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季更替,轮转不休

番外:四季更替,轮转不休

永不停歇的春季细雨。

淅沥沥、淅沥沥——

年轻的白领女性正手贴着玻璃感受雨水敲打的震动。嗨咦!这里是小春,已经成为一位可靠的大人,即将喜结连理,啊!下班了!今天也穿着怪兽服去并盛幼稚园接他吧~(幼师:那我也只能成为奥特曼来收服你了:-D)

淅沥沥、淅沥沥——

这里是风纪财团会议室,坐在首位的是成熟俊美的云雀恭弥,忽的他打了个哈气,通过视频参加会议的其他人也不由打起哈气,一时间大家都被瞌睡虫感染了,同在会议室的草壁哲矢出面结束会议,接下来是午睡时间。

风纪财团全体上下:zZZ……

淅沥沥、淅沥沥——

屋外细雨不断,屋内呼噜震天。

铃木抱肩站在窗边,一边看着睡得死沉的加藤朱里,一边点着脚等他醒来。

胡噜一声,加藤朱里惊醒:“啊,哦我亲爱的海德尔酱你回来了,我有好好带宝宝看家哦~啊嘞宝宝呢?”铃木冷哼一声,拿出一只袜子,袜子头已经湿了一块,“我让你看家你就是这样带孩子的?让他一个人在那咬你的臭袜子!”

“哎呀我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

“(怒)去墙角罚站!”

“遵命!”

扶着摇篮站立的宝宝嘎嘎大笑。

揪耳朵罚站的加藤朱里趁铃木不注意偷偷离开墙角“咬”了宝宝一口,被胡子扎到的宝宝哇哇大哭,于是罚站变成院子里蛙跳。

四岁多的宝宝很给面子的为爸爸鼓掌。

淅沥沥、淅沥沥——

贝尔正在打游戏,当初他和言默一起在乐园岛时玩的那个坑杀队友的游戏。

“嘻嘻嘻,因为我是王子~”

语音:啊呸!就算你是王子这也不是你菜的理由!拉黑拉黑,不和这gb玩了!

贝尔轻车熟路的登上另一个账号:猫公主。

猫公主表现:匹配,组队,跳机,残杀队友,精彩表现,顺利吃鸡,传奇不朽。

贝王子表现:匹配,组队,跳机,残杀队友,大开杀戒,死在半路,队友拉黑。

队伍:大神大神,我们一起玩吧~

“才不要~”巩固了传奇地位的贝尔关掉游戏,然后翻阅黑手党学院的论坛,“哦?围棋课的导师辞职了!……关王子什么事。”

丢开手机,仰躺的贝尔望着天花板发呆。

淅沥沥、淅沥沥——

撑着伞的中年男人离开墓园,路过一座荒墓时男人停留:“今年也没人来看你吗?年纪轻轻就走了,真是可惜。”他将一块特意留下的青团放到少女的墓前,“再见了,小姑娘。”

一个男性的幽灵出现,当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时哑然:“是我转生的贺梅子!晴子太太好像也故去了呢。”叹息一声,稍微有些伤感的天河司拾起青团,然后用此占卜,“妻子病故,女儿走失吗?找到了,是在这个位置……”

过于劳累而在车上谁去的男人惊醒,当发现自己坐过站时苦中作乐:“好歹这会雨停了。”下车后站了好一会,当他决定走路回去时忽然听到警笛声,还有一些孩子的哭声。

确定自己听到女儿喊“爸爸”的男人连忙打车前往警局,不失所望,他找到了女儿。

淅沥沥、淅沥沥——

键盘敲打的声音充满室内,密集如鼓点。忽的一滞,伏案忙碌的男人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从座位上起身来回走动活动筋骨。

日辻真人最后还是回归了常人的世界,黑手党学院对外的称呼是爱赛德斯,就算放在平凡人的世界也是个可以说出口的名号,加上各种关系远离那个世界也不算困难。

“对了!今天还有和藤上集团的商谈。”

很快室内空无一人。

淅沥沥、淅沥沥——

缤纷的花朵在细雨中更加艳丽。

“铃兰,要来点热可可吗?”脸颊有着花心胎记的少女询问对面脸颊鼓鼓的蓝发少女。

嘴里全是棉花糖的铃兰举手,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尤尼。一杯热巧克力入肚,春雨带来的寒凉消散,满足感充斥四肢百骸。

“很快就是桔梗先生的婚期了吧?”

“唔……明天是石榴第三任女友分手纪念日,下周是石榴新女朋友的恋爱纪念日……光是石榴一个都把备忘录填满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成功结婚。等下回去我问问桔梗吧。”

尤尼想到上次见到石榴和其女友时的状况:石榴先生怕是很快又要陷入失恋阴影了。

想起一堆“石榴纪念日”铃兰很是烦躁:那家伙不要再大肆举行纪念日了。也只有瞎子和聋子才会愿意和这家伙成家。

淅沥沥、淅沥沥——

这蒙蒙的春雨还要再下很久。

夏雨般激烈的思念。

棒球场上,运动和汗水挥洒。

居宅之内,炎真正与感冒病毒竞争。

因为着凉感冒的缘故,他整个人昏沉沉的,甚至还出现了幻觉,想也是的,言默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家并且还坐在他床边。

那个夜晚,绷带缠绕的两只手,忽得绷带自行散开,两个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完全不想!想要抓住,快点抓住那只手啊!

朦朦胧胧的梦境里,炎真呼吸急促,可两只手间的距离似是跨越宇宙。

心中满是压抑,那是他忘了呼吸,从睡梦中睁开眼得炎真切实地看到一个身影。

这是梦……炎真不断的暗示自己,可是那身影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神。

那不是梦……炎真想要反驳暗示,却又因胆怯不敢揭穿,生怕这真的是梦。

换去汗湿的睡衣,望着那安静就坐的身影,炎真整个人都飘忽忽的,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因为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总之当听到可以获得礼物时,炎真很是惊喜。

……睡着了呢言默……

炎真合上眼帘,听觉可以捕捉到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所以这是真的言默吧?

冰蓝的蝴蝶从眼前划过,落到言默肩上,像是被蛊惑一般,炎真缓缓靠近……偷腥成功的炎真喜不自禁,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在这般明显的注视下,言默依旧沉睡。

真是个很棒的梦。

炎真心满意足地躺下。

室内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只蝴蝶,被它荧光照到的言默身影十分清晰。

赛斯德:就当是我的恶作剧吧。

时间溜得很快,中了睡魔法的王子苏醒。装睡的炎真感受到脸颊被指尖碰触,随后听到一句告别,房间里很快就少了另一人的气息。

坐起身的炎真屏息凝神,隐隐约约听到了楼下的交谈声。炎真想要听的更清晰,不自觉间已经来到了楼梯口,当听到言默“以为是梦吧”的话时,炎真顿时心跳如擂。

这不是梦?!惊喜来的猝不及防,炎真几乎想要欢呼雀跃,然而到来的却是滚下楼梯。

“炎真!你没事吧?”扶起炎真的铃木惊讶:怎么笑得这么傻,摔坏了吗?

之后在天台的相遇炎真又得到了言默的心脏录音,尽管言默说那只是合成音,但他却觉得这应该是真的。也许从那一晚留宿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发生质变,只有言默毫无所觉;也许是更早的时候,绷带所缠绕的两只手……

转眼来到言默二十七岁的这年,比言默早几个月在夏季出生的炎真已经二十八了。

收拾妥当的炎真正要出门,却收到一份来自言默的礼物,见此他推后安排。

隔绝喧嚣的雨声,来到空无一人的客厅,炎真从包裹中得到一部八厘米厚的相册。

回忆猝不及防的涌来。

——送你我的相册如何?

炎真的手在颤抖,每看到一张照片他就会注视良久,然后用纸巾拭去薄膜上的水渍。

而在相册的扉页上写着一句话:我在这个邮箱里放了点东西,不过账户和密码都就需要你自己相册里寻找了,祝你好运。

时钟走过了一圈又一圈,光线也由明转暗,就连雨也彻底停了。原定去参加葬礼的炎真就守着这本相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咔哒的开锁声,然后是一群人的脚步声,那是参加完葬礼过来看他的铃木几人。大学毕业后他们就分开住了,铃木和加藤朱里更是直接组成小家,次年开春就添丁一员。

等他们来到客厅,满心疲惫的炎真露出通红的眼睛,忍不住问大家:“他明明已经将自己送给我了,为什么他还要离开呢?”

铃木发现炎真怀里抱着的相册,加藤朱里在包裹上找到寄件人:泽田言默。桌上也撒着一些言默在黑手党学院生活时的独照。

炎真从相册夹层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得意洋洋的少年言默和炎真手机的合影,照片上还能看到炎真手机里的两条短信。

小松鼠:对不起,不会再添麻烦了。

猫:你不是麻烦,安心,我会在的。

炎真又把照片翻过来面向大家,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后来我想了想意外还是太多了,所以还是把这张照片也加上了相册。

加藤朱里举手坦白。

铃木叹了一声,走到一旁给纲吉发了短信:炎真没事,他收到了言默送的相册。

泽田纲吉:那就好。

泽田纲吉:我想言言也不想他来吧。

泽田纲吉:明天我去看他。

夜晚,炎真做了一个梦,像是那个神奇的橙色空间一样,星子铺满的夜色空间中,意识浑噩的炎真听到了一道缥缈的回音。

“你想要……再见到他吗?”

“那你能做到吗?”

“不确定,所以我在实验。”

“什么实验?”

“让已经燃烧掉存在的人再生的实验。你愿意用你脆弱的灵魂来赌这个成功率吗,也许在成功之前,你自己就坚持不住的彻底消失了。”

“会让我见到真正的言默吗?”

“有可能。”

“请让我加入。”

“那么你的灵魂我就接收了,当你作古,便是我们实验开始的时候。在此之前就先好好磨炼你的灵魂强度,因为那会是个漫长的征程。”星空破碎,跌出梦境的炎真发现一卷卷轴,上面用陌生却能一眼得知含义的文字记录着什么,“运用日月精华淬炼灵魂?修炼?”

次日,纲吉前来拜访。

炎真欢喜,连忙拉着纲吉进屋参观:“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拉你来看看呢,你觉得言默会喜欢这种风格吗?清新的薄荷绿……”

纲吉倍感意外,发现自己过于激动的炎真冷静下来:“咳,这是我准备的我和言默的家,”纲吉神色黯然,炎真连忙,“你放心,我没有悲伤过度精神紊乱,”纲吉扭身就走,然后被炎真拉住,“真的,我就是太高兴了。”

纲吉狐疑打量,炎真下意识缩手,然后被纲吉发现在手腕内侧的十字架暗影,那是樱夜幻的标记:“你……”犹豫半晌,纲吉叹了一声,“斯人已逝,留下的人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

炎真松了一口气:“谢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到,“言默他……还有其他照片吗?他好像很喜欢拍照……”虽然很在意照相的是谁,“所以我想他应该不只有一本相册。”

“……我不太清楚,但妈妈应该知道在哪。”手机来电,纲吉走到院子里接听,炎真注意到他一闪而过的怒容,但随后就恢复了温和,没多久纲吉回来,“我有些事就先走了。”

炎真送到门口,目送满腹心事的纲吉离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被阳光吞没。

风吹起,寒意袭来。

转眼乌云盖顶,雷声轰鸣。

失神的炎真醒来,进入屋内,顺手合上明黄色的门扉,来到客厅继续阅读漫画。

作品:《龙型》

主笔:……等联合制作。

主编:假面之下。

梗概:猫王子……

秋之瑟瑟,金蝶翩飞。

——父亲大人,现在终于可以和你好好谈谈了。

——父亲?kufufufu~我可不记得自己又被做过什么特殊实验,或者遭遇什么怪像、除了被关押在这漆黑不见底的未知空间外。

忽然一道亮光破开黑色的空间,和他谈话的女人被光隔绝,而出现在六道骸眼前的则是一个巴掌大类人生物,对视一眼后,纯色的精灵被上下两分的蛋壳笼罩,随后成为一颗蛋进入他的身体,在他耳垂形成一颗耳钉。

紧接着天翻地转,如同被搅在漩涡中一般,承受着撕扯、碾压的六道骸被强制灌入了一些讯息,然后来到一个与家教完全不同的世界。

转眼四万万年,连他自己也惊异自己还没有崩溃的六道骸来到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也是六道骸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

“也许我会在这里遇到什么。”行走在满是空间裂痕的世界中,六道骸产生一种明悟。这个世界除了没有生灵以外,其他都保持着支离破碎前的时间,没有遭受到风沙的侵蚀,比如那嵌在山谷中画着彩漆的人头雕像,又比如眼前这面倒塌一半、团扇徽记色彩依旧鲜艳的墙,墙边还有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但宛如风烛残年一般死气沉沉,发现六道骸时很是意外。

“……我是旅界者……看到这样的世界很难不生出感慨,生灵都死去了,星球尚存……”男人有着一双奇特的红眼睛和时光带来的法令纹。

“一起同行吗,五日后有一趟星际列车。”六道骸身上同样有着时间带来的暮气,难得遇到同样老年人心态的旅行者,早已古波不惊的他还是不由想试试团体旅行的滋味。

宇智波鼬答应了,临走前还捡了一块有着团扇彩漆一部分的石块,搭上星际列车后还问了一句:“你有大致的方向吗?”

六道骸答:“我想再来个几千年就有了吧。”如同长在他耳朵上的虚幻耳钉稍微凝实了一点。

两人不再多言,来到一站便自行安排,然后在列车汇聚,如此往复。不知何时他们的旅行路线重叠,也开始一起行动。然后在某一天,他们旅行的世界突然被无形替换,周围的建筑色彩夺目、缤纷绚烂,宛如梦幻乐园。

——这是?

忽然喧嚣涌来,感知被无形的压力撑爆,等断片的思维恢复,他们已经被一群女性包围,于此同时六道骸耳朵上的耳钉彻底凝实,并且脱离六道骸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某一处飞去。

哦吼!看到一众包围者讶异的神色,六道骸就知道自己染上了大麻烦。

果不其然,十二年后,误入加耶罗世家禁地的他和宇智波鼬……做爸爸了。

老大不小的六道骸&宇智波鼬:……(干、尴尬了。)两人之间十分清白,有亲情友情却唯独没有爱情,而现在他们必须养育一个孩子,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大的一个挑战。

呼呼——

此时临近寒冬,处于秋天的尾巴,一下雨气温就极速下降,冻得人骨头疼。

今天是举行葬礼的好日子。

黑色的雨伞组成在雨中盛开的黑色花丛,其中一朵显得格外不合群,再看伞下,男人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长袍,黑洞洞的眼睛犹如死寂的尸体,而他正望着人墙后的棺椁。

“没想到你会过来。”一个朦胧的身影站在男人身边,雨水打在他脚下,溅开朵朵冰花,“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想做些……”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雾海中。

啪啪——

炸开的礼炮吐出彩带,被洒了一身的新人眉开眼笑,但新娘穿的不是婚纱是哥斯拉,新郎穿的不是喜服是凹凸曼,伴郎伴娘团更是奇特的画风,就连宾客们也不得不在礼服上加点cos元素,倒是婚宴的氛围十分热闹。

“小春,恭喜你了。”留了长发更显温婉的笹川京子送出祝福,就是身后多了条怪兽尾巴。她的闺蜜黑川花也送出祝福,衣兜里放着一个奥特曼变身器,“没想到你丈夫看着很沉稳的人也会陪你闹,真是让人意外的婚礼。”

铃兰拉着尤尼穿行在奇装异服的伴郎团中,然后在伴娘团中找到雏菊:“你怎么在这里!”

雏菊回答:“我想做奥特曼,可是桔梗说小春的伴娘团已经预定了要做奥特曼。”

铃兰捧腹大笑,然后问到:“石榴那家伙呢?不会被他跳崖成功了吧?”

雏菊:“被桔梗灌醉锁地下室了。”

铃兰摆手:“我去找他吧,难得桔梗的好日子缺了一个会遗憾的。”

同样也在婚礼上的幻骑士顿住,与之对上视线的尤尼轻笑:“你扮演的是什么怪兽?”

幻骑士:“……齐杰拉……”

匆匆而过的冬季残影,Xanxus,斯库瓦罗,以诺沙

噼里啪啦——

火焰在壁炉中啃食木柴。

现在是泽田家新年旅行的时候,参拜完行程中最后一站的浅草神社,本该返程的他们遇到了暴风雪,滞留在一家民宿中。

呼呼——只要靠近窗户就能听到狂风在肆意的大笑,它桀骜不驯地掀起雪层,兢兢业业的为每一户人家送上彻骨的寒冷。

言默趴在窗口,外头白茫茫的一片,没一会他就被一只小手捂住眼睛。

“别看太久,眼睛会坏的。”纲吉拉着言默去找奈奈领姜汤,每个人都有。

到了晚上,外面的世界变成月蓝色,风还在呼啸,回荡在脑海中。

风终于停了,孩子们迫不及待的离开房屋,迎面便是一片稀疏的树林。言默望着树杈,那上面挂了许多棱锥,啪!一个石子飞过,被砸中的树枝摇晃,迎面撒下许多雪花,城岛犬见了捧腹大笑,接着就被言默的雪球砸面。

纲吉见状也捏了个雪球,然后搜寻目标,当看到六道骸时略微一笑就扔出雪球,结果六道骸直接化雾消散,坐在屋外晒太阳的Xanxus就遭了殃,后退几步的纲吉连忙跑路。

抹去脸上冰雪的Xanxus扫视周遭,言默VS城岛犬和柿本千种的打雪仗活动引起他的注意,转眼间现场便是三方混战。

言默几乎成了雪人,因为行动过慢甚至还摔了几跤,但他实际上是受攻击最少的;而被两方连手针对的Xanxus毫发无损,几乎雪花近身前就成了蒸汽;城岛犬体温很高,雪球落到他身上很快就会融化,所以湿漉漉的;柿本千种则算是灵活的躲过了大半雪球,只有帽子上沾了许多雪花;纲吉在和六道骸玩追逐游戏,躲躲藏藏寻寻觅觅,谁都没有收获。

拍掉身上的雪花,喝完姜汤的言默躲在Xanxus身后,奈奈正在抓着城岛犬清理。

Xanxus看向精神头不错的言默:“你喜欢雪?”

言默点头:“寒冷可以麻痹痛觉。”闻言,家光抓过言默:“好家伙,果然病了。”然后也把言默推进浴室交给奈奈。

出浴后言默挣脱奈奈的手,直接扑向壁炉旁的Xanxus,暖烘烘的气息让他昏昏欲睡。

奈奈:“言默今晚就麻烦你了。”

默认下来的Xanxus抱起言默上楼,睡得迷迷糊糊的言默也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Xanxus……我们……去儿?”

话语含糊不清,寒风拍打窗框,Xanxus三作两步进屋,把恼人的声音阻隔。

一夜无梦。

醒来的言默发现自己手中捏了两颗糖果,过了半晌才想起来是他晚上喝水嫌苦,所以Xanxus塞了两颗糖哄他,只是给他后又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吃,最后言默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趁现在Xanxus不在,言默就拆了糖果,橘子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是夹心的。”等Xanxus洗漱归来,言默赤脚扑了上去,然后伸出手露出另一枚糖果,“Xanxus哥哥,这个给你~”

Xanxus发愣,随后提起言默扔回床铺,不客气的说道:“呵!拿我给你的东西送我吗?赶紧换衣服下楼,吃完饭喝药!”

嘭的一声,Xanxus摔门离去。

被留下的言默慢条斯理剥开糖纸,看着晶莹剔透的糖果,啊呜一声送进嘴里:“看来他不喜欢这个啊,那要送什么好啊,唉——”

还在门口的Xanxus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有一瞬间好像被大量的信息冲击过一样,违和感充斥心田,很是郁闷。

腊月寒冬,万籁俱寂。

十二岁的言默紧跟着斯库瓦罗,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座猎人小屋。放下柴火后,斯库瓦罗队言默说:“你去添柴,我去地窖看看。”

晚餐自是斯库瓦罗做的。

饭后,言默清洗锅碗瓢盆,斯库瓦罗拿起针线缝补衣物。天逐渐黑下,言默调亮油灯,安静地看着斯库瓦罗忙碌。

斯库瓦罗:“明天瓦里安会在山里投放饥饿的野兽,你的任务就是回收它们。”

“有什么限制吗?”

“自然是越快越好。”

屏息凝神的言默发现熊窝,确定这是回收目标后趁母熊觅食离巢时抱走了小熊,将两只小熊送入回收点,言默又抱着一头小熊出发了,丢失了幼崽的母熊咆哮袭来。

咔哒!笼锁落下,跑了一身汗的言默终于有空喘息,盯着笼中的母熊低笑不止。再晚一步言默也会被关到笼子里去,毕竟这是他一个人的考核,所以时间安排上稍有疏漏。

拿住母熊从栅栏缝隙里探出来的熊掌,捏了捏那肥厚的肉球,然后下一秒便有一根蠕动的冰柱钻入熊掌直入母熊的心脉,钻心的痛楚让母熊挣扎,言默稳稳地捏着了它的前爪。

很快笼中的动静就减小了,言默也抱起奄奄一息的熊崽坐下,靠着铁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无法对焦的眼睛看到了飞舞的蓝蝶,蓝蝶翅膀上的花纹组成了一张笑脸。

赛斯德:“恭喜你,成功用一天内解决三十头狂暴野兽的壮举摧毁了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奇怪的旅行。

热气球上,言默余光打量着以诺沙,初见时犹如腼腆干净的青少年,现在又变成了小恶魔般的幼童,穿着倒还是明亮系色彩。

摸了摸怀中的土猫,言默又一次神游,等清醒后面前就是穿着燕尾服人立行走的猫,它举起手中的托盘,里面是言默要喝的药。

“药剂?”

“是单纯的营养液。”

热气球飘过了茫茫雪山,入目是一片连绵的冰层,远望是和蓝天接连的蓝色线条。

言默问:“我们还要飞多久?”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倒是挺有耐心的。”笑了一阵后他说,“实际上我也觉得无趣了,所以这趟天空漂泊就到此为止吧。”

※※※※※※※※※※※※※※※※※※※※

你们相信吗,在写小春结婚对象时,我也没想到会是桔梗,前一天写幼师时想的还是巴吉尔这种角色(总之算是随手捏造一个小配角),和小春的交集就是都喜欢小孩子之类的,然后写到桔梗时突然在我脑子里跳出了他的保父(白兰,六吊花)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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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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