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白月光(7)
???
!!!
嘴巴上温软的触感让妧零瞳孔变了一瞬。
看着眼前放大的眉眼,妧零心情是复杂的。
浅浅一点,不等妧零做什么反应,楚玟颜乖乖站好。
见妧零不发一言盯着自己看,楚玟颜紧了紧背在身后的手,眼底又蓄上泪水,
“你嫌弃我。”
妧零:?
姑娘,咱不带这样的。
你不能占我便宜,还倒打一耙!
“别想了,回家吧。”
妧零心底轻叹一声,脸上是一贯的温柔的笑意,揉了揉楚玟颜的脑袋,牵着她在路边打车。
楚玟颜抿了抿唇,垂眸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她竟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眼睛酸胀的难受,却没有泪水掉下来…
—————
“饿了吧,你自己看冰箱有什么吃的,先垫垫肚子,我给你下饺子。”
妧零拿了拖鞋给楚玟颜换上,就不管她,毕竟也是常客了。
挽着衣袖往厨房去。
袁爸袁妈,一个夜班,一个出差,弟弟在校寄宿,所以家里就妧零自己。
说起来,阮斐娅下手也是蛮狠,挑她们在家的时间下手,这是摆明了不让楚玟颜好过,也不让楚家好过。
若是在大学里出这事,天高地远,家里这边的众人知道的有限。
可若是发生在身边,那将是别人口中一辈子的谈资。
楚玟颜吃了一半苹果的时候,妧零端着煮好的两盘饺子出来了。
楚玟颜接过,又去厨房里拿了筷子出来。
“不要醋了?”妧零见楚玟颜只拿了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
以往楚玟颜都会给自己倒些香醋配饺子吃。
“这么晚就不吃了。”楚玟颜心说,心已经够酸,以后都不要吃醋了。
两人看着重放的综艺节目,吃了饺子。
吃完收拾好,躺在床上。
“真不告诉你爸妈?”妧零借着微弱的光,看向已经闭上眼睛的楚玟颜。
“不了。”楚玟颜睁开眼睛,微弱的光,却能让妧零看到楚玟颜眼里流转的晶莹。
妧零抬手拍拍楚玟颜的脑袋,“睡吧。”
“嗯。”楚玟颜闭上眼睛,翻个身,抱住妧零的腰。
妧零:…热啊!
妧零长出一口气,伸手摸到遥控板,将空调再调低一些。
楚玟颜无人看清的脸上,漾起一抹甜笑。
…
一个小时后,
妧零睁开双眼,微侧头看向挨着她肩头睡的正香的楚玟颜,既欣慰又头疼。
睡的这么踏实,说明没有留下严重的阴影,可不留阴影的原因,就让她淡疼了。
“宿主,你木有淡淡哦。”
旺财从床头的小荷包里探出脑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
宿主所经历的一切,他都知道。
不亏是他旺财的宿主,魅力就是辣么大。
hiahia~
妧零心里呵呵一笑,动了动手指。
“噢!有了新欢你就嫌弃旧爱,渣女!”
旺财捂着脑袋,哇哇叫着。
“从未爱过,何来旧爱。”妧零切了旺财一脸。
不过有了小东西的打岔,她心情好了许多。
男欢女爱,她不是没尝过。
海誓山盟,情深不悔的有。
白首之约,背信弃义的也有。
情深还是缘浅,与她来说,都只是一段时光,与别人而言,却是一辈子。
所以,除了一开始的贪玩跟好奇,她就刻意收敛着。
普通人的一生太短暂,她不希望别人将一生浪费在她这里,妧零是真心觉得,不管干点啥都比将时光浪费在她这里有意义。
只是,风华太盛,敛之九分,也能让人魂牵梦绕。
唉,这该死的魅力哟!
旺财:我tui,不要脸!
妧零认真反思自己,是哪里没有做好。
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她做的不好,而是做的太好了!
这可真是…
对她来说,哪怕是垂垂老矣的人类,都是小宝宝。
呵护小宝宝有错吗?
尤其是可可爱爱的女娃娃,呵护起来,多香啊。
妧零看一眼蹭到她怀里的楚玟颜,嘀咕一句,
“不省心的小丫头。”
—————
“你是谁?”
阮斐娅看着坐在她办公桌后面的人,沉声问道。
那人闻言转过椅子。
一身普通的白色运动装,普通的口罩,还有鸭舌帽。
衣领处一小截白皙平坦的颈部,让阮斐娅微锁眉头。
女人?
阮斐娅心头猜测着眼前这人的身份。
思来想去,知道的人里都无法与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妧零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腿的膝盖处,悠闲的转动着老板椅,
“别紧张,就是有些话想跟阮老板聊一聊。”
声音不算悦耳,却也不难听,可惜,没有特色,让人记不住。
阮斐娅默了几秒,突然一笑,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身姿,坐到办公桌另一面的椅子上,正好,两人相对。
“不知女士对斐娅,有何指教。”
比起妧零窝在老板椅里的闲散姿态,阮斐娅就优雅得体的多。
妧零没急着开口,只玩味的打量着阮斐娅的这一身装扮。
阮斐娅在对方的打量下,有种被看破的羞耻感。
“明明恨之欲其死,为何却又处处像极了她呢?”
不轻不重的发问,却像一把尖利的刀子,直接扎在阮斐娅心尖上。
疼的她连灵魂都在颤栗。
“你到底是谁。”阮斐娅凶狠的看向椅子里闲适的人,手指在桌子后面,点亮手机屏幕。
“你要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你的秘密,你就叫人吧。”妧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真皮老板椅里,跟个大爷一样。
一句话,将阮斐娅的心,狠狠揪起来。
手机熄了屛。
“你…”
“嘘,”妧零拿食指抵在唇部,“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黄粱一梦,庄周梦蝶。你,真的懂吗?”
阮斐娅瞪圆了一双眼,她听到了什么?
这个人,她真的知道!
胸腔里的心脏焦躁不安,随时都想要跳出来一样激烈躁动。
妧零看着慌神的阮斐娅,口罩下的唇角,勾了勾。
“莫慌,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阮斐娅:听听,这是人话吗?
要不是敌方段位太诡异,老娘能跳起来打!
“这世间的是是非非,总要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迁怒无辜的人,最终会一无所有的哟~”
装笔大法来了!
妧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信步走到窗口,窗口大开着…
“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