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是要把事情搞大(中)

第十章 就是要把事情搞大(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调走崔及孙派众打手爪牙后,王晋原还发愁想什么借口,支走狡猾谨慎的王大虎又不引起对方警觉,却没想到老天爷帮忙,王大虎竟然病倒了,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正是行动的最佳良机,王晋如果还不能把握机会,那也就……

“大人,孙县尉已来到侧厅。”索秀玉的禀报,打断了王晋的沉思。

“好,今天晚上这顿是家宴,本官可要好好招待一下孙县尉。”王晋说着,出了卧室,缓步来到侧厅。

酒宴设在王晋居住的院落,厅,孙回大大咧咧地坐着,看到主人驾临,也只是微一拱手,呵呵淫笑着继续纠缠倒酒的小婢。

小婢脸袖袖地,想必刚才已是受了孙回不少挑弄,这两个丫头乃是索秀玉从官营花坊挑选的清倌人,风流阵仗尚是第一次亲受,又摊上孙回这个色粗汉,颇有些吃不消。王晋怜花惜玉,出言为她们解围:“孙大人,来得好早啊,请恕本官怠慢之罪。”

孙回收了禄山之爪,哈哈粗笑道:“王大人,既然摆酒宴,怎地如此冷清,怎么不多叫几人过来喝酒,那样饮得岂不畅快?”

旁边,索秀玉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头活王八大祸临头,还想痛快喝酒,真是不知死活!

“咦,索白眼也在?”孙回这时也看到了王晋身后的索秀玉,不禁奇问道。

王晋面色从容地解释道:“今日本官欲讲之事,却是和你二人有关,为免人多耳杂,便没有请其他人来。”

孙回呵呵笑道:“无妨,有美女美酒,某家就高兴。索白眼,娘地你坐远点,别挨着老子蹭一身晦气。”

索秀玉受此大辱,气得脸色通袖,直欲发作,不过想了想,何必跟个不知死活的蠢货一般计较,于是大度地笑了笑,站起来坐得离孙回远了点。

等小婢倒上酒,王晋笑着挥挥手,让她们退下,然后对孙回微笑道:“孙大人,这杯水酒本官敬你,先前王某初来乍到,年轻气盛,有些地方做得不是太妥当,还望孙兄勿要计较?”

“哈哈哈,无妨,无妨,王老弟,俺早看出你是个机灵人儿,像现在这样,大家和和气气,共同发财,岂不是妙。”孙回大笑。

王晋又寻了借口,连敬他三大杯,孙回喝酒如牛饮水,咕咕几大杯下肚,不耐烦索秀玉慢吞吞倒酒,一把抢过酒壶,连喝数杯,咂咂嘴赞道:“老弟,你这‘汾阳春酒’不错啊,从何处购得?”

王晋笑眯眯地道:“孙兄过奖了,不过是几个故旧关爱,知道晋平日爱饮些美酒,于是特意从汾州城为本人寄来,如果孙大人喜欢的话,待会带几瓶回去慢慢品尝。”

孙回豪笑:“多谢,多谢,小老弟果然是爽快之人,好,俺孙回今日便交了你这个朋友。”

又是几杯下肚,孙回微醉,粗鲁之话越来越多,酒足思,孙回有些不满道:“老弟啊,怎么不叫那两个小娘子进来,难道怕老哥抢了你的美人儿?”

王晋看了一眼索秀玉,索秀玉暗暗摇头示意时机未到,王晋哈哈笑道:“孙大人提醒的是,王某愚钝不识风流,只顾饮酒却忘了这件韵事,有好酒岂能无美人,待让她们进来好生伺候于兄长。”

说完,拍拍手掌,两个小婢缓缓进来,待来到桌前,孙回犹如色饿虎,一把抓过一名娇弱婢女,粗大的手掌蛮横地插入婢女的胸衣,大力揉捏起来。

另一名婢女看着同伴脸上满是惊惧疼痛神情,吓得赶紧逃到王、索两人身边,装作倒酒,仓惶躲过。

有着美女下酒,孙回醉得更快,这顿花酒足足喝了一个时辰,孙回说话已经模糊不清起来,抽了他一个喝酒的空当,那名饱受蹂躏的婢女急急从其怀逃出。

王晋示意让她们退下休息,孙回愣怔了一下,才发现怀的美人已经不见了,迷茫地道:“咦。。。。俺。。。俺的美人。。。美人,不见。。。了。。。”

“孙大人,孙大人,且莫管美人,咱们该谈正事了。”王晋笑眯眯地道。

“什么。。。什么事。。。。?”孙回摇摇晃晃地倒着酒,倒了半天,一滴都没见出来,怒道:“酒。。。酒呢。。。。,娘的,给,给。。。老子倒酒。。。。。”

王晋笑道:“孙大人,前几日咱们不是商量要将签押房的一部分职责转到县尉厅吗,本官今日请你来便是为此,现在。。。便请孙大人签押吧。”

说完,给索秀玉递了个眼色,索秀玉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书,走到孙回身边,交给他。

孙回眼的景象都在打转,哪能看清这是什么东西,迷惑着道:“签。。。押,签。。。什么押?俺可没,没。。。。带印章。。。。”

索秀玉听而不闻,径直拿起他的手掌,快速地在书上压了几个手印,阴笑道:“无妨,这个足够了。”

孙回愣怔了一下,迷糊的脑袋想了半天,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不是签押吗?怎么是盖指印?他忽然醒悟过来,有些恼火地看向重新坐下的索秀玉,却见那平日见了自己犹如老鼠遇猫般的腌汉一脸冰冷古怪的笑容,像看死人一样,讥嘲地盯着自己。

孙回猛力摇摇头,无奈酒劲还是不断上涌,让他的思维无法集起来,迷惑地喝道:“娘个希匹,你盯。。。。盯着老子干嘛。。。,王。。。大人。。。,你刚才说让俺签。。。签什么。。。。?”

“签你的滔天罪行!”

大事已定,王晋缓缓站起身来,盯着迷糊的孙回一字一顿道:“孙回,你可知罪?”

听到这冷冰冰刺骨的话语,孙回终于感觉不对劲了,可惜今天实在喝得太多,让他的脑袋像是被马蹄子踢过一样,晕晕乎乎地道:“什……么……,让,让……老子知什么罪…?”

“谋杀上官,残害百姓,为祸地方,渎职亵职,横征暴敛,徇私舞弊,知法犯法,纵容手下。。。。,你的罪行数不胜数,孙回啊孙回,你的死期到了!”王晋爆喝。

“娘。。了个巴子!敢,敢诓老子。”孙回总算清醒了一点,豁地挺起身来,大吼道:“王晋小儿,你待怎地!”

王晋冷笑着,缓缓拿起铜酒壶,用一种极度蔑视的语气道:“孙大人,你瞧这是什么?”

孙回迷迷糊糊地看向说话的王晋,只见王晋拿起铜酒壶摇晃着,晃得他脑袋直犯晕,孙回正要喝骂,突然,只见那铜酒壶忽地一收,砰地一声,硬生生地击打在王晋额头上,鲜艳的血液沿着酒壶,缓缓流淌而下。

“这是你以下犯上,攻击本官的凶器。”

冷冰冰地话语,配合着王晋额头上不断流下的鲜血,孙回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窜到心,眼前这个一直被众人轻视的懦弱县令,此刻在他看来,却比一头凶残的猛兽都要恐怖.

“快来人!有人谋刺县令大人。”旁边,索秀玉适时地喝道。

咚咚咚,随着他话音刚落,两个身材高大,面目阴沉的衙役从后堂奔了出来,正是“皂班”行刑吏王三、王五。

孙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此时,他已经醒悟到自己落入了敌人的圈套,但是,长期的霸道嚣张,依然让他有恃无恐,嚣张地狂笑道:“好,好小子,老子倒是小看了你,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时间,你竟然偷偷摸摸地拉拢了几个和老子作对的人。来啊,娘地,老子让你们定罪,只管定,越多越好,看老子会不会少一根毫毛。”

如此嚣张,如此猖狂,索秀玉大怒道:“孙回,你难道真不知死字如何写吗?”

孙回恶狠狠地瞪着众人道:“如果来日治不了老子的罪,你们都得给老子去死!”

王晋扔掉酒壶,根本不管脸上血流纵横,轻描淡写地道:“孙回,你还有来日吗?王三,王五!”

“属下在!”王氏兄弟高喝。

“将此凶徒给本官拿下。以下犯上,罪不容释,给我重重地打!”

“遵令!”

王三、王五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孙回大吼一声欲待反抗,但酒醉之下,身体虚软,哪是两个粗壮大汉的对手,立马便被按倒在地,浸水的牛皮绳捆个结实。

“给本官将此凶徒当堂仗责一百,打!”

随着王晋一声喝令,王三,王五高高举起大板,带着憋闷已久的愤怒,重重击向孙回脊背。

砰砰砰,一声声爆响,震人耳膜,孙回大痛狂吼:“王晋小儿,我必不饶你。。。。啊,痛死老子。。。。。”

随着孙回的痛呼声不断响起,王三,王五面无表情,依旧不紧不慢地打着板子,尤其是弟弟王五,眼睛带着一种冷漠的寒光,,一棒下去就是血肉横飞,端得心狠手辣。

“啊,你们。。。。王八蛋。。。。”孙回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如杀猪般惨叫,王氏兄弟乃是行刑好手,不管他滚到哪里,一板子下去,总是不偏不倚地击打在他身上,孙回避无可避。

“快将他嘴堵上!”王晋正用丝帛擦拭着伤口,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吩咐索秀玉。

索秀玉闻言也是大惊,众人虽说准备已久,但慌乱下还是不免遗漏了某些地方,孙回杀猪般的惨叫是否会惊动旁人?

索秀玉顾不上多想,一把撤下桌布,抢上前去,先用脚猛力在孙回脸上嘴上踢了几脚,然后没头没脑地将硕大的布巾使劲塞到他血糊糊的嘴巴。

王、索的担心果然应验,片刻后,院落外便听到嘈杂的人声脚步声传来,大门通的一下被人推开,崔斯立为首大概有五个留在县署值夜班的胥吏涌了进来,待看到厅的情形时,齐齐吃了一惊。

两方众人,都没有预料到这种变故,仓促间不禁愣怔起来。地上,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孙回忽然翻滚了一下,正好挂掉嘴桌布,惨呼道:“救我。。。。,崔大人,救老子。。。哎呀。。。。”

却是王五一板子下去,打得他跑到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吞了回去。

短暂的慌乱后,迅速反应过来,王晋喝道:“崔大人,孙回以下犯上,以凶器袭击本官,本官依律处置,尔等不必惊慌,速去关闭署门,没有本官之令,自此刻起,任何人不得出、入县署,如有违背,本官唯你是问!”

脸色煞白的崔斯立呆了一下,迅速做出了自己最正确的选择,颤声道:“下,下官谨遵大人之命!”

王晋又对那几个脸色慌张的小吏喝道:“衙内众人跟随崔大人到前院等候,不得四处走动,不得大声喧哗,违抗者以渎职罪、违令罪严处不贷!”

小吏们慌乱地应了,在崔斯立的带领下退回前院,而其有一两个心怀意图的人想有所行动,但是在周围众人监视戒备的眼神下,也不敢有所妄动。

厅,王三、王五还在不紧不慢地挥着板子,孙回的呻吟已渐渐低沉。擦了把冷汗的索秀玉无奈苦笑,今日准备本已够谨慎小心,为了避免消息泄露,除了他和执刑的王氏兄弟,这个计划,王大人连韩老柴都没有告知,便是要取一个“突袭”的目的。无奈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如此之晚,崔斯立等人竟然还在县署巡夜,结果可能正好来到后院附近时,听到异常动静,惊惧下冲了进来,要怪,也只能怪孙回的杀猪惨叫实在太大声了。

所幸,孙八王的重要爪牙,都已被一一调开,否则,这个“小差漏”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让索秀玉佩服得是,同样是猝不及防,王大人的神情可要比自己从容得多,支开崔斯立等人后,不慌不忙地坐在凳子上,一边擦拭着伤口,一边看着孙回行刑。

其实,索秀玉实在是高估了王晋的心态,无可否认,变故下他要比索秀玉镇定一些,但是从竟然会忘记事先堵上孙回之口这点来看,第一次干这种“买卖”的王晋确实心很慌乱,幸好依着他谨慎的性子,计划事先制定得很完备,如果有其一二爪牙头目在,今天恐怕就要出大乱子了。

孙回已经挨了五十大板,呻吟声也渐渐变得微弱起来,索秀玉估算时候差不多了,便向王晋道:“大人,够了吧?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按照他们事先制定的计划,第一步调开孙回爪牙,第二步便是逮捕控制孙回,接下来便是迅速开堂审案,鼓励百姓揭发其罪,铁板钉钉地将他的罪行定死。

王晋摇摇头,吩咐王氏兄弟:“继续打,今日本官便要打掉他的嚣张气焰。”

索秀玉急道:“大人,不可再打了,卑职看孙回已经撑不住了。”几十重棒打下去,还是打得脊背要害,就算是铁人也承受不住。

王晋沉默不语,王三、王五没有他的命令,也不敢停手,下死力地继续重打,孙回的呻吟渐渐微不可闻,直至消失,犹如一堆死肉般任其摧残。

“王大人!快下令住手啊,否则会闯大祸的!”索秀玉急得跳脚,欲上前阻止王氏兄弟。

“秀玉,不得拦阻。”王晋终于开口了。

“大人,为何?”

王晋脸色肃穆,半响,开口道:“王三,看看孙回可还有气息?”

“禀大人,人犯尚有气息。”

“继续打!”

索秀玉闻言脸色煞白,呆呆地站在旁边,没有再出言阻止,到了此时,他已清楚,王大人这是要孙回现时毙命啊!

王晋的意思确实是这样,其实从计划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让孙回活着的可能。虽然手上掌握的线索不多,但他能隐隐感觉到此人背后隐藏着一些让人极为恐怖的东西,如果不能致其死命,恐怕自己以后必将坏在此人手上;再者,一死百了,孙回的死,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背后的某些靠山,或许都是最好的结果。这种事情,搞得越大,对自己可能越有利,更安全。

“禀告大人,人犯不堪仗责,死了。”王三恭声道。

王晋故作吃惊:“不过区区三十仗就死了?”

王三恭敬地为上司纠正道:“大人,准确地说是只有二十仗。”其实,一百二都多。

“好,王三,你立刻接掌皂班,带领值班的弟兄们抓拿同案要犯王大虎等人。王五,你接掌壮班,带领属下,立刻封闭县城城门,没有本官的命令,即便天亮,任何人也不得出入。”

“诺!”王氏兄弟接令离去。

王晋又对索秀玉道:“秀玉,不要担心,一切都有本官承担,既然咱们做了,就不要怕以后如何。你将孙回的尸体携上,咱们到前院去集合崔主簿等人,商议下步安排。”

“大人。。。。”索秀玉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叹口气罢了。打死孙回,此事可大可小,虽然已经做了一定准备,但结果如何,最终还是看朝廷的处置,现在多想也无益,不如抓紧时间,多收集一些孙回等人的罪状才是。

到了前院,只见崔斯立正带着值班的小吏们,神色慌张地站在院等待着,看到王县令出现,忙站直了身体,及至看到后面索秀玉拖拽的血肉模糊尸体,不禁大惊失色,一时间以为天要塌了。

王晋脸色铁青,盯着众人看了一周,沉声道:“孙回大胆,几次侮辱欺打本官,今夜酩酊大醉后,更是拿凶器袭击本官,本官愤然无奈,以刑罚责之,却没想孙回不堪刑罚,竟然一命呜呼。此事,本官自会向朝廷请求处置,但是,在朝廷诏令下达之前,本官还是这县署之长,如果有人欲图谋不轨、趁机作乱,本官为公义威严,百姓安危,也不怕再多打死一两个宵小之徒,尔等可听明白了?”

众小吏急急齐声道明白,傻子都看得出县令正是盛怒之时,连“八王”孙回都说打便打死了,自己等小人物又算得什么?

“好,本官也相信各位都是忠心体国之人,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大家不要做误己误人之蠢事。本官尚未查明孙回暴徒袭击本县是醉无意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故意,那么孙回之辈恐怕所谋非小,其必有同党呼应。崔主簿,现在本官命令你暂时兼掌县尉厅事宜,天亮后,你便整顿县尉厅,属下若有不听号令及骄悍嚣张者,一律通知壮班逮捕归案,不得有所怠慢。”

崔斯立恭声道:“请大人放心,下官晓得大人的意思,一定秉公行事,处置妥当。”

听得王晋的话,他便想起了前几天索秀玉和自己的一番交谈,那隐约透露出的意思,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到底是谁的心意。既然现在孙回已死,王晋又是正统的一县之长,不管以后事态如何发展,自己听上司之命行事,总归是不会有大错。

片刻后,王三带领皂班衙役回来交差,这次出动,他们只抓到了几个还留在县城的小爪牙,可惜最重要的目标王大虎竟然失去了踪影;而其子王校,在黄昏时候匆匆出了城,至今未归。

“什么,王大虎不见了?”王晋吃了一惊,重病的王大虎能去哪里?难道他在抓捕之前收到了风声?

不可能,自己之所以将孙回灌醉之后再出手,一方面是想让其乖乖就范;另一点也是想拖到夜深人静,县署关闭大门后再行动,这样是为了隔绝内外联系。虽然后来有小吏们间打岔,但是这些人即便有孙派的隐形耳目,但在崔斯立的监控下应该也没有机会通风报信,王大虎怎么会那么快地得到消息?

唯一的可能就是王大虎警觉了,这个狡诈的家伙,也许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提前出逃。不过县城大门紧闭,他不可能逃出城外,肯定还在县城。

“搜,召集各里保、坊正,让他们协助捉拿重犯王大虎。并,天一亮便张贴官府告示,言明孙回、王大虎乃大案要犯,如民户有敢藏匿包庇其爪牙者,一律同罪并处。”王晋斩金截铁地命令道。

王三沉声答应,领命告退,王晋揉揉困乏的眼睛,然后又召来索秀玉,低声吩咐几句,索秀玉愣了一下,点点头,也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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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夜雨十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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