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演员的诞生7

苏演员的诞生7

“河洲啊,河洲?听得清我说话吗?”季路言看向快要睡着的苏河洲,拍了拍他的脸。

这戏,他一个人演不成的,还需要苏河洲的“配合”。

“嗯……季哥?”苏河洲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向季路言,就好像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季路言和平时并无区别一样——苏河洲醉大发了,大脑已经混沌了,但好在还能跟人“互动”两句。

“我现在给你补习,你这演技还得磨练知道吗?我把明天的台词说给你听,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要有气势要有底气,声儿得大点,好不好?”季路言一把掀开被子,把两个人蒙在了里头,连哄带骗道。

“哦……谢谢季哥,天、天黑了啊?”苏河洲说着说着,就又要睡过去。

开门声已经响了,季路言不得不一把拧在苏河洲的腰间,把那人疼清醒了几分,他立刻贴着苏河洲的耳边小声道:“开始了啊,快点儿跟我说……季哥,我想要你。”

“开始了啊,”苏河洲刚开口,腰间又被季路言拧了一把,他心想这醉鬼真他妈坏事儿,前面的话用他重复吗?

季路言咬牙又重新开口:“宝贝儿,给我,我想要你。”

说完,他的心脏险些从齿缝里钻出来,扬长而去。

“宝贝儿,给我,我想要你。”苏河洲一字一句学话,那模样太乖了,真跟个小白兔子似的,可这话让季路言的心脏瞬间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他昨夜思前想后整晚,就得了这么个办法出来——让苏河洲误会对他这样那样,然后心生愧疚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他海城一枝花第一次亲手解决麻烦,不曾想就把自己祸害的不知该如何收场。

“路言,人呢?”李菁菁进门,看到脱了一地的衣裤,心中忍不住狂跳,再看那一桌喝掉的酒水和两支空酒杯,她心里忍不住夸赞……季路言真是上道。

几步路之遥的卧室里,在季路言的“调/教”下,苏河洲意识全无却“气势磅礴”地说着香艳话儿。

李菁菁渐渐听清了一些声音,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她不信命地走到了那大门敞开的卧室门口,眼前的一幕由于被一张薄遮掩,还能让她有个心里缓冲。

可那平日里闷不吭声、优柔寡断的苏河洲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季哥哥,我想你的身子很久了……”

“季哥哥,快点给我吧,我保证让你舒服!”

“季哥哥,我忍不住了,你也忍不住了是不是?我不喜欢女人,你呢?你也是对不对?你对我有感觉的,我们做吧,做吧好不好?”

……

“你、你们在做什么!”

李菁菁一脸的脂粉都快抖成剥落的墙皮了,她爱玩儿爱刺激,可这种刺激大大超过她的承受能力!

苏河洲气势磅礴地吼了一句:“谁啊,快滚!”他顿了顿又道:“季哥,不疼吧?我技术如何?”

李菁菁冲上前就要掀被子,抓住这对奸夫荡夫!

季路言忍着快要分裂的人格,硬着头皮继续演出,他一手拼命护住被子,另一手捂住苏河洲的嘴——若那醉迷糊的人还要跟着学舌,他就穿帮了。

季路言颤抖着声音,气喘吁吁道:“菁、菁姐……别……别我错了!您给我留个脸吧,我酒后乱了心智,没忍住……我对不住你,菁姐,求您高抬贵手,这会儿您要是掀开被子,您受不住的……我、我、我出血了!菁姐,能请您帮我叫个医生吗!”

“我叫你姥姥!”李菁菁被这厚颜无耻的说辞气的差点跌过去,死寂片刻,她冷声道:“咱们走着瞧!”继而高跟鞋如冰刀锃锃作响,凿着地板冲出了房间。

季路言掀开被子,冷笑轻嗤:叫我姥姥?我家路露的娘家也是你叫的起的?

季路言家世了得,只因他的父母并不是白手起家的一般富户。二位皆是海城老资格的世家子女,季家世代富甲一方,路家几代背景火红,强强联手,还真没几个人敢得罪。季路言又是季家独子,从小听着阿谀奉承,被捧着供着长大,自是养成了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盲目乐观任性妄为的性子,这三十年来,只有他不想就没他不敢干的事情——

除了苏河洲这件事。否则他迄今为止还不知道心里发怵是个什么滋味,而李菁菁的威胁他也压根没放在心上。

“季哥哥……”苏河洲冷不丁地轻吟一声。

“!”季路言只觉得自己的脑仁烧开了锅。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人都不在了还乱喊什么?!”他牙根打颤,紧握拳头,恨不得打死那醉鬼,以泄心中羞愤难堪。

“我难受……”苏河洲哼哼唧唧地摸索过来,抱着季路言的腰如同抱着救命的大树,季路言觉得自己被数万只蚂蚁啃咬,魂不附体宛如空了心的朽木。

苏河洲这是酒后吐真言,投怀送抱了?进展如此之快,这是逼他趁人之危了?

然则不待季路言多想,苏河洲突然收紧手臂,脑袋狠狠蹭着他的腰窝,嘤咛道:“我忍不住了……”

“苏河洲,我……”

季路言被煽动的也忍不住了,只是苏河洲这会儿醉着,他该怎么把一个傻大个儿这样那样,互通有无?!

“季哥哥……”苏河洲突然干呕,“忍不住,吐……难受……”一阵稀里哗啦应声而落,一滴不落地浇灌在季路言身上。

季路言:“!”

这个杀千刀的憨逼,好一个“忍不住”!!!

***

苏河洲醒来了,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脑袋跟要炸了似的。只是……他为什么会睡在地上?而且,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吗?

他昨天不是去了菁姐的……

苏河洲赶紧低头检查自己,发现他衣物完好。他就记着昨天是和季路言喝酒聊天来着,后来呢?后来好像抱着一个滑嫩嫩香喷喷的东西,做了个难得的好梦,那么再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他真对李菁菁做了……

那他怎么回来了呢?莫非……

苏河洲一颗心惴惴不安,扶着床沿起身,可他的手刚一用力,床上立刻弹起来一个人!

“你、你要废了我吗!往哪儿压呢!艹!”季路言坐在床上,两手捂着小腹,龇牙咧嘴地瞪着满脸发懵的苏河洲,脑子里的新仇旧恨挨个咆哮。

“季、季哥……你怎么在我房间?”苏河洲揉着太阳穴,疑惑里带着几分不自在地问到。

“你昨天醉成那样,我辛辛苦苦把你扛回来,你给我又是哭又是吐的,我不留下来看着你,万一你呛死了怎么办?”季路言语气很不好,他知道自己现在对苏河洲有所求,不该是这种态度,但是抱歉,他这辈子就没求过人,更何况这个苏河洲一而再再而三的克他。

就这破床,还真当他稀罕呢?虽然床单让那人睡得挺好闻的……

他突然想起那件被他扔掉的外套,竟有些后悔。

季路言心里再次一颤,隐约间有个声音仿佛在提醒他——“季路言,你要栽了!”

想起昨天,他嘴上骂的痛快,可苏河洲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他鬼迷心窍,给人又当爹又当妈,拍背、洗漱一个不少,到头来,那人一身清清爽爽,他则弄得又酸又馊。

季路言决定,该是时候摆正自己的位置了,这个苏河洲,得认清他们之间谁才是主,谁是从。

老话说的好,“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他乃海城横着走的季家独子,驯化驯化一个自己的准“内子”有什么毛病?

天经地义,这叫振夫纲!

“谢谢季哥……”苏河洲哪里会知道,季路言在短短片刻脑中已经过了千军万马,除了对季路言的照顾心怀感激,他一心都揪在了802那间房里!

“那个、那个昨天……我和、和那个……”

苏河洲实在没脸问,几度欲言又止,硬是犹犹豫豫不出“李菁菁”三个字来。

看着苏河洲一棍子敲打不出个闷屁来的怂样,就这样的人,他还一头热的差点犯错误,就冲这一点,季路言就想好好的“打一打”、“揉一揉”这团软乎面。

“你昨天?哦,你想问你有没有酒后乱/性啊……”季路言看着那面团兔子从“站军姿”变成了“风中柳”,他勾唇使出自己危险又性感的笑容,随即变脸唉声叹气又难为情地说,“有啊!你,苏河洲你……他妈太不是个东西了!”

“啊?”苏河洲偷瞄了一眼季路言,见那人一脸悲怆,心中有些莫名但更多的是恐慌。

“啊什么啊,你说说你那做的叫人事儿吗?我俩,都是老爷们儿,你别仗着我总迁就你,你就可以娇纵妄为!说实话你这岁数在如今的娱乐圈里,人就差叫你一声‘叔’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稳重呢,啧啧,我看你平时里软包子似的,怎么喝了酒就那么……那么……唉!”

“季哥,我、我到底做什么了!”季路言那么一个随处“坦诚”的人,居然都说自己“不稳重”,那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苏河洲心里七荤八素的混乱,烟尘漫天的迷茫。

“你还有脸问我?你……你非要按着我,扒我裤子!唉我说,你该不是早就眼馋我这身子了吧?就因为我在你这儿换了一回衣服,你就惦记上了?”季路言嘴上期期艾艾,心里是手到擒来的畅意,他就不信自己牺牲到这地步,苏河洲还能不开窍。

“没有!不可能!季哥,我、我怎么会对、对你做这种事!”苏河洲满脸涨得通红,小声结巴道:“我不敢这样冒犯您……”

嘶……这小子有点儿意思啊,季路言眯起了眼睛。他发现,苏河洲偶尔扯着嗓子冲他嚷嚷两句,那小模样还真带劲儿,让人止不住想要欺负欺负。

季路言嘴上善解人意道:“没事儿河洲,你别不好意思承认,我这身子,啧,你有那种想法不奇怪的,我不会觉得你是在冒犯我,何况……你昨天还非说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来着。但这是你酒后之言,我总不好当真,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你如果当真,我是不会……”

苏河洲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他跟季路言表白了?一见钟情,他有吗?

但他确实喜欢季路言在自己身边。

不待季路言说完,苏河洲立时大喊:“我不喜欢你!”

随即垂头紧张道:“季哥,不、不是的,我喜欢,唉,不是一个喜欢,我是……我……误会,这当中肯定有误会!”

季路言心里急的骂天骂地——三个月真没多长,但也足够曾经意气风发的他睡上好几轮女明星了,怎么苏河洲就这么不上道呢?

“误会个屁!”他怒斥道,“你一口一个‘季哥哥’,缠着磨着非要我上你,我能做那事儿吗?你倒好,急不可耐地往上冲,按着我就要……”

“季哥!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片场,对,去片场,今晚还有戏份,我现在,现在就去候场!”苏河洲也顾不得头疼了,他拔腿就跑。

他怎么能对季哥做出这种事?季哥这人虽然放浪形骸了些,但是几天接触下来都是在帮他,可他非但不知感恩,还做出了这等……

荒唐!苏河洲本能地选择逃避,逃避就不用做选择,就不用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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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自己挖坑。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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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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