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大佬好多年
白玉堂:“楼陵是刘家集女子,却不姓刘,家庭情况复杂,我们发现时她死在刘家集的祠堂里。”
“咳咳。”包大人咳嗽一声“公孙先生,我听说那楼氏的父亲已经到了,你随我去审审。”说完两个人就出了屋。
白玉堂哼了一声:“这两个老顽童,一方面想说给你听,一方面有碍于程序,他们是溜的快了。”
成默:“本来也不该说给外人,万一我是凶手呢。”
展昭:“楼陵是中刀身死,伤口在胸前,失血量很大,如果是你动手大可用些暗器,没必要近身。”
白玉堂:“你没有杀人动机。”
成默一捂脸:“行吧,那就消息共享一下。”
“观海楼未成之前我在通州做生意的时候遇到一人贩子,他一车里装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我救了那些孩子,一直养到现在,后期富裕一些来了京城建了观海楼,这些小昭都知道。”
展昭配合的点点头。
“观海楼建成后资助过很多人,也有一些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自愿来楼里讨生活,楼陵是三年前到的观海楼,她母亲是如今父亲的续弦,如今的父亲姓刘,是个赌鬼,名叫刘三,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她十六岁时要被强许给一财主做妾,她那时逃婚到我楼里,楼里姑娘惺惺相惜替她打掩护,后来是我做了点手脚拆了这段姻缘。”
白玉堂:“原来如此。”
成默:“她虽不嫁给那人,亲情还是要顾,但由于她的决定使刘家失去了一笔不小的钱财,是以全家人都看她不顺眼。她心里觉得愧疚,来楼里做工,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在后厨刷盘子洗碗,每月工钱拿回都拿回家里。”
展昭:“观海楼每年都会选出一个花魁,据说没任花魁都是才貌双绝。”
成默叹了口气:“楼陵性格好,人也聪慧,看着楼里姑娘们各有特长也心里羡慕,她认识些字,很快就和姑娘们打成一片,同她们学了好多东西,她独爱弹琵琶,自己琢磨着弹越发出挑,当时京城弹琵琶李大家听了她的曲子觉得她有天赋,特地教了她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观海楼就出了个才女。我当时也是刚打算推出花魁这个活动,楼中女孩子们轮番上阵,每任花魁可得到当年最大的一份分红。”
白玉堂:“楼陵是今年的花魁,会不会是有人打她身上钱财的主意?”
成默:“不无可能,昨天年夜饭她们还在一起说笑,今天就成了一具尸体,我这里的消息就这么多,说说你们的吧。”
展昭:“她死在祠堂里,由于祠堂的供品要摆三天,去换供品的人发现了她,那时是卯时。她是村里人我们根据村民指引到了她家,她家里人去认了尸体,那位母亲当场晕了过去,她那父亲,哥嫂还有那弟弟到是没什么反应。几人都在屋里睡觉可以互相作证,据他们所说当晚楼陵并没有回家。”
成默轻轻敲着桌面:“没有反抗痕迹,熟人作案……”
白玉堂的眉头紧锁:“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她身世如此,家里又是那般模样,很有可能是自己想不开……”
成默摇摇头:“她不是那种丫头,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
楼陵的事颇为复杂,大年夜当红花魁莫名身死,这在京城里绝对是一阵风波,仅一个上午,大街小巷各种猜测都够写一个话本子的了。
停尸间里的女孩孤单的躺着,成默能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姑娘时的模样,又瘦又小,只一双大眼睛不屈不挠,他揉揉太阳穴,天依给他送来一个手炉。
“楼里姑娘我也问过了,她们说楼陵昨天格外话多,说了好多以前的笑话。”
成默:“还说什么了吗?”
天依低着头:“没了,我去看了她平时小睡的房间,什么都没发现。”
楼里姑娘们感情向来不错,楼陵的事对她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天依刚走不久白玉堂就风风火火的跑进屋来:“不好了。”
成默:“怎么了?”
白玉堂:“包大人他们在前面接旨呢,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小皇帝也听说了,要开封府在三天内破案。”
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没有DNA破案哪有那么容易。
上面给了压力,案子就查的更紧,轮番的问话搜证够人忙活的。
成默来到了刘家集,这是京城脚下的小村落,陈雪堆在角落里,仔细闻闻还能闻到食物香气。
刚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了祠堂,只是里面如何还不知道,就听见一阵喧闹:“你们家人死在我们祠堂,还是个外姓的,真是晦气!要我说你们赶紧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碍眼!”
成默走近了才看见是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子破口大骂,成默见过楼陵的母亲,此时认了出来。
“干什么呢,聚在这干什么?”
成默插进人群把那女人拉了起来。
“你是谁啊?”
成默眉毛一抖,自己还真没有合适身份……
“开封府办案!”展昭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白玉堂,还有一个淡黄长衫的公子,看着有些眼生。
“原来是官差大人,可这是我们刘家集的私事,我们一不放火二不杀人怎么也轮不到官府管吧。”
成默把那女人带出人群,面对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不肯退让:“那女孩尸骨未寒,你们欺她生母就不怕夜半十分她去扣你家的门吗?”
在这个时代,鬼神之说向来比讲道理有用,那人脸一白:“她死在我们刘家祠堂里,我们列祖列宗都是保我们子孙后代的,这么一闹,风水都坏了,以后有什么灾祸怎么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