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兰姑
赵老六其他的不行,拍马屁绝对的可以,加上赵婉的贴心柔肩,幽敏荣的脸色越来越好。
赵婉跟了幽敏荣十多年,对于他的脾气早已经了如指掌,她看到幽敏荣的面相好转,顿时开口说道:“王爷,以后整个西坞国都是您的了,您啊,就别和小六计较了,您现在最要紧的是皇权
,等您当上王了,婉儿和小六也可以沾您的光享福了。”
赵婉说了一大堆,却只字未提帮赵老六报复的事,因为她知道,此时若直白的说出来,结局可能适得其反,幽敏荣一向是吃软不吃硬。
但是幽敏荣现在心情大好,赵婉不提,幽敏荣也不会不管的。
幽敏荣带着笑说道:“爱妃你也说了,王上的位置指日可待,我幽敏荣注定是要做这个王的,如今王上的弟弟受辱岂能就这么算了?”
赵老六见幽敏荣改变了注意要帮自己,赶忙跪下磕头,“多谢姐夫,多谢姐夫,老六这条命这辈子只为姐夫效忠。”
此刻的幽敏荣心胸极为大度,他朗声笑道:“说什么谢谢,都是自家人。”
赵婉见幽敏荣答应帮助赵小六,也不再矫揉造作,她对地上磕头的赵老六说:“行了,小六你也快起来,王爷虽说这次同意帮你,但倘若再有下次,我赵婉就没有你这个弟弟了。”
赵婉的语气非常生硬,她说的并非玩笑话,自小她这个弟弟就被爹爹娘亲宠坏了,以前赵婉还小的时候,她的爹娘给他收拾烂摊子,后来她嫁入了荣亲王府,这个弟弟就愈发的娇纵,仗着自
己的姐夫是当朝王爷,就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赵婉早就对他不满了,奈何他的爹娘总是以死相逼她才没有办法,去帮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伤天害理的事,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处闯祸却依旧深的爹娘的宠爱,而她不论多
懂事,她都只是父母的工具,想想,尽是这样的可悲。
不过她现在有疼爱自己的夫君,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想到他们,她的心里才好受些。
“嘿嘿,小六知道了。”
赵小六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赵婉是真的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小六,你想如何处置那个女子。”幽敏荣问道。
赵小六痞里痞气的说道:“那个小贱妮子长得倒是不错,我想要她受尽耻辱而死。”
在幽敏荣眼中,普通人的人命犹如草芥他一点也不在乎,就算让他此刻杀一个人,他也是心不惊肉不跳,幽敏荣半眯着眼漠然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去办,等会我会让兰姑助你。”
兰姑是幽敏荣最得力的手下,别看她是个女子之身,下起手来,比谁都狠。
十年前来投靠幽敏荣,只听她一句她和他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幽若斬时,幽敏荣想也没想的用了她。兰姑也并没有另他失望,只两年幽若斬便不知所踪已经到现在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而幽若霖也靠幽若斬不在的这些年,悄悄扩张自己的在朝堂的势力,到现在,他也有了能翻身的机会。
兰姑功不可没。
赵老六听到幽敏荣要让兰姑帮他,他瞬间兴奋的跳起来,“姐夫你对我真好,有兰姑出马,那小贱妮子必死!”
兰姑连赵老六都要忌惮三分,她在幽敏荣底下做事从未失手过,有她相助简直是天助他赵老六也。
赵老六双眼泛着奸诈的贼光,他仿佛已经看到桃织血淋淋被人糟蹋惨不忍赌的下场。
“去把兰姑喊进来。”幽敏荣朝一个侍女吩咐道。
“是王爷。”
不会,一身黑衣的兰姑从门外走了进来,她长相普通,皮肤黝黑,身子骨也瘦下,那个身板你很难想像她会嗜血淋淋的大开杀戮,狠辣绝情。
“王爷,找我何事?”兰姑声线略粗,冷冰冰的说道。
幽敏荣习惯了兰姑的冷酷,他道:“兰姑,小六遇到了些小麻烦,你去帮他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兰姑的语气生冷,与其说她是一个下人,到更像一个杀手。
幽敏荣道:“你就按小六的说法去做。”
“嘿嘿嘿。”赵老六在那憨憨的笑。
“是。”
兰姑冷冷的看了赵老六一眼,赵老六忽然感觉周围都被一股冷空气笼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谄媚的说道:“呵......呵呵......兰姑,你跟我来。”
桃织和花斑在客栈酒足饭饱之后,前往之前与赵老六约定好的地方,但是并没有看到赵老六。
“这个赵小六真怂,这都不敢来,呵呵。”花斑轻蔑的说道。
桃织因为喝了酒,小脸白皙中透露出粉嫩的红,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囊中羞涩的少女,此时的她其实是有些醉意的,桃织勾着樱唇,迷离的清眸夹杂着无穷的魅惑。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肯定是我们太厉害了,他们不敢来了,这还真是扫兴呢。”
“要不我们再等等?还是......”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如果赵老六再不来天都要黑了。
桃织双手环于胸前,歪着头看向花斑,“这个赵老六既然他不出现,那我们就主动去把他揪出来,不然我们走后,吃苦的依旧是这里被他压制的百姓,不过话说,西坞国的官员都不管的吗,任由这样一个地痞流氓为非作歹。”
花斑怀疑桃织有间歇性失忆,就是她不在意的事她是怎么都记不得的。
“小祖宗,方才客栈的人说了,赵老六有后台,而他的后台就是当朝的荣亲王,荣亲王是幽若霖那小子的爹的弟弟。幽若斬失踪后,如今西坞国在朝堂上几乎所有的势力都在荣亲王的手上,你说,一个要当上王上的人,谁敢招惹?”
桃织脸色瞬间变冷,“哼!别人不敢的,我桃织敢!”
花斑跳到桃织的身侧,在她的身上嗅了嗅,说道:“小祖宗您好像喝多了。”
桃织弹了花斑一脑壳子,沙哑的说道:“我没喝多,我只是高兴。”
花斑耸耸肩,“一般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