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颤抖着下跪
春晓这一觉睡得并没有多安稳,压着他的事情太多,重重心事导致他根本无法安安静静的入睡,于是刚刚睡了不过两个半小时,他就被庸杂的琐碎梦境扰醒了,睡眼朦胧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感受肚子咕噜噜的叫着,于是打算去觅食。
他刚从被褥和软垫里钻出来,门就被拉开了,歌仙兼定正端着餐盘站在门口。
“歌仙?”春晓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也就刚到一个时辰。”歌仙把餐盘放在春晓旁边的榻榻米上,“在门口听到主殿睡醒,猜测您应该是饿了。”
“确实,我先洗把脸。”
洗漱之后,春晓心满意足的享受着歌仙熬得粥和小菜,森森感觉这腐败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春晓吃过饭之后,备战着的刀剑男士们都到了门口,等待进行战前准备。
“主殿,不知我们何时出发?”三日月宗近问。
“现在还早吧?”宗三道,“晚上突袭不是更出人意料吗?乘敌不备胜率更大。”
“晚上可不是好时机,”春晓慢条斯理的放下粥碗,“一到晚上,鬼就占了绝对优势,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个优势?”
“主殿希望今日出发还是明日出发?”三日月问。
“越早越好,今日出发侦查,小夜左文字担任队长,药研藤四郎、歌仙兼定、宗三左文字以及鹤丸国永进行侦查任务,探明间桐道介宅邸,以及宅邸所在的村庄,以自身安危为重,全员配备御守、结界符以及最好的刀装,还有,屋檐下挂着的晴天娃娃现在可以用了,每人都带上两个,万一必须在晚上发动进攻,这就有用了。”
“是。”重新搭配的第一小队低头道。
“其余人,在后备战,等待时机,一起进攻。”春晓说。
“我有意见想说,”三日月宗近道,“我在本丸的时候已经全面了解了鬼的情况,主殿,我很担心,按照鬼一族的愈合能力,刀剑男士与他们作战非常吃力,加上这次去的是他们重点保护的实验室,必定防御森严,而我们的突进能力非常有限,我们需要强大的突击火力。”
“这点我已经想到了,”春晓说,“我去请求大天狗和我们同行。”
带着大天狗去战场,春晓估计大天狗十有八九一定会同意的,毕竟,闲的蛋疼的大天狗一天到晚就盼着发生点什么事儿能让他去凑凑热闹,因此春晓就没考虑过大天狗会不答应。
春晓坐上了轮椅,歌仙兼定推着他沿着外廊走向了正对着后面小庭院的大广间。
到了大广间门口,春晓整理好身上的狩衣,对着紧闭的房门道:“老师,您近日可好,学生来打扰了。”
良久,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
春晓有些奇怪,就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春晓就直接拉开了门。
一眼看去,大广间内空无一人,不光没人,其他什么东西也都没有。平日里放卷轴的那个茶台上,盆景、水石、挂画一应俱全,就是没有该有的那个卷轴。
“哎?老师呢?大天狗呢?”春晓惊呆了。
搁卷轴的木架上空空如也,木架下方放着一张折叠着竖起来的白纸。
歌仙兼定过去拿起纸条回来递给春晓,春晓展开纸条一看:
“我带晴明大人去拜访这个年代的帛纸匠人平造门,毕竟他将于今年冬天去世,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大天狗and晴明大人,留
Ps:如果有事情就自己多多努力。”
春晓万万没想到,闲的蛋疼的大天狗,在他十分需要他存在的时候,带着他老师出门闲游去了。
合上纸条,春晓头上开始冒冷汗。
“怎么办?”歌仙兼定也看到了纸条的内容。
“我想想······”春晓咬着牙说。
“我们现在战斗力也不低了,”歌仙兼定分析道,“既然已经发现了敌人大本营,冲进去将敌人击败,应该也不难吧?”
“假如是时间溯行军,自然是不难的,但是鬼不一样,鬼有很强大的自愈能力,除非砍掉并破坏他们的头颅,否则不管受了什么伤都会痊愈的。”春晓说,“血鬼术的能力也是千奇百怪,在不明白敌人能力的情况下,随意进攻也许会被反杀。”
“他们不是怕阳光吗?”歌仙兼定不以为然。
“正因为有明显的弱点,鬼都修习了千奇百怪的遁逃和伪装之术,”春晓忧虑的说,“我最担心的是,那个实验室或许处于血鬼术的包围之中,只有夜晚才能被发现。”
“那就只能强攻。”歌仙兼定笑着挺起胸膛,“我们也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自信我们也是能够斩杀鬼王的!”
“歌仙,你是不是忘记了,”春晓说,“那些鬼都不是时间溯行军,除了木原数多,都不能死在我们手上,而鬼舞辻无惨更是决不能死到现在,否则就改变历史了。”
歌仙兼定愣住了。
“我们可是时政下辖的战斗序列,可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春晓说。
“除了木原其他鬼都不能杀!”歌仙兼定倒吸了口冷气。
“难度成倍增长了!”春晓说。
“擅长控场的大天狗阁下又不在!”歌仙兼定也感觉危机重重了。
“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春晓叹了口气。
“什么办法?”歌仙兼定忙问。
“在昨天晚上,”春晓犹犹豫豫的说,“我们遭遇了鬼舞辻无惨,看在我面子上,没起什么冲突,他就逃走了。”
歌仙兼定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他认识您······”
“所以,假如需要打个突袭的话,就只能这样了。”春晓说。
“主殿,是不是有些危险?”
“箭在弦上,不得不如此,”春晓吸了口气,“花散里在哪里,我们需要她的帮助,花散里去哪里了?”
春晓被歌仙推着,在庭院里到处寻找花散里,陡然感觉到了来自西厢的蓬勃妖气,于是眨眨眼向西厢行去。
刚到西厢门口,春晓就被浓重的妖气吸引了,他听到了里面花散里的嘶吼:
“我要成为让我的少年称赞的好女人!哪怕要用我写诗摘花的手去杀出一条血路!不许侮辱我!”
啊!春晓为之惊叹了,没想到平日里各种不靠谱的花散里心中会有这样的信念,为自尊而战,这已经是个好女人了啊。
歌仙打开了西厢的门,春晓面对着打开的房门,正好看到花散里在良秀所画的鬼怪的笼罩下,于是他抬手施咒。
“咒此邪魂消灭!”
良秀的鬼画像被火焰烧却的霜雪,融化成了一地墨水,歌仙推着春晓驶入西厢,持刀立于春晓身后,春晓则看了看遍地狼藉,还有跌倒在地的花散里,伸手把女妖拉起来,然后看向良秀:“你是要杀了我的式神吗,良秀?”
良秀张口结舌。
“土御门下的式神,不能被人挟杀,凭白受辱,”春晓看向安静如鸡的画师,“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良秀?”
“是她先闯进我的屋子里,教坏我女儿······”良秀白着脸辩解。
“首先,这是我的屋子,不是你的,”春晓说,“即使在我接收这个屋子以前,它也不是你的,这里不是你的屋子,是我的,而我暂时允许你居住是看在可怜的云居雁的份上,你可不能鸠占鹊巢啊,良秀。”春晓说。
“你······”良秀大怒。
“至于教坏你女儿就更奇怪了,”春晓直视良秀的眼睛,“花散里朝颜是个被众多人士认可的正派的好女人,教坏你女儿,从何谈起?”
“你不要狡辩······”良秀怒气冲冲。
春晓竖起两根手指抵在唇边:“你不要污蔑。”
良秀看着他威胁的手势,憋的脸色通红。
“良秀阁下,”春晓把手放下,“花散里我带走了,你可以继续借住这里,但不要对我们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毕竟一个缺乏人性的、□□的控制狂,万一教坏了我的式神,我会很生气的。”
良秀眼睁睁看着春晓带着花散里离开。
外廊上,歌仙推着春晓前行,花散里尖着脚走在春晓身边,一脸热切的看着他。
“怎么了?”春晓问。
“老板,你也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了吗?”花散里高兴的问。
“你一直都是啊。”春晓笑着说。
“我的少年看到我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老板今天真奇怪,往日里你是不会这样夸赞一个女人的······”花散里陶醉着陶醉着,突然警惕起来,她一下子离开春晓好几步远,“老板,一个好女人是不会接受潜规则的!”
歌仙唇角抽搐。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不要怀疑我的操守。”春晓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有,已经没有什么少年了,你的少年已经变成猥琐的老头了。”
花散里顿时又悲痛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把我心里的少年找回来,老板你太过分了!”
春晓越过花散里继续前行:“把你的情感烦恼放在一边,既然少年已经成灰,就把他扬在大海里吧,既节约又环保。”
“你真的好过分!”花散里捧着心脏尖叫。
“感情只会影响你挥刀的速度,”春晓一本正经的对她道,“如果你不为恋爱烦恼,你就能够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职位节节高升,你就能有很多钱来买衣服了。”
“你这个单身狗!”
“这是前辈的忠告,情爱是最耽误事儿的东西,”春晓大模大样的靠近花散里,“希望你不要错失拿满分的机会。”
“什么机会?”花散里怀疑的看着他。
“来,我们来商量一个计划,关于如何伪装成一个让渣男心神动荡、心脏狂跳、看见你就想跪的······男人!”
“为什么是男人?”花散里纳闷的问。
“因为我要给你上一节关于如何走出失恋的课程,讲师是我,别管形容,道理都是一样的,”春晓笑眯眯的看着花散里,“来吧,你只要全程配合我,关键时刻甩两个妖术就行了。”
“啊?”花散里朝颜茫然的看着老板,直觉哪里不太对,但又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一头雾水的随他上班去了。
此时,间桐道介祖宅所在的村庄外,太阳已经西斜,但仍旧高悬在空中,倾斜的阳光洒在村子里,照射在土木的墙壁上,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同于村庄外面,一片盈盈绿树,越是靠近村庄,那些树木草甸就越是枯黄,遥遥看向村庄最深处,干枯的树木几乎要腐朽一样,黑色的树干在空中挣扎出乞求的姿势,仿佛隆冬尽头的地狱门。
在村庄外面,距离村庄算是挺远的一个树林里,春晓带着刀剑男士们潜伏在这里。
春晓坐在轮椅上,两队刀剑男士环绕在他身边。
“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春晓神色凝重的说。
“是!”刀剑男士们同样神色凝重的回答。
“第一小队先去侦查,”春晓说,“看看村庄里面到底怎么了,试试能不能靠近间桐道介的宅邸,假如可以进攻,就传信过来,我们一起进攻,假如不能就退回来,以自身安危为重,一切小心。”
“明白。”第一小队点头。
“主殿,”三日月忽然道,“第一小队去侦察了,第二小队潜伏下来了,那您呢?您身边不留护卫吗?”
“不需要,”春晓摸着下巴说,“要是操作的好,我希望在见到木原数多以前都能兵不血刃。”
刀剑男士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没把握。
“不过你说得对,安全还是要考虑的,”春晓说,“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里。”膝丸伸手把钳在手里的布袋递给春晓,布袋不断挣扎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春晓打开布袋往里面一瞅,看到一只肥肥的大老鼠,顿时略有些嫌弃:“啊,这种······”
“抱歉,主殿,我找不到别的了。”膝丸说。
“那就没办法了,给我吧。”春晓接过装在布袋里的老鼠。
“等等,我有话要说······”躲在春晓身后的花散里朝颜探出头,紧张的揪着自己新穿上的巫女服,这巫女服用金线织边,还绣着华丽的太阳纹,让花散里心里发慌,结结巴巴的说,“我现在还不是很明白我的角色······话说,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你没看见吗?”膝丸用他凶戾的眼神盯着花散里,“我们正打算突入敌人的大本营。”
“那我是来干什么的?我只是一个后勤啊。”花散里朝颜茫然问道。
“你是来配合我演戏的,”春晓说,“你忘了吗?我今天教你如何成为一个······”
“一个让渣男心脏直跳想要跪下的人,”花散里茫然道,“可是你们看起来不像是······”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参透这里面的奥妙,”春晓拍了拍轮椅,“现在行动开始,花散里,距离你出场还早着呢,耐心等着吧,好了,各位,按照我们的计划,开始行动吧!”
花散里看着她的老板,森森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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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任务时间延长了,仅仅是在酒店时间可能都要延长到四十天了。
因为广东突然出现的疫情。
我们这里来了一群广东游客,原本他们都是来自国内低风险地区的,不需要隔离什么的,但是突然出现的疫情把一切都打乱了。
原本做核酸后是可以回去的,但有一位老人发烧了,于是需要隔离,幸好只是普通感冒发烧,核酸检测正常。
这两位老人及其家属是要同另外回国的人一起在另一个酒店,但临时把他们和这两位一起送到了我们酒店。
执勤的事情原本是不能对外说的,但有时候真的感觉很憋屈,不是为执勤时间拉长憋屈,而是有时候你真的觉得有些事情真她妈憋屈。之前执勤就发生过类似的……第一天进入酒店我们发现酒店防疫准备不合格,要求整改,酒店人还要求我们配合他们。塑料包裹不全,封门不全面等,包括隔离人员不付钱等等软性准备都没做,还说不交费就不让上楼等等,最后医院领导强硬要求他们配合,我们下午四点进入酒店,一直到十一点才住下。第二天客人进入酒店后检测一个阴性,然后,那些保安都拒绝上班!最后是医院领导和当地防疫办以及安保公司配合,在一个小时内征调了足够的保全人员补上去了,补上来的都是小伙子,我感觉他们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五岁,小的可能才十八九岁。之后因为饮食等问题和酒店又吵了几次,一地鸡毛。这次值守也是因为卫生饮食等问题来回争执,包括年纪大的保全因为在露天就不好好做自我防护等等,因为天真的太热了,护士们都是二十三以下的未婚姑娘,其中有个参加过武汉抗疫,医生们也都是年轻人居多,少有的三个年纪大的医生和那位年纪最大的领导,也都是年轻人的脾气和心性。
有些人致死都是少年,沉稳的中年人们抗起了生活的重担,但在时代巅峰的永远都是少年,以及老少年们感谢在2021-05-0815:40:38~2021-06-0212:47: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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