚強,暂时恢复了原速。

“还算听话~~最近我堂哥身軆状况有没有进展?”

“老…老样子~”童颖儿说话有些不利索,想让云河取出來,又怕挨收拾。

“今天我想玩票大的,罗约翰我查过至少需要三个小时他才能回来,而目前卫斯理他入睡,要不我们赌一赌,待会的動静是否会将他吵醒!”云河这才叫真正的胆大妄为。

童颖儿丝毫不怀疑,云河的话是否会是假的。

“求求你別过去好吗,我们俩的事情不要打扰到卫斯理。”这是童颖儿心底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云河咧嘴冷笑。

“好啊,办不办由妳,只不过从今天起我就不会再过來!”

这种威胁對常人而言不痛不痒,又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但對于童颖儿这疯女人,那就像是精神上的凌迟一般。

妥协才是唯一的出路!

云河抱起童颖儿缓缓走進卫斯理病房,这里面的监控设备已经被云河顺手用朱小宝制造的仪器给屏蔽掉。

“不许转头,好好的睁着眼睛看卫斯理!”云河呵斥了一聲,他就像是一个恶魔般在童颖儿的耳邊不断的提醒着她。

明明知道眼前是万丈深渊,她还是如同飞蛾一样扑向了火焰!

“現在反悔还来得及。”

那颗仪器已经被云河取出,而寳贝此刻横枪立马停在壶口的边缘。

童颖儿看着卫斯理,手攥得緊緊地:“我……请您继续吧。”这聲音细如蚊蚁,但这已经足够了。

扑哧扑哧的聲响在静谧的重加护室里响起,童颖儿感覺自己都快把牙齿给崩碎了,仍旧没能止住聲音的传出。

卫斯理皱着眉头,一副要醒來的模样,云河恶趣的再往前站了站,一滴滴稠浓的液軆落在卫斯理的枕邊。

以云河这几番對童颖儿的了解,他能够清楚的感覺,目前童颖儿已经處于绝對的興奋状态里,什么掩藏聲音,不存在的。

是真的浪!

其实卫斯理按照一般情况肯定醒來,可此时此刻他就像是神经麻木,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來。

明明能听到异响,但就是不清楚状况。

云河此时可以说一句,这妞已经彻底被他所掌控、无论是身还是心,他全都要!

事已至此,第一场战局结束,云河就不和童颖儿留在这里继续恶心卫斯理,他親自带着童颖儿乘车离开。

在无人的丛林里,童颖儿趴在车盖上,被云河的寳贝折腾了小半个鐘頭。

暂时休兵,童颖儿軟趴趴的倚在云河心口,眼神迷离。

云河颇具成就感,貌似这妞是自己单纯靠性佂服拿下的,而且打从一开始都是童颖儿这妞自找的麻煩。

仅凭借‘被動’还击就打赢了这场仗!

等童颖儿恢复力氣,她憨憨的诉求道:“以后能不能,两天过來,三天的话我忍不住的。”

云河这次就没那么凶,但语氣也谈不上有多友好,“猪八戒一次吃饱三天不饿,妳難道还不如一頭猪?”

“那我去找你行不行!”童颖儿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云河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个绝妙的借口。

“卫斯理把他的资产交给我打理,但我转交给高脚七了,如果妳親自接下这个任務的话,那么妳也就有理由待在卫斯理的家,像我这样两三天过去看他一次就行。”

云河这个提议在童颖儿听来是再好不过的的方法了!

“还有妳别一下子就态度改变太快,这样会适得其反。”云河生怕这疯女人去医院直接跟卫斯理开怼,那可真滴牛批。

童颖儿攀着云河的手肘,答应着说到:“放心,我自己会掌握好的~~”

目前确实不宜立刻就跟卫斯理翻脸,童颖儿也有自己的算计,之前几天是盼不得卫斯理赶快好起来,但她現在却恨不能这家伙躺一辈子的病床。

这女人的喜怒无常,令人汗颜!

车子上,云河手机响了,接起来是白素打來的,云河聲音是如此的親和,这是童颖儿从未在云河身上得到过的。

兴许是嫉妒,童颖儿俯下身,用薄滣衔起云河的大寳貝,慢慢吞吞的。

期间把之前云河几次指导她,屡教不改的几点轻易的改进,而且超额做到。

云河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云河,你那邊怎么了?”白素听見异响忙问说。

“别担心,我只是刚刚在吃麻辣烫,有点烧嘴罢了。”

云河搪塞过去,又与白素交谈了近十分钟,童颖儿十分的卖力,但云河就是面色不改,強行憋住。

才刚刚恢复軆力没多久,童颖儿起了‘挑衅’的意思,云河看她是真欠收拾,他附上前去在童颖儿的耳朵旁邊悄悄说:“堂嫂~~妳好騒啊!”

“额……”童颖儿憋着气,把怒氣都撒在大寳貝上。

吸溜~啧啧~

云河这邊已经挂了电话,二话不说直接上手,给她來了个深喉,把她呛得差点无法呼吸。

“回去早点去商量,让我等久了以后就没这好事!”云河反手将她拉到车顶,努力把她的雙脚摆成m字符,云河抖擞精神騎了上去,温暖包裹着滚烫,而滚烫同样与温暖相互交融。

云河决意要把这个騒逼揷到生活不能自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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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又是一个礼拜,云河悠闲得不能再悠闲!

事事顺心如意,几乎想办的没有一件办不成。對外有黑白两道老大白允龍千金白素这样的大美人撑场面,私底下有山齐士的掌上明珠美娜,这等千亿美刀富豪继承人之女竭尽全力的侍奉,若是嫌生活平淡点了,就去卫斯理家串一串门,把这位便宜堂嫂古董世家的童颖儿揷得死去活來。

最后的最后,还有一直隐藏的赤霄,云河的人生對普通人而言已经是超神的节奏。

哪一位单独拿出来都是众星捧月的绝代佳人,可如今四人都是云河的禁脔,决不允许別人染指。

云河躺在沙发椅上,怀中搂着美娜正想来一發下午炮,谁知道朱小宝的电话提前打过来通知,发电厂一切准备就绪。

如此想来方天涯今夜就会造访,再看看天色,云河放弃了之前的念頭。

都说饱暖思婬欲,云河这段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但这不代表他荒废了一切,目前也只有蓝血人能稍稍让他引起一些重视。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若對手是蚂蚁,就应该没有全力的必要,反正横竖也是一巴掌拍死的结局。

蓝血人在云河眼里等量于兔子,而白老大、山齐士之流就是蚂蚁。

“怎么不做了?”美娜闭上眼就等着云河的魔爪踏入自己的沼泽地里,谁知道云河只是浅浅的拂过。

“晚上有要緊的事情!”云河變得正经了许多,把手也给收了回來。

“切,我还以爲你不舉了呢~”美娜立刻切换成调侃的语氣來戏弄一下云河。

“舉不舉,妳的逼最有数了。”

云河反调侃,言辞更加的犀利下流,美娜倒也被逗笑了。

“對了,妳来我这里那么多天,一无所获的,妳爸爸不怪妳?”云河聊起美娜父亲,山齐士的事情,她能够天天跟云河腻歪,少不了有山齐士推波助澜。

“谁说我没有收获的,不还有时光机嘛~”

“哦……”

美娜想从云河臉上看出一丝惊诧的情绪,然而事实证明,刚才那句话根本對云河构不成任何影响。

“什么时候这么大方?我可是要说关于时光机的事情,你不怕到时候果实被我爹地窃取走了?”美娜可不会认爲云河是个“心胸开阔”的人。

云河手輕輕捏着美娜俏臉蛋笑道:“妳是我的女人,我相信妳做的一切都不会从背叛我的根源点上出發,所以我壓根并不担心。至于时光机,爱谁谁拿走,就算得到时光机能够颠倒历史又能怎么样,不是什么人都能确保能够撃敗从前的我!”

带着強烈的自信还有无与伦比的霸氣,这回答令美娜十分満意。

时光机她确实打算说出去,不过在时间上延后了一个礼拜!

时间就是金钱,延后了一个礼拜,就算山齐士能得到这台所谓时光机,美娜就当做交差了。

或许山齐士还在洋洋得意吧,自己的女儿多么有本事,能套出如此重要的情报。

还是月明星稀的夜晚,方天涯如约而至!

云河盘坐在阳台上俯瞰地面站着的她说到:“如何?那栋电厂准备得还凑合吧。”

“这次非常感谢你,如果我一旦能够救出洛卡,一定会离开地星,再也不会让叨扰到这里的居民们。”方天涯把话说得信誓旦旦,云河只是一笑带过并未多说什么。

去电厂时,让云河始料未及的白素和童颖儿也不知道那根线不对,硬是要跟着。

云河進去和朱小宝打聲招呼,方天涯來了一点也不客气的抢了控制台的位置,用她们远远领先地球科技千年水准的科技,让朱小宝和彩桦大开眼界。

“一切参数调整完毕,时空隧道启動!”一整座超大功率的电厂,在方天涯布置完程序之后,启動按钮的瞬间被彻底抽空。

好在朱小宝和彩桦都考虑过这个现象出現,現在的电厂能量输出只是到达百分之百罢了,朱小宝推了推眼镜,随后就被彩桦一脚踢开。

“我来介绍,我作为研发者的心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超強输出高功率!”彩桦素手在键盘上快速拨動,一开始被打开的时间穿梭隧道,又重新维持了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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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5-69订婚二三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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