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星儿,此毒为师也只能克制而不能根治。”顾星辰的师父看着赵云朵手臂上的蓝线叹气道。
“师父您可是神医为何解不了此毒。”顾星辰有些着急的询问着。
“星儿你可听说过水银草和蓝色蜈蚣?”顾星辰的师父看着自己的徒儿今日如此的着急和不淡定,想必也是为了他身边这位女子吧。
“师父你说的这两样也只有鬼浠谷才有…,师父您的意思是这毒跟鬼浠谷有关?”顾星辰是何等聪明一点就通。
“星儿果然聪慧,此毒正是鬼浠谷鬼婆才能研制出来的,要解此毒也只能去鬼浠谷。”顾星辰的师父向顾星辰和赵云朵说道。
见他谈到鬼婆本来平静的眉心紧皱在一起。
鬼浠谷又是哪里,赵云朵心中十分的郁闷,她好好的一个穿越者现在成为别人的炮灰,每次像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
“师父,鬼婆十年前退出江湖藏在鬼浠谷,她不是从来不跟外界来往的吗?为何此毒会流入到京都城到我父皇手中。”顾星辰疑惑道。
“星儿,这毒为何到你父皇手中那要问你的父皇了,想必他最清楚。”顾星辰的师父嘻笑道。
“哎!师父您也知道我父皇的性子他永远都不会告知于我。”顾星辰哎声道。
“鬼婆七年前收过一女徒弟,此女名唤叶琴,她学什么都很快,不到二年时间,就把鬼婆所教的制毒术还有轻功运用自如。”顾星辰的师父重新捡起石桌上的棋子下了起来,下完一棋子后又示意顾星辰陪他下一盘。
顾星辰点了点头走到他的对面,赵云朵也跟着坐了下来,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看他们下棋。
听到顾星辰的师父说起叶琴,她想到了那个在面包店捣乱的瘦弱女子。
“师父,您的意思是此毒可能是鬼婆的徒弟给我父皇的?”
“除了她这世上再也没有会制这毒药。”
“那她可还在鬼浠浴?”
“五年前被鬼婆逐出鬼浠浴。”
“她这么聪慧和学识鬼婆为何要赶她出府?”赵云朵想不通一般来说这样难得的徒弟,做师父的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要赶走叶琴。
“此人心术不正,虽说学的很快但她把这些用在不正道的地方,被鬼婆知道后后悔不已,将她逐出鬼浠浴和她断了师徒之情。”顾星辰的师父边下棋边说道。
“师父大大,您为何对鬼浠浴之事如此的了解?”赵云朵看着他,她猜想顾星辰的师父定和鬼浠浴的鬼婆定有所关联,所以她八卦性的想知道。
“咳咳咳…,徒媳妇倒是很关心此事?”顾星辰的师父看着她一脸的好奇嘻笑的询问道。
“朵儿,师父的事还轮不到我们小辈知晓。”顾星辰拉了拉赵云朵的衣袖提醒道。
哎!师父和鬼婆本是夫妻,他当然对鬼浠浴的事了解。
但他也不知为何俩人从五年前开始彼此之间不往来。
赵云朵看着此时顾星辰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些大概,她转移话题道:“顾星辰你说那个面店瘦弱的女孩是不是叶琴?”
“应该就是她了!”
“那这么说王家村和牛家村的事也是她干的?”一想到这事她就心痛。
“朵儿,此事你别再查下去,也不要去想它了可好。”见赵云朵问起此事顾星辰劝说道。
“顾星辰,你为何在我说此事你就有意避之,你是不是知道这些村民是何人所为?”赵云朵听后有些生气的询问道。
“朵儿,此事你莫要再查。”
“为什么不让我查?”赵云朵现在也不顾,顾星辰的师父在于不在她都要问清楚,她绝不能让这些村民白死。
“朵儿,我是为你好。”顾星辰也不顾自己的师父在亭中,他拉起赵云朵的双手温和的说道。
“为我好?你是不敢查吧,就怕丢了你王爷的身份而已,找什么借口说为我好。”此时的赵云朵已被愤怒给取代,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她甩开顾星辰的双手气愤道。
“朵儿你冷静点。”顾星辰想再次抓起赵云朵的手。
“我很冷静…”但被赵云朵再次甩开。
“师父大大,我先行告退了。”赵云朵向顾星辰的师父恭敬道。
说完后就向宫庭大门口奔去。
“朵儿…”
“星儿,把这压制的药丸带上,徒媳妇定是着急查出村民的死因,你好生劝劝。”顾星辰正想去追,被他的师父叫住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陶瓷药瓶递给了顾星辰,又顺便吩咐顾星辰去劝说。
“让师父看笑话了,徒儿他日向师父您谢罪,今日打扰师父雅兴还望师父见谅!”顾星辰接过师父递来的药丸,向他师父赔罪道。
今日确实有些惭愧!
“无妨无妨…,徒儿快去追徒媳妇,她好象不认路哦。”顾星辰的师父向他摆了摆手嘻笑的说着。
“那徒儿告退。”顾星辰朝他拜了拜后就向外走去,脚步轻盈似是比跑还快。
“哎…!我这徒媳妇跟我那婆娘的性子一模一样!”顾星辰的师父笑笑的摇了摇头叹气道。
赵云朵一时的气愤出了大门,一直往山下的台阶走去。
此时此刻她迷路了!
看着面前的树林她有些后悔跟顾星辰闹脾气,现在倒好路都找不到了!
“朵儿…”正在这时身后响起顾星辰的喊叫声。
赵云朵下山之前气已经全消了,她知道顾星辰不让她王家村跟牛家村的案子是不让有过多的人伤害她。
但他忘了一点,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冲她来似的。
她想躲都躲不掉,她在想这事肯定跟朝延脱不了干系。
“我在这。”算喽既然迷路了,也只能靠顾星辰带山下喽。
“朵儿,你为何不听我解释就独自一人跑下山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顾星辰听到回应快速的来到赵云朵身边责怪道。
虽说是责怪但语气很温柔。
“顾星辰,你背我。”在这世上也只有顾星辰像家人一样的关心她,不忍心骂她或责备她,就算自己刚才脾气大了些,也是舍不得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