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

第二世

“还给爷甩脸子呢?”,陈彪哼了声,饿得极了,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面,拍拍屁股就打算走,“冬青,走,带你去刚发现的好玩的地方转转,我给你说,很有意思的”。

林冬青看了眼白谨容,犹豫道,“我就不去了”,

“两碗面三文钱”,白谨容伸手过来要,被林冬青推开了,笑道,“我哥们吃两碗面,要什么钱?”

陈彪突然歪头看了她们一眼,“冬青,该不会,你之前的那个姘头,就是寡妇啊”

“啊,彪哥,寡妇现在是我的人了,有什么多担待”,林冬青给他塞了点钱,“你跟文景刚回来,手头紧,先拿着”

陈彪把钱拿了,搂着她的脖颈笑道,“好小子啊!寡妇这么难啃的骨头都给你啃了!”

“冬青你可真见外”,林文景笑得一肚子坏水,“大家都是兄弟,你的女人,不都是兄弟们的吗?”

林冬青脸色一沉,“文景哥,我女人是兄弟们的,那你们的姐妹,是不是兄弟们的啊?”

“冬青,你怎么说话的!”,陈彪脸一垮,指着她骂道。

“我说了,她是我女人,就谁也不能动”,林冬青上前赶人,“吃完了就走吧,还要做生意呢?”

“冬青,你行啊,有了女人不要兄弟啊”,林文景不满的推搡着她,“当初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刘盛也说了,他落得什么下场?”,林冬青板着脸说道。

那两人脸色一变,瑟缩着四处张望着,“你小声点!”

“算了,咱们走”,林文景拉着陈彪走,“妈的,魂给女人勾走了,跟他说话有什么用”。

看到两人骂骂咧咧的走了,白谨容才松了口气,走过来拉住了林冬青的手,“谁说是你女人了?”

林冬青抿了抿唇,脸一板,“小寡妇你要知道,小爷罩着你,你该烧香拜佛了,知道不?”

白谨容甩开她的手,林冬青死皮赖脸的跟上去,“反正你贞洁牌坊都被我毁了,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睡了你,除了我,你谁也跟不了。”

“林、冬、青”,白谨容咬牙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还指望能帮林冬青度化嗔念,瞧着,路途还远着呢?

到了晚上,林冬青惯例亲了白谨容的嘴儿后,顺手抓了把她的胸,结结巴巴的问道,“寡妇啊,你说,两口子之间睡,就是这么睡么?”

“唔?”,白谨容挑眉,疑惑的拍开她做乱的手。

“就是,我瞧着陈彪、林文景他们,说起睡女人时,说的眉飞色舞,什么温柔乡,销魂啊,死了都值得啊”,

林冬青撑着脸说道,“可我跟你睡了这些日子,跟一个人时也没两样。”

白谨容抿了抿唇,偷笑两声,故作不知的说道,“不都是这样么?”

“好吧,大抵抓着你睡的比较舒服吧”,林冬青正经说道,两只爪子就往白谨容抓去。

白谨容眼疾手快,反手往她跟前抓了一把,让林冬青红着脸往后躲,“你,你怎么,回事?别,动手,动脚的啊。”

“你不是老爱动手动脚么,来啊,我倒是要瞧着谁吃亏了”,白谨容笑道。

“算了,算了,你别闹”,林冬青瞪她,“小心小爷收拾你。”

等到白谨容好容易睡着了,林冬青才从后面抱着她,趁机占了两把便宜,这才兀自叹气的抱怨道,“这寡妇,挠人可真疼,还是睡着时乖巧。”

等到林冬青气息渐沉后,白谨容才睁开眼,慢慢把她的手掰开,黑暗里,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这之后,林冬青住在白谨容家后就不走了,白天摆摊,晚上准备第二天的东西。

夜里白谨容做了饭菜,两人就坐在院子里说着话,喝着酒,晚上搂着一起睡觉。

“晚上一起洗澡吧”,林冬青笑眯眯说道,“省点热水,我瞧着你好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白谨容瞪她一眼,“我每晚都有擦身子的,哪有臭。”

林冬青点头,“你下午揉面一身汗,还是洗洗吧,你不亏的,反正你擦身子时,我也偷看了”。

白谨容气结,骂道,“你答应我,把外面学的那些坏东西都改了呢?”

白谨容顿了顿,说道,“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怎么还不听话?”

林冬青撑着脸看她,“人家都说了,睡女人,就能把她睡听话懂事了,可我睡你有些日子了,你不也天天凶巴巴的”。

白谨容语塞,就听得林冬青嘀咕道,“肯定是睡的法子不对,我改日去青楼问问那边的姑娘”。

“你不许去”,白谨容慌了,筷子一摔道,“你不是说好了,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吗?你还要去青楼作何?”。

“我只问问,不睡她们,你且宽心”,林冬青笑看她一眼,“醋劲大着呢?”。

等白谨容收拾完碗筷,烧好热水,没看到林冬青,以为她在屋里,迅速把门给栓上了,不许她出来。

刚蹲进桶里,就看到旁边闪出林冬青的身影,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都脱了,光溜溜的就往桶里蹦。

“你出去”,白谨容抬手遮挡,恼怒的低斥道。

林冬青腆着脸笑,笑到一半,视线落在白谨容的那一片雪白肌肤,就傻眼了。

又大又圆的白馒头,受了冷风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跟两荷包蛋似的,扑上去就抱住了白谨容,在她身上蹭着。

“撒手”,白谨容推她,林冬青低头去吃她的嘴,喘的厉害,把她压在木桶边上,哑声道,“寡妇,我浑身热的厉害”。

“别闹”,白谨容推开她,“要洗就好好洗,不然我走了啊”。

林冬青啃了她两口,才松开手,洗了一会,脸色就不对了,支支吾吾的看着白谨容,“小寡妇,我,我,那个..”。

“什么?”,白谨容看着她脸涨的通红,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不舒服,洗不干净,你摸摸”,林冬青一脸古怪的去抓白谨容的手,溅起了水花。

白谨容猛地缩回手,满脸通红,“你,你,你..”,

你了半天,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人泡在桶里,只露出两个脑袋,满脸通红。

墙头悄无声息的滑下去两个人影,有点不敢置信的对望了一眼,“文景,老子刚才的眼睛,没看错把”,陈彪抿了抿唇,声音干巴的说道。

“冬,冬,青,是女人..”,林文景同样傻眼了,恨恨骂道,“她,她妈的,在干啥!”

“敢糊弄老子,之前说什么,寡妇是她的女人,真不要脸!什么玩意儿,两个女人!”,陈彪一拳砸在墙上,骂道,“老子跟她没玩。”

林文景眼珠子一转,笑道,“明晚,咱们带几个兄弟,跟她们玩玩,叫她尝尝敢欺骗我们的滋味。”

陈彪的脸皮抖了抖,笑道,“好!”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林冬青拉着白谨容,面对面侧躺着。

她原本急急往前冲,顿了顿,又放缓了,没有如以往般啃咬着,而是慢慢的贴上了白谨容的唇,仿佛含住一朵花瓣般,轻柔的吻着,一点点吮吸着她的甜蜜。

唇瓣轻轻擦过,带来一阵战栗感,林冬青的舌尖滑过她的唇角,趁着白谨容倒吸一口气时,顺势钻进她的唇间,顶开贝齿,往里而去。

白谨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退,被林冬青压住了后脑勺,便吻的更深,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和口腔,卷弄着她躲闪的舌尖,相互交缠着。

一吻完毕,两人都微微发愣的望着对方,眸光潋滟。

林冬青险些喘不上气,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后,眼睛晶晶亮的,张嘴就说了句,“寡妇!刚才可真来劲儿!”

白谨容抬手遮眼,她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寡妇,再吃一个吧”,林冬青拉她手,缠着她吃嘴儿,闹得白谨容到后半夜才消停。

白谨容没怎么睡,难以入眠,林冬青对她的举动已经越来越亲密。

她怕还没度化林冬青的恶念,自己就被她先吃干抹净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非常排斥林冬青的亲密,大抵现在的林冬青在她眼里,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可是,她出自内心的,却不是很想跟林冬青做到那最后一步的底线。

毕竟,林冬青是个女人啊。

白谨容悠悠叹气,等度化林冬青的恶念后,她们此后,再无交集。

她会重新回到世间,她并没有打算,以后跟女人过日子。

一个女人独活在世上,已是足够艰难了,更何况,两个违背伦常的女人。

自从嫁给盛家那个废物男人后,她过够了被人唾弃、耻笑的日子,若她来有机会重来,她只希望做个普通寻常的人。

第二天晚上,两人吃完饭,林冬青又缠着白谨容胡闹。

白谨容不乐意,被林冬青半拉半拽的拉到榻上,闹得衣襟都散开了。

林冬青两眼发直的盯着肚兜底下的馒头,发了急就拿手揉着,还低头去吃白谨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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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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