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越描越黑
没错,他脸上的伤就是被北堂曜这混球打的!
那天他二人下棋时,君墨寒嘴贱开了几句玩笑,北堂曜当头给了他一拳,履行赌约。
昨日他虽然也来了,但当时姬千月被北堂曜差点气死,连个眼角都没给君墨寒。
姬千月笑得喘不过气儿,眼见君墨寒的脸越来越黑,她才收敛了几分。
“没事没事,不过就是被撞了一下罢了,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正常,不过,你以后走路可要小心一点,这样再撞几次,恐怕就要留下疤痕了,哈哈哈!”
姬千月的话还没说完,又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王妃!”君墨寒的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
咳了一声,姬千月正色询问,“你怎的又到九王府来了?北堂曜可不在这,你去书房看看吧!”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君墨寒还生气呢,语气也不爽,“我是来看长鸣的,跟北堂曜有什么关系,爷不待见他!”
“你们闹别扭了?”
闹别扭?
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姬千月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闹别扭是常事,等消了气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就愿意跟了北堂曜呢?”
“王妃,你,你在说什么?”君墨寒一脸惊恐,都被她吓结巴了。
“哎呀,别紧张嘛!”姬千月理所当然的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心虚,“你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古板,不就是断袖之癖嘛,我能接受的。”
“断袖之癖?”君墨寒差点跳起来,“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你就别装了!”姬千月推了他一把,一脸可惜,“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咋就好上这口了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可那天她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北堂曜骑在君墨寒身上,胸膛贴在一起,眼看都要亲上去了,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君墨寒差点晕过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件事。
“王妃,你,你……”君墨寒气的都站不稳了,“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眼见为实,有什么好狡辩的?”姬千月才不听呢。
“姬千月!!”
姬千月被他镇住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君墨寒这么炸毛的样子,还真跟北堂曜有点像。
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么?
“我堂堂平安侯世子,怎会喜欢男人!”君墨寒要疯了。
就算真喜欢,也轮不到北堂曜那个死混球啊!
姬千月摸着下巴,一脸深思,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害羞了?”
君墨寒:“……”
啊啊啊!让他死吧!这破事咋还解释不清楚了呢?
“王妃啊,你过来。”君墨寒把她拉到一旁,语重心长的解释,“我跟那个臭男人的事啊,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更何况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宅子就隔了一堵墙,我选谁不好,干嘛非得选他,你说对不对?”
姬千月慢悠悠的点点头,眼神还是很暧昧,她满脑子都是臭男人三个字。
骂人都骂的这么……温柔,嗯……这感情真好。
君墨寒转头撞树。
“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姬千月拍拍他的肩膀。
“你还不如不明白……”
君墨寒心都要碎了。
他还是个黄瓜大处男,莫名其妙被贴了个断袖的标签,这以后还怎么追求心爱之人?
君墨寒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我来看长鸣的,他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刚看了他,好多了。”
“王妃医术真好!”君墨寒由衷夸赞,“我方才问了长风,他说刘府医跟他交了底,即使昨日他能及时赶来,恐怕长鸣也没法得救,这可都是王妃的功劳啊!”
“客气客气,治病救人是应该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在哪学的医术啊,竟连刘府医都比不过。”
嗯?
这话有点不太对味了。
可姬千月一看君墨寒那张脸,他和方才一样吊儿郎当的,完全没有第二个意思。
也许是她太多心了吧。
“也没跟谁学,只是从前住在枯潭寺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位山里的隐世高人,他说我很有慧根,所以便教了些医术。”
姬千月说的很委婉,也并未透露太多。
君墨寒点点头,却对她的话半信半不信。
枯潭寺住的都是一些僧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一趟也是因为有香客来访。
况且姬千月不过是个小孩子,她又怎会有出去的机会,又怎能那么巧碰到传说中的隐士高人呢?
“王妃真是杏林圣手。”君墨寒笑眯眯的夸赞,“不过,长鸣只是个侍卫,也能让王妃倾尽全力去救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姬千月不爱听了,“长鸣保护过我,我救他也是应该的,有问题?”
“问题没有,我只是觉得王妃太过小题大做了。”君墨寒耸肩。
昨日事情结束之后,他来了王府,也见到了长鸣。
刘府医说,姬千月的医术非常高明,技术也很娴熟。完全就是个练家子,她所用到的那些药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所以君墨寒觉得奇怪。
长鸣虽说是王府的人,但他毕竟只是个侍卫。,姬千月却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她能这样拼尽全力的去就成名,的确让君墨寒觉得很奇怪。
“站着说话不腰疼。”姬千月冷笑,“若昨日受伤的是你,而我与你也没有太深的交情,选择不救你,你会怎么想?”
“王妃,你这个例子举的可不太恰当……”
君墨寒想跟她好好讲讲道理,却被姬千月打断了。
“平安侯世子如果老是摆这种架子,将下人的命视为蝼蚁,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忠于你吧。”
君墨寒一脸懵。
他咋感觉跟姬千月像是跨服聊天呢?他明明没这个意思,到了她嘴里却变了个味道。
“好好好,是我错了,王妃教训的是。”君墨寒俯身作揖,“不过我要澄清一点,我可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况且,长鸣也不是普通人。”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