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借花献佛

第7章借花献佛

“无妨,无妨,能够看到你如今的成就,我想你父亲也一定很开心,你爷爷只怕是更加开心。”陈生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欣慰之意。

“陈夫子和我们家很熟?”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也是不由得满头雾水,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赵九强自问从他往上数三四代,好像都没有出过什么读书人,可是看陈夫子的模样,好像就和他们赵家有数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就让赵九强觉得无比的纳闷了。

“你们赵家是和我们儒门关系最好的,只不过你还没有进入通天塔太长的时间,有些事情你也没有继承,所以你还不知道。”陈夫子看着赵九强满脸疑惑的模样,不由得开口笑了出来,向着赵九强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陈夫子,我的确是读书少,可是我不是不识字,在我们家的家谱之中,的确是没有提到这一茬事情啊。”赵九强愣了愣,目光望向了陈夫子,沉默了一下,开口向着陈夫子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十五岁的时候,负笈远游,走遍了大梁的山山水水,雄辩天下,在镇南王府舌战十三位大儒,大获全胜。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会是在镇南王府?你有没有想过?”陈夫子看着赵九强,忽然开口轻声的笑了出来。

“难道不是刚好路过么?”赵九强皱了皱眉头,目光望着陈夫子,有些迟疑的向着陈夫子问了一句。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我原本以为小云儿的孙子,怎么地也得有他一般的聪明,可是现在看起来,你和你爷爷比起来,真的是差的太远了。”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向着赵九强轻声的说了一句,声音之中也是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叹息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小名?这个称呼也太让我意外了吧?”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

“那还要怎么称呼?我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不叫他小云儿,叫他老云儿么?”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有些不爽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有些郁闷。

“可是之前我爷爷经常夸我,是全家之中最像他的哪一个,就算是我爹,也没有我这样像他的。”赵九强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你爷爷和我一起长大,十三岁就已经有枭雄之资,当年你们五大异姓王之中都是以你们赵家为尊,镇南王的旗号打出来,足够让大梁十之八九的高门大族屁滚尿流,可是现在到了你这一辈,你好意思说是他孙子,他都不好意思承认,常浩,取我的戒尺来。”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好嘞。”常浩忽然之间就从一本正经的模样变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那柄经常打在自己手上的戒尺,笑嘻嘻的递到了陈夫子的手中。

“陈夫子,我们有话好好说,要说我今天本来就是路过的,我现在走还不成么?”赵九强看着陈夫子的模样,竟然是真的要动手打自己,不由得举了举手,开口向着陈夫子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来的时候赵子云专门找了我,让我替他执行三十下家法,我怎么能够不做?就算是今天你不来,明天我也会亲自上门,打你这三十下家法。”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说不出来的得意。

“我爷爷亲自让您来执行家法?我又没有犯什么错,总得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差点就从自己的椅子上摔下去,只能够看着陈夫子满脸无奈的问了一句。

“你爷爷说你为了一个女子,忘记了家族传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这三十下家法不能够让你醒悟,那么他会亲自出来,打到你明白了为止。”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满是说不出来的古怪。

“就这事也用不着打我吧?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在醒悟了,我觉得很快就要醒了。”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只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直接撞死的冲动,只能够向着陈夫子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那我不管,你爷爷让我打的,我就打了,至于怎么你自己醒悟了没有,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爷爷去办了。”陈夫子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戒尺,向着赵九强开口沉声的说道。

“陈先生。”沈仲眼看着那戒尺就要打在了赵九强的身上,连忙站了起来,向着陈夫子开口轻声的叫了一句。

“怎么了?他们家的家法,就算你是春秋书院的院长,只怕也是管不得的。”陈夫子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戒尺,目光落在了沈仲的身上,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管镇南王家的家法,只是我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我们总不好让人家就等,况且赵九强最近真的醒悟了,就算是要打,是不是也给他一个机会?”沈仲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啊。”赵九强向着沈仲望了一眼,不由得向着沈仲轻轻的传音说了一句,伸出手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之上的冷汗,微微摇头。“好吧,这三十下戒尺暂且记着,我们先出去看看那些教习们,之后再做计较吧。”陈夫子想了想,只是微微点头,开口向着沈仲轻声的说了一句。

“你们家这个老祖宗怪厉害啊,竟然找了个夫子来打你,我看你这次是跑不掉了。”看着陈夫子当先走了出去,沈仲这才站了起来,伸手扶了扶赵九强,有些诧异的向着赵九强说了一句。

“我也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我在通天塔之中清修的爷爷就冒出来还托付了一个夫子来打我三十戒尺,这种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赵九强也是满脸都是说不出来的疑惑,只是开口向着沈仲轻声的说了一句。

“你爷爷现在是通天塔长老,再说了前些日子来了凤鸣峰,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说你是不肖子孙,让老师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常浩凑到了赵九强的身边,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这才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真的有这么不孝么?怎么就值得我爷爷这么做?”赵九强张了张嘴吧,向着沈仲望了一眼,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

“老师也说你一定是你们赵家这一辈之中最为优秀的,你爷爷才会这么做,而且你爷爷一定是装的,就是为了让老师来打你,但是老师也说了,他们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这个忙就算是明知道不对也要帮,所以这三十戒尺你是跑不掉的。”常浩看着赵九强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开口向着赵九强轻声的说道。

“这个老头子不是一般的坑啊,都已经去了通天塔之中,竟然还要这样在背后算计我。”赵九强听了常浩的话,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开口向着常浩说了一句。

“我都是实话实话,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直接去找你爷爷啊,他现在执掌风云殿,所以你去了之后会比较容易找到他。”常浩看着赵九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害怕赵九强记仇,连忙向着赵九强开口说了一句。

“什么?他怎么会执掌风云殿?张鹤他们呢?”沈仲和赵九强听到了这里,不由得面色一变,连忙开口向着常浩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据说一夜之间风云殿的长老都被换了,张鹤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在风云殿之中管事的的确是赵九强的爷爷,不光是风云殿,据说整个天皇峰上的长老都换了,大家都是猜测通天塔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常浩微微摇头,开口向着赵九强和沈仲两人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充满了说不出来的疑惑。

“看样子不仅是我们这里事情多,就连通天塔之中也开始变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感觉到了魔族的事情呢?”沈仲想了想,不由得开口向着赵九强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们不可能上去就问,你们是不是发现了魔族的事情吧?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只能够慢慢的来问,一点也不能够着急。”赵九强点了点头,开口向着沈仲轻声的说了一句。

“不错,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后面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殿试的事情,既然夫子已经来了,我们就跟他一起去殿试,顺便我也真的很想要看看常浩怎么成为当今状元。”沈仲向着赵九强点了点头,目光不由得转到了常浩的身上,开口向着常浩轻声的说了一句。

“老师说尽人事听天命,我也不知道老师怎么想的,反正这些日子我是真的用功读书了,如果之后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你们两个也不能够怪我。”常浩向着沈仲望了一眼,神色之中也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自然,开口向着沈仲轻声的说了一句。

“这种事情如果我怪你有用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走吧,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究竟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也只能够看着夫子的态度了。”沈仲向着常浩望了一眼,不由得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有些无奈。

“走吧,不管怎么说,也就是如今这个情况,反正也不会更加糟糕了,我觉得倒是无所谓了。”赵九强也是向着常浩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满是无奈。

来到了书院的大院之中,陈夫子早就带了十六位教习站在那里,看到众人出来,诸位教习不由得向着他们微微拱手。

“见过院长大人,见过督学先生。”刚才陈夫子已经将常浩的情况告诉了在场的诸位教习,所以看到他们一出来,诸位教习除了向着沈仲行礼之外,同时还向着常浩这位新任的督学先生行礼。

“陈夫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眼看着殿试的时间就要到了。”沈仲看着场外的诸位教习,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陈夫子的身上,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恩,出发吧。”陈夫子的目光又一次的扫过了在场的诸位教习,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口向着诸人轻声的说了一句,当下踏出了一步,向着书院之外走去。

皇城之外,张晨星早就已经带了文武百官在宫城外的第一道太和门前等候着陈夫子的到来,只不过张晨星的面色却是不怎么好看,神色之中满是说不出来的怒意。

要知道殿试原本是为天子取士,他张晨星才是真正的主角,都说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原本开科取士,就应该是天下英才尽入吾手,是他这个皇帝最为荣耀的时候。

可是这一次偏偏有一位夫子的到来,便是身为大梁人皇,张晨星自己的心中也明白,就凭自己的威望,实在是不足以和一位夫子抗衡,所以自己无论怎么样,这一次反倒是成了一个傀儡,这让一心想要成就一番宏图霸业的张晨星的心中也觉得无比的懊恼和郁闷。

“大梁皇帝张晨星,恭迎陈夫子。”就算是张晨星的心中有再多的不情愿,可是当陈夫子来到了张晨星的面前,张晨星却是依旧不得不打起了精神来,踏前一步,开口向着陈夫子轻声的说道。“陈生见过陛下。”陈夫子微微一笑,向着张晨星微微拱手,开口轻声的回了一礼。儒门夫子,地位超然,见了皇帝不用下跪,反倒是皇帝要向着他请安,这是大梁立国以来,千百年的规矩,便是张晨星,也不得不遵守这个规矩,向着陈夫子执晚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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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国世界开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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