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第 97 章

茜香国里有的是人想要她命,贾赦现在只想让利益最大化,他只关心这个茜香国的三殿下能换来什么。

最后一次查看了写给徒睿的奏表,贾赦将其小心地封了口,连同之前在河阳寻到的铸造法一起封在一个匣子中交与张安,遂派张安回京,必要当面交与徒睿。

他自己则留在边关安抚民众,又驱赶着茜香国的俘虏去修建在战争中被摧毁掉的城墙与一些民房。

张安回京后,先去见了徒睿,将贾赦的匣子奉了上去。徒睿是早已经接了大战的捷报,但这铸造法却是第一次听贾赦提起。

接了奏表看完后,徒睿拍案而起,向左右两边笑道:“若得此法,我朝军力必会大增,贾赦这小子,可算是立了件大功。”

左右便笑着附和。

徒睿便道:“等贾赦回来,朕必要重赏他。”

张安便道:“那臣便替将军多谢陛下了。”

他想了想,道:“我们这次俘了茜香国的几个将军和一位王女,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徒睿踱了几步,道:“朕看过贾卿递来的奏报,那位王女似乎还是茜香国的皇储之一。她的父亲乃是茜香国贵族,掌着茜香国近一半的兵权。她父亲只她一个子嗣,必不会任由她被羁押于此,此事若能好好运转……”

“此事……待朕明日与朝臣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他思索了一会儿,道,“张卿一路风尘,甚是辛苦,且先下去歇息吧。”

张安答应了一声,跟着引路的小黄门出了宫门,他摸了摸怀里的另一封信,不急着回家,而是调转马头,先往荣国府跑了一趟。

贾赦这一走就是五个多月,张嫣与孙老太君是没有一日不念叨的,就算是贾代善,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颇惦记自己的这个长子。

因此,接了家书,荣府的这几人都笑逐颜开的。这主子一高兴,底下的下人就更高兴了,一时间,整座国公府都热闹起来。

唯有贾政,见父亲祖母如此惦记长兄,反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他心里就有点不痛快,面上就带了些出来。

这日用膳的时候,就板着一张脸,教训王怀瑰道:“你平日里也带着珠儿兄弟几个多到老太太跟前走动走动。大哥不在府中,璋哥儿平日里在张府读书,琪哥儿又小,老太太膝下空虚,难免寂寞,你带着他们多走动,总没坏处。”

那王怀瑰暗暗一撇嘴,心中暗道:“当初你既然不肯服软,却要我去替你丢这个脸,那老太太眼里哪里有我们娘儿几个?”

她并没有理会贾政,只抱着贾宝玉逗弄。

贾政见其不理会他,顿时大怒,一把摔了自己的筷子,道:“我与你说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筷子摔在碗盘之间,飞溅起来的汤汁洒了一桌,王怀瑰怀里的贾宝玉被吓到,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见他吓哭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王怀瑰也生气起来,她一面命奶娘把贾宝玉抱下去,一面冷笑到:“哟,如今二爷是越发的脾气打起来了,索性大家都别吃了。”

说着竟然一把掀了桌子。坐在一旁的贾珠见势不妙,忙拉着贾元春寻了个借口走了。

贾政见其竟然掀了桌子,又当着自己儿子女儿的面数落自己,自觉失了脸面,一时气急,竟挥手扇了王怀瑰一巴掌。

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了。那王怀瑰也不怕她,一边动手撕扯贾政,一边骂到:“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去参加这个诗会那个诗会,一回府就钻在书房里不出来,你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那你倒是趴在你那圣贤书上吃啊!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敢打我!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女子指甲尖利,贾政一个没防备就叫她抓了一下,脸上顿时被划拉出一道血口子来。

见王怀瑰说他吃用她的,贾政便争辩道:“当初分家,我也分得三分家产,哪里就吃你的用你的了。”

王怀瑰便道:“可去你的吧,就你那铺子,那进项,三瓜俩枣的,还不够你买幅字画的,要不是姑奶奶我拿嫁妆填补,你早喝西北风去了,还诗会呢!”

王家女都是没读过什么书的,骂起人来也是格外的粗鲁刻薄,贾政哪里听得这个?一边躲避着,一边长叹:“粗俗!粗俗!诶呀,我怎么会娶你这么个泼妇。”

“呸!”王怀瑰兜头啐了他一口,道,“谁逼你来着?当初抱着我不撒手的是哪个?可怜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你毁了清誉,早知如此,我当初便该一条绳子吊死算了。”

说着就往地上一躺呜呜地哭起来。

这可把贾政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禁有些疑惑,这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小意的王怀瑰吗?他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号啕大哭的女人,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着她,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泼妇!泼妇!天下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古人诚不欺我!我……我……我不与你计较!”好不容易挤出几句话来,贾政不再理会王怀瑰一挥袖子,摔门走了。

屋里的下人早在两人起争执的时候就出去了,见贾政也走了,王怀瑰一骨碌爬起来,自己擦了擦眼泪,又拍了拍衣裳,叫人撤换了饭菜,兴致颇高地吃了起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贾政根本就是个不思进取的迂腐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根本就靠不住!

所幸他是个不管事的,这府里的地契铺子庄子什么的都捏在她手里了,她可要为自己的宝玉看着点。

丈夫靠不住,她便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压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既然如此,她自然没有必要再装着温柔小意地去讨贾政的喜欢了。

二房向来没有藏得住的秘密,第二天贾政夫妇打架的事便传得整个荣府人尽皆知了。

各院的主子们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孙老太君不提,张嫣便也没管,这毕竟是人家夫妻院里的事,她一个做嫂子还是避避嫌的好。

不说荣国府里如何,却说徒睿和众臣商议妥当了茜香战俘的处置方法后,又专门派了特使与圣旨一道出发往北境而去。

贾赦早接到了文书,得知圣人会派特使来,早做好了准备。

这日得知特使就要到绥宁城外,贾赦忙放下手中事务,与众将士出城相迎,这才发现来的竟然是如今已居高位的张彦。

宣完了圣旨,贾赦往请张彦进城,又特意设了小宴为他接风洗尘。

说是小宴,来的也不过是贾赦的几个心腹。

席上张彦却不饮酒,只略用了些饭菜,便放下筷子道:“先不忙着喝酒,你先与我说说如今茜香那边是什么情况?”

贾赦便也跟着放下筷子,道:“自从绥宁城破,希芸香被俘,茜香国那边便没了动静,既不再出兵,也不来讲和,指不定在商量什么计策呢。”

张彦便沉吟片刻,道:“茜香这次进犯我朝边境,近乎折了十有七八的兵力在此,已无再战之力。既然如此,可他们又为什么迟迟不愿投降呢?难道他们还留有后手不成?”

贾赦道:“我看不像。那希芸香虽非中宫所出,但其父乃是茜香大族,她父亲是家中独子,她又无同父的兄弟姐妹,我想茜香的女王绝不会不顾她的死活。”

“只是……”他话锋一转,道,“只是希芸香并不是茜香唯一一个王女,据我所知,她与她的四妹向来不合,那四王女也算是得民心,两人可谓是旗鼓相当。”

“哦?”张彦习惯性的竖起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道:“那位四王女,说说看你知道的情况。”

贾赦便道:“那位四王女名唤希芸纱,乃是中宫所出,占着个嫡字,向来也是支持者众多。她与希芸香是宿敌,二人暗中都有登宝之心。我觉着茜香国至今未表态,可能就与这国内派系斗争有关。”

“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张彦停下敲击桌子的手指,说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来我们要耐心地多等些日子了。”

商议定了计策,张彦就在绥宁安住了下来,他这次来还带着个任务,那便是安排随行而来的工部的匠人往河阳去开采铸造。

贾赦便派了一小队人马护送张彦和那些京城来的匠人往河阳去。

收复河阳之后,贾赦已经命人驱赶着那些战俘清理过了当日被炸毁的矿洞,因此上这些匠人过去就可以开工,耽误不了什么事。

安排妥当了那些匠人,张彦就与贾赦一道在绥宁城等,等着茜香自己沉不住气找上门来。

又过了数十日,贾赦与张嫣接到茜香国送来的文书,表示愿意讲和,相关事宜希望能和特使面谈。

看了文书,张彦与贾赦对视一笑,心中俱是一喜。

也不知他们国内派系斗争如何,这希芸香还能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利用价值。

他们当即回了信,就将这和谈之日定在了后日。双方约定各自带上战俘以便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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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各位小可爱要记得穿得暖暖的(??ω??)千万别和阿锦似的把自己搞感冒发烧了,还好阿锦这边政府有补助,发烧期间去做核酸检测是不要钱的,大家也要保护好自己呀,毕竟就算是普通感冒的话也是好难受的(?ò?ó?)

PS.给大家讲一个夜半惊魂。昨天晚上四点,阿锦起来喝药,结果听见外面大厅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住的宿舍是套间,房门外是大厅,大厅外面就是天台),直接把阿锦吓懵了,室友又不在,阿锦又不敢打开房门去隔壁老师那里。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推的门,希望只是冬天的风把门刮开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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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赦大老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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